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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po文師尊看見彈幕後 4350 2025-08-22 16: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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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明天還釣。」


    彈幕有不同的聲音:


     


    【他騙你呀師尊!!】


     


    【他釣了好多條都放走了。】


     


    我看向沈玉卿。


     


    他眸光溫柔,面容如常。


     


    原著與現實不符。


     


    彈幕一定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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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江子浔醒了。


     


    那張布滿血和泥的俊臉充滿警惕,手心捏著石頭,在看到我手中剛出爐熱氣騰騰的饅頭時,目光炯炯地盯著。


     


    【這魔尊怎麼可憐又傻的。】


     


    【不兒,這劇情發展對嗎?他好像沒有看上女主,而看上了她手中的……饅頭?】


     


    【師尊快把饅頭給他吧,感覺下一刻他就要為了你手中的饅頭大打出手(流淚大哭)。】


     


    【魔尊顏值還是在線,就是看起來呆呆的,跟個迷路的悽慘小狗一樣,師尊要不要考慮收了。】


     


    暫時沒這個打算。


     


    我將饅頭扔在江子浔懷中。


     


    他也不管是否有毒,狼吞虎咽地塞到口中,艱澀咽下,眼巴巴地看著我:


     


    「能不能,再給我一個?」


     


    他聲音嘔啞啁哳,極為難聽。


     


    我從袖中拿出瓷瓶,倒出一粒丹藥,扔在他掌心:「治嗓音的。」


     


    「多謝。」


     


    江子浔將丹藥服下。


     


    我打量著他,疑惑道:


     


    「三年前,你沒S?」


     


    三年前仙魔戰役,S傷無數,魔尊聽說被叛變仙門的大護法給S了證道了,現在怎麼還活著?


     


    「仙子認錯人了。」


     


    江子浔目光遊離,僵硬地扶著樹站起身想要離開,寒光閃過,劍鋒指著他的喉嚨。


     


    沈玉卿執劍刺向他,神情淡漠。


     


    「少俠饒命!」


     


    江子浔被嚇到,雙手舉過頭頂,欲哭無淚:「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仙子少俠莫要S我,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啊。」


     


    「我們沒恩沒仇。」


     


    我接過沈玉卿手中的劍,把玩一番,比畫著從哪在他身上開口好,笑道:


     


    「江子浔,我現在沒空跟你玩失憶遊戲,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奉勸尊上還是實話實說,否則,隻怕今日出不了這個門。」


     


    江子浔臉色猶如一張白紙,見身份被識破,倒也不再辯解,自暴自棄道:「仙子盡管問,隻要不S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繞著他轉了一圈,上下打量,又立在他身前,盤問道:


     


    「你怎麼會兒在花月山?


     


    「關於天痕又知道多少?


     


    「你們魔族研究出來的?」


     


    「我不知道。」


     


    江子浔坦率搖頭。


     


    我不信,用劍斬斷他鬢角碎發。


     


    他嚇得嘴唇顫抖,就當我以為他要如實交代時,江子浔癱在地上拽著我的衣角崩潰大哭。


     


    「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還委屈呢,我就是一個自幼在人間流落的孤兒,十六歲那年一群魔族找到我說我是魔尊的遺腹子,要帶我回魔界吃香的喝辣的。


     


    「接著二話不說地將我推上魔尊之位,還沒享兩天福,反手就利用我的名頭拉攏勢力,打著我的旗號向仙門宣戰。


     


    「打架就打架,反正我隻想混吃等S,結果他們那群大護法蠢得要S還打輸了,一股腦地把罪名全扣在我頭上,說要S了我向仙門求和。


     


    「這關我屁事啊,幸好我腿腳利索,學了一些御劍的招式早早跑了,不然晚一步魂飛魄散的就是我了。


     


    「仙子明鑑啊!」


     


    江子浔確實看起來年歲不大。


     


    和玉卿看起來像同齡人。


     


    我收起劍,沒說信與不信,斟酌問:「那你為何在花月山徘徊?」


     


    「仙門和魔族私下都有我的通緝令,我逃的地方多了去了,隻是恰好來到花月山罷了。


     


    「誰知道這山上有怪物,否則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來。」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股腦地將委屈全部抒發出,就連彈幕也對他流露同情。


     


    【那很絕望了。】


     


    【魔尊哭得好慘,抱抱。】


     


    【好心疼,無法想象無父無母生活了十幾年,最後還被那些所謂魔族親戚接回家利用,慘遭仙魔兩道追S,代入一下很生氣。】


     


    【孩子想吃飽穿暖有什麼錯?】


     


    【有沒有魔族那幾個大護法的地址,我想給他們寄些禮物。】


     


    確實挺慘的。


     


    我糾結一番,將江子浔收留下來用膳,又給他安排一間空蕩客房,道:


     


    「我這簡陋,明日下山給你弄張床,你先打地鋪將就一下。」


     


    「謝謝仙子姐姐!給我一些吃的就行,住哪都無所謂。」


     


    江子浔是個嘴甜的主,一口一個仙子姐姐,挺會哄人。


     


    「不知仙子姐姐如何稱呼?」


     


    「柳觀塵。」


     


    「仙子你名字真好聽。」


     


    他剛燒完水洗過澡,臉上幹淨了不少,或許有魔族血脈的緣故,一副妖冶邪佞的長相,但幸好勝在性情單純,笑容清爽。


     


    我關上他的門,轉身。


     


    沈玉卿站在不遠處靜看著我。


     


    月光為他鍍了一層清輝。


     


    少年垂著眸,看不清神情。


     


    「怎麼還沒睡?」


     


    我走近,摸了摸他的手,冰涼得緊。


     


    沈玉卿不動聲色地抽回手,清冷又疏離地後退一步,淡淡道:


     


    「師尊不也沒睡。」


     


    生氣了?


     


    我有些好奇:


     


    「怎麼了嗎?」


     


    【報告師尊,沈玉卿醋罐子打翻了,酸得我隔著屏幕都聞到了。】


     


    【我從沈玉卿身上看到了一種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的錯覺,對比一下,我真的好憐愛魔尊嗚嗚嗚。】


     


    【哎呀傻丫頭,你一直在整江子浔的事情,就連晚飯玉卿做的魚都沒吃幾口,也不理他,現在才發現他生氣了啊。】


     


    【沈玉卿才是那個有分離焦慮症的吧,有沒有人注意到剛剛師尊和江子浔聊天時他面無表情的樣子,有種隱藏在平靜外表下的極致瘋感。】


     


    【表面不在意,內心實際上快要醋瘋了,因此背地一直跟著師尊,被發現也要表示不在意嗎?哈吉卿,你這家伙。】


     


    【六百六十六,能想出哈吉卿的,家裡要請哈吉高了。】


     


    【每日一問,今天會有我想看到的牆紙嗎?我下流,我雷清水,沈玉卿你快 A 上去啊!我要看砰砰砰!!!】


     


    這些人好生有趣。


     


    不過等玉卿 A 上來?


     


    再等八百年吧。


     


    我湊近,雙手捧著他的臉:


     


    「好玉卿,你生氣了?」


     


    他移開眼:「沒有。」


     


    「騙人。」


     


    我踮腳剛想親親他,被一道調侃聲打斷:「師尊禁忌,當真有趣。


     


    「仙門不是最重名節?


     


    「那些長老要知道你這場師徒之戀,怕不得要氣瘋。」


     


    我松開沈玉卿,轉頭,看見一個模樣俊俏的青衣少年坐在綠樹枝頭。


     


    「彼此彼此,聽說山鬼大人前些日子擄走一個漂亮新娘,隻是當時扮相不太好看,被當作吃人的妖怪慘遭修士通緝。」


     


    我笑容散漫地看著他:


     


    「怎麼?逃我這躲難?」


     


    「我與我娘子好著呢。」


     


    山鬼倒也不生氣,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他松開手,風一卷,便落入我手中。


     


    「妖族和仙門又打起來了。」


     


    他嘆氣:「打打SS的,不知何時是個盡頭,寫信之人自稱是你的師兄,託我交付予你。」


     


    「無非想讓我出山。」


     


    我掐了個術法,指尖驟燃,化為紛飛灰燼,眸子倒映著點點星火。


     


    我笑道:「江湖水太深,沒有歸隱山林來得自在,我現在隻是一介小散仙,不想管那些人為之事。


     


    「要知道,那都是小事,天痕才是大事,事關天下蒼生的大事。」


     


    三年前,我於仙門陣營,屠S了許多兇殘魔族,被推崇為正道魁首。


     


    可每當夢回,直覺告訴我,我應該一視同仁,平等地看待仙魔妖三方陣營,不得插手。


     


    世俗紛擾,我帶玉卿離開仙門,遊離人間山河,於草木之間,尋一隅寧靜。


     


    隻是不巧,恰好碰到花月山這處靈異之地,尋了三年,也沒搞明白那道血色天痕是什麼鬼。


     


    憑空浪費了許多珍貴法器和我的修為不說,這天痕碎得倒是愈發厲害了。


     


    「說來倒是奇怪。」


     


    山鬼思考,眯眼笑道:


     


    「這天痕我花十層功力修復也不敵你一層,那洞將我的術法吞噬,像專門要你來修更合適才行。」


     


    唔,想來確實是這樣。


     


    玉卿似乎也可以。


     


    就是玉卿修為太低了。


     


    「二位繼續,在下不叨擾了。」


     


    山鬼化作一縷青煙離去。


     


    四下無人,我剛抱住沈玉卿的腰,踮腳要去親他,被他用掌心捂住唇。


     


    他沒有往日那般欲說還休地縱容我,眸中,是少有的認真:


     


    「師尊,天痕碎了會怎樣?」


     


    「大家一起S唄。


     


    「仙妖魔人鬼,都跑不掉。」


     


    我無所謂道,眼含著淚,整個人倚在他身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所以玉卿,能讓為師摘下你這朵高嶺之花,牡丹花下S嗎?」


     


    沈玉卿眸光晦暗,就當我覺得有戲時,他將我從懷中推開,嗓音很輕:


     


    「不行。」


     


    果然沒戲。


     


    10


     


    天痕裂得更厲害了。


     


    金光屏障籠罩整個花月山,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院門口求庇佑的小妖大堆。


     


    紛紛坐在地上唉聲載怨。


     


    江子浔也坐在一旁唉聲嘆氣。


     


    我正在搗藥,眼也不抬:


     


    「再哭再鬧者,都扔出去。」


     


    此言一出,院內果真安靜不少。


     


    「仙子,那道天痕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嗎?」


     


    小兔妖抹著眼淚,雙眸似血地紅,不久前,她的母親剛被怪物吃掉,她也是僥幸逃脫。


     


    我把搗碎的藥草覆在幾個被瘴氣所傷的小妖眼皮上,坦誠道:「暫時沒有。」


     


    「那我們是不是都要S在這了?」


     


    「也不一定。」


     


    給那幾個小妖上完藥,我將瓷碗中的殘餘藥渣倒掉,放下清水中清洗,看向那個提問的小灰狼:


     


    「明日我在山腳處畫個陣法,你們早點兒在那等我,我利用陣法將你們傳送出去,能跑多遠跑多遠吧,跑得快的S得慢。」


     


    彈幕討論冷不丁地浮現:


     


    【師尊真冷幽默哈。】


     


    【男女主不會真S在這吧?原著中,師尊不是回仙門抵御妖族了嗎?我記得師尊好像是給身受重傷的掌門師兄擋劍,被男主誤S了啊。】


     


    【沒看過原著,那麼狗血嗎?】


     


    【包狗血的,你追我逃,沈玉卿還瘋掉,殉情了。】


     


    【搞什麼飛機,不要 BE!】


     


    【噠咩,不要虐我,再這樣我要棄坑了……】


     


    【要我說多少遍不要代入原著啊,師尊根本沒有回仙門,怎麼可能 BE?不行!我嗑的 CP 必須 HE,師尊你快點兒和沈玉卿雙修提高功力拯救蒼生啊!!!】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我非常認可。


     


    隻是,玉卿應該很難同意吧?


     


    我煩惱地看向正在給傷患小妖包扎的沈玉卿,對方察覺到我的視線,垂眸看向我,溫柔又恭敬地喚了一聲「師尊」。


     


    算了。


     


    先讓我想想理由。


     


    11


     


    第二天一早。


     


    那些小妖便被我送了出去。


     


    回去時,一個一瘸一拐的人影朝我奔來,喊著是不是把他忘了。


     


    「不好意思,陣法剛剛關閉,你來得太晚了。」


     


    我攤手,表示自己束手無策。


     


    江子浔渾身是泥,坐在石頭上揉著剛剛下山時扭傷的腳踝,眼淚汪汪,忍不住抱怨:


     


    「為什麼倒霉的都是我?」


     


    我安慰道:「這幾天心態放寬。」


     


    「難道仙子有辦法了?」


     


    他的目光充滿期待。


     


    「沒有。」


     


    我搖頭,勸他看開:


     


    「左右都是S,不如笑著面對。」


     


    江子浔:「……這並不好笑。」


     


    我皺眉:「我沒笑。」


     


    我將江子浔又送回小院。


     


    沈玉卿正在伏案畫符。


     


    在聽到我要去查看天痕時,他起身,表示自己要同我一起。


     


    「留在家裡吧。」


     


    我嘆息道:「那地方危險,你若受傷了,為師怕會分心。」


     


    少年低著頭,捏著符的指節泛著白,緊緊咬著快要溢出血的唇,艱澀道:


     


    「怪徒兒術法不精。」


     


    「我從未怪你,莫要自責。」


     


    我摸了摸沈玉卿的頭,用帕子小心拭去他眼角的淚,臨走前又再三保證自己會安全回來,告訴他不用擔心。


     


    盡管極不情願,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沈玉卿還是同意了。


     


    看著我離去的背影,他做得最壞的打算,也隻是我會受些比平時嚴重的小傷。


     


    幼時在他眼中,師尊便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永遠從容地應對和化解各種困難。


     


    所以,他選擇相信了我。


     


    因此,當我再次回來,渾身沐血,一副蒼白脆弱的模樣時,巨大的懊悔與自責將他吞沒。


     


    沈玉卿手足無措地跪在床前為我處理傷口,全程一言不發,鼻尖酸澀,強忍著不讓自己眼中打轉的淚落下。


     


    「好疼呀,玉卿。」


     


    我握著他的手,第一次說疼。


     


    「我給你輸送靈力師尊。」


     


    沈玉卿長睫上的淚終於落下,砸在我的手背。


     


    「別哭,為師S不了。」


     


    我抬手要給他擦淚。


     


    他雙手緊握住我的手,眼尾泛紅,聲音沙啞:「不要說S。」


     


    「可是玉卿,你知道的,為師向來不怕S。為師此生長恨,是未能與你長相廝守,為師知你不願,隻求來生……」


     


    口中未說完的話被沈玉卿青澀的吻堵上,他的動作笨拙又帶著點討好的小心,尾音輕顫:


     


    「玉卿一直是你的。


     


    「師尊不要S,好不好?」


     


    我眨了眨眼,別過頭錯開他的吻,眼神黯了下去,故作哀傷:


     


    「活著又有什麼用?


     


    「我的丹田碎了大半,隻怕此生再也無緣修仙,除非……」


     


    「除非什麼?」


     


    沈玉卿迫切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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