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搶了我的玉佩頂替我成了世家千金。
而本該是侯府嫡女的我被養母以一百兩賣給了鎮上惡貫滿盈的混混做續弦,最終被折磨至S。
再次睜眼,我重生到了養母和妹妹設計讓混混玷汙我的時候。
摸著脖頸上冰涼的玉佩,我咬緊牙關,「去你的嫡女做續弦,這福氣還是讓給妹妹吧!」
01
帶刺的荊條「唰唰」地抽在身上,衣服被撕裂,血痕處皮肉翻起。
不顧我的哀哀慘叫,養母手上力道不減,臉上的肥肉顫動著,「你這才剛成親多久啊,三天兩頭的跑,叫我怎麼跟你夫君交代啊。」
「乖乖的回去,給你夫君賠個不是,保證以後再不跑了,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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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哭著跪下,苦苦哀求,「母親,你看我滿身的傷,你讓我在家住兩天養養傷,求求你了。」
「不行,半刻也不行,你夫君李乙找我要人,不然就要還他聘金,裝進我口袋裡的銀子,豈有再掏出來的道理?」
「母親,李乙他不是人啊,我回去就活不成了……」我又連連嗑頭,直磕得額頭滲出血。
養母絲毫不為所動,「你偷跑出來,是不是想去壞銀兒的事,她如今可是侯府小姐,你就S了這份心,認命吧。」
「趁你還有口氣,趕緊給你送回去,要是S在我這,我還得退那個無賴一百兩銀子。」
養母去找繩子了,準備像前幾次那樣把我捆著送回去。
我拖著傷體挪到後院,正準備打開後門,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
「哎,聽說昌安侯爺和夫人都過世了。」
「是啊,讣告都貼出來了。」
「據說是那個剛認回不久的女兒不檢點,跟公子哥在外面鬼混,讓侯府遭人恥笑,活活把夫人氣S了,侯爺傷心過度也跟著去了。」
我剎時動彈不得,心似墜入萬丈深淵。
昌安侯爺和夫人,
都,過世了?
極有可能是我親生父母的人,
都,過世了!
我此次千辛萬苦逃出來,就是準備不顧一切去找他們。
可是,我再也不能夠見到他們了。
「你個S丫頭,還想跑啊。」身後傳來養母暴怒的聲音。
我知道她追過來了,可是邁不動腿,拉不開門,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掉了。
唯一能找的人已經不在了,我還能往哪跑?
我……
我好像,沒有活路了。
一陣腥風襲來,腦後一ťū⁾陣劇痛,我一頭栽向地面。
意識陷入黑暗前,心裡好不甘啊。
老天爺,可不可以,讓我重活一次。
我一定……
02
「S丫頭,你怎麼還在睡,跟頭豬一樣。」
胳膊上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我驚醒過來,心頭的絕望似乎還記憶猶新。
意識漸回,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地灶前,灶爐裡的火燒得正旺。
一抬頭,妹妹銀兒站在一旁,一雙吊梢眼正瞪著我,「娘說了,讓你多燒幾個菜,中午有人過來用飯。」
我連忙掀開衣袖,雖然胳膊瘦弱,但前世那些被打的傷痕都沒有了,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腦後,也沒有傷口。
強壓住喜極欲泣的心緒,我低頭往灶裡添了幾根柴。
妹妹臨走前,又咬著牙掐了我幾把,警告道,「趕緊幹活,再敢偷懶,我告訴娘,讓她打S你。」
我揉著傷痕,穩了穩心神。
前世的今天,李乙帶著媒人來提親。
他仗著家裡有些銀子,又和縣丞沾親,一向是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他的原配娘子更是S得蹊蹺。
他想續弦,可是把聘金提到一百兩銀子,人家寧願把女兒賣去做奴婢,也不願讓女兒跳這個火坑,除了養母。
養母說這一百兩銀子正好給妹妹的嫁妝添色。
我當著族老和鄰居的面,苦苦哀求,幸好有面慈心軟之人,為我說了幾句公道話,養母隻得暫時作罷。
誰知養母暗中收了李乙銀子,半夜趁我熟睡聯合妹妹偷偷開門放李乙進來,汙了我清白。
第二天一早,養母把族老和鄰居叫來,當眾汙蔑我和李乙通奸。
在眾人的指責聲和鄙夷的眼光中,我百口莫辯,養母則趁機和李乙訂下親事。
如今,眼看著提親的人就要來了。
我苦苦思索,該如何絕處逢生……
03
黑夜降臨,睡前我按慣例熬銀耳蓮子羹給養母和妹妹喝。
這次不同的是,我加了很多清酒,還有桂花和糖,熬得濃濃的,極為香甜軟糯,沒有一絲酒味。
這些補品我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的。
我知道養母酒量很好,所以我的目標不是她,是妹妹。
妹妹沒有半分酒量,我要借她來個掉包之計。
喝完補品後,養母給妹妹使了個眼色。
妹妹親昵地挽著我的手臂,「小青,今天我想跟你睡,你教我描花樣吧。」
「好啊。」我攥住微微顫抖的手。
如前世一般,妹妹沒描兩筆,便嚷嚷著困了,吹燈睡覺。
不過這一次,是她先睡著,我一直S命地掐著自己的腿,以防自己因為太累而睡過去。
過了一會,我試探地推了推身旁的妹妹,她睡得很熟。
我起身穿上衣服,再裹上妹妹的披風,散開頭發,把火燭用手帕包起來抱在懷中,立在門後,靜靜等待著。
不多時,我聽到養母的房門開了,便立即打開門,輕輕虛掩上,然後快步往對面妹妹的房間走去。
黑夜裡,養母看不清我的臉,她以為我是妹妹,一邊悄聲走近一邊壓低嗓音問道,「銀兒,小青睡著了沒?」
我低著頭,衝她揮了揮手,在她走過來之前,先一步跨進妹妹房裡。
進門前聽到她低聲嘀咕了句,「這丫頭,膽子真小。」
進屋後我迅速反鎖門,耳朵緊貼在門板上仔細聆聽。
養母走到我的房間外,立著等了一會,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不知道前世她有沒有進去查看,如果這時她進去,就會發現床上睡著的是妹妹。
那所有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我還能過得去今晚嗎?
幸運的是,她沒有推門進去,確認「我」睡著了便轉身向外門走去。
我輕聲松了一口氣。
片刻之後,門外響起兩道聲音。
「進去別弄出太大動靜,當心壞了我們的事。」
「多謝嶽母大人成全,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疼惜小青妹妹。」
我全身被冷汗浸湿,心速越跳越快。
李乙進了我的房間,不一會兒,房內響起一陣激蕩的呻吟,聽得我心驚膽戰。
門外,養母突然低聲道,「銀兒,你來我房間跟我一起睡。」
我不敢應聲。
敲門聲斷斷續續,我蹲在門後捂著嘴,大氣也不敢出。
直到空氣回歸沉靜,我才輕手輕腳地躺到妹妹的床鋪上,蜷縮在被窩裡,止不住的發抖。
04
混沌的窒息感,讓我越來越喘不過氣。
我拼命揮舞著手掙扎,刺眼的光亮射來,我猛然驚醒。
房門外的聲音格外嘈雜,我翻身下床,貼近門板。
養母高亢的嗓音傳來,「昨天小青那丫頭當著各位的面,千哀萬求的,賭咒發誓說不願意嫁人,誰知昨晚我一個沒看住,竟做下與人通奸這種苟且之事。」
「今天我請各位來做個見證,不是我逼著她嫁人,是她自己年紀到了想郎君了,哎呀,真是屈S我了。」
說著,養母大聲抽泣起來。
這話實在不堪,有人說道,「小青那丫頭,平日瞧著絕不是那樣的人啊,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養母嗚咽的聲音,「醜事已然做下了,你們推開門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握著門板的手越摳越緊,隻覺全身發涼。
前世的此時,眾人推門進去,那個屈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養母的汙蔑、眾人的鄙棄、身旁男人得逞的淫笑令我羞憤欲S。
可我那時心中還存了一絲念想,奢望有朝一日能見到親生父母,當時隻能忍辱偷生。
今世此刻,我終於可以坦然打開門,清清白白地走出去,「母親,今兒怎地各位叔伯嬸子都在啊?」
養母的臉一下僵住,瞪著我,眼睛越瞪越大,仿佛我是什麼可怕的怪物。
「你……你。」
她似被噎住,卡了好幾次,才把後面的話擠出來,「你怎麼從那邊出來的?」
我裝作不好意思道,「昨兒半夜妹妹把我踢醒說擠到她了,讓我走,我迷迷糊糊的,不知怎麼跑到妹妹的房間接著睡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養母的臉「唰」得一下變得慘白。
等她反應過來,幾位嬸子已經一把推開門,魚貫而入。
養母緊隨其後衝了進去。
隨著幾聲斥責,女人的尖叫聲與男人低吼聲接憧而至。
堂內坐著的幾位族老面面相覷,都默不作聲,搖了搖頭。
幾位嬸子捂著臉出來了,其中一位面皮薄一點的,捂著眼睛,面頰飛紅。
房內養母的斥罵聲不停,伴著妹妹的抽泣聲和李乙的抱怨聲。
一會兒,走出來臉色白一塊紅一塊的養母,摟著哭得快斷氣的妹妹,後面跟著一臉淫笑的李乙。
兩位年長的嬸子看熱鬧不嫌事大,譏笑道。
「我就說小青丫頭不是那樣的人吧,今天得虧我們在這裡,要不然,豈不白白冤枉了小青嗎?」
「柳大嫂,你真是好福氣啊,銀丫頭給你把現成的女婿都找好了,你倒不用操心了。」
養母的臉抖得都快抽筋了,惱羞成怒道,「行了行了,這是我們家私事,用不著你們多管闲事。」
養母氣急敗壞地趕走眾人,又把我指使出去幹活。
我剛踏出門,他們就迫不及待地互相指責起來。
05
「我說李家郎君,誰是誰你都分不清,你個小混蛋成心坑我啊。」
「柳大娘,話不能這麼說,屋裡黑燈瞎火的誰看得清,這脫了衣服都一樣啊。」
「再說了,我又不挑,小青換銀兒我也認了,您還是我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