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懷了反派魔尊的孩子 4117 2025-03-07 17:17:05

乖兒子。


看來胎教還是有用的。


就衝我兒這一句話,我的心中又生出了希望。


孺子可教,我這孩兒日後就算流放人間,若是有人能正確引導,未必就會變成書中所說的那般。


魔尊心有小草,必定容不下我,可我現在畢竟是魔界名正言順的夫人,要為我效死的臣民們兩條街都排不完,他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就殺了我。


不若我自己請命,讓他將我和我兒一起流放人界。


我都這般識趣了,走前怎麼也得讓我帶點嫁妝和賠償走吧?


我幫他打理了魔界這般久,怎麼也得給點工資吧?


這神魔兩界的愛恨情仇我可不敢參與。


魔界現在看似風光,可等魔尊一涼,大家就得集體去海底陪葬。


神界規矩繁雜,大多還都是自私涼薄之輩,論神與神之間的社會風氣,還不如魔界。


且我是魔,和神界天然對立,一旦遇上,不是我死就是我被封印。


如今看來,最安全的地方,反倒是人界。


唯一的危險,也就隻是我兒長大後,可能會在人界大殺四方。


可現在由我全心教導,這危險何嘗不能變成我在人界的倚仗呢?


有個誰都打不過的兒子,誰敢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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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一通,我的心情瞬間就舒暢了。


我垂下眼,狠心掐了自己一把,擠出了幾滴淚。


「尊主既然懷疑我,我和子曰也就不在魔界礙您的眼了。」


我抱著同樣眼含熱淚的好大兒,啜泣道:


「我這段時日也為魔界付出了不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要走,我也得帶些補償走!」


周圍突然安靜得隻有我的啜泣聲。


08


我詫異地抬眸,便見魔尊沉沉地望著我。


「走?你要去哪?」他的聲音也沉得嚇人。


我不敢惹他,特地揀些好聽的話跟他說。


「您貴為魔尊,魔界何處不是您的領地?我和子曰都是魔族,留不了魔界,去不了神界,妖界更不適合我們,便隻能去人界了。」


至於六界的最後一界——冥界,那是亡魂去的地方,我可不想去。


「砰——」


我側眼一看,發現小翠突然跪在地上磕了個頭。


「砰——」


這一次,磕頭的是謝惡。


哎喲,你倆可千萬別為我求情。


小翠聲淚俱下,哭得比我真多了。


「尊主大人,您不能趕夫人走啊!夫人管理了魔界十年,魔界臣民們都已經將夫人當作主心骨了。


「小翠一直貼身服侍夫人,除了謝惡謝大人,從未見夫人與其他男子走得近過,小公子怎麼會是其他人的呢?」


很好,小翠,你這張嘴是會說話的。


這下我這流放基本是能成了。


謝惡應該是被小翠的話嚇到了,又對著魔尊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


「尊主,在下對夫人隻有敬重之心,絕無褻瀆之意,在下與夫人結識時,夫人已有孕三年。」


就是,這魔界上下誰不知道我是尊主夫人,哪個敢和我苟合?


我又挺著這麼個大肚子,我就算想偷人,也沒那個精力偷啊!


結果接下來我就被謝惡的話驚呆了。


「若尊主執意認為子曰非您所出,在下願代為子曰之父,與夫人一同前往人界,行教導之責。」


真是好人吶!!!


有他相助,我這傻大兒再能長歪的話,就隻能怪魔尊的基因太差了!


雖然我也不確定我這懷胎三年的娃到底是怎麼來的。


但原著中說他是魔尊的娃,他就一定是魔尊的娃。


畢竟懷孕都能懷三年,那小蝌蚪競走個七八年才成功,也不是沒可能吧?


我以為一切都妥當了。


就等魔尊點頭,我立馬帶著子曰和謝惡收拾包袱前往人間逍遙快活。


一向慫巴巴的子曰在他老爹面前也是出奇的硬氣。


他緊緊抓著我的手,在謝惡說完後,也磕磕巴巴地喊出一句:


「我要跟、跟娘親走!不要、不要你!」


真是初生魔頭不怕鬼。


娘親我都不敢和魔尊的眼睛對視。


這魔尊不愧有魔尊之名,一個人就把周圍的空氣都凍成了冰。


我被凍得往後退了一步。


謝惡就在我身後,我這一退,好巧不巧,就絆在了他懷裡。


好了。


這下我面前是真結冰了。


我縮在謝惡懷裡,叫魔尊息怒。


「子曰才剛出生一周,還不懂事,瞎說的,您別和他置氣。


「我馬上就收拾收拾帶他走。」


我試著從謝惡懷裡出來。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名義上還和魔尊是夫妻關系,和外男這般舉止,終歸是有些不妥。


但就在我起身時,突然發現門口站了名陌生女子。


該女子穿著一身素綠羅裙,模樣嬌美,眼睛水汪汪的,又圓又潤,和魔界眾人的精神面貌有著明顯不同。


此時,她那雙小鹿似的眼裡全是驚訝。


我又立即躺回了謝惡懷裡。


09


我就說魔尊不可能不把小草帶回來!


這女子還能是誰?正是神魔大戰的導火索,我兒被流放的源泉,本書的女主小草——螢蘭!


本體看似是一株普通劍蘭,實則為這世間第一株草木成精,身負劍骨,能塑神體,克魔族。


能喜歡上這麼個極克自己的人,這魔尊還挺愛受虐的。


我可就沒有這種癖好了。


我隻想離他倆遠遠的。


我假裝和謝惡親近,表現給似乎隻是路過的小草看——


我和魔尊真的沒有感情!


我自覺自己這般體貼,走的時候,魔尊理應再多給我一筆資產。


謝惡也是真配合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我一句不是,任由我隨意動作。


紅暈從他的臉頰蔓延到耳後。


真是純情。


「大牛……你們……這是?」小草驚愕地低呼出聲。


大牛,是女主對魔尊的專屬昵稱。


這魔尊的品位真是有夠獨特的。


我若是天天對著一個天天喊我「大春」的人,估計很難喜歡上對方。


魔尊眉頭緊鎖,卻是沒理追上來的小草。


他隻是一直盯著我的傻大兒,似乎在打量他到底是誰的種。


然後又一臉不悅地看著我。


「他的父親到底是誰?」


我不高興了,垮著臉嚷嚷:


「他和你長得都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要我說,他倆除了眼睛外,哪哪都不像。


原著中他倆的氣質可以說如出一轍,但現在有我從中幹預,這氣質也已截然不同了。


但子曰外表才三歲模樣,能看出來個什麼東西。


我說像,那必然就像。


他也隻能是魔尊的孩子。


不然別說他的命保不保得住,我也有些接受不了。


除了魔尊,還有哪個能有這種可怕暴虐基因的人和我扯上關系啊?!


我以為我還要與魔尊辯駁一番。


結果他竟然沒有反駁我,而是伸手將我從謝惡身上拽了下來。


小翠小聲提醒:「尊主,夫人還沒出月子呢。」


魔尊遲疑了一瞬,然後便將剛站好的我抱了起來。


我驚恐地推了推他。


小草還在你身後看著呢,魔尊!


你這操作,不是讓我之前和謝惡演的那出功虧一簣嗎?!


魔尊似乎沒看懂我的暗示。


他抱著我大步往前走,穩穩當當地把我放在了床上。


我抓著被子,看著拉著一張臉坐在我床前的魔尊,心底突然有些慌。


我聽到小草在問我的好大兒:


「大牛真是你爹嗎?」


子曰噘著嘴,將我的話復述了一遍:


「我和他長得都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他不是我爹還能是誰?」


這小東西學東西還挺快。


小草捂著嘴:「我都不知道大牛原來還有妻兒!」


沒事,馬上他就沒有了。


我朝魔尊使眼色,見他沒反應,才不得不小聲提醒:


「你不和她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


「我們之間的關系啊!」


你還要不要追她了?!


雖然也追不上,但愛情嘛,不被虐一虐都是不會相信的。


我恨鐵不成鋼地瞪他。


魔尊也冷冷地看著我。


我實在有些怕他的目光,沒堅持幾秒,就心虛地挪開了眼。


然後魔尊就壓了上來。


不是,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呢!


10


我緊閉雙眼,甚至能感受到魔尊噴灑在我臉上的氣息。


我心中又急又慌。


倒不是擔心魔尊會對我做些什麼。


畢竟他的真愛一定是小草。


我怕的是他一時發瘋,打算在小草面前直接弄死我。


魔界的王以實力為尊,他是這魔界最強大的存在,即使發瘋殺了自己的夫人,也依然不會改變他魔尊的地位。


而我,我也不知道我是個什麼魔。


但我連小翠都打不過,估計也不是多高級的魔。


怎麼辦怎麼辦?


兒啊,快來救你老母!


「不許欺負我娘親!」


我和我兒還真是心有靈犀。


子曰不知何時跑來了我的床頭,還大膽用自己的小胖手抓住了魔尊撐在我床邊的手。


魔尊瞥了那手一眼,又望向偷偷睜眼的我。


「你倒是說,我們之間的關系,要如何解釋。」


怎麼就這麼點不醒呢!


為了我和我兒的性命著想,我不得不再幫他一把。


「我們隻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的,你娶我隻是為了打理魔界,現在你回來了,自然也不需要我這個臨時夫人了。


「至於這傻兒……咳,子曰,我懷他時就不凡,想必是尊主您的血脈太特殊了,所以顯懷的年份稍微晚了那麼一點。」


魔尊的眼裡流出幾分譏諷。


他突然揮退了眾人,讓小翠將子曰也一起帶走。


子曰是不願意的,可或許被雞血限制了發展,現在的他誰也打不過,隻能老老實實被小翠抱走。


小翠走前還給我留了一句話。


「夫人,您真是氣糊塗了,您和尊主怎麼會是商業聯姻?當初分明是您哭著喊著一定要嫁給尊主,尊主才在去神界前特地立了您為夫人,尊主心中一定是有您的。」


小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懷疑小翠這張嘴沒我護著,怕是在我死後也活不過幾章。


謝惡倒是不想走,可再不走,魔尊那凝成實質的冷氣就要將他凍成冰雕了。


他也被小翠拉著,隻能匆匆朝我拱了拱手。


現在,整個房間內,隻有我和魔尊。


我心驚膽戰。


魔尊捏著我的下顎。


他的手指往下,寬厚有力的大掌輕易就能把我掐死。


我暗暗磨牙,心中也有些委屈。


我都這般幫他說話了,他卻還想著要殺我。


就算子曰真不是他的,但我和他既無感情,也無契約。


魔界需要人來主事,我與他最多不過相互利用,而我打理了魔界這般久,怎麼也有點苦勞,他又為何非要置我於死地?


大不了我就當那幾年白幹了,工資我也不要了。


「尊主,您還有哪裡不滿意,就一定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嗎?」


我眼泛淚花地看著他。


魔尊的唇角勾了勾,眼底卻無半分真切的笑意。


他的嗓音震得我耳膜嗡鳴。


「夫人,我們從未圓過房,你是何時有了吾的血脈?」


11


我震驚了。


難道原身還真給他戴了綠帽?所以他才將子曰流放到人界的?


我極力回憶,可腦海中的確沒什麼除了魔尊外,其他印象更深刻的男人。


就連我生子那一日,除了謝惡反應大了點,其他男子也沒什麼特別異常的。


難道是已經死了?


不應該啊,子曰這種神異的小魔胎,除了魔尊,還有誰能搞出來?


總不能是我自己體質的原因吧!


我要有這能耐,我在原著中還會難產而死?還會打不過小翠?還用在這怕魔尊?


但不得不說,魔尊這一句話,直接將我所有的底氣都打沒了。


我猶猶豫豫地開口:


「怎麼會沒有呢,尊主,您仔細想想,是不是忘記了……」


結婚十年,若是一次都沒有,您這也不能單怪我一人。


畢竟我也是個正常女子。


我心底虛,也不敢再同他辯駁什麼了,隻絞盡腦汁想讓他松懈,好讓我能趁機溜走。


魔尊還真被我這一句話擾了心神,認真皺眉思索了起來。


我從他的禁錮中蠕動出來,正要伸腳去勾鞋。


突然又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我黑著臉再次蠕動。


魔尊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倒的確有過一次。」


我眸光一亮。


魔尊的手指摩擦過我的唇,令我動彈不得。


「三年前,吾曾離開過一次封印之地,可卻中了幻毒,不慎和一名女子有過歡愛。」


我立即有理起來。


你自己都這般不守男德,憑何來怪我!


他還在繼續:「我原以為,那人是螢蘭。」


嗯?啊?不是嗎?


魔尊深深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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