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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消毒的美甲店 5211 2025-07-23 15:36:02

新年做美甲,剪指甲時美甲師卻不給工具消毒。


 


我委婉提醒她這樣不衛生,有傳染病風險。


 


她白了我一眼開口。


 


「就你那點兒團購的錢,也好意思讓我專門給你消毒?」


 


說著專門往我指尖上的肉剪。


 


「我天天拿著這些東西,也沒見有什麼病,就你瞎嗶嗶!」


 


可她不知道,新進來的那個坐在旁邊等著的顧客。


 


就是我在醫院時主治的艾滋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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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春節放假一星期。


 


難得能從醫院忙碌的工作中松口氣,我在網上就近搜了家美甲店,打算進去做個美甲換換心情。


 


這是一家小店,隻有一個美甲師,桌子上的標記牌寫著她的名字【陳美姿】。


 


我驗了團購券後坐下來:「就做個裸色貓眼石就可以,別的花哨的東西就不要了。」


 


簡單說完要求,我就掏出手機低頭回復病人的消息。


 


我是治療 HIV 的醫生。


 


艾滋病雖然無法治愈,隻能控制病情。


 


但隻要保持好的心態,積極配合醫生治療,多活十來年不是問題。


 


正在跟我發消息的劉靜,就是被艾滋病患者傳染了。


 


醫院 HIV 抗體測試的結果還沒出來,但她自己買了試劑盒測試過了,結果是陽性。


 


這個試劑盒的準確率在 90%,幾乎就可以確診了。


 


劉靜原本打算直接自S,一了百了。


 


我和病人家屬費了很大功夫,告訴她隻要積極治療,仍然有希望,這才讓她重新振作起來,決心積極抗癌。


 


「鍾醫生,我打算入院前去做個美甲,到時候漂漂亮亮的住院。」


 


病人有這種想法是好事。


 


艾滋病是通過血液、性和母嬰傳播的。


 


隻要避開這些,艾滋病人也是可以和普通人一樣正常生活的。


 


美甲什麼的,做好清潔,也是一樣可以做的。


 


想到這,我下意識抬了抬頭。


 


卻發現陳美姿給別的顧客用完銼刀,就直接在我的指甲上搓起來了。


 


我把手縮回去了:「老板娘,你不消消毒嗎?」


 


長期和艾滋病人接觸,沒人比我更清楚消毒的重要性。


 


這些銼刀指甲刀之類的美甲工具,每天不知道要接觸多少人。


 


萬一顧客裡有人攜帶傳染性病毒……


 


一想到這,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陳美姿打量了我一圈,貼在眼皮上的假睫毛上下飛舞。


 


她嗤笑出聲:「你出去打聽打聽,誰家美甲店那麼闲,做個指甲還要消毒?」


 


她這話也不能算錯。


 


街邊商場裡,大大小小的美甲店遍地開花。


 


也就隻有那麼幾家正規店鋪注重消毒和清潔,多數美甲店都是沒這個意識的。


 


可我的那個艾滋病人說了,她也會去美甲店做指甲。


 


萬一她去的店鋪,老板娘也不消毒呢?


 


萬一再不小心剪破S皮,流了血呢?


 


那下一個顧客就會有感染艾滋的風險了。


 


想到這,我還是堅持要求:「老板娘,你就消消毒吧,我是醫生,跟您提這個也是為了安全著想。」


 


「萬一顧客裡有艾滋病患,您這個工具也容易引起風險。」


 


陳美姿吹了口銼刀,滿臉不屑:「誰信啊?」


 


「再說,你這團購的美甲,一共才消費 200 塊!200 塊我連成本都賺不了,還要我給你消毒?你是不是來找事兒的?」


 


02


 


我知道,她這是嫌我麻煩。


 


於是我耐著性子解釋:「這樣,我到時候多加錢,就麻煩您消消毒,成不?」


 


為了讓她相信我,我甚至還跟她簡單科普了艾滋病的傳播途徑。


 


陳美姿這回不反駁了,她站起來,抓起桌面的各種美甲工具,往水池裡噼裡啪啦地一摔,開始放水洗工具。


 


我當然能聽出來她是故意摔給我看的。


 


加了錢,還給我甩臉子。


 


我正準備推門走。


 


下一刻,忽然有人喊我:「鍾醫生,你也來做美甲?」


 


我抬頭,發現正是剛剛和我發過消息的劉靜。


 


她很欣喜:「鍾醫生都在這裡,那我也在這做指甲!」


 


她說完,挨著我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我沒拒絕,笑著和她寒暄。


 


劉靜很快選好款式,付了錢。


 


我低頭玩手機時,餘光看到陳美姿重新坐回來。


 


她抓著我的指甲,一陣猛搓,搓得我甲床都有點發疼。


 


我沒吭聲。


 


她搓完指甲,又拿起剪刀剪我手上的S皮,以為我沒看見,還故意往我的指尖肉上剪。


 


如果不是我縮手縮得快,肉都要被她剪下來。


 


我瞪著她,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看見她忽然抓起旁邊劉靜的手,接著剪S皮。


 


我被她這操作驚呆了:「你怎麼能兩個人的手一起剪?」


 


她看我像看傻子:「當然是因為這樣更快,要是做完一個再來下一個,還不夠耽誤事兒的!」


 


為保護病人隱私,我不想把話說得太清楚,隻是拒絕。


 


陳美姿挑眉:「怎麼?想要單獨服務?行啊,那就再加錢!」


 


這是我剛才說加錢後,她嘗到甜頭了?


 


我板著臉問她:「你要多少?」


 


她上下掃了我一眼,衝我挑釁地笑:「對於美甲師來說時間很寶貴的,你這種人理解不了吧。」


 


「算上你耽誤的時間、人力成本、店鋪的水電租金,給你打個折,算你 1000 吧。」


 


03


 


看著她掰著手指,貪婪的嘴臉,我當場就笑了。


 


1000 塊?這是把真貓眼石鑲我手上了?


 


她就是想訛我。


 


讓她消毒搞衛生,她卻覺得我是隻可以狠狠割肉的大肥羊。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心裡窩火,直接站起來:「那我不做了。」


 


陳美姿笑得更開心了,指了指門口,滿不在乎道:「請便還能,反正你的團購券已經驗證過了,一經消費概不退換啊!」


 


她說完,抓起劉靜的手開始搓指甲。


 


一邊搓,還一邊陰陽怪氣:「這人就是有病,說什麼不消毒會感染艾滋病,嚇唬誰呢?真當艾滋病那麼容易得啊!」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劉靜,擔心這話會傷害到她。


 


劉靜的臉色果然煞白,她結結巴巴地開口:「會的,會有艾滋病人為了故意報復社會,專門找人傳染的。」


 


「鍾醫生說要消毒,注意安全,都是對的。」


 


劉靜交往過一個溫柔帥氣的男朋友,對她百依百順,簡直是所有女孩夢中的完美男友。


 


但那個男人其實就是艾滋病患,他自己活不久了,就故意找些傻女孩談戀愛。


 


為的就是傳播艾滋,讓別人也體會他的痛苦。


 


她紅著眼睛:「真的,我就是被別人傳染上艾滋了。」


 


艾滋病人很少主動提及自己的病情,因為害怕被歧視和孤立。


 


甚至醫院方面,也會為艾滋病人保護隱私和自尊。


 


劉靜是個好姑娘,她不願意讓別人也跟自己一樣倒霉。


 


見陳美姿不信,就自己坦白了。


 


我走過去,攬住傷心的劉靜:「這是病人的隱私,本來是可以不用告訴你的,她會主動跟你說,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你以後給別人做美甲,都要注意這方面的消毒,避免交叉感染。」


 


陳美姿聽完立刻丟開手上的工具,淬了一口。


 


下一秒大聲嚷嚷道:


 


「好啊,艾滋病居然也敢跑出來?我告訴你們,給我五千塊,這事兒我就不說出去,否則,我就叫周圍所有人都過來看,看你這個艾滋病長什麼樣!」


 


04


 


劉靜的臉色瞬間慘白。


 


我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你這是敲詐勒索,信不信我可以報警抓你?」


 


陳美姿笑得囂張:「你報啊!警察一來,就更做實這小姑娘是艾滋病了!」


 


她直接掏出手機開始對著我和劉靜拍視頻。


 


「我先把你們倆的臉拍下來,到時候發視頻也有高清懟臉照!」


 


「小姑娘,我看你年紀也不大啊,這是在外面玩得了多少個男人,浪成什麼樣,才能得上艾滋?」


 


這話簡直S人於無形。


 


劉靜渾身顫抖地躲到桌子下面:「別拍了,我給,我給錢還不成嗎?」


 


「不然我還是去S算了,我不配活著,我就不配活著……」


 


眼看著就要振作起來的病人,被她刺激得又開始厭世逃避了。


 


我一腔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幾步跨過去,想蓋住她手機上的攝像頭:


 


「我報警了!」


 


誰知道陳美姿一見我真準備報警,一把打掉我的手機,抄起旁邊的椅子,惡狠狠地舉起來,往我身上用力砸下去。


 


「臭婊子,我這是為民除害,還他媽敢報警是吧!」


 


我肩膀被這重力一擊,直接被砸倒在地。


 


而陳美姿趁機跨坐在我身上,對著我一陣拳打腳踢。


 


劉靜見我被打,踉跄著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想來救我。


 


但陳美姿卻抄起美甲小刀對著她,笑得陰森:「你敢過來,我就扎你扎到出血,你一個艾滋病被扎出血後,傳染性有多強,不用我來說了吧?」


 


那是我才跟她科普的艾滋病防範注意,竟然被她拿來威脅劉靜。


 


我簡直要氣瘋了!


 


哪怕被她騎著,也伸手拼命抓住她的頭發,和她扭打成一團。


 


而陳美姿發現她力氣沒我大之後,竟然拿著小刀往我胳膊和肩膀上扎,扎得我身上手上到處飆血。


 


劉靜在旁邊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幾次想衝過來幫我,卻屢屢被那小刀逼得不敢靠近。


 


迫於無奈,她一邊掏出打 120,一邊跑到門口求救。


 


身上出血的地方越來越多,也慢慢染紅了地板。


 


手筋好像被扎破了,我想護著手,卻被陳美姿發現弱點,更加用力地扎向我的手腕。


 


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我隻能依靠本能躲避著她的毆打。


 


但耳邊卻傳來弟弟的聲音:「姐,你怎麼在這兒?」


 


05


 


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好奇圍觀的看客,隻是沒人進來勸阻。


 


我弟撥開人群衝進來,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急匆匆把我和陳美姿扯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美姿?你怎麼和我姐打起來了?」


 


美姿?我弟認識這個美甲師?


 


我喘著粗氣,費力地坐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見陳美姿突然抱住我弟:「親愛的,她剛才欺負我!」


 


我震驚得瞪大眼睛,這陳美姿竟然是我弟的女朋友?


 


我弟聽了陳美姿的話,對我怒目而視。


 


「姐,你怎麼能這麼欺負人?」


 


到底誰欺負誰啊?


 


我好懸一口氣沒上來:「鍾俊,你睜眼看清楚,這地上都是誰的血!」


 


滿地都是我的血,但凡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來我才是受傷更嚴重的那個吧!


 


可陳美姿臥在我弟的懷裡,嚶嚶撒嬌:「她那個都是明傷,看起來嚇人其實不嚴重!」


 


「你不知道,她偷偷掐我,我身上都被掐紫了!」


 


我弟立馬被她的話吸引了全部注意:「掐你哪兒了?快讓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陳美姿不給看,我弟就扭頭吼我:「姐,美姿是我女朋友,也就是咱鍾家的人,你怎麼能這麼掐自己人?」


 


我氣得頭暈眼花。


 


不止是因為陳美姿顛倒黑白,誣陷我掐她。


 


更因為我弟這不分青紅皂白的責怪。


 


一母所出的親姐姐都不信!


 


僵持中,救護車呼嘯著趕來了。


 


醫生和護士衝過來:「傷者在哪兒?」


 


我弟一把推開我,抱著陳美姿往上湊:「在這兒!醫生,快來給我女朋友看看!」


 


醫生隻看了陳美姿一眼,就從她身邊繞過去,衝我奔過來:「鍾醫生?你怎麼流這麼多血?」


 


我弟伸手去扯醫生,咬牙切齒:「我讓你給我女朋友看病!你幹嘛光看鍾瑩?當你同事就能得優待是不是?」


 


醫生一把甩開他,指責陳美姿:「這血氣充足的模樣,哪裡像受傷?」


 


「鍾醫生不是你姐嗎?她都傷成那樣了,你還好意思攔著我?」


 


門口的看客們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


 


「真是他姐啊?我看那陣勢,還以為是仇人呢!」


 


「是啊,親姐傷成那樣,也沒見他關心,有這麼當弟弟的嗎?」


 


鍾俊的臉泛起一陣紅一陣白,但他仍然嘴硬。


 


「就是看著嚇人罷了,當誰沒流過血啊!」


 


醫生怒了:「看著嚇人?你姐的手筋都被刺穿了!你居然還說看著嚇人?」


 


護士們小心翼翼地將我抬到擔架上,往救護車上拉。


 


劉靜擦擦眼淚,跟著我的擔架一起上了救護車。


 


而醫生隻丟下一句話:「我告訴你,這傷已經構成刑事標準了!你還是想想你女朋友要不要坐牢吧!」


 


陳美姿傻眼了,她扯著我弟的袖子,緊張到結巴:「怎麼會這樣?我就是扎了幾下而已,怎麼會這麼嚴重?」


 


「老公,你要幫我!我不想坐牢啊!」


 


06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


 


滿屋子的消毒水味兒讓人恍惚,我扭過頭,發現劉靜正安靜地坐在床邊給我削蘋果。


 


見我醒了,她激動地放下小刀,扶我坐起來。


 


「鍾醫生,你都昏迷大半天了。要不要吃蘋果?」


 


我奇怪地看著她:「你給我削蘋果?」


 


我曾經叮囑過,艾滋病人要避免流血傳染。


 


小刀之類的尖銳物品能不碰就別碰,以免受傷。


 


她都答應我了,怎麼又突然不聽話了?


 


劉靜又想哭又想笑:「鍾醫生,醫院的 HIV 抗體測試的結果出來了,我是陰性,我沒得艾滋。」


 


「多虧當時及時吃了阻斷藥,我沒事了!」


 


「真的?那太好了!」


 


我也激動地叫起來。


 


和艾滋病人交往過的人裡,也會有幸運兒沒被感染,但那實在太少見了。


 


何況試劑盒的準確率在 90% 以上,幾乎都能確診了。


 


但誰能想到,劉靜就是那幸運的 10% 呢?


 


我想伸手抱住她,但剛用力,手腕就傳來鑽心的疼。


 


劉靜趕緊扶好我,臉色緊張。


 


「鍾醫生,你這個手,不能用力的……」


 


她頂著我的目光,聲音越來越小,「醫生說,你的手筋被刺穿了,以後……以後可能沒法拿手術刀了。」


 


我呆住了。


 


苦讀醫學八年,又在醫院呆了近十年。


 


我是以救S扶傷為榮的。


 


可是以後,卻再也拿不了手術刀了?


 


劉靜看我這樣子,難過地抱住我:「鍾醫生,你放心那個陳美姿已經被逮捕了,我也會為你作證!還有你弟弟也在現場呢,有我們作證,法律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鍾俊?


 


想起他當時的表現,我越發苦澀。


 


鍾俊那麼維護他的女朋友,他怎麼可能會站到我這邊?


 


07


 


我媽來的時候是飯點,我正在吃醫院的病號飯。


 


她看了看我飯盒裡的母雞湯和燉肉,陰陽怪氣:


 


「你還吃燉肉?你還吃上燉肉了!」


 


「你弟都急得吃不下飯了,你胃口倒是好!」


 


我毫不奇怪她的態度。


 


從小家裡要是做了什麼雞鴨魚肉,一定是鍾俊先吃。


 


一隻雞,兩條腿,都是鍾俊的。


 


鍾俊哪怕吃撐了,剩下一個雞腿不想啃了。


 


我媽都會讓他咬一口,免得被我夾去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鍾俊才是我媽真正的孩子。


 


而我,可有可無。


 


我媽說,鍾俊是弟弟,叫我讓著他。


 


考上重點大學後,我媽不想讓我念了,說我讀書浪費錢。


 


我百般懇求,說我會自己想辦法掙錢,不用家裡出一分。


 


我媽還是不樂意:「你要是能掙錢,給你弟多好?還想交給學校去?想啥美事兒呢!」


 


我那時心都涼了,失學壓力下,我急中生智。


 


「我讀了書出來,能掙更多錢,到時候更能幫弟弟啊!」


 


「媽,我這是本碩博連讀的醫科,將來哪怕不為別的,就是等你們老了伺候你們,都比醫生更方便,不是嗎?」


 


這話終於打動了我媽。


 


她終於肯放我出去讀書了。


 


八年讀書生涯,我的全部學費和生活費都是靠著國家助學貸款和國家級獎學金,加上自己課外兼職輔導。


 


讀書出來實習的頭幾年,實習工資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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