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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聯姻對象失憶後 3897 2025-01-17 15: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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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伸手擋住。


    可這人卻趁機抓住了我的手,輕柔的吻落在掌心時有些痒。


    我有些訝異,可下一秒就聽到賀喻的碎碎念:


    「沒關系,今天是手明天是頭,後天就能吃到肉!」


    很好,今天也是賀喻穩定犯病的一天。


    我面無表情地抽回手,語氣輕柔:「男人不自愛,就像地裡的爛白菜。你什麼時候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再來親親熱熱。」


    我本意是想讓賀喻自己去解決了安薔那件事。可很明顯,這人誤會了。


    「不……不自愛?!老婆你是在嫌棄我不幹淨嗎?!」


    賀喻一臉震驚。


    他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卻被我轟出了辦公室。


    ——賀喻這廝,真的很打擾我搞錢。


    之後有一段時間,賀喻沒來鬧我,倒是讓我得了少有的空闲。


    然而這樣的清闲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你什麼都可以懷疑,但絕對不能懷疑我對舒舒老婆你的愛!」


    賀喻氣勢洶洶地闖進我的辦公室,「啪」地一下把手機扔我面前。


    屏幕亮起,一行大字異常明顯——「HPV 男性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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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繼續哼哼唧唧:「28 項結果全部正常,我不是爛白菜!」


    我反應慢半拍地「啊」了聲。


    先前是聽賀瀾說賀喻這段時間一個人拿著手機不知道在鼓搗著什麼,但我沒想到他居然是用了這種方式……


    「那個女人一直來找我,都被我轟了回去!」賀喻語氣得意又帶著一絲小期待,「所以今天的賀大喻可以得到舒舒老婆一個愛的親親嗎?」


    「賀喻。」


    我看了眼門口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吃瓜群眾,深吸口氣,朝著賀喻勾了勾手指。


    賀喻眼睛瞬間亮起,我甚至能看到他身後似乎有條尾巴在不斷搖擺。


    這和之前的賀喻完全不一樣。


    但我並不討厭。


    於是我笑著允許了賀喻的動作,卻在他靠近的時候微微抬起膝蓋阻止了他的繼續探進。


    我看到賀喻的目光瞬間黯淡了不少。


    「沒關系,已經進步——」


    賀喻自顧自說著安慰自己的話,卻又下意識猛地睜圓了眼睛。


    我伸手拽住他的領口,極輕的吻落在臉側。


    「你乖一點。」


    門口響起此起彼伏的抽吸聲。


    我假裝沒聽到,低聲哄著賀喻。


    而賀喻——


    他紅著臉去門口趕人了。


    8.


    安薔找不到賀喻,於是她來找了我。


    「沈小姐不覺得乘虛而入是小人所為嗎?」


    她說這話時下意識摸著自己的肚子,紅著眼眶的模樣倒是楚楚可憐。


    「乘虛而入?」我挑了挑眉,笑道,「賀喻可不承認自己虛啊。」


    誰說他虛,他都能拎著大刀去和那人理論個三天三夜。


    安薔被我這話噎了噎。


    她咬著牙:「我想以沈小姐的身份也不能知三當三吧?沈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她說「知三當三」的時候聲音陡然拔高,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詭異注視。


    然後安薔拿出了一隻錄音筆。


    錄音筆打開。


    是賀喻的聲音。


    確切來說,是沒失智前的賀喻:


    「孩子生下來,我會對這個孩子負責。」


    「沈舒?沒必要解釋什麼,我們隻是商業聯姻而已。」


    ……


    「沈小姐,你也聽到了,阿喻說會對我們母子負責的。」


    安薔語氣得意。


    她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底眉梢的喜色遮掩不住:「更何況我肚子裡的還是賀家的長孫。我勸沈小姐還不如現在就退出,免得以後更難過。」


    「我們都是女人,我也是為了沈小姐好。」


    我叩了叩桌面,心裡捉摸著賀喻說的那句「我會對孩子負責」,忍不住嘖了聲。


    ——不愧是個資本家,說話都給自己留著反轉的餘地啊。


    「賀喻倒是有一句沒說錯。」我朝著安薔笑了笑,「我們的確隻是商業聯姻而已。」


    安薔眼神驟然亮了起來:「我就知道沈小姐——」


    「可安小姐今天的所作所為讓我有些生氣,所以我突然覺得這場商業聯姻我也不想放手了。」


    安薔臉色煞白:「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我輕晃著茶匙,漫不經心地瞥了某個角落,突然岔開了話題:「不過安小姐前面那句知三當三,倒是讓我想起來一些好玩的事情。」


    「安小姐懷孕的事情,安夫人知道嗎?」


    安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我話題的跳轉,但是「安夫人」這個稱呼卻讓她下意識身子一抖。


    「看來安總還不知道啊。」我看透了安薔的心思,笑了笑,「你好歹還是安家名義上的女兒,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通知安夫人呢?」


    安薔的身世並不光彩。


    她是安家的私生女,被帶回安家後處境待遇也都跟安家的佣人一樣,更別說還有個看不慣她存在的安夫人。


    如果沒有賀喻當初的幫忙,安薔估計早就被安夫人設計嫁給了老頭子。


    我這人向來小肚雞腸慣了,安薔說的話讓我不爽,那我就戳著她的痛處。


    於是我故意語氣惋惜:「聽說那林總前段時間突發心髒病去世了,倒是給新娶的小妻子留下一大筆遺產。這麼想想的話,安小姐似乎有些虧了啊。」


    林總就是之前安夫人給安薔找的老丈夫。


    「沈舒!」安薔被氣急了,猛地一拍桌子,氣得胸脯上下起伏,「你別欺人太甚!」


    「這就算欺負人了嗎?」我故作驚訝,「哦對了,我忘記提醒安小姐了。」我低頭看了下腕表,「我這人向來都很忙。時間就是金錢,安小姐一共找我談了十分鍾四十八秒,看在你肚子裡懷的是賀家長孫的分上,那就去掉個零頭。」


    我朝著安薔露出一抹和善笑容:


    「一共二百五十萬,微信還是支付寶?」


    安薔被我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可下一秒,她突然坐了下去,擰眉捂著肚子,眼眶通紅,嗓音帶著哭腔地叫了一句「阿喻」。


    我沒回頭,隻是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


    嗯,今天的咖啡有點酸。


    9.


    賀喻是我叫來的。


    既然安薔費盡心思想要見賀喻,那我自然是要滿足她這點小小心願的。


    可今天的賀喻有些不對勁。


    他見到我的第一眼,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撲過來纏著我撒嬌,反倒是擰眉站在那,眼底帶著一抹糾結。


    那邊的安薔突然站起身,哭哭啼啼地朝著賀喻撲了過去,梨花帶雨:


    「阿喻,你終於肯見我了。」


    賀喻僵持著身子站在那,眼神不斷瞥著安薔有些顯懷的肚子,抬頭看向我時帶著一股茫然無措。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先前醫生說賀喻會失憶是因為腦部淤血壓迫神經,過段時間就會恢復。


    現在算算——


    我眉心一跳,忍不住重新打量起了賀喻。


    然而賀喻見我看了過來,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地倒退了兩三步,一副受刑般的模樣活像是交不起兒子學費的爹,張口就是:「老婆,她扒拉我!」


    我一頓,慢悠悠地收回了目光。


    嗯,今天的賀喻依舊病情穩定。


    「阿喻,」安薔站直了身體。她沒有繼續靠近,而是深吸氣朝著賀喻扯起一抹溫柔的笑容,語氣堅定,「沒關系,你現在隻是失憶了不記得我們之前的事情。等你想起來,等你想起來——」


    她啜泣著說不下去,那副委屈到極致的樣子引得別人紛紛注目。


    我看得有些無聊,於是幹脆拎著包起身走人。


    隻是走到安薔身邊時我停了下來:


    「既然安小姐不想支付這筆錢的話,那我隻能去找安夫人了。」


    「不要!」


    這一句話成功讓安薔瞬間忘記了哭泣,臉色慌張,甚至稱得上乞求一般地看向了賀喻。


    我也跟著看向了賀喻。


    大概是這段時間賀喻的表現讓我稍稍放下了先前的一些芥蒂,所以我也跟著期待起了賀喻的反應。


    「阿舒,其實——」


    10.


    我看出了賀喻的猶豫。


    所以在他開口的那一瞬,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他是替安薔求情的話,那我就把他這幾天丟人現眼的視頻扔中央廣場大屏幕上,循環播放三天三夜。


    「其實支付寶和微信轉賬是有限額的吧。」


    賀喻一本正經。


    他甚至掏出了空支票,禮貌詢問:「要不安小姐動動小手,填個支票?」


    安薔被他這出搞得有一瞬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


    見她沒反應,賀喻當即皺起眉,語氣也冷了下來:


    「安小姐是想賴賬?我們舒舒籤個字就動輒幾千萬,安小姐找舒舒前就沒有打探一下她的行情?」


    賀喻這句「行情」一出來,我差點沒繃住。


    安薔氣得哭哭啼啼地轉身就走。


    我聽到賀喻極為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她絕對是想賴賬」時,唇角不住地上揚。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賀喻就這麼一直失憶下去也挺好的。


    「舒舒。」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沒幾秒,賀喻面色就凝重起來,看得我也忍不住收斂了幾分笑意。


    可下一秒,賀喻陡然委屈,語氣控訴:


    「為什麼你十分鍾就價值二百五十萬,我一個大活人無暇出隻有五十萬?!」


    看著面前氣成河豚的賀喻,我眨了下眼睛,友情提醒:「可是對你那麼情根深種的安薔連五十萬都沒有支付啊。」


    賀喻臉色大變。


    他剛想開口的時候,我突然打斷:「賀喻。」


    「……嗯?」


    「如果以後在我和安薔裡選擇的話,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繼續選擇我嗎?」


    我的語氣帶上了少有的認真。


    大概是因為很少遇到會有這麼一個傻到滿心眼裡都隻有我的人,所以我不可否認對現在的賀喻動心了一點。


    又或許不止一點。


    賀喻毫不猶豫:「當然。」


    「那就記住你的——」


    我的話猛地一頓。


    因為我看到了賀喻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攝像機,語氣懊惱:「老婆,你得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錄下來!」賀喻驕傲且自豪,「我有個同樣失憶了的朋友,他恢復記憶後就忘了自己的老婆,還讓自己的老婆傷心難過了。之後追妻火葬場了好幾十章——啊不,是重新追求了好久。」


    「不過舒舒你放心,我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絕對不會發生和他一樣的事情!」


    我被賀喻這「無中生友」的話噎了噎,最後沒忍住抬手拍他的肩膀:


    「賀總,涉獵甚廣啊。」


    賀喻低頭,羞澀一笑。


    11.


    賀喻大概是有點未卜先知的能力在身上的。


    一個星期後,他恢復了記憶,變回了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賀總。


    當然,賀總恢復記憶的時間點不大好。


    ——前天晚上,這人喝了點酒撒嬌死活要和我睡一塊。


    我被纏得煩了,一人一床被子警告他安分。


    於是第二天,穿著草莓熊睡衣的賀總一臉茫然地從我的雙人大床上醒來,好半天才從「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的人生思考中回過神來。


    「沈舒,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冷靜一下。」


    我剛醒來,就看到賀喻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凝重。


    他沉聲。


    隻是在注意到我起身時下滑的被子時,又忍不住像被刺了下,下意識移開了目光。


    黑色碎發下的耳垂紅得快要滴血。


    我「嘖」了聲,抬手揉了揉頭發:「恢復記憶了?」


    ——失憶的賀大傻可不會叫我「沈舒」這種生疏的稱呼。


    賀喻「嗯」了聲。


    他面色沉著地打算起身,卻在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草莓熊睡衣時,身子瞬間僵直。


    「這可是你最喜歡的一套。」我忍著笑意,語氣多了幾分打趣,「衣櫃裡還有幾套,賀總要不要去挑挑?」


    失憶了的賀喻有著一顆純粹的少女心。


    「不用。」


    賀喻好半天才憋出這兩個字來。


    他深吸氣,扭頭看向我,神色幽深莫名:「沈舒,我不記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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