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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個代娶,一個替嫁 5104 2025-08-27 15: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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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哥逃婚了。


     


    我不得已頂替我哥,和手帕交姐妹成婚。


     


    可紅蓋頭一揭,露出她哥哥的臉。


     


    那可是聲名顯赫、匹馬戍梁州的裴小將軍!


     


    而此時,裴文卿清雋的臉上一派坦然,掐著嗓子開口:


     


    「夫君,該喝合卺酒了。」


     


    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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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杯被我推開三次。


     


    裴文卿也不惱,遞過來第四次:「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喝完合卺酒我們就該圓房了。」


     


    我望向頭戴鳳冠,身披霞帔,美得雌雄莫辨,但明顯高我一個頭的裴文卿無語凝噎。


     


    圓個錘子。


     


    天子賜婚。


     


    結果得到了男扮女裝的「新娘」,和女扮男裝的「新郎」。


     


    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不知道裴、謝兩家有幾個腦袋夠砍。


     


    思緒被打斷,裴文卿頂著一張俊臉湊近。


     


    壓低聲音:


     


    「謝二娘子,宮裡的人還在外面候著呢。」


     


    「你也不想你兄長,和我阿妹被發配邊疆吧?」


     


    「裴、謝兩家成一對也是成,成兩對也是成。反正你我天地都拜了,已是夫妻,這酒你該喝的。」


     


    裴文卿,那可是京中閨閣女子最佳夫婿人選投票第三。


     


    而我是個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的草包千金。


     


    這個生意委實賺到。


     


    我心一橫,牙一咬。


     


    手臂交纏,喝下了那合卺酒。


     


    夜間,龍鳳喜燭高照,拔步床吱呀作響。


     


    瓊漿暈開口脂。


     


    銀河一夜搖曳。


     


    直到睡過去前一秒,我腦子裡隻有兩件事。


     


    我才是「新郎」啊,憑什麼我在下面?


     


    還有,怪不得這狗男人年紀輕輕能坐穩一方將領之位。


     


    他真的,有點東西。


     


    翌日清晨,將醒未醒。


     


    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過我裸露的肌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在睡夢中左勾拳、右勾拳。


     


    「大膽賊人,擾我清夢!」


     


    手被按住,我整個人裹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耳邊響起爽朗的笑:


     


    「怪不得阿妹總說你可愛。」


     


    我睜眼,腦子從混沌中清醒。


     


    嗚嗚嗚嗚,房間內一片混亂。


     


    我的心也一片混亂。


     


    但還是被捉去敬茶。


     


    我阿爹看著女裝的裴文卿和男裝的我,扶額苦笑。


     


    他送出祝福:「毀滅吧!」


     


    阿娘糾結半晌,才拿出提前準備的翡翠手镯,一言難盡地看向裴文卿敬酒時露出的骨節分明的大手。


     


    「這镯子大抵是戴不上去。」


     


    「等下次,下次娘再給你準備禮物。」


     


    裴文卿學著閨閣女子捂嘴,嬌羞一笑:「娘,客氣了。」


     


    然後,大清早的,外面盛傳愛女如命的我爹用噴出來的茶水給我洗了一次臉。


     


    「夫君,你沒事吧?」裴文卿捏著繡帕給我擦臉。


     


    假裝喝茶冷靜的我爹,又用噴出來的茶水給我洗了一次。


     


    這不怪我爹。


     


    畢竟裴文卿有個诨名。


     


    ——S神。


     


    現在這樣,確實有礙觀瞻。


     


    2


     


    白天,我做夫,裴文卿做妻。


     


    夜晚角色對換。


     


    坊間傳聞「謝家大郎勇猛異常,不遜疆場兒郎」。


     


    還說「裴家小姐吃得真好」。


     


    我哥給我來信:


     


    【吾妹安好:


     


    你個狗東西到底幹什麼了?


     


    怎麼連著幾個說書人都說我有嫪毐的『轉輪之術』?


     


    你假扮我,也不用那麼拼吧?】


     


    我揉著腰回信。


     


    【問兄長安:


     


    你S外面吧,老娘以後就是嫡長子了。】


     


    懷抱像從身後長出,自然而然地將我籠住:


     


    「娘子,該歇息了。」


     


    裴文卿的呼吸粗重,落在耳邊。


     


    一聽就沒好事。


     


    我含淚詛咒,詛咒我哥不舉。


     


    方解我心頭之恨。


     


    很顯然,這不可能。


     


    因為我哥直接S回家了。


     


    「謝知雪,我見到裴家二娘子了。」


     


    「那同你成婚的是誰?」


     


    門外傳來敲門聲。


     


    「夫君,妾身給你做了杏仁桂花藕粉。」


     


    裴文卿穿著女裝開了門。


     


    和我哥大眼瞪小眼。


     


    我哥撲了上去:


     


    「原來是裴文卿你個孫子,我就說你怎麼又帶我喝酒又慫恿我逃婚的。」


     


    「還鼓勵我『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擱這兒等我呢?」


     


    「轉輪之術是吧?一夜叫七次水是吧?」


     


    「我的好阿妹就這麼水靈靈被你糟蹋了?」


     


    我:???


     


    我哥畢竟是書生,最後被裴文卿按在地上。


     


    即使如此,他的靈魂依舊不屈:


     


    「我的好阿妹,嗚嗚嗚嗚……被糟蹋了……」


     


    裴文卿最後用三塊帕子才堵住我哥的嘴。


     


    「雪兒同我除了合庚帖之外,禮制齊全,拜過祖宗天地,是正兒八經的夫妻。」


     


    「我也尋人算過,我同雪兒是極好的姻緣。」


     


    「隻待你和阿妹回來,她便是我的妻。」


     


    「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我捂臉。


     


    吃那麼好真是不好意思。


     


    S活藏不住羞紅的耳朵。


     


    我哥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擺出嬌羞做作的模樣。


     


    痛心的眼淚止不住滑落。


     


    唉,不對。


     


    我哥好像說他逃婚是裴文卿慫恿來著。


     


    我後知後覺地望向裴文卿。


     


    裴文卿似有所感,望向我。


     


    一臉的心虛。


     


    對視之下,空氣開始彌散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隻有我哥一番努力,終於吐出帕子,罵了一句:


     


    「你們擱這兒喂狗呢?」


     


    3


     


    我哥回來了。


     


    但是我的手帕交姐妹,現在算是我的小姑子還在流浪。


     


    所以我一邊給我哥上藥,一邊商討接下來怎麼辦。


     


    我率先發言,質問裴文卿:


     


    「文月是不是也是被你忽悠走的?」


     


    誰能想到戰場上一騎絕塵的裴小將軍委屈巴巴搖頭。


     


    我一手重,我哥疼得嗷嗷叫喚,裴文卿一個眼刀過去,我哥安靜了。


     


    裴文卿看向我時,又切換成委屈巴巴的樣子。


     


    好可愛,想親。


     


    但我忍住了。


     


    板起臉繼續開口:


     


    「那趕緊讓她回來,聖上賜婚,怎麼能如此兒戲?」


     


    「不喜歡我哥也沒事,喜歡的帶回家做個男寵、面首的便是了。」


     


    我哥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是你親哥對吧?」


     


    我不置可否,隻同裴文卿說話:


     


    「能讓文月回來嗎?」


     


    裴文卿回答得驢唇不對馬嘴:「雪兒,我不會有妾,你也不可以養男寵。」


     


    還怪公平嘞。


     


    但問題是這個嗎?


     


    我敲了敲裴文卿的頭:「我讓你叫文月回來。」


     


    裴文卿垂眸,睫毛打出一片陰影:


     


    「她自小主意大,就是她先逃的婚,我才會忽悠你哥也逃婚。」


     


    「還慫恿你哥忽悠你代娶。」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


     


    房內傳來「啊呸呸」的聲音。


     


    我哥插嘴:


     


    「拒絕狗糧。」


     


    「好好說,我們到底該怎麼做?」


     


    我腦子不轉,直接回答:


     


    「好辦啊,你和裴文卿先搭伙過日子。」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我哥:「謝知雪,你瘋了?我們又不在巴蜀,我不好這口!」


     


    裴文卿:「雪兒,我是你夫君!」


     


    嘶,大舅子文學。


     


    缺德但好賣。


     


    可惜提議無效。


     


    因為我阿娘聽到風聲,S過來將我哥關柴房了。


     


    落下門闩的瞬間,我拉著阿娘的手含淚確認:


     


    「娘,你確定還要我繼續假扮這廝?」


     


    「我們倆是長得像,但是我矮我哥足足半個頭。」


     


    「別人問起,我要怎麼解釋?」


     


    阿娘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你就說以前穿的內增高不就行?」


     


    說完,阿娘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對哦,你可以穿內增高。」


     


    拿到我娘為我扮演我哥準備的內增高。


     


    我直呼好家伙。


     


    謝邀,那不是內增高,那是高蹺。


     


    4


     


    大婚後半個月,一直在推我哥狐朋狗友的邀約,架不住我哥狐朋狗友親自登門拜訪。


     


    我哥的狐朋狗友們看著全場最高、正在男扮女裝飾演自己妹妹的裴文卿發出「由衷」的感慨:


     


    「嫂子不愧是將門虎女。」


     


    「這身高尤勝男兒。」


     


    「還有這體格子,那真是腿長腰細、寬肩窄腰……啊,不是不是,這是誇男的,應該是……」


     


    說話的李四頓了一下,又開口找補:


     


    「好生養。」


     


    「對對對,好生養。」


     


    這誇的,還不如不誇。


     


    客套寒暄幾句。


     


    張三、李四、王麻子等人帶著我走向僻靜之地。


     


    張三笑得一臉奉承:


     


    「謝兄最近可謂嬌妻在懷、滿面紅光啊!」


     


    我拿下張三搭在我肩上的手,話說得簡單明了:


     


    「放。」


     


    ——取自俗語「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真是文化極了!


     


    可張三說話卻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臉上還浮起可疑的紅暈。


     


    咦,莫不是想同我兄長搞斷袖?


     


    還好他解釋了:「聽聞謝兄雄風,小弟、小弟特來求養身之道,就主要是那方面的,就那個啊。」


     


    我大手一甩,端的是謙謙君子模樣:


     


    「沒有,快滾!」


     


    這張三去年渣了我另一個手帕交,終於給我逮到機會報復回去了。


     


    等有機會定要約著姐妹八卦一下,這張三不行。


     


    隻是可惜那該S的裴文容,跑哪兒去了也不知道。


     


    李四湊上來解圍:


     


    「謝兄,他們都說你能再現嫪毐的『轉輪之術』,這是真的嗎?能不能給大伙展示展示?」


     


    我哪有那玩意兒?


     


    但是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我對那個部位使了個眼色。


     


    我期待著:【S玩意兒,快長出來啊!】


     


    很明顯,這玩意兒和錢一樣。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啊!


     


    我隻能誠懇地告訴李四:


     


    「我不舉。」


     


    沒有約等於不舉,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但是李四一臉不信,還說:


     


    「謝兄真是謙虛,你的威武事跡京中早就傳開了。」


     


    他們幾人輪番對我進行吹捧。


     


    這就是口碑啊!


     


    當達到一定口碑成就,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趕走了我哥的狐朋狗友。


     


    我發現裴文卿著紅裝、戴釵環,倚在亭中欄杆上喂魚。


     


    略施粉黛的側臉在陽光下美得驚心動魄。


     


    這張臉還真是做男做女都精彩。


     


    裴文卿回頭,幽怨地看我:


     


    「你還知道回來?」


     


    有一瞬間,我感覺我玩的是四愛。


     


    5


     


    裴文卿還是很好哄的,就是第二天腿有點軟。


     


    但腿軟也要接聖旨。


     


    聖旨把我哥發配嶺南。


     


    啊,不對,是派我哥去嶺南賑災。


     


    給我哥安排的武將,好巧不巧,正是裴文卿。


     


    裴文卿換了男裝,翻牆回家也接了聖旨。


     


    而我和阿爹商討,要不要和我哥先換回來。


     


    阿爹看了一下如今混亂且缺一人的局面,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


     


    「你和你哥都挺草包的。」


     


    爹,你禮貌嗎?


     


    阿爹捂臉嘆氣:


     


    「但你比你哥強點。」


     


    「你除了貪吃、好色、愛裝,也沒有什麼太大缺點了。」


     


    「平庸也有平庸的好,你照著聖賢書來就行。」


     


    我表示,這種誇獎並沒有很開心好嗎?


     


    阿爹雙眼赤誠,拍著我的肩繼續表示:


     


    「賑災乃是民生大事。」


     


    「謝家的列祖列宗需要你,陛下需要你,整個嶺南的百姓需要你……」


     


    啊啊啊!


     


    我爹燃起來了!


     


    那叫一個激情演講,老淚縱橫!


     


    但我不吃這套,癟嘴搖頭,滿是不屑:「我才不去!」


     


    我爹:「族譜單開!」


     


    我:「現在出發!」


     


    6


     


    裴文卿一身戎裝,率兵在城門等我。


     


    高馬尾的少年將軍真是有絕對的吸引力,但我暫時沒有心情欣賞。


     


    此刻,男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趕赴嶺南十幾日的路程被我壓縮到一半。


     


    然後築堤修壩,開糧倉,穩秩序。


     


    我不敢貪,還偷偷掏空了小金庫貼補。


     


    當然,掏的是我哥的金庫。


     


    畢竟掛的他的名字。


     


    終於換來三月後,嶺南一片勃勃生機。


     


    晚上,裴文卿來我房中給我捏肩捶背。


     


    按著按著手就不老實。


     


    「娘子,災情已經過去,災民也都安置妥當了。」


     


    我微微偏過頭:「嗯,那跟你摸我有什麼關系?」


     


    「你夫君我都素了快四個月了,一百二十多日,娘子可知我夜夜難眠?」裴文卿完全不是白日監工時的肅S模樣,對著我裝可憐。


     


    我這人從小有一個好,耿直。


     


    「你夜夜難眠是因為白天我監工,夜晚你監工啊?」


     


    「你又不能坐在那裡睡。」


     


    裴文卿一時語塞。


     


    按著按著,我幸福入眠。


     


    而裴文卿沒有得償所願。


     


    第二天夜裡,裴文卿又來了,穿著如今最時興的錦袍,打扮得像個求偶的花孔雀。


     


    拒絕間,一個輕輕拉扯,衣服就這樣華麗麗地褪!了!下!來!


     


    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


     


    胸肌、腹肌、少兒不宜……


     


    怪不得手下告訴我,裴文卿今天偷偷將南風館的當家男花魁約到酒樓,低聲問詢一個時辰,走的時候還帶了件錦袍。


     


    原來是學的這些狐媚子手段。


     


    實在拙劣。


     


    也罷,肯為本小姐花心思就好。


     


    今天,讓我們來恭喜這個男人,色誘成功!


     


    快天亮時,我推了一把似乎還未盡興的裴文卿。


     


    我哭訴:「嗚嗚嗚,美色誤人……」


     


    7


     


    比我和裴文卿更先抵達京城的是——


     


    我哥和裴文卿的勁爆八卦。


     


    因為我是扮作我哥來的。


     


    即使裴文卿在災情掃尾工作裡,夜夜都是偷偷溜進我房中。


     


    但我和他平時不小心表現出來的親密行為,在外人看來就是:我哥和裴文卿不清不楚。


     


    別問我遠在嶺南,為什麼知道京中之事?


     


    因為我哥又寫信給我了,沒有一句客套,一上來就是王炸:


     


    【謝知雪,請問什麼叫作謝家大郎好妻兄?!】


     


    整封信洋洋灑灑一千字,罵得那叫一個地地道道、真真切切。


     


    【你跟裴文卿那點破事我不想多說,但為什麼要傳我是下面那個?!】


     


    【民間還說了個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說我整『一夫一妻制』,一個妻子、一個丈夫……】


     


    【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回信,因為緊接著我又收到了從我娘手裡轉過一道的包裹。


     


    來自,我那該S的、逃婚的手帕交裴文月。


     


    【我的天吶,我哥是你嫂子,還是你哥是我嫂子?】


     


    裡面還放了瓜子和京城當下最流行的話本子。


     


    怪貼心咧,我嗑上瓜子,開始翻看話本子——


     


    《霸道將軍狠狠愛》


     


    《將軍,不要,我是你妹夫》


     


    《重生之兄長和胞妹搶夫婿》


     


    《燃冬》


     


    ……


     


    看得出,攻守分明。


     


    這就是吃了身高的虧。


     


    不過也有邪門的,比如這本《八尺將軍為愛做嬌妻》,給裴文卿的設定還是雙性。


     


    為了弄懂愛情的真諦,我逐字觀看。


     


    小臉一黃又一黃。


     


    好看,愛看,作者多寫。


     


    看到一半,書被扯走。


     


    我一抬頭就看到裴文卿冷笑的臉。


     


    我現在裝S還來得及嗎?


     


    裴文卿用行動告訴我,來不及。


     


    裴文卿像書上所說的那樣,將我綁在床上。


     


    眼睛被蒙住,裴文卿在旁邊念著面紅耳赤的內容。


     


    忽然,裴文卿靠近,呼吸近得噴在臉上。


     


    燙得我無法適從。


     


    「娘子,你知不知道有些東西是互通的,他們寫的有些我們大可以試試……」


     


    裴文卿甚至學會了舉一反三。


     


    後半夜,身體和靈魂似在海浪中漂浮。


     


    我含淚感慨,這些書的花活真是老奶奶爬樓梯——不服不行。


     


    而我是沒病抓藥——自討苦吃。


     


    8


     


    回京述職、論功行賞後,我蹲在府裡假山上思考了一下京中八卦。


     


    我發現裴、謝兩家小輩四個人,無論怎麼傳,就我不在輿論的風波中。


     


    真好。


     


    當事人美美隱身。


     


    我開心地甚至多吃了兩碗飯。


     


    裴文卿看著我鼓起來的肚子,好看的眉眼開始打結。


     


    「雪兒,我已經很小心了啊。」


     


    「阿妹還沒有回來,我倆的親事還未公之於眾。」


     


    「別人看來,你是未婚先孕,這對你的名聲有所影響。」


     


    「我不在乎他們議論我,但我舍不得他們說你。」


     


    裴文卿還是擔心得太多。


     


    最後,大夫三句話讓裴文卿為我花錢。


     


    「吃太多。」


     


    「少吃點。」


     


    「問診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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