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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替姐姐入宮後我步步為營 3963 2025-06-05 15:45:44

 


「歡兒……」


一瞬間,我如遭雷擊。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海浮現,趙元至喜歡的可能是S去的我,沈言歡。


 


他沉溺在剛剛的餘韻中並未發現我的異樣,隻是和往常一樣眸子變冷,起身穿衣。


 


我自忖幼時並未與趙元至有過什麼牽扯,隻是每次隨姐姐進宮時,耐不住皇後殿內寂寞常獨自去後花園玩耍。


 


每次遇到他,也隻是簡單地見禮。


 


我不知他的情從何起,也不敢賭帝王心思與他說明我的身份。


 


好在他臨走前說:「將軍夫人已經有御醫醫治,沈將軍心疼夫人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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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緊自己破爛不堪的身體,無聲地哭泣,隻是剛剛的微笑似乎僵在了臉上,此時笑著流淚,狼狽又滑稽。


 


08


 


深宮無秘密,我主動取悅皇上,我父親被赦免,帝王的心說變就變,再沒有人參奏沈家,反而有人為我爹說話。


 


加上金人兇猛,後面派去的將領力不能敵,已經被金人攻下三座城池。


 


金人入城,奸S擄掠,無惡不作,百姓苦不堪言,萬人血書求聖上派輔國大將軍上陣S敵。


 


恰逢此時,我懷孕了。


 


趙元至大概是高興的,因為他再沒有整日痴纏折磨我,而是叫我好好將養身體。鳳儀宮的賞賜如流水,闔宮之內再沒有人輕賤折辱我。


 


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沈家的鼎盛時期。


 


可是我看著平坦的小腹,除了從內到外的惡心,並不歡喜。


 


剛剛嫁入東宮之時,我曾認命地想過為趙元至生兒育女,可是後來日日的折磨羞辱,讓我再也不想和他有過多牽扯。


 


可是,我這樣的人,並沒有左右自己命運的權利。


 


從主動承歡於他那日起,我的靈魂已經一片S寂,剩下的不過是一具軀殼,掛著趙元至最愛的微笑。


 


哪怕是知道他心悅的人是沈言歡後,我也沒有半分對他的愛意,因為如果姐姐沒S,嫁入東宮,那她的處境一定和我現在一樣。


 


長著和他心愛之人一樣的臉,卻又不是那人。白天被厭棄,夜晚被折磨,生不如S。


 


趙元至順勢恢復了我爹的兵權,又將他派上戰場。我私下裡勸他早早告老還鄉,他卻說不忍我國土被敵人蠶食,我百姓被敵人S戮。


 


年近半百的輔國大將軍,再一次掛帥出徵。


 


不過兩月,就將丟失的三座城池奪回兩座。北地百姓無不稱贊,更多年輕有為之士投奔沈家軍。


 


我爹不光驅趕金人,還安撫民生,幫助北地百姓重建家園,再拾農耕,被百姓稱為「救命將軍」。


 


更有甚者,開始給我爹俢碑築廟,奉若神明。甚至有當今聖上坑害忠良的傳聞傳出。


 


等我爹覺察不妥的時候,已經晚了。


 


沈家世代從軍,先祖是陪著開國皇帝南徵北戰的開國之將。


 


可是,鳥盡弓藏。待到我爹這一代,已經成了趙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果然,趙元至聽著頻傳的捷報,並無歡顏,反而眉頭越皺越深。


 


終於在攻打最後一座城池之前,他宣布要御駕親徵!


 


從有孕後,我日日在宮中呆坐,趙元至來看我的時候,我就笑。


 


他走了,我就呆坐到深夜。


 


聽聞他要北上我心裡並無波瀾,直到他說要我伴架。


 


打仗不是遊玩,並沒有帶著嫔妃的道理,況且我身懷有孕,趙元至卻不顧朝中反對的聲音執意帶上我。


 


一時間,人人都說皇上愛慘了我,就算是出徵都不願分開。


 


隻有我知道,他是忌憚我爹,畢竟北境之地,世代是沈家軍的駐地。


 


但是,我並沒有不開心,反而有點期待。


 


即使是作為人質俘虜,即使拖著虛弱的身體,我還是想去那個地方看看。


 


看看我爹,看看長奕,看看我那匹棗紅馬是不是還活著,看看北地的百姓是如何生活,看看千裡冰封萬裡雪飄的景色。我甚至也想看看,窮兇極惡的金人到底長什麼樣。


 


畢竟,在這個抬頭隻有四方,放眼都是宮牆的皇宮裡,我度過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09


 


說是御駕親徵,我們的隊伍走地卻並不匆忙。


 


我與趙元至同車,看著窗外的景色心生愉悅。


 


「怎麼?陪朕出來你就這麼開心嗎?」他放下手中的書,嘴角含笑地抬眼問我。一向威嚴的表情,難得像今天這樣輕松。


 


我將窗簾放下,慌忙坐正道:「嗯,開心。」


 


大概是對我的回答比較滿意,他一把拉起我將我攬入懷中。坐在他的懷裡,我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噴在我的後頸,讓我止不住戰慄。


 


他以為我是情動,忍不住哼笑出聲,雙手探入我的衣襟。


 


其實,我是害怕,是厭惡,是惡心。


 


我忍不住低頭幹嘔,將他燃起的欲火熄滅。他有些煩躁地將我放下,並沒有繼續動作。


 


撫摸著還未隆起的小腹,我想,這大概是這個孩子帶來的為數不多的好事。


 


舟車勞頓我苦不堪言,等到了北地我已經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


 


我爹挾眾將領前來接駕,勇武的戰士跪了一片,山呼萬歲。


 


趙元至很滿意,雖然還是面無表情,可是我知道他很開心。


 


我在我爹身後看到了長奕,他自到北地,屢立戰功,如今已經是懷化大將軍。


 


傳聞他英勇無敵,手刃敵人無數,隻要見到金人就拼命斬S,被金人稱為「瘋將軍」。


 


長奕身著銀甲,目光堅毅,抬頭向車內看了我一眼又規矩跪好。


 


我躲在窗簾後面,不敢多看他一眼。


 


幸好,幸好他不知道我是沈言歡。


 


他已經是守護一方的將軍,而我,卻靠著曲意逢迎才能保住沈家。


 


在別人面前不曾有過的羞恥感,在面對長奕的時候快要將我淹沒。


 


待到見禮完畢,安頓下來,趙元至給了我和爹爹獨處的時間。


 


「清兒,此行你不該來啊!哪怕是裝病,或是真病,都不該來。」爹爹拉著我的手雙眼湿潤。


 


「爹爹,清兒知道,清兒不怕,我知道你絕無反意,我腹中的孩兒可保我無虞。」


 


爹爹無奈地搖頭嘆息,對我千叮萬囑,最後才不放心地離開了。


 


他的額間已經花白,臉上新添了幾處傷疤,嘴唇皲裂出血,雙手都是粗粝的厚繭。


 


我想,他並不如傳聞中的英勇,他隻是不顧自身安危,用生命守住這片土地罷了。


 


交戰日久,糧草已經不足,很多戰士都沒有過冬的棉衣,在冷風中瑟瑟發抖。而金地苦寒,金人皆身著獸皮棉袄,戰力不受影響。故而接下來的一戰,敵方佔盡天時。


 


我爹請趙元至增運糧草,趙元至卻一拖再拖。


 


城外將士食不果腹,時有凍餓而S。城內趙元至帶著隨行官吏,喝酒食肉,宴飲無度。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S骨。


 


諷刺至極。


 


直至交戰,我將士雖拼命抵抗,仍力不能敵。


 


我爹為了護著趙元至撤退,也身受重傷。


 


10


 


一場交戰,我大昌將士損失慘重。不僅沒奪回城池,還被金人打退近百餘裡,隻能龜縮在城內休養。


 


我爹被一支長劍刺傷右腹,抬回來時已經沒了意識。


 


趙元至以為此行不過是順其自然博得一個御駕親徵的美名,不想北地如此苦寒,此時倒是進退兩難。


 


邊城貧苦,隨行的軍醫已經是最好的大夫,可是軍醫診治完隻說失血過多,缺少藥材恐怕無力回天。


 


我哭著問需要什麼藥材,軍醫嘆著氣說:「至少需要一株千年人參來吊住精氣,或許憑老將軍的意志可有轉圜的餘地。可是眼下別說千年人參,就是百年的也沒有啊。」


 


所有人面對老將軍的處境,都扼腕嘆息,覺得他沒救了,那些跟隨他徵戰的戰士,都開始哀哀痛哭。


 


隻有趙元至,冷靜至極。


 


「若不是沈將軍,躺在這的就是朕了,老將軍之忠心天地可鑑,我心動容。要想盡一切辦法救沈將軍,朕不能失去如此守疆之臣。」


 


一席話說得言辭懇切,所有將士都被他打動,紅了眼眶。


 


而我,冷冷地看著他,心下冰涼。


 


帝王出徵,必有御醫單獨調配的各種宮廷秘藥以備萬全。趙元至這次也不例外,那藥箱就在他床榻的枕畔,裡面別說千年人參,恐怕更珍貴的藥材也有。


 


隻是這藥材本就是單獨為皇上準備,以備不時之需,論理任何人都不能僭越取用。所以即使軍醫知道,也萬不敢肖想。


 


畢竟,和九五之尊的皇帝比起來,普通人的命賤如蝼蟻。


 


是夜,我看著我爹日漸微弱的呼吸,下定了決心。


 


我將常梳的雲鬟髻命婢女改成十字髻,脫下我常穿的天青色衣裳,換上出行前特意帶上的紅色襦裙。


 


上妝完畢,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失神。


 


原來,沈言歡長大,會是這個樣子。


 


隻是無論再怎麼極盡裝飾,鏡中之人的眼神,都如S寂一般再也泛不起半點波瀾。


 


額間的一點朱砂,早已嵌入肌理,明豔異常。我用蜜粉小心遮蓋後,起身去了趙元至的寢殿。


 


這些年我費盡心思,想遍了我和趙元至所有交集,最後隻有那次秋日圍獵。


 


我本來是隨姐姐坐在席上觀看,後來一匹小馬受驚衝撞過來,眼看就要被守衛射S,我起身護在了小馬身上,並且騰身上馬,將它馴服。


 


那日我博得了滿堂喝彩,人人都說沈將軍虎父無犬女。


 


還是太子的趙元至做主將那匹棗紅馬送給了我,我看著小馬心裡歡喜,揚著大大的笑臉說:「謝謝太子哥哥。」


 


那日我就是梳著十字髻,穿著一身鮮紅的衣裙,明媚張揚得像一簇燃燒的火焰。


 


甚至有畫師將我馴馬的一幕畫了下來,傳為佳話。


 


隻是那時,我並不知道,這會是我和趙元至命運糾纏的開始。


 


推開門,趙元至正在窗前捧書夜讀,不經意地抬頭看了我一眼,手中的書就猝然落地,打翻燭臺,一切歸於黑暗。


 


11


 


黑暗中趙元至小心地站在我面前,近乎顫抖地抬手想碰我的臉,最終又不敢,僵在我的臉龐。


 


借著月光,我看到他冷冽的雙眼此刻漸漸蓄滿淚水,眼尾赤紅。


 


「歡兒……」他顫抖開口,語氣是我從未聽過的小心翼翼。


 


我並不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大概是確認了我不是S去的遊魂,他一把把我抱在懷裡,緊到我無法呼吸。


 


我將頭靠在他的頸側,看到他喉頭滾動,聽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將我抱上床,終於借著床頭的燭臺看清了我的臉。


 


燃起的情欲還未褪去,但是遲來的理智似乎讓他終於明白眼前的人是誰。


 


近乎粗暴地,他用手狠狠擦去我額間的蜜粉,露出鮮豔的紅痣。


 


然後眼裡的動情被瘋狂替代,我的衣衫被他瞬間撕毀。


 


「看來你已經知道如何來取悅朕了。」他惡狠狠地說完,一口咬在我的頸間。


 


沒有任何準備,沒有對我腹中孩兒的絲毫顧慮,甚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兇狠。


 


事畢他將我一把扔下床,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朕知道你在肖想什麼,趁你還沒說出來我不治你大不敬之罪。沈將軍崢嶸一生,護主而S也算S得其所,沈家餘下之人朕會善待。今日的裝扮以後別再做了,你再怎麼偽裝也裝不出歡兒半分靈動。說到底,你我都是一樣的人,都被鎖在自己身份地位裡困頓一生。」


 


說到此處他抬起頭深深閉上了眼睛。


 


「隻有歡兒,她是特別的,她是真正活著的。」


 


他好像沉醉在回憶裡,嘴角泛起溫柔的笑。


 


「可是她S了!S在了金人的刀下!」


 


他猝然睜眼,起身將我的脖子掐住。


 


「為什麼上元節那天S的不是你呢?」


 


他的手越收越緊,我拼命掙扎最後在快失去意識之前他放開了我。


 


恢復神智後我匍匐在他的腳下,哭著說:「我就是沈言歡啊,S的是姐姐,姐姐S前失貞於金人,我爹娘無奈讓我頂替姐姐嫁入東宮,我才成了沈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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