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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別裝了好嗎?好的 3450 2025-08-27 13: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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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王妃:「……」


     


    她的臉色由白變青又變白。


     


    梁王原先隻是與裴晏卿在一旁看著熱鬧。


     


    現在,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閣主適時看向這對夫妻,眼睛裡充滿了對金錢的渴望。


     


    裴晏卿看向梁王,眼睛裡充滿了對他願不願意付錢的好奇。


     


    梁王不可能在裴晏卿面前露怯的。


     


    他也是個裝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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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能裝作沒事人一樣,忍痛付錢。


     


    10


     


    讓他們吃癟,我就高興了。


     


    坐馬車回東宮的路上,我開始考驗裴晏卿:「如果是梁王妃把價抬到了兩百金,讓我買下,該怎麼辦?」


     


    他含笑看著我,目光極為認真:「那就買。」


     


    0 分。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種輕飄飄的話是萬萬不可信的。


     


    他拉起我的手,從寬袖裡拿出一塊金子,放在我的手心。


     


    沉甸甸的。


     


    份量極重。


     


    還帶著他手上的溫度。


     


    我懵了一下,又開始已讀亂回:「你隨身帶這麼重的東西嗎?」


     


    裴晏卿:「有備無患。」


     


    「你得空了也去為自己挑幾件首飾吧。」


     


    我收下金子,點頭:「好。」


     


    但沒告訴他。


     


    那支步搖其實是我設計的。


     


    最純裝的那年,為了花小錢裝大的,我自己畫了圖紙,找金匠為我打了頂發冠,然後親手將珍珠與瑪瑙鑲上去。


     


    對外,借口說這發冠出自隱世匠人之手。


     


    因為我審美挺好的,所有人都信了這番說辭。


     


    旁人問我要匠人名姓。


     


    我抿唇一笑:「我沒有義務分享。」


     


    「別問了,因為肯定買不到了。」


     


    連珍寶閣的閣主都來問匠人之名。


     


    往後,我給珍寶閣穩定地供稿。


     


    閣主也每個月按時給我打錢。


     


    這件事,我沒告訴任何人。


     


    我爹娘都不知道。


     


    我其實有很多私房錢。


     


    裴晏卿自然也不知道我其實是個富婆。


     


    他還給了我那麼多錢……


     


    算了,不多想。


     


    我娘說了,心疼男人會倒霉。


     


    裴晏卿,也必然有事沒告訴過我。


     


    11


     


    回到東宮已是傍晚。


     


    裴晏卿去了三府。


     


    我橫豎沒事做,召見了掌食,問問明天吃什麼。


     


    掌食生得很高大。


     


    他隔著屏風回我的話,聲線粗獷,感覺一拳能打十個梁王。


     


    我陷入了沉思。


     


    問他:「你怎麼長得這麼高。」


     


    對方撓了撓頭:「從小吃得好。」


     


    嗯,合理。


     


    我又召見了掌醫。


     


    掌醫也是個壯漢,一身肌肉的那種。


     


    我問他:「你有如此健壯的體格,為何不去參軍?」


     


    他道:「其實不然,這體格是被病人家眷追著打時練出來的。」


     


    好,也合理。


     


    最後一次,我召見了掌園,讓他把園中的花端來。


     


    他也是個高大威猛的。


     


    我讓他當著我的面修剪枝葉,也看清了他的手。


     


    他右手的大拇指有層厚厚的繭。


     


    蒙古式拉弦,會用右手的大拇指。


     


    我看了一眼他的臉,又讓他退下了。


     


    12


     


    晚上。


     


    裴晏卿到了我殿中。


     


    我讓侍女關了門窗,熄了宮燈,僅留一支蠟燭。


     


    昏黃的燭光照在他臉上,像陳舊泛黃的畫。


     


    我小聲說:「裴晏卿......」


     


    他用手託著我的後腦勺,低頭就吻了上來。


     


    我被親得迷迷糊糊,一隻手拽著他的衣襟,另一隻手上的燭臺險些脫手。


     


    喘息之際。


     


    我們額頭相觸。


     


    他墨色的瞳孔裡影影綽綽的是我的倒影。


     


    我推了推他:「我要跟你說一些見不得人的正事。」


     


    他說:「這種氛圍,我以為你想做點什麼。」


     


    我:「......」


     


    「我記得你從前是正經人。」


     


    他坦言:「從前是我太裝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態。


     


    我邀請他上榻,然後用寬大的錦衾蓋住了頭。


     


    裴晏卿垂眼,看著我手中燭火:「這樣容易走水。」


     


    我的思維比較發散,容易忘記想說什麼。


     


    「為什麼著火叫走水?」


     


    他道:「水能克火,討個吉利。」


     


    「那個見不得人的正經事就是這個嗎?」


     


    我搖搖頭,想起來了:「不是。」


     


    「你是不是養私兵了?」


     


    他倏然笑了一聲。


     


    「不是養私兵。太子的事,怎麼能叫養私兵呢?」


     


    太子有三府。


     


    他有近萬守衛,我是知道的。


     


    隻是不曾想。


     


    他很會藏人。


     


    東藏一個,西藏一個。


     


    太好了是私兵我們有救了。


     


    得到了他的答案,我便放心了。


     


    不用擔心梁王奪位後找我算賬了。


     


    我掀開被子,將燭臺放回去,再躺回去,掖好被角。


     


    無比安心地閉眼。


     


    裴晏卿也躺了下來。


     


    他湊過來時,我突然坐起來,撞到了他的鼻梁。


     


    他捂著鼻梁,輕輕吸氣:「怎麼了?」


     


    我恍恍惚惚:「那從前的賬就都算錯了……」


     


    養私兵又是一筆賬。


     


    裴晏卿道:「賬是分開算的。明面上的沒錯。」


     


    我躺了回去。


     


    又心有顧慮地坐起來。


     


    「不對……」


     


    一晚上光顧著做仰臥起坐了。


     


    13


     


    秋獵在即。


     


    裴晏卿又造了幾把新的弓。


     


    他挑了一把最順手的,餘下的,都賞了下去。


     


    我派人去盯緊馴馬的人。


     


    秋獵人多。


     


    最容易出意外(至少話本上是這麼寫的)。


     


    裴晏卿有一匹進口的馬。


     


    大宛汗血寶馬,價值連城。


     


    隻不過天生性烈難馴,一言不合就要踹人。


     


    我不放心,準備了一匹溫順的棗紅小馬。


     


    裴晏卿下朝後,到了馬場。


     


    他盯著棗紅小馬,細細看了一番。


     


    「昨日好像不是這匹。」


     


    我道:「猶豫了兩天我還是決定買下這匹馬,全款無分期,對自己好一點。接待我的人態度很好,聲音嘹亮,動作麻利,依舊是帶著馬來東宮的線下提貨方式。經典的棗紅色,本著經典永留存的信念果斷入手,零配貨。記住,哪怕有了財富,也要好好利用。當然,有錢有權就是要享受的,真的不是顯擺,條件擺在這裡。」


     


    裴晏卿:「......」


     


    我問:「這樣聽起來會不會貴一點?像汗血寶馬。」


     


    他彎了彎唇角:「那很奢侈了。」


     


    他試了試價值 5000 銅板的棗紅小馬。


     


    馬跑得不快,但穩穩的,很安心。


     


    14


     


    秋獵當天,我起得很早。


     


    精致女生參加秋獵。


     


    我讓人用烈酒把馬鞍擦擦。


     


    再把馬車裡的軟墊換了。


     


    坐上馬車,擦擦窗戶。


     


    然後將手上的玉镯褪下來,將耳珰摘下來,將最重的幾支發釵卸下,收納好,丟給裴晏卿拿著。


     


    再打開我的折疊小木桌,擺上冰裂紋瓷瓶,慢條斯理地往裡面插幾支菊花。


     


    風雅至極。


     


    裴晏卿的生存空間都快被我擠佔完了。


     


    幸好他今日穿的是窄袖的騎裝,衣擺不佔位置。


     


    他往裡坐,離我很近。


     


    正要靠我更近時。


     


    我的侍女端了一張古琴過來。


     


    再次佔了他的空間。


     


    我將古琴放在膝上,開始調音。


     


    彈著彈著,自己也笑了。


     


    人怎麼可以裝到這種程度。


     


    裴晏卿雙手抱臂,靠著軟墊,眼裡有三分震驚三分茫然四分無奈。


     


    馬車辚辚向前,行駛到一半,我終於收了琴。


     


    裴晏卿看著我,身形未動,等我的下一個動作。


     


    我不負所望,拿出算盤,開始工作。


     


    將最近的賬清了。


     


    一刻鍾後,我疊好小木桌,收了算盤。


     


    裴晏卿挑了挑眉。


     


    「事情做完了?」


     


    我點頭。


     


    然後將馬車的簾子放下,掏出我的絲綢眼罩戴上。


     


    下一步,是小憩。


     


    後來的那段山路有些顛簸,將我弄醒了。


     


    裴晏卿身側擺著我的古琴,右手端著我的首飾盒,左手拿著我的算盤。


     


    肩膀也沒闲著。


     


    我的頭靠在上面。


     


    我輕聲問他:「我們在上山嗎?」


     


    裴晏卿:「嗯。」


     


    我又從座位底下的暗格裡掏出了我的茶具。


     


    到了山中,就是喝茶的環節了。


     


    我風雅的名聲就是這麼傳出去的。


     


    裴晏卿:「......」


     


    15


     


    我的茶最終還是沒喝上。


     


    裴晏卿遇刺了。


     


    我掀開車簾,讓陽光照進來時。


     


    一支羽箭倏然射進來,擦過我的手,擊落了擺在折疊小木桌上的白瓷茶具。


     


    碎瓷四濺。


     


    裴晏卿攬著我向後倒去,避開了兩支飛來的箭。


     


    他拉起我的手看了看。


     


    手背被擦破了,鮮血直流。


     


    我幹脆利落地撕下衣角裹住傷口,淡淡道:「小傷而已。」


     


    啊啊啊疼S我了。


     


    我一向會裝,現在也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眯了眯眼,臉色陰沉。


     


    我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


     


    感覺馬上就要玩九族消消樂了。


     


    我道:「你先別生氣,我們得逃命了。」


     


    說完我就陷入了沉思。


     


    這種情況,是棄車逃走,還是留在車內呢?


     


    沒人教啊。


     


    裴晏卿好像挺熟悉這個逃命流程的。


     


    他帶我跳下馬車。


     


    東宮的護衛將我們圍住,擋在我們身前。


     


    裴晏卿將我護在懷裡,冷聲說:「留幾個活口。」


     


    一時間,耳邊盡是兵刃相接聲。


     


    最終還是東宮的護衛佔了上風,活捉了三個刺客。


     


    秋獵暫停。


     


    裴晏卿借口我受了驚,帶我先回了東宮。


     


    他去了關押刺客的水牢,親自審人。


     


    有二人咬開嘴裡的毒藥自盡了。


     


    剩下的一人,被裴晏卿卸了下巴,動用私刑後,終於招認。


     


    是路仁乙指使他來刺S太子的。


     


    他的兄長路仁賈是牽扯到一樁案子中,被判處斬。


     


    恰巧是太子負責的案子。


     


    路仁乙懷恨在心,似乎是理所應當的。


     


    掌醫一邊看著醫女給我用藥,一邊轉述這些。


     


    查得挺順利。


     


    作案理由也很充分。


     


    裴晏卿應該是不會信的。


     


    就是其中的邏輯太清楚了,才容易出問題。


     


    根據我的第六感。


     


    應該是梁王那小登想要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


     


    他這人睚眦必報。


     


    16


     


    秋獵的諸項事宜是交由梁王負責的。


     


    太子遇刺,陛下在宮裡發了好大一通火,把桌面上的東西都清理了,然後開始罵梁王。


     


    罵得好大聲。


     


    他罵過了,太子便不好罵了。


     


    賢良的太子隻能去勸架,結果被陛下丟來的花瓶砸中了手臂。


     


    真的,我哭S。


     


    皇帝明明能直接打他。


     


    還要拉扯那麼久。


     


    裴晏卿回來時,滿臉寫著「快抱抱我吧我快碎了」。


     


    我問他情況如何了。


     


    他說出大逆不道的話:「兩個戲精,又演。」


     


    生活試圖把裴晏卿嚼爛,但他是金針菇。


     


    三個男人一臺戲。


     


    中式父子的關系是最復雜的,長子求穩,次子求險,後面忘了。


     


    我問:「陛下有沒有懲戒梁王?」


     


    裴晏卿冷笑一聲 :「他自然是舍不得懲戒的。」


     


    「不過梁王借口自己犯錯,自請離京就藩。」


     


    我覺得梁王這對夫妻有時候挺抽象的。


     


    以至於按照平常的思路來,根本猜不到他到底要整什麼幺蛾子。


     


    梁王要回他的封地睢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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