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禁欲男友是蛇妖 4623 2025-02-25 16:26:05

男朋友是禁欲系,能看不能吃。


我一怒之下把他甩了。


後來,我被綁在床頭,他的蛇尾纏上了我。


「你想知道雄蛇的蛇身和人身的區別……在哪裡嗎?」


我欲哭無淚:「不!想!」


1


我花了三個月,終於把男神白素川追到手。


可沒想到人如其名,這人居然是個吃「素」的!


牽手可以,接吻可以——脖子以下,統統不可以!


怎麼,難道我們是活在清水文裡的人物嗎?


每次接吻,隻要我的手稍微往下,他就推開我,一副不贊同的表情,好像我是個色中餓鬼,要強迫他這個良家婦男。


當初我看上白素川,就是被他身上那股子清冷禁欲的氣質吸引。


山巔雪,雲間月,好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男。


可是我追他,不就是要雪落我手、擁月在懷嗎?


現在可倒好,看得見,摸得著,偏偏吃不得。


我這到底是給自己找了個男人,還是請了尊佛啊!

Advertisement


我們交往三個月,就這樣純素了三個月。


我明示暗示幾次,他還是不為所動。


他是中文系,我就給他發《禮記》:【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男也一樣!】


他回我一個柏拉圖語錄鏈接。


我大怒,回他一個表情包:【這裡是中國.jpg】


他發來一張委屈小蛇的表情。


眼睛水汪汪,尾巴尖兒翹啊翹。


白素川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不苟言笑的高冷男神,除了我,恐怕沒有人看到過他撒嬌賣萌的一面。


我又氣不起來了。


也許是看我一直沒回復,以為我還在生氣。


白素川又發來一句解釋。


【不是不想,是不可以。】


啊這……


我驚住了。


一個從未想過的可能性出現在我的腦海:難道白素川他……不行???


當晚,我失眠了。


2


第二天,我頂著一副黑眼圈去找白素川。


他是博士生,住單人宿舍。


我把他往床上一推,用一種破釜沉舟的語氣向他宣告:「其實,我也可以在上面的!」


昨晚,我想了一整夜,甚至去某論壇發帖咨詢:【男朋友那方面不行,要分手嗎?】


得到的答案 90% 都是勸分。


可我一想到白素川那張完全長在我審美上的臉和漫畫比例的身材,根本舍不得!


剩下 10% 的回復則是說夫夫之間可以多探索,方式方法很多。


唉!


一直到天蒙蒙亮,我終於下定決心:他不行,我來!


大不了我不做純 0 了!


此刻,我笨拙地去解白素川的衣服,嘴上還安慰他:「我會盡量溫柔的,但第一次都會有點痛,學長你要忍忍。」


白素川捉住我的手,不知用了什麼巧勁兒,反把我壓到了身下。


「小杭,不可以。」


我掙扎了幾下,根本掙不動,頓時火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你這個男朋友有什麼用!」


白素川湊過來親了親我的眼睛。


「小杭,再等一等。現在還不可以。」


我又踢又踹,拼命撲騰:「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等你忘記你的白月光嗎?」


白素川愣住了。


他松開我,緩緩起身。


過長的額發落在他的眉眼間,遮住了他的眼神。


他的聲音很輕:「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的眼睛瞬間紅了,跳下床:「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把白素川送我的吊墜從脖子上扯下來,扔給他。


「還給你!


「白素川,我們玩完了!」


3


「白素川!垃圾人!不就長得好看點嗎?!


「真以為老子非你不可啊!


「老子行情好著呢!」


我坐在酒吧裡,一杯接一杯喝酒。


喝多了,忍不住對著一排空酒杯罵白素川。


今晚是酒吧的彩虹夜,來的人都是同類。


我本來不愛參加這種活動,但失戀了,心情不好,圈子裡的朋友給了我一張邀請函,勸我來散散心。


喝著喝著,一個男人坐到了我旁邊。


「小弟弟,一個人?」


我斜了他一眼,嗬,油頭粉面,比白素川差遠了!


「怎麼,你眼神兒不好嗎?明知故問!」


男人沒生氣,曖昧地湊近:「既然一個人,要不要哥哥帶你玩?」


我隨意揮揮手:「不需要,走開!別打擾我喝酒!」


「一個人喝悶酒多可憐,我可以陪你喝啊。」


男人似乎認識酒保,走過去低語了幾句,酒保很快端了兩杯酒送過來。


男人把其中一杯放到我面前:「我在場子裡逛了一圈,你是今晚最漂亮的男孩子,可以給我這個榮幸,請你喝一杯嗎?」


呸!油嘴滑舌!


這種招數我見多了!


不過被人追捧恭維的感覺確實舒服。


在白素川那裡撞夠了南牆,我也想享受一下被人捧著的感覺。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算你有眼光。」


男人滿意地笑了,繼續引著我聊天。


我半心半意隨口搭著話,等意識到不對時,已經不由自主地軟倒在了男人身上。


腦海裡最後的一點清晰記憶,是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容。


「小弟弟喝醉了,哥哥帶你去休息,一定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4


陽光刺目。


我睜開眼睛,頭痛欲裂。


眼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雪白的床鋪和被褥,滿地凌亂的衣服。


我哆嗦了一下,連忙查看自己。


身上是幹爽的,已經被洗過了。


但渾身青青紫紫,是怎麼造成的痕跡,不言而喻。


酒吧。酒。陌生的男人。


再之後是……


一些混亂的畫面翻上我的腦海。


如同被卷進驚濤駭浪的一葉孤舟,翻來覆去,由不得我。


更恐怖的是,昨晚似乎不止一個……


「啊啊啊啊啊!」


我要瘋了!


揪著自己的頭發,恨不得時間回溯,穿越到去酒吧前!


抖著手往後摸——


萬幸,萬幸沒到需要去醫院的地步。


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先穿好衣服,又四處查看。


沒有,什麼都沒有!


酒店床頭的計生用品沒有拆封,垃圾桶裡也沒有用過的東西。


我感到一陣惡心,還有恐懼!


什麼都顧不得了,我衝出酒店,打車去疾控中心,買阻斷藥。


之後渾渾噩噩地回到寢室,爬上床。


直到把自己蒙進被子裡,眼淚才像決了堤,無法控制地流出來。


「嗡——嗡——嗡——」


手機振動,屏幕亮起來。


來電顯示:白素川。


我心裡又痛又委屈,更加見不得這三個字,瘋了似的把手機扔下床。


咣當一聲,不知道撞到了什麼。


手機安靜了。


5


下午,下了課的室友們陸續回到寢室。


為了掩飾異樣,我強打起精神,隻說自己昨晚去網吧通宵了。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惡心事不能這麼過去!


我還記得酒吧的酒保似乎和那男人認識,我得找到他!


晚上,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再次來到昨晚的酒吧。


我裝出一副要來釣人的樣子,往吧臺一坐,跟酒保套話,問他對我有沒有印象。


酒保笑著回答:「像你這麼帥的小哥,我當然記得咯。」


「那你記得昨晚請我喝酒的那個男人嗎?」


酒保遲疑了一下,有些試探的意味:「怎麼,帥哥你這是……」


我晃著手裡的酒杯,做出一副浪蕩迷蒙的表情。


「昨晚我喝醉了,我和他……不瞞你說,我感覺不錯。但是一早醒來他就沒影兒了,我還想能不能二進宮呢。」


酒保聞言曖昧一笑:「他啊,嘖嘖,可是我們酒吧裡的名人,弄到手的小 0 可不少呢。」


果然!


我強壓著惡心和怒意,正等著酒保透露出更多的信息,手裡的酒杯突然被人奪去。


「小杭,你怎麼又來這裡?」


居然是白素川!


我一時驚住了。


白素川黑著臉,把酒杯掼在吧臺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要拉我走。


我掙扎:「等一下!你幹什麼!」


白素川聲音很冷:「帶你離開。」


我下意識回絕:「我不走!」


眼看就要問出昨晚那男人的信息,我還要讓他付出代價,怎麼可能現在離開?


白素川皺眉問我:「你留在這裡做什麼?」


酒保一臉看戲的樣子,插嘴道:「小帥哥是來找人的,我們這裡的天菜可不少呢。」


白素川臉色更黑:「你來找男人?」


我莫名有些心虛,但又無法跟白素川解釋,隻能梗著脖子承認。


「是啊,我就是來找男人的!」


白素川閉了閉眼,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


下一秒,我直接被他扛到了肩上。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我必須要找到那個人!」


白素川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除了我,你誰也不許找!」


我剛要爭辯,白素川在我後脖頸子上一捏,我就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識。


6


涼。


好涼。


什麼東西在往我的衣服裡鑽。


我的手往後腰一抓——抓住了一截滑溜溜的東西,又像魚兒一樣從我手心溜走了。


我猛地睜開眼!


「醒了?」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扭頭,看到白素川側臥在我的身邊。


他穿著慣常的白襯衣,但領口居然大敞,隻有肚臍附近還留著一顆扣子,半遮半掩。


再往下,是褲——什麼東西!


本應該是褲腰的地方居然覆蓋著一層白色的鱗片!


而白素川那雙我覬覦已久的大長腿,此時被一條巨大的蛇尾取代!


蛇尾尖尖兒輕擺,像極了白素川經常發給我用來撒嬌的那個表情包。


「你……你你你!」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完全無法組織語言,縮著身子想往後退,這才發現我的右手腕和右腳腕上分別扣著一個金環,被細長的金鏈鎖在床上。


我掙了掙,金鏈輕響,床柱紋絲不動。


環顧四周,我此時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整個空間空空蕩蕩,除了一張大床,其他什麼都沒有。


床的四角是四根大腿粗的金屬床柱,直通到房頂,把床牢牢固定。


此情此景,我一時有些恍惚,腦筋都轉不動了。


這算什麼?囚禁嗎?


恍惚間,冰涼的蛇尾再次纏上我的身體。


從衣擺下方鑽進去,緊貼著我小腹的皮肉。


和方才我半夢半醒間的觸感一模一樣。


我禁不住顫了顫。


白素川輕笑。


「抖什麼?不是一直想要嗎?」


我顫得更厲害了。


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白素川的眼瞳不再是我熟悉的純黑。


而是一線金色的豎瞳。


妖異。


但又非常漂亮。


我幾乎一瞬間就被蠱惑了。


「想、想要。」


白素川又笑了,聲音喑啞誘惑,像是在故意逗弄我:


「你想知道雄蛇的蛇身和人身的區別……在哪裡嗎?」


我的腦子瞬間清醒過來,想到雄蛇的特殊之處,欲哭無淚:「不!想!」


雙手抵上白素川敞開的胸膛,但毫無用處。


白素川逼近我。


他的吻落在我的眼睛、鼻梁、嘴唇。


流連往下,直至我的咽喉。


「不可以?」


我能感受到和人類截然不同的利齒抵在那裡,似乎隻要白素川稍一用力,就能咬穿我的喉嚨。


嚇得我連忙求饒:「我還是個童子雞啊啊啊啊,挑戰不了高難度的!」


白素川輕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脖頸間。


「昨天已經不是了。」


什……什麼?!


我的腦子裡完全是一團亂麻,根本反應不過來白素川話裡的意思。


鑽進我衣服的蛇尾蜿蜒而下,馬上就要……


顧不得什麼羞恥,我縮緊屁股,閉上眼睛大喊:


「不行的!我有病!」


7


一室死寂。


我暴言之後,連大氣都喘不動。


「有病?」


白素川打破寂靜。


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無奈,不再是剛才那個妖氣衝天的蛇精白素川,又變回那個我熟悉的學長,清冷但溫和的男朋友。


從昨晚的酒吧失身,到現在被甩掉的男朋友疑似黑化,我莫名被囚,一切都像一場情節離譜荒誕的夢,考驗著我的心髒。


一連串衝擊之下,我徹底繃不住了,撲進白素川的懷裡,把從昨天到現在的驚惶一股腦全宣泄了出來。


「我昨晚……我昨晚去酒吧……被人……嗚哇啊啊啊啊!


「那個王八蛋沒做措施,萬一……萬一他有病,那我也完了嗚嗚嗚!


「我不能連累你!我得去醫院檢查,檢查沒問題了再——」


「昨晚是我。」


白素川打斷了我的話。


我僵住了。


眼淚憋不回去,在我臉上留下兩道蠢蠢的痕跡。


我仰著臉,傻傻地問白素川:「什麼叫……昨晚是你?」


白素川抬手擦掉我的眼淚,又輕輕親了親我的眼睛。


「昨天晚上把你帶去酒店的人是我,不是酒吧裡那個給你下藥的男人。」


我:「……」


為什麼地上不能出現一條縫?


讓我立刻鑽進去,穿過地表地幔地心,直達地球的另一邊。


就算是去原始部落裡當野人,也好過現在!


我簡直要頭頂冒煙了:


「白!素!川!


「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說清楚啊啊啊啊!」


8


「你身上有我種下的印記。平日裡不會有任何影響,但如果你的身體出現異常情況,我就能立刻感應到。」


我一下子想到,上個月我在球場上扭傷了腳踝,白素川如同天降,把我背去了醫務室。


還有一次,我一個人在寢室發燒到 40 度,醒過來的時候也正是白素川在照顧我。


原本以為一切都是巧合,沒想到是白素川的「妖術」。


我沒吭聲兒,聽白素川繼續說。


「昨晚我感受到異動,立刻循著印記的位置趕了過去。


「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正架著你出酒吧,而你一臉不正常的潮紅,一副意識不清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把你帶走,當然要把你搶過來。


「之後發現你被下了藥,所以我把你帶去了酒店。


「後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反駁:「後面發生了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被我拋在腦後的蛇尾故技重施,攀上我的後背,輕輕摩挲。


我已經不害怕了,反而覺得有些異樣的刺激。


白素川挑眉:「一點都不記得了?」


斑駁混亂的畫面浮上我的腦海,搖晃的光線,潮熱的觸碰……

作品推薦

  • 奔向你.

    我偷偷谈过一个体育生,分手三年后他斩获世界冠军,被官媒点名:

  • 綠茶要有綠茶的本事

    溫妤被正當紅的明星男朋友綠了,還是在家裡破產的患難時刻。 渣男沒心,先劈腿,後嘲諷溫妤今非昔比,鳳凰變山雞。 這口氣溫妤忍不下去,分手後,她意外被一輛車撞了。 再醒來時,面前站著娛樂圈人人畏懼,幾乎能掌握所有明星命運的資本大佬蔣禹赫。 男人淡淡問她:「想要怎麼賠償。」 看著老天送來的這根金手指,溫妤頓時有了些大膽的想法。

  • 和青梅竹馬的Alpha聯姻了

    基因改造的熱潮已經興起百餘年。現在這個世界數量最少的是女beta。 為了切實自己的利益,作為Beta的周聽荷要和Alpha聯姻。 壞消息,周聽荷和不愛的人聯姻了。 好消息,和她聯姻的對象是帥氣多金溫柔賢惠有福青梅享有難竹馬抗的竹馬沈栩杉。 但是Alpha和Beta結婚這件事實在是太不安全了!從基因和生理上他們永遠不是最匹配的夫妻。

  • 驚蟄

    "謝玄和小小初入江湖,憑一身道術替人化煞、作法、超度、抓鬼 靠著小小天生陰眼和謝玄本命金火,回回都運氣非凡。 以為自己是青銅,不料是王者。"

  • 茉上花開

    和霍氏继承人结婚后,他始终对我冷淡疏离。毕竟当初我靠 下药逼婚,手段卑劣。没承想那药是他主动喝的。知道真相 后,我留下离婚协议,收拾行李连夜要逃。

  • 知稀断爱

    闺蜜离婚了,我说我也要离婚,所有人都笑了。 薄也跟着嘲笑我:「你闺蜜有事业有学历,离开男人独自美丽,你有学历有钱吗?就敢离婚?」 我当初 985 辍学陪他创业,现在却成了学历污点。 他觉得我配不上他了。 见我沉默不语,薄也笑得更加大声:「所以你凑什么热闹,你离了我还有什么?你离开我能活吗?跟她学,你也配?」 我说:「能。」 我觉得薄也挺逗的,我可以分走他一半财产,离了他哪里不能去,什么样款式的男人找不到?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