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顧昭禾用力甩開他，在沙發上蹭了蹭，冷眼看著他：
“這麼快就受不了？和你所做的相比還不及萬分之一！”
沈晏搖搖頭，起身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隻要昭禾開心，我怎樣都無所謂。”
顧昭禾腳踩在他腹部，用力碾壓著：“這麼乖？我最喜歡小狗了，沈晏你是不是小狗呀！”
沈晏吐出舌頭像狗一樣喘息著：“汪！汪！”
她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沈晏拉住褲腳。
“昭禾，小狗都是有主人的。你當我主人好不好！在我身體上刻上屬於你的印記好不好！”
他將小刀遞給顧昭禾，眼神希冀期待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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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那把刀在他身上比劃著，突然猛的插向沈晏的心口。
刀尖抵住他的皮膚，顧昭禾冷笑道：“我有時候真的想S了你！”
沈晏握住她的手猛的刺進去，“昭禾，先收點利息。等我們老了，你在往這刺好不好？”
顧昭禾瞳孔驟縮，大笑道：‘沈晏你賤不賤啊！怎麼你是有受虐症嗎？’
沈晏疼的吸口氣，唇角扯出一抹笑：“是啊，隻要你給的我都喜歡”
“隻要你肯原諒我。”
他抬起顧昭禾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
“現在這裡隻屬於你的！”
當晚，沈晏似乎聽到顧昭禾的求救聲，等他破門而入時，顧昭禾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流淚。
他推搡著試圖將顧昭禾喚醒可沒有用，淚水把被子打湿，顧昭禾小聲喃喃著：“爸媽，我錯了！不要打我！我捐，我捐！”
沈晏渾身血液瞬間凝固，眸色暗了暗，他知道明天該怎麼贖罪了。
顧昭禾的雙眸睜開，沒有半分睡意。
第三天上午，沈晏激動的敲響顧昭禾的房門：“昭禾，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的！”
他將顧昭禾帶到地下室，熟悉的三個人被綁在一起。
“好久不見。”顧昭禾率先打招呼。
顧父反應過來，咒罵道：“逆女！你又在發什麼瘋，還不快將我們送回去！”
“看你養出來的好女兒，還將我們綁起來！這就是不孝，給我滾回去家法伺候！”
顧昭禾捂著臉笑出聲，“家法？我受的少了？隻要我沒有滿足哥哥的一點要求你們就打我，罵我不孝！”
“我請問你，什麼是孝道！把自己親生女兒送到別人床上就是嗎？強迫自己女兒給兒子捐骨髓就是嗎？”
“逆女！這是你應該做的，我們生你養你讓你做些事情怎麼了！”顧父不覺得自己有錯，依舊理直氣壯。
沈晏聽到後瞳孔驟縮，SS的掐住顧父的脖子咆哮道，“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
顧昭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嘲諷道，“沈少爺還不知道是吧，我來告訴你！”
“是我的父親將我送到你的床上！為的就是得到你們沈家的資源！多好笑，為了一塊地皮把自己女兒送到別人床上！
“而你還罵我不知廉恥，為了得到你不擇手段！”
“為了救他們白血病的兒子，把我拔光硬生生抽我的骨髓，一點麻藥都沒打！”
沈晏慌忙站起身，神情恍惚，“不是的，我不知道。你把他們綁來了，你怎麼折磨都行！”
“原諒我好不好！”
“沈晏，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你帶給我的！我恨你！”說完，顧昭禾就跑出去。
沈晏的手就這麼僵硬在半空中。
身後的人還在咒罵著，他抬起手扇了顧父一巴掌！
“閉嘴！她不是你的女兒嗎？為什麼你要這麼對她！”
沈晏揮了揮手，身後幾個穿著黑衣的保鏢衝上前把他們按在地上。
“他們不是喜歡抽骨髓嗎？給我抽！不準打麻藥！”
顧父顧母拼命在地上掙扎著，哭喊著：
“沈晏，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是你的長輩！”
“長輩？在你抽昭禾骨髓的時候有想過她有多痛嗎！”沈晏紅了眼眶，聲音發抖，“欠她的我要你們百倍償還！”
顧昭禾上來後，面上沒有分毫的難受。
她靠在門口靜靜地聽著地下室傳來的慘叫聲，心中無比暢快。
片刻後，地下室寂靜無聲，沈晏眸前一亮，將鮮紅的管子放在顧昭禾手中：“你看昭禾，我替你報仇了。你今天原諒我了嗎？”
“太輕了，沈晏。”顧昭禾手掌一翻，玻璃炸裂開，“不夠，這和他們對我做的相比太輕了。”
顧昭禾說出這句話時沒有絲毫憤怒，平靜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沈晏跪了下來，將地上的垃圾用手掃到一邊：“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這麼快就S的！”
“那今天的昭禾有原諒我一點嗎？”沈晏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看著他卑微的樣子，顧昭禾蹲下身，手輕輕拍打他的臉，像是在鼓勵，
“有呀，今天的我有一點點原諒你了呢。”
沈晏釋然的笑了，他終於知道怎麼讓昭禾原諒自己了。
顧昭禾捏起他的下巴，
“沈晏，我很期待，不要讓我失望呀。”
當晚，地下室的慘叫沒有停過一次，沈晏看著鏡子沾滿血的自己笑出了聲。
他知道明天改怎麼懲罰自己了。
第四天，沈晏將顧昭禾帶到攝影棚，把相機交到她手中。
“你受過的苦我都還給你好不好。”
“我把你視頻上傳，你就拍我的私密照然後貼滿大街小巷好不好。”
顧昭禾面無表情的將相機扔在地上，“不要，髒了我的眼睛。”
沈晏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將相機交給一旁的人，“沒事，你不看也好。”
他走到一邊，褪去一件件衣服渾身赤裸的趴在床上。
“昭禾，原諒我好嗎？”
沈晏每拍攝一次都要懺悔一句，他小心翼翼的抬頭去想從顧昭禾的臉上看到釋然或是憤恨，可惜什麼都沒有。
下午沈晏將自己的私密照和視頻公開發布到網上。
突然的舉動讓沈氏股票瞬間跌停，沈晏的手機幾乎被打爆，可他絲毫不在乎。
沈晏筆直的跪在顧昭禾的面前，卑微如狗，“昭禾，滿意嗎？”
顧昭禾面無表情的把他踢開，“沈晏，你做的遠不及我受的千分之一！”
沈晏心中燃起一絲希望，萬分之一到千分之一，是不是表示昭禾已經開始原諒自己了。
他將繩子放在顧昭禾的手中，“昭禾，你曾經差點受侮辱，那我去夜店當陪酒，陪夠52個人你就原諒我好嘛？”
顧昭禾冷笑一聲，嘲諷的抬眼道：
“你以為你欠我的這麼容易能還清嗎！”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你在這般小打小鬧我就要回去了！”
“不行！”
沈晏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著她。
“你說過的，會陪我五天的，還有兩天你不能騙我！”
顧昭禾捏緊的手裡的繩子，用力一拽：
“你折磨我的還少嗎！”
沈晏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祈求般的跪在地上：
“我已經再改了，昭禾你等等我好嗎？再等等我！”
見她不說話，沈晏將鞭子放在她的掌心：
“昭禾，你要是看不慣你就抽我，我絕對不會喊出來的！”
顧昭禾挑眉，冷笑一聲。
鞭子狠狠的甩在他的身上，將那些話盡數還給他。
“你就這麼急不難耐嗎？”
“沒女人你是活不下去嗎？”
“你怎麼這麼賤啊，沈晏！”
……
沈晏咬緊牙關，強忍住喉嚨裡的悶哼，身體緊繃。
鮮血順著衣服滴落在地板上，不知過了多久顧昭禾才停手。
沈晏顫抖著手拉住她的衣角，嘴角向上扯了扯，聲音沙啞：
“昭禾，出氣了嗎？”
顧昭禾將他踹到在地，譏諷道：“閉嘴，你看你髒的這樣怎麼配的上我。”
“對！”沈晏踉跄站起身，“我去洗澡，不能弄髒你的衣服。”
顧昭禾突然開口道：“要用鹽水洗！”
沈晏身體渾身一僵，心底卻湧出喜悅。這是顧昭禾第一次吩咐他做的事情，他要好好做！
他一咬牙，將鹽水順著身體倒下，沈晏沒忍住叫出聲。
“對不起昭禾，髒了你的耳朵。”
顧昭禾沒有回應他，沈晏就這麼硬生生在鹽水中洗了兩個小時。
他重新穿好衣服走出去，眼神眷戀的盯著顧昭禾，心下一狠朝夜店走去。
當晚，沈晏沒有回來過。顧昭禾也沒太在意，直到她收到沈晏發來的視頻。
視頻中，沈晏像條狗一樣被人玩弄。
被人當馬騎，被人當狗溜，無數雙手在他身上摸索著，原本發白的傷口再次滲血。
沈晏像是沒有痛覺般，一聲不吭。
他的視線從沒有離開鏡頭，朝她比個口型，“昭禾，滿意嘛？”
周圍的人群中傳來討論聲，
“沈家大少爺怎麼像條狗一樣。”
“還不是為了討好她前妻，誰家他親手把人家視頻發布到網上。”
“真惡心，腳踏兩條船，這樣子不會得病吧！”
“有可能，旁邊有道具用那個吧。”
“況且他也不再是沈氏集團董事長，早就被股東們撤職，都快來玩吧！”
“免費的！”
顧昭禾看見視頻後，皺皺眉隨手將視頻發布到網上。
齊夏收到後，將視頻投屏各個廣場，沈晏浪蕩的模樣被所有人盡收眼底。
當晚沈家少爺做鴨的頭條衝上熱搜。
第五天，沈晏疲憊的回到別墅，他現在才終於明白顧昭禾的心情。
那天她是不是也像他一樣，周圍都是難聽的言論，或許比他更甚。
沈晏跪在顧昭禾的面前，將身上的傷口袒露出來，“昭禾，你受過的苦我也一同受過，這樣算不算……”
他話還沒說完就兩眼一黑暈過去，直直的趴在地上。
顧昭禾被這動靜嚇一跳，抬腳踹他幾下，依舊沒有動靜。
她急忙打急救電話，思考片刻後一同跟上去。
他還不能S，自己精心籌劃的大禮還等著他拆開！
沈晏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病房裡，“昭禾！昭禾！”
他顧不上其他，他怕這次顧昭禾再一次離開他，抓住一旁醫生的衣服。
“你是說和你一起來的人嗎？她前不久就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