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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誤春笙 4396 2025-08-28 15: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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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進宮做女官的前一個月。


     


    我決定做好宋鶴辭想要的賢惠妻子。


     


    他接白月光進府,我主動讓出院子給她住。


     


    他要兼祧兩房,我二話不說就同意。


     


    ……


     


    可宋鶴辭好像不習慣了。


     


    「春笙,你怎麼不和我鬧了?」


     


    上輩子,我鬧得長安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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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換來宋鶴辭把我丟進匪窩,害我被折辱致S。


     


    這一世,我不想鬧了。


     


    他倒先慌了。


     


    1


     


    入選宮中女官那日,宋鶴辭把雲錦書母女接進府了。


     


    珠兒為我打抱不平:


     


    「姑爺看在早亡大伯爺面上,照顧雲夫人母女就算了,現在還帶人登堂入室,這不是把小姐您當軟柿子捏嗎?」


     


    「隨他吧。」


     


    我對此類事已經無所謂了。


     


    要知上輩子宋鶴辭為雲錦書都能把我這個發妻丟在匪窩不管。


     


    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過這和我也沒關系了。


     


    我看著手裡象徵入選女官成功的玉佩,激動到指尖都在顫抖。


     


    發現自己重回十九歲這年,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報考女官。


     


    本朝歷來規定,女子隻能被夫家休棄,絕不能提和離,違者賜沉河之刑。


     


    直到女皇登基,雖未廢黜此例,但提出凡入選女官者,可賜予夫家和離,還不需要男方同意。


     


    我哪能錯過這個機會!


     


    回到府中。


     


    宋鶴辭懷裡抱著一五歲女童,和旁邊的雲錦書說笑,看起來像極幸福的一家三口。


     


    再看到如此畫面,我心還是慣性一疼。


     


    思緒翻飛間,雲錦書已至我跟前。


     


    她朝我柔柔行禮。


     


    「昨日大雨,將我家房梁衝壞,雖請了師傅來修,但也需要些時日,所以這幾日要叨擾弟妹了,等房梁修好,我便從府上離開。」


     


    阿滿天真開口:「娘親,這不是我小叔家嗎?阿滿不能一直住下去嗎?」


     


    這座院子是許府老宅,隻因顧忌宋鶴辭自尊心,在婚後,我提議改成了宋府。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


     


    雲錦書假意斥責阿滿。


     


    宋鶴辭面色沉下。


     


    上輩子也是這樣,雲錦書常以阿滿作筏子,裝柔弱以退為進,敗壞我的名聲,害我成為長安人盡皆知的妒婦。


     


    「春笙,嫂嫂和阿滿……」宋鶴辭欲來勸我。


     


    我淡聲打斷他:「住吧。」


     


    宋鶴辭一怔。


     


    畢竟前些時日,因他偷拿我嫁妝去接濟雲錦書,我們才大吵了一架。


     


    我帶著珠兒轉身離開,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距離進宮隻有一個月了。


     


    就算宋鶴辭想要認雲錦書當娘,我都會同意。


     


    反正隻要忍過這一個月。


     


    我們就和離了。


     


    2


     


    宋鶴辭為雲錦書母女安排好住處,便提著一盒核桃酥來我房中。


     


    「春笙,這次是我的錯,沒有事先告知你,就將嫂嫂母女接進府中。」


     


    他拿起一塊核桃酥,喂到我唇邊,討好地笑。


     


    「但嫂嫂一個婦道人家,又要撫養阿滿,又要擺攤,縱使不看在大哥面上,便是看在嫂嫂昔年供我讀書之恩,我也得多照拂她們母女。」


     


    看著那塊核桃酥,我百感交集。


     


    我和宋鶴辭不是沒有兩情繾綣的時候。


     


    宋鶴辭出身寒門,是爹爹憐他刻苦向上,收他為門生,在府中暫住,我也是那時與他相識。


     


    因娘親早逝,爹爹寵得我性子驕縱。


     


    見宋鶴辭第一面,我便脆生生喚了句「師兄好」,惹得十七八歲的少年紅了臉。


     


    宋鶴辭在府中住下後,我便日日去找他玩。


     


    有時是問詩詞,有時是帶著新得的糕點,一來二去,爹爹瞧出我心意,便將我許給了宋鶴辭。


     


    他每每惹我生氣後,都會買來核桃酥哄我開心。


     


    後來爹爹離世,我與宋鶴辭成親,他高中探花,被女皇欽點入翰林院為官,人人皆羨我嫁了個好郎君。


     


    這一切在雲錦書來投奔宋鶴辭以後就變了。


     


    我也曾將雲錦書當作嫂嫂一般尊敬,凡我有的,必有她一份。


     


    直到雲錦書哭倒在宋鶴辭懷裡,朝我投來得意一眼。


     


    我才知她是宋家養女,與宋鶴辭青梅竹馬長大,隻因他赴京趕考,無奈下嫁給了宋鶴辭大哥。


     


    可若他心中早有雲錦書,何故又惹我芳心錯付?


     


    答應爹爹娶我、好生待我的是他,後又為救雲錦書,將我棄在匪窩不顧,害我被折辱致S的也是他。


     


    上輩子,宋鶴辭總道:「許春笙,你到底在鬧什麼?」


     


    我鬧什麼呢?


     


    我想鬧得你明白,我才是你妻子,我想鬧得我的夫君,心中沒有旁人。


     


    我想鬧…


     


    若你宋鶴辭隻愛我,我又何須鬧呢?


     


    「春笙?」


     


    我起身離開,「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這輩子,我不會再給宋鶴辭傷害我的機會了。


     


    我不要他的核桃酥了。


     


    也不要他了。


     


    3


     


    進宮前二十日。


     


    我清點完庫中嫁妝,把娘親留給我的镯子送去首飾鋪修補,回來就帶著珠兒往飯廳而去。


     


    路過廊下,我聽見園中掃地的老僕議論聲。


     


    「我看咱們姑爺對雲夫人的好有點過了。」


     


    「又是送吃食,又是送首飾的,不知道還以為雲夫人和姑爺才是夫妻呢。」


     


    你瞧。


     


    旁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偏我搭上一條命才能明白。


     


    踏進飯廳,雲錦書抱著阿滿,正喂她吃核桃酥。


     


    宋鶴辭見此,開口:「錦書,你別光顧著喂阿滿,你自個兒也吃。」


     


    「小叔,娘親手沒空,你喂她吃吧。」


     


    阿滿俏皮眨眼。


     


    「你這孩子,亂說什麼呢。」


     


    雲錦書嗔道,卻欲語還休望著宋鶴辭。


     


    宋鶴辭拿起一塊核桃酥,便要喂到雲錦書嘴邊。


     


    看到我進來,他手一抖,核桃酥摔在了地上。


     


    「春笙,你……」宋鶴辭欲解釋。


     


    雲錦書先開了腔:「弟妹,你別亂想,是我手沒空,阿辭才喂我吃核桃酥。」


     


    說著,她雙手捧著核桃酥來我面前,看似伏低做小,實際對我炫耀。


     


    「以前阿辭惹我生氣,都會買核桃酥來哄我開心。」


     


    「你嘗嘗這家核桃酥,味道很是不錯呢。」


     


    我拿起核桃酥咬了一口。


     


    入口發澀,苦得我鼻尖一酸。


     


    原來我曾以為的那些恩愛時光,竟是宋鶴辭早對雲錦書做過的。


     


    也是。


     


    他心裡從未有過我。


     


    我也沒必要在意了。


     


    4


     


    用完晚膳,我欲起身離去。


     


    「等一下,弟妹。」


     


    雲錦書解開腰間香囊遞給我。


     


    「多謝弟妹收留我們母女,我無以為報,隻能為弟妹求了平安符,縫進香囊裡,盼弟妹萬事平安。」


     


    我沒有收下。


     


    上輩子我收下了,當晚就因香囊裡的艾葉過敏,差點毀容喪命。


     


    「弟妹是千金小姐,自然是看不上我做的東西。」


     


    雲錦書身子搖搖欲墜,紅著眼,好不可憐。


     


    阿滿見我惹她娘親哭,衝我罵道:「嬸嬸,你真是不識好歹!這可是我娘親熬了好幾個通宵才做好的!」


     


    「都是一家人,別吵了。」


     


    宋鶴辭拿過香囊,要放進我手裡:「春笙,這是嫂嫂的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


     


    「我不要。」


     


    過敏的窒息席卷而來,我下意識就要掙扎。


     


    「春笙!」


     


    宋鶴辭卻沉了臉,用力拽住我手腕,非要把香囊塞給我。


     


    拉扯間,珠兒聞到空氣裡的艾葉味道,急忙奪過香囊扔在地上。


     


    「賤婢爾敢?!」


     


    宋鶴辭揚手就要打珠兒。


     


    我忙把珠兒護在身後:「宋鶴辭,珠兒是我的侍女,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春笙,你護著珠兒,我沒意見,可那香囊是嫂嫂——」


     


    宋鶴辭話沒說完,就被珠兒譏諷打斷:「姑爺,整日為嫂子鞍前馬後,我們小姐對艾葉過敏,您就不記得了?」


     


    宋鶴辭怔然須臾,黑眸愧疚望向我。


     


    「春笙,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對艾葉過敏。」


     


    「宋鶴辭,你知道的。」


     


    新婚不久,長安起了疫病。


     


    管家叫人縫了防疫香囊,因我對艾葉過敏,便剔除了艾葉,改用蒼術代替。


     


    送來我房中時,宋鶴辭還問過裡面怎麼沒有艾葉。


     


    我和他說,我對艾葉過敏。


     


    宋鶴辭神情變得愧疚,想來也是想起了這件事。


     


    這會想起來又有什麼用?


     


    說到底,是我從沒被他放在心上罷了。


     


    因為不愛,所以不在意。


     


    5


     


    那日後,我讓人把飯菜送來我院子。


     


    我整日忙著在清點嫁妝,名下財產,以及安排一院子老僕去處。


     


    這一忙,離進宮也隻剩十多日了。


     


    進宮前十四日。


     


    宋鶴辭身邊小廝忽然請我去他書房。


     


    我將賬本放下,帶著珠兒去了。


     


    未至門前,便聽書房裡傳來宋鶴辭擔憂聲:「錦書,是不是到了春日,你又犯咳疾了?」


     


    「小叔,我們住那院子有很多柳絮,最近又吹風,娘親每日都咳不停。」


     


    宋鶴辭似沉吟一會兒,便道:「那我為你們重新安排住處吧。」


     


    「我記得就隻有……」


     


    阿滿看見進門的我,眼睛亮了起來,「嬸嬸院子沒有柳樹,小叔,你讓我們搬去嬸嬸院子好不好?」


     


    「這……」


     


    宋鶴辭為難望向我。


     


    我平靜與他對視。


     


    若宋鶴辭還知臉面為何物,就說不出讓我搬出來的話。


     


    可我低估了雲錦書的不要臉。


     


    「阿滿,我們住進來,已經是給你小叔添麻煩了,你不許再亂提要求。」


     


    雲錦書不停咳嗽,臉都變得蒼白。


     


    阿滿心疼得直掉眼淚:「可是娘親,你這咳疾是因為供小叔讀書才得的啊!不就讓嬸嬸搬出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是啊。


     


    若非供他讀書,錦書何故會患咳疾。


     


    況且不就是讓春笙讓出院子,這府邸其他院子,她還不是可以住嗎?


     


    原本還搖擺不定的宋鶴辭,立刻開口:「春笙,你收拾一下東西搬出來,讓錦書住進你院子養病吧。」


     


    自以為心如磐石,刀劍難穿。


     


    可到這時,還是忍不住難過。


     


    我望著宋鶴辭,眼睛漸漸變紅,聲音也染上哭腔:「宋鶴辭,你要讓我搬出來,讓雲錦書住進去?」


     


    宋鶴辭遲疑了。


     


    6


     


    雲錦書怯怯出聲:「阿辭,算了吧,要不我和阿滿還是搬出去吧?」


     


    「你要有這自知之明,就不會住進來了!」


     


    珠兒看不慣雲錦書的惺惺作態,「登堂入室就算了,還想霸佔我們小姐從小住到大的院子,哎喲——」


     


    「雲夫人,您要不就認我們姑娘當娘,改姓許得了!」


     


    「珠兒姑娘,我…我不是——」像受辱至極,雲錦書痛哭出聲,「阿滿,阿滿,娘帶你走。」


     


    雲錦書作勢要帶阿滿離開。


     


    宋鶴辭忙不迭攔下二人,為難望向我:「春笙……」


     


    「你當真要讓我把院子讓給她?」


     


    宋鶴辭蹩腳解釋:「隻是搬出來一段時間,等春日過了,你再搬回去就好了。」


     


    罷了,罷了。


     


    馬上就要進宮了,搬不搬出來又怎樣?


     


    隻要忍過這一個月便好了。


     


    我咽下喉尖苦澀,啞聲開口。


     


    「好,我讓。」


     


    「那便多謝弟妹了。」


     


    雲錦書假裝拭淚,眼底滿是得意。


     


    回到院中,珠兒恨鐵不成鋼:「小姐,你怎麼就把院子輕易讓出去了?要是等春日過了,那雲錦書不搬了怎麼辦?」


     


    「我已經約了買家,等我進宮後,這府邸就會賣出去。」


     


    到時她雲錦書,不搬也得搬。


     


    7


     


    從院子搬出來第二日,首飾鋪掌櫃通知我去拿镯子。


     


    當日下午,我便帶著珠兒去了首飾鋪。


     


    才進店裡,我就看見宋鶴辭兩人,他們一左一右牽著阿滿,看起來像是帶女兒出遊的小夫妻。


     


    宋鶴辭也看見我了,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春笙,我……」


     


    被珠兒冷笑懟回去:「你除了解釋還能做什麼?說這麼多,也沒見你把身邊的綠茶姐送走啊。」


     


    宋鶴辭為官後,最在意面子。


     


    如今大庭廣眾下,被珠兒折了面子,他臉色慍沉:「春笙,你這侍女該好好教教了!」


     


    「珠兒說錯了嗎?」


     


    我四兩撥千斤地回。


     


    剛好掌櫃拿了镯子出來,我接過打開,翠綠色的镯子修補得完好無缺。


     


    我與掌櫃道了謝,轉身就要離開。


     


    「春笙,可否將你手中镯子賣給我?」


     


    雲錦書柔聲問我。


     


    我冷冷拒絕:「不能。」


     


    雲錦書貝齒咬住嘴角,眼中含淚。


     


    「春笙,你…你別生氣,我…我隻是覺得這镯子和我當年為給阿辭換取上京路費,當掉的镯子很像,所以…所以才冒昧提出這個要求。」


     


    店內其他客人見此,不忍幫腔。


     


    「這位夫人,不就一個镯子嘛,你就賣給人家得了。」


     


    「一個镯子,也要不了幾個錢,給人家又怎麼了?」


     


    「……」


     


    見我被架在火上烤,雲錦書唇角都快壓不住了。


     


    我沒有要待下去的意思。


     


    往前走了兩步,手腕忽然被宋鶴辭拉住。


     


    四目相對,他緊盯著我道:「春笙,你把镯子賣給錦書,我給錢給你,就這最後一次了好不好?」


     


    8


     


    「宋鶴辭!」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明知這個镯子是我娘留給我唯一遺物,可還是要我把镯子讓給雲錦書!


     


    憑什麼。


     


    就憑她雲錦書供他讀過幾年書嗎?


     


    那我家留他暫住,我為他前途,散盡家產,又算什麼呢?


     


    「宋鶴辭,你要她們母女住進我家,我同意了,你要我讓院子,我讓了——」我用力掰開宋鶴辭指節,紅眼撂話,「但這個镯子,我絕不可能給她!」


     


    阿滿忽然衝出來,用力推我:「壞人,不許欺負我娘,不就一個镯子嘛,我娘還不想要呢!」


     


    她像隻小牛犢子,推得我一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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