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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po文師尊看見彈幕後 3868 2025-08-22 16: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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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的不能以身相許?」


    我目光可憐,滿是遺憾。


     


    沈玉卿抿唇,漠然提醒:


     


    「師尊,你我為師徒。」


     


    我輕哼一聲,不太滿意這種說法:「是你一見我就跪在地上,行拜師禮,我一開始又沒打算收你為徒。」


     


    他袖中的手指收緊,抬眼看向我,語氣平靜中有著難以察覺的輕顫:


     


    「那你一開始打算做什麼?


     


    「師尊是後悔收我為徒了?


     


    「還是,根本就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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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確定這沈玉卿正常?】


     


    【用溫柔又平靜的話語拋出三個反問,隱藏瘋批嗎?那師尊很有壓力了。】


     


    【所以!他現在,是喜歡師尊的對吧?!對吧!!!他隻是不敢也不想承認,整酸澀文學那一套嗎?】


     


    【笑了,男主單方面酸澀吧,師尊答應我,咱回是的,就會得到一個破防的沈玉卿,他包讓你下不來床的。】


     


    但很顯然,我讓彈幕失望了。


     


    因為我回了玉卿「童養夫」三個字。


     


    他怔住,僵硬地躲過我的觸碰,錯開我的目光:「師尊,飯該涼了。」


     


    他與我側身而過。


     


    背影落荒而逃的意味。


     


    十分明顯。


     


    4


     


    用過晚膳,天已黑透。


     


    我在屋內研究陣法。


     


    沈玉卿送來了一碗黑乎乎的藥。


     


    苦藥味衝天地刺鼻。


     


    「玉卿。」


     


    我推開碗,一臉痛惜:


     


    「想謀S為師,大可直說。」


     


    少年俊眉皺著,開口解釋:「是療養丹田筋脈的藥,不是毒。」


     


    我不以為然:「勝似毒。」


     


    「師尊,良藥苦口利於病。」


     


    我眼也不抬:「我沒病。」


     


    「可師尊流了許多血,是玉卿術法不精,不能為師尊排憂解難,都怪玉卿。」


     


    藥碗放在桌上。


     


    沈玉卿黯然地垂下眼。


     


    燈火搖曳,在他長睫打下一層漂亮陰影,他掩唇輕咳幾聲,弓起的脊背單薄清瘦,襯得整個人詩意地朦朧又脆弱。


     


    我過去扶他,查看他掌心果然有血,不由得質問:「你這幾天沒吃藥?」


     


    玉卿溫柔外表下性情極倔。


     


    他眨了眨眼,學我般不甚在意:「藥太苦了,左右S不了,師尊不喝,我也不喝。」


     


    用這套來拿捏我是吧。


     


    那很會拿捏人了。


     


    我狠狠掐了掐他的臉,起身倒了杯溫水,捧起碗,深吸一口氣,閉眼將藥一口幹完。


     


    苦味在口腔蔓延。


     


    我放下碗,又慌忙飲了幾口水,中和一下藥的苦澀。


     


    看向站在一旁的少年,我氣不打一處來,冷下聲命令:「去吃藥。」


     


    他拱手作揖,乖巧回:


     


    「是,師尊。」


     


    我不經意看向彈幕,上面還在討論,其中有一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沈玉卿剛剛是笑了吧?】


     


    玉卿果然小有心機。


     


    5


     


    「師尊安歇,徒兒於此侍守。」


     


    夜間風冷,明月高懸。


     


    我坐在窗邊思考著修補天痕之事,沈玉卿用過藥後,拿起鬥篷披在我肩頭。


     


    我回神,輕輕搖頭:


     


    「為師不困。」


     


    「那徒兒便先睡下了。」


     


    他打著哈欠要去睡覺。


     


    我拉著他的手,走近床榻,示意他在此處睡去。


     


    「師尊。」


     


    沈玉卿抽回手,平淡陳述:


     


    「男女授受不親。」


     


    我幽幽地看著他:「你幼時同我在人間遊歷,師尊窮,隻開得起一間客棧,現在睡在這,倒是委屈你了不成。」


     


    「我不是那個意思師尊……」


     


    「哦,對了,當時你特別喜歡抱著我,特別喜歡無意識地撒嬌和蹭我……」


     


    「師尊!」


     


    沈玉卿似被我說羞了,也不再顧忌男女打防,伸手急切地捂住我的唇。


     


    「我不說了,知道啦。」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掌心,燙得他立馬收手,連帶著耳根和脖頸都白裡紅透。


     


    「我睡在這,你別不依不饒。」


     


    「嗯嗯。」


     


    我鄭重點頭,發誓道:


     


    「玉卿放心,乘人之危非君子。」


     


    沈玉卿眸光幽怨:「可師尊,你總說君子沒小人活得逍遙自在,也不承認自己是君子。」


     


    我不接話,隻是指尖碰了碰他的下眼睑,催促他快睡。


     


    「你看你的黑眼圈,這三日是不是沒睡好?明日還要給我做魚,好玉卿別貧嘴了,快點兒睡覺。」


     


    「師尊,你別看我。」


     


    「好的好的。」


     


    沈玉卿讓我轉過身,在不斷確認我有沒有回頭後,才別扭地脫去外衣,扯著被子蓋好,露出一雙漂亮鳳眼。


     


    「好了嗎?」我問。


     


    「好了。」


     


    我回頭,坐在床邊,指尖替他整理了鬢角碎發,實在沒忍住,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少年長睫輕顫,扯著被子悶過頭,悶悶道:「說好不乘人之危。」


     


    我輕笑了下:「早點睡。」


     


    「哦。」


     


    我昏迷這三日,玉卿應當處理了許多邪祟,不然不至於睡得那麼沉,以至於噩夢侵擾也不醒。


     


    我揉開他皺著的眉,又握著他的手,給他輸送了些靈氣,也尋到了一條微乎其微的堵塞經脈。


     


    不仔細尋找,根本發現不了。


     


    玉卿的靈力幹淨純粹,與此間大多數修士不同,極為濃鬱,甚至可以說是強悍。


     


    三年前我身受重傷,體內靈脈差點碎裂,多虧玉卿及時輸入靈力。


     


    這種靈力有種莫名的熟悉。


     


    而玉卿明明根骨極佳,卻修煉緩慢。


     


    彈幕曾說,玉卿的經脈被絕世高人封住了,按照所謂原著來說,玉卿的真實實力應該很強。


     


    封印他經脈之人到底是誰?


     


    以至於若不是彈幕所言。


     


    我雖隱有疑惑,但也未曾察覺。


     


    林中傳來刺耳尖銳的獸叫。


     


    驚得枝頭烏鴉振翅。


     


    我起身想要查看,被玉卿無意識地拽住手腕,呢喃了一句「別走」。


     


    口是心非的沈玉卿。


     


    我掙脫他的手,嘆氣:


     


    「為師去去就來。」


     


    6


     


    這次天痕的縫隙小。


     


    僅是片刻。


     


    我便誅S完所逃竄出的邪祟。


     


    拿出帕布拭去劍上的血。


     


    我漫步在白霧繚繞的桃花林。


     


    並無浪漫,相反,到處都是蛇獸屍體,白骨累累,陰風陣陣。


     


    還遇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氣息微弱,還活著。


     


    臉很熟悉,想不起來。


     


    彈幕在此時給了答案。


     


    【魔尊出場那麼快?記得原著魔尊第一次現身是一個月後,師尊逃跑於林中和魔尊相依為命一段時間,乞求魔尊帶她離開沈玉卿。兩人差點雙修,可惜沈玉卿趕來得太快,把魔尊S了,還囚禁了師尊。】


     


    【可師尊還沒有撲倒玉卿呢,劇情崩到哪跟哪了?】


     


    【無所謂了,應該故事大改了,幸好人設還沒崩,俊男靚女對眼好啊。容我一嘴,這魔尊出場略顯寒酸,看起來好陰鬱,感覺妹寶還是喜歡玉卿那種幹淨清爽的小太陽。】


     


    【沈玉卿陽光開朗,是我今年聽的第一個笑話哈,我隻想知道魔尊都出現了,離強制愛師尊劇情還會遠嗎?】


     


    【感覺按現在劇情發展,師尊不可能和魔尊雙修,這有點兒不符合她專情於沈玉卿的人設,OOC 了……】


     


    我表示贊同。


     


    我是堅定的玉卿愛慕者。


     


    立志將他拖入紅塵共纏綿的。


     


    不過彈幕說這個人是魔尊?


     


    江子浔?


     


    我似乎有點兒印象。


     


    三年前不是在仙魔戰役中S了嗎?


     


    魔族慣會研究些陰暗玩意兒。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天痕的來歷。


     


    我思索一番,蹲下身扯住江子浔的後衣襟,一路拖拽回家。


     


    將他丟在院內樹下後,我也不管他的S活,伸了個懶腰回屋睡覺。


     


    7


     


    這覺睡得極為舒服。


     


    尤其是抱著玉卿。


     


    隻是第二天玉卿醒得快。


     


    我起床時,他早已不見蹤跡。


     


    清晨山間雲霧繚繞,炊煙嫋嫋。


     


    我簡單洗漱過後,坐在桌前便要夾菜,被對面的玉卿用筷子夾住。


     


    「怎麼啦?乖徒兒?」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感覺愛徒今日心情不是很好呢。


     


    面容還是一如既往地清秀,氣質清冷又溫潤,就是那雙瞳孔漆黑得緊,錯覺般陰鬱的冷。


     


    「門口那個……」


     


    他沉吟片刻,問:「是誰?」


     


    「不知道。」


     


    我支著下巴,無所謂地笑:「昨日林中有妖邪作祟,隨便撿回來的,玉卿是在擔心什麼?」


     


    沈玉卿抿唇,低頭看了眼熱氣騰騰的米粥,提醒道:「花月山古怪,師尊不怕他萬一是邪祟所化?」


     


    「邪祟?」


     


    我輕笑一聲,面上波瀾不驚:「他靈力微弱,如果有意外,S了不就好了。」


     


    沈玉卿怔住,不知道對我的回答是否滿意,順從地收回筷子,安靜用膳。


     


    依舊是那副溫潤形象,但明顯有點不開心,不想同我說話。


     


    彈幕說他是吃醋了。


     


    我向來是個打直球的,他安靜地喝著粥,我不緊不慢地開口:


     


    「玉卿,你是不是吃醋了?」


     


    「咳咳。」


     


    沈玉卿被嗆得猛地咳嗽幾聲,臉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眼尾染上淚,秾麗勾人。


     


    「沒有。」


     


    他別過頭,嗓音極輕地反問:


     


    「我為何要為一個外人吃醋?」


     


    我淡笑不語,沒有回答。


     


    彈幕解讀得更多:


     


    【這就是正宮的底氣?】


     


    【那沈玉卿是把自己當內人嘍?】


     


    【嘴硬兩個字,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給我追妻火葬場好嘛。】


     


    【是我的錯覺嗎?感覺沈玉卿說這話酸溜溜的,哇!感覺他快要碎了,師尊快去哄哄他。】


     


    【不要哄,就該讓男主有危機感,這樣才能學會主動!!!】


     


    關於哄與不哄,直到用完膳,彈幕兩波還在吵……


     


    我來到院內,樹下魔尊奄奄一息地躺著,沒有任何要蘇醒的徵兆,剛想查看他傷勢,手腕被沈玉卿拽住。


     


    我回頭。


     


    他移開眼,輕聲問:


     


    「師尊昨日不是想吃魚,現在不去釣嗎?」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沈玉卿從容對上我的眼神。


     


    「好吧。」


     


    我思索一番,反手握住他的手,將他拉近,仰頭笑看著他:


     


    「既然玉卿那麼想釣魚,那為師就勉強陪你一起吧。」


     


    8


     


    山林鬼魅頗多。


     


    常年不見太陽。


     


    稀少陽光透過枝丫斑駁灑在林中。


     


    我與玉卿逛了許久,挑了一處陽光不錯的青草地,坐在溪水邊垂釣。


     


    可惜一上午都不見一條魚。


     


    彈幕在那裡嘲笑什麼空軍。


     


    我無聊地伸了個懶腰,提議讓玉卿幫忙照看一下,自己去找些野果解饞,用來打發時間。


     


    這一走,便忘了時辰。


     


    野果沒找到。


     


    在不遠處的小溪邊玩起了水。


     


    「水涼,師尊。」


     


    沈玉卿不知何時找了過來。


     


    他虛弱地輕咳一聲,撈出清涼小溪中我沾水的赤足,放在膝前,垂首,從袖中拿出布帕,替我細心擦拭。


     


    少年躬著的脊背彎出漂亮弧度,額前碎發下的眸子清澈見底,面容平淡,虔誠地無任何背德想法。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苦惱道:


     


    「玉卿呀,你說,我這樣的性格,怎麼會養出你這般正直清冷的徒弟。」


     


    他動作一頓,沒有應我。


     


    我倒是習慣了他這副樣子。


     


    幼時便跟在我身後,當時還會笑,隻是不知道何時就長成了一個情緒淡淡的少年郎。


     


    都怪宗門那幾個授課的迂腐老頭,我恨恨地想著,隻是在宗門待了兩三年,便把我的玉卿教得如此古板。


     


    回到釣魚的小溪處。


     


    沈玉卿坐在樹下垂釣。


     


    今日此地靈力比往日充沛。


     


    我坐到樹上,閉上眼養神。


     


    再次睜眼,薄暮時分。


     


    山風輕拂,透過枝丫的零碎光斑灑在樹下早已收拾好漁具的沈玉卿身上,他長身玉立,抬眼看著我,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從樹下落下去,宛如一隻墜落的蝴蝶,跌進沈玉卿懷裡。


     


    「睡久了,腳崴。」


     


    我扯出一個謊,雙手環住玉卿的脖頸,他輕輕點頭,應該是相信了,我卻趁機親了親他的唇。


     


    沈玉卿抱著我的手臂收緊,眸光微閃,動作僵硬地將我放下。


     


    「釣了幾條魚?」


     


    我好奇地看向魚簍。


     


    「一條。」


     


    我無奈嘆息:「不夠吃呀。」


     


    沈玉卿拎起魚簍,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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