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炮灰覺醒,撩上糙漢反派 3499 2025-01-17 16:40:10

「婊子哪有真心,付清檸不過是在利用你,如果你不再是遲家大少爺,她也能翻臉無情扔了你。」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甘願被利用呢?」


驀地,蔣緒冷聲開口,我和遲延都愣了一下。


「不像你,連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可惜沒有如果,我就是你夢寐以求的遲家親兒子,你說氣人不氣人?」


遲延面色一凝,眼底越發陰翳。


我好笑地看著蔣緒懟人,第一次發覺向來沉默寡言的他嘴這麼毒。


同時,看著他這般維護我,我的心像被一把鈍刀一點點切割,眼眶酸脹。


眼底一道銀光閃過,我突然察覺到遲延惱羞成怒掏出了一把刀。


不敢細思他拿這刀原本的目的。


眼看著他握著刀就衝著蔣緒刺去。


本就站在蔣緒身前的我,下意識就想替他擋住。


腰間被大手一圈,整個人被蔣緒牢牢護在了身後。


蔣緒從小幹體力活長大,豈是遲延這個養尊處優長大的白斬雞揍得過的。


三兩下將他踢翻在地,又硬生生掰斷了他胳膊。


遲延躺在地上嘶吼著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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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趕來將他押走了,有別墅監控作證。


遲延蓄意傷人,蔣緒正當防衛。


16


一時間,別墅內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蔣緒眉眼間覆蓋著一層寒霜,也不說話。


我的身體被晚秋的風早已吹得冰涼僵硬,眼神黯淡無光。


這一刻,我本該彎起最大的笑容,信手拈來說著最甜的情話哄他開心。


喉間陣陣發澀,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話音間,隱隱有風暴欲泄露出來,周邊的溫度霎時下降了好幾度。


「怎麼,現在目的達成了,遲延徹底對你造不成威脅了,就連句虛假的好話都不願敷衍我了?」


我蹙了蹙眉頭,心裡下意識就想反駁,可還是選擇了閉嘴。


我骨子裡的性子是很別扭的,為此我父親曾經當著無數人的面狠狠給過我一巴掌。


後來我日漸學會戴上了一副虛假的面Ṭũ̂ₘ具去曲意逢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現在,是我長大後第一次明知故犯。


可能是裝累了,也可能是真的不想再哄騙他了。


真心本就該換來真心,而我就是個卑劣的騙子。


隻適合逢場作戲。


見我遲遲不說話,蔣緒眼底閃過一瞬不滿,神情瞬間變得冰冷狠厲。


他的大手掐住我的兩腮,強勢逼著我張嘴。


兇狠的吻急切落下,接連攻池掠地。


糾纏間帶著股撕咬的狠勁兒,腥甜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直到他摔門離開,這才意識到,淚水早就盈眶。


17


那一晚不歡而散後,一連十幾天我和蔣緒都沒再見面。


兩人的生活好像再次回歸了平行線。


我們再次見面,是在一處高檔會所裡。


生意正談到一半,合作方突然得知自己一個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就在隔壁,急匆匆要去敬個酒。


我勸阻無果,隻好跟過去。


進了包廂,這才發現原來合作方口中的那個合作伙伴就是蔣緒。


我退避不及,蔣緒身旁坐著的一群人裡,已經有人注意到了我。


「哎,付大小姐,你也在這兒啊?」


我僵硬彎起笑容打招呼。


餘光瞥到蔣緒坐在中間位置,他神色懶散又漠然地靠著沙發背,長腿交疊。


像是不認識我般,眼神都不願施舍一個。


心裡忽然有些鈍刀子割肉似的痛感。


合作方也招呼著我一起坐下:「小付,快坐啊,在這裡繼續談生意也是一樣的,人多熱鬧。」


我嘴角微抽,下意識想吐槽,這是逛集市呢,還人多熱鬧?


但無奈隻好坐下。


包廂裡確實一直很熱鬧,哄笑聲不斷,但我在其中卻如坐針毡。


隻想試圖找機會趕緊把那個合同籤了,然後趕快離開。


在我第七次試圖拉住合作方劉總,想要商討合作細節時。


「你們去樓上那層玩。」


蔣緒突然冷聲開口了,房間內驟然陷入一片安靜。


18


其餘人極快地掃了我一眼,頓時對視明了,一窩蜂衝了出去,不忘將那位一頭霧水的劉總也拽走了。


我蹙眉望向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放棄了。


嫋嫋煙霧模ţůₚ糊了蔣緒凌厲的五官,讓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晦暗不明。


房間內冷不丁響起一道低啞磁性的嗓音,罕見地帶著示弱的意味。


「那些女人都是他們點的,跟我半點兒關系沒有。」


他生硬解釋著。


「哦。」


我眨了眨眼,拿起他喝剩下的酒杯嘗了口,有點烈,狠狠皺了下眉。


下一秒,酒杯就被他奪了回去。


「不能喝就別喝。」


蔣緒仰頭將餘下的酒液一飲而盡。


如果我沒看錯,他正好對準了我留下口紅印的地方。


包廂裡又歸於安靜,沒話可說了。


良久,我眼眶酸澀卻不敢眨眼,唯恐流下來沒出息的眼淚,還是沒忍住開口:「你是要和我解除婚約嗎?」


他輕笑出聲,眼底卻冷漠至極:「誰說的?怎麼,你想和我分開?」


「我沒有!」


我反駁得很急,顯得慌亂。


「可是我之前,明顯是在算計利用你。


「還有,那天……」


那天他氣成那樣,甚至摔門而去,我以為我們就此結束了。


蔣緒眼神復雜地沉默不語,突然話鋒一轉:「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嗎?」


我眨了眨眼,迷茫開口:「不就是和遲伯父他們一起,去找你認親的那一天嗎?」


蔣緒輕笑著搖了搖頭,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


「是三年前,當時也是一個豔陽天……」


19


原來我和蔣緒的緣分,在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命運的齒輪早已轉動。


三年前的夏天,蔣緒接到電話要趕去七八公裡外的一處馬路幫人修車。


他拼了個順風車。


沒想到,半路上司機接了另外一家乘客之後,那家乘客紛紛一臉嫌惡地打量著車內蔣緒的穿著,手掌在鼻尖扇動著。


「司機,我們不是早就下單了嗎,你怎麼又多拉一個人啊。


「他這一身汽油味,那麼難聞,身上還髒兮兮,我們怎麼坐啊?」


「就是啊,你必須讓他先下去,不然你就得賠償我們,小心我們舉報你……」


司機頓時心虛得很,為難地轉頭看向蔣緒,希望他知難而退,自覺下車。


蔣緒坐在車後座,見狀Ṫü₄眉頭緊皺,但也沒多說什麼,還急著趕去目Ṭû⁹的地,不想惹是生非,便下了車。


當時,我正好在旁邊的加油站給車子加油,目睹了這一幕。


蔣緒下車準備再攔一輛車,可那裡地處偏僻,很少有出租車路過。


同時,那幾個乘客和司機還在得寸進尺。


「哎,你還沒付我錢呢?」


「就是啊,你這人年紀輕輕怎麼還想逃賬啊?」


蔣緒腳步一頓,轉身黑眸泛著冷意,直直望向他們。


司機頓時怵了幾分,故作大方地擺擺手:「算了算了,也沒走幾步路。」


我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拿起手機對著他們一陣拍。


「哎哎哎,你拍什麼呢?」


「沒什麼,拍違規停車準備舉報然後領錢呢,這裡不讓停車沒看見嗎?等著吧。」


說完,不等司機臉色一變,我拽著身旁杵著的傻大個就上了自己的跑車,把他送到了目的地。


「我記得這件事。」


我嗫喏開口,「可是以你這種長相,我見過一次不可能忘的,為什麼後來……我一點印象沒有。」


「你忘了,我當時還戴了鴨舌帽,但是當時我可沒錯過你像看傻子一樣看我的同情眼神。」


他扣住我的腰,翻身欺下,黑眸幽深,定定看著我。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他想幹什麼。


「其實我當時在想,你才是傻。二話不說就把我一個陌生男人,拉到了自己車上,萬一我是壞人,對你圖謀不軌怎麼辦?」


我皺了皺眉,當時還真沒想那麼多。


就是覺得他長得高高壯壯的,卻老實得過分, 就那樣受著別人欺負。


「所以,你以為隻有你對我有所企圖嗎?


「我也有, 隻不過企圖就是你這個人罷了。」


蔣緒緊緊盯著我,一字一句道。


「付清檸,謀求算計來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嗎?


「男女之情, 哪有那麼多水到渠成。


「隻管記住,最後的結果是……你心裡放不下我,而我也想你想得要命!」


我呆呆抬頭看向他的眼底,這才發現他眼神裡透著幾分令人心驚的執拗。


20


蔣緒將我帶回了他最近在住的一處房子。


關上門,蔣緒一言不發,抓住我的肩膀, 便將我抱著放在了鞋櫃上。


緊接著便是兇狠得宛如掠奪般的吻。


衣物外套落到地上,扣子一個個解開, 皮帶也被抽出扔到一旁。


倒進沙發裡的時候,我渾身一絲不掛了。


客廳中不知何時已充滿了蔣緒的荷爾蒙氣息, 根本禁不起這樣的撩撥, 白皙的皮膚浮上曖昧的粉。


他俯下身,吻上我的鎖骨,慢慢往下。


很快,我習慣性地摟住了他的脖子Ṫŭ̀ₘ, 嬌軟著嗓音喊:「老公……」


聽到我的撒嬌聲, 蔣緒這些天以來一直焦躁的心一下子安定了許多。


我難耐亂蹬著腿, 低聲催促著。


「快……快點……」


滾燙的大掌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這才老實。


「每次不好好準備,你會很疼的。」


蔣緒的嗓音很低,呼吸跟著急促, 貼在耳邊說話簡直性感得要命。


被撞得太兇, 我就會哭。


後半夜裡,我勾著他的肩背索吻撒嬌, 喊他「老公」「緒哥」一通亂喊試圖求饒。


甚至還聽他的話, 乖乖重復那些聽了就會臉紅的髒話,但他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第二天在臥室大床上醒來, 在房子裡找了一圈, 才在一樓的健身房裡找到蔣緒。


他正在撸鐵, 運動充血的肱二頭肌一鼓一鼓的。


我突然知道,為什麼他坐辦公室辦公後肌肉也沒退步了。


比起剪裁考究的定制襯衫西裝,他貌似還是更喜歡老頭背心。


薄薄的布料被扎實飽滿的肌肉撐滿,流暢的線條隱約可見。


看得我一陣腿軟,對昨夜的激烈通宵感到後怕。每次到了床上, 他就像變了個人, 一點都不遷就我的意願, 渾身一股子野勁兒, 好像要往死裡弄。


經常這樣的話,會死的吧?


注意到我懶散地靠在門框上, 蔣緒調整健身設備的間隙,突然抬眼沒頭沒腦問了句:「你學過跳舞?」


我驕傲地揚了揚下巴:「我可是學過十幾年舞蹈,拿過不少獎杯呢。怎麼了?」


「沒什麼, 柔韌性挺好,腿都能壓在肩膀上對折……」


真的不想秒懂,我面紅耳赤地瞪著眼前這個混不吝的家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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