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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暑期出遊,媽媽讓我逃票 4173 2025-08-25 16: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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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媽回來的時候,我爸正美滋滋地給富貴削蘋果吃。


     


    我媽頓時就炸了。


     


    她抄起門口的掃把就往富貴和我爸身上打去,一邊打還一邊罵。


     


    「你帶這個小雜種來幹嗎?你妹妹打的什麼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呢?」


     


    我爸被他打得火冒三丈,試圖跟我媽講理。


     


    「天賜他大姑可憐我沒兒子養老,答應把富貴過繼給我。」


     


    「你放屁,我告訴你,這個家隻要有我在一天,他就甭想進門。」


     


    「滾,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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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把富貴和我爸都撵了出去。


     


    我爸惱了,對著我媽破口大罵。


     


    「當初要不是你為了省那兩個錢,天賜怎麼會S?」


     


    「老子現在有錢了,我告訴你,你跟你生的那個賠錢貨一分都別想花。」


     


    我媽氣得發抖,她將手裡的掃把砸向門外,然後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離婚。」


     


    9


     


    婚當然是離不成的,主要是為了我弟那五百萬的賠償款。


     


    他倆都怕離了婚要被對方分一半走,這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倒是富貴,被我爸送回大姑家的時候哭天搶地,滿臉的不情願,我爸很是惋惜了幾天。


     


    我以為這件事到這裡就結束了,誰承想大姑仍不S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按理說,弟弟S後一個月要辦月祭,需要回鄉下老家辦,我們一家三口都回去了。


     


    見到我和媽媽,奶奶很不高興,直接扔下我和我媽,拉著我爸進屋說話去了,全程沒有要搭理我們的意思。


     


    我媽沒什麼情緒,轉頭抱著弟弟的骨灰進了他之前住的屋子。


     


    我沒地方去,坐了一晚上的車又餓得不行,就鑽進廚房裡去找東西吃。


     


    怕奶奶罵我,我沒敢開燈。


     


    就著慘白的月色,我翻了半天才從灶臺裡翻出兩個有些幹巴的饅頭。


     


    剛找了個位置蹲下,就看見兩個人影往廚房後窗走來。


     


    我沒敢動。


     


    兩人走到牆根底下開始說話,我仔細聽了一會兒,認出是二伯和二嬸。


     


    二嬸扯著二伯的袖子抱怨:「不是我舍不得把秋秋過繼給你大哥,那以後誰給咱們養老送終?」


     


    二伯吐了口煙圈:「眼皮子淺的東西,大哥拿了五百萬的賠償,等秋秋過繼過去,以後不都是咱家的?」


     


    二嬸皺眉:「那也要大嫂願意,你看她上次那個態度,她肯定會反對。」


     


    二伯將煙頭扔到地上,用腳碾了碾:「你說S人,還能反對嗎?」


     


    10


     


    我猛地一驚,手中的饅頭掉在了地上。


     


    「誰,誰在那裡?」二伯呵斥了一聲,臉上露出警惕。


     


    我心下一緊,手心攥出了汗水。


     


    眼看二伯就要走到我跟前,門口忽然傳來我媽的聲音:「老二媳婦,你在這兒幹嗎呢?怎麼不開燈?」


     


    「啪」的一聲,刺眼的光源照亮了眼前的一切,當然也照到了角落裡的我。


     


    二伯和二嬸臉色一白,礙於我媽在,兩人不好說什麼,隻含糊地說肚子餓了來找點吃的。


     


    我媽應了一聲,看都沒看我,轉身走了。


     


    我連忙跟在她身後出了門。


     


    路過二伯身邊的時候,他突然拽住了我,神色晦暗不明。


     


    「思嘉,不管你剛才聽到什麼,二伯都是開玩笑的。」


     


    「你已經十六了,成年人要學會管住自己的嘴巴,明白嗎?」


     


    我連連點頭,二伯這才松手。


     


    我知道了二伯的秘密,他一定不會放過我。上輩子我媽為了錢竟然親手害S了我,她也該S。


     


    但現在弟弟S了,跟著她總好過跟著大伯。


     


    我打定了主意,去弟弟生前的屋子裡找我媽。


     


    屋子裡沒開燈,靜悄悄的。


     


    我進去的時候,她就在屋子裡坐著,不哭也不鬧。


     


    見到我,她的眼裡全是怨毒的恨意,撲過來就開始打我。


     


    「小賤人,你來幹什麼?你才是應該去S的那個,你把我兒子賠給我。」


     


    我反手抽了我媽一巴掌。


     


    從前她每次打我的時候,我都默默承受。


     


    這是我第一次還手,直接將我媽給打愣了。


     


    過了幾秒,她反應過來,剛要發怒,我就陰惻惻地盯著她,寒聲說:「你知不知道,你就要S了。」


     


    11


     


    我媽一愣。


     


    月光下,我瘦得皮包骨似的,惡狠狠地盯著她。


     


    「二伯說,天賜S了,我爸沒了兒子,隻要你一S,就把秋秋過繼給我爸,到時候天賜的賠償款就全是他家的了。」


     


    我媽眼睛瞪得老圓:「放屁,他想得美,他一把歲數了都沒S,我怎麼會S,我肯定比他活得長。」


     


    「那要是他想讓你S呢?」


     


    我媽一個激靈,總算明白過來:「什麼意思,他要害我?」


     


    「不,不可能,S人犯法,他不敢。」


     


    「你愛信不信,反正隨你。」


     


    我知道她不會信我,但我還是想試一試,失敗了,也在意料之中。


     


    我轉身出了門,思索著對策。


     


    我沒想到我媽會直接去找二伯對質。


     


    她把所有人都叫到了祠堂,然後當眾問二伯二嬸。


     


    「老二,我家思嘉說你要害我,有沒有這回事?」


     


    二伯一聽,上來直接就踹了我一腳,然後指著我的鼻子罵。


     


    「S丫頭片子,敢造謠生事,反了你了。」


     


    說著又看著我爸,「大哥,你家丫頭這麼汙蔑我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可就替你管了。」


     


    我爸不說話,我媽在一旁添油加醋。


     


    「思嘉說你是為了那五百萬賠償款,這可是我兒子的命錢,老二,做人不能這麼黑心肝。」


     


    二伯氣得仰倒,吹胡子瞪眼地指天發誓說沒這回事。


     


    一場鬧劇才終於結束。


     


    我就沒什麼好果子吃了,我被我媽關進了豬圈,說是對我挑撥離間的懲罰。


     


    夜裡我思來想去,覺得二伯一定會對我下手,我必須得找個幫手才行,我想到了大姑,趁著夜深人靜,我準備去找大姑好好聊一聊。


     


    誰知剛從豬圈翻出來,路過二伯房間,又聽見他和二嬸偷偷摸摸說話的聲音。


     


    二伯說:「思嘉知道得太多,不能留了。」


     


    二嬸有些擔憂:「可你白天才打過她,今天晚上就把她弄S,會不會太明顯了?」


     


    二伯遲疑幾秒,下定決心:「那就明天吧,你上次買的耗子藥不是還有嗎?明天找個機會給她喝。」


     


    我哆嗦了一下,腳下跑得飛快。


     


    12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就見二嬸端了瓶可樂遞給我。


     


    她樂呵呵地笑:「昨天你二伯踹了你心裡過意不去,特意讓我買給你賠罪的,你就別怪他了。」


     


    我接過可樂,隨手往桌上一放:「二嬸說笑了,是我不好,我不該亂說話。」


     


    二嬸笑了笑,剛要開口,就聽門口傳來大姑的聲音。


     


    「大哥,大哥,聽說你想要兒子,你想要兒子跟我說啊,你不是早就相中我家富貴了嗎?怎麼還來找二弟呢?」


     


    二嬸一聽大姑的聲音,顧不上催我喝可樂,唰地一下就從凳子上站起來了。


     


    「要過繼也是過繼我家秋秋,秋秋大了,比富貴好養,過不了幾年就能孝順大哥大嫂了。」


     


    「放屁,你家秋秋都快成年了,怎麼能跟富貴比?我看你就是惦記大哥的那Ṭų⁽筆賠償款。」


     


    幾個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誰也不服誰,最後幹脆動起手來。


     


    混亂中,不知道是誰先動的刀子,最後大姑父和二伯都掛了彩,大姑和二嬸哭天搶地地要報警的時候,我媽忽然口吐黑血,「砰」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我這才發現,我媽不知何時喝了二嬸給我的那瓶可樂。


     


    這下好了,不報警也得報警了。


     


    我媽被送到縣城醫院去洗胃,可還是遲了。


     


    我爸說,這樣也好,有親媽陪著,這樣天賜在底下就不會孤單了。


     


    警察勘查了現場,又將家裡所有人都叫去局裡問話,到了晚上,除了二伯和二嬸之外,其他人全都被放回來了。


     


    奶奶聽說了這件事,沒怪二伯給親人下毒,反而怪我媽貪嘴,喝了有毒的可樂。


     


    還哭著求我爸和大姑想辦法把二伯弄出來。


     


    我爸和大姑都沒答應。


     


    13


     


    我媽的葬禮和弟弟的月祭是一塊兒辦的。


     


    那之後,大姑也不敢再提過繼的事,但她打起了新的主意。


     


    她跟我爸說:「姑娘長大了都要嫁人,嫁給外人不如嫁給自家人,思嘉和富貴差不多大,不如就讓思嘉嫁給富貴,以後富貴也能像孝敬親爹一樣孝敬你。」


     


    我爸思索了幾天,居然又動心了。


     


    我氣得不行,告訴他近親結婚是犯法的。


     


    我爸卻說:「出了三代了,不算近親。」


     


    他還說,「富貴好歹是我看著長大的,你一個丫頭片子,要是嫁給外人,我的錢豈不是也落到外人頭上?」


     


    雖然早知道我爸不待見我,可我心裡還是多少有些難受,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


     


    我在我爸的車裡放了支錄音筆。


     


    我爸是個基層公務員,雖然職位低,但因為是實職,所以還算有點小權力。


     


    打從弟弟出了事之後,單位人性化地給了他一個月的假期。


     


    後來假期快結束的時候,我Ŧṻ⁻媽又出了事。


     


    直到最近,弟弟和媽媽的後事全都處理完了,他才回到單位上班。


     


    單位領導因為同情我爸,加上他工作能力確實不錯,所以對他多加照顧。


     


    按照前世的軌跡,如果不出意外,過不了多久,我爸就要升職了。


     


    大姑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這個消息,和大姑父帶著富貴上門,說是要請我爸喝酒。


     


    酒桌上,借著醉意,大姑試探著開口:「大哥,上回不是說好了讓思嘉嫁給富貴嗎?你看咱們要不要找個時間,把婚定了?」


     


    我爸張了張嘴,正要答應。


     


    忽然樓下傳來警笛聲,大姑父好奇地從窗口伸頭去看,卻看見警察進了我們家。


     


    八目相對,我朝著警察笑了笑,給他們開了門:「警察叔叔,你們是來找我爸的吧?他在家呢。」


     


    14


     


    直到我爸被帶走,大姑和大姑父都沒反應過來。


     


    大姑拉著我的手問:「思嘉啊,你爸這是咋啦?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我不著痕跡地避開她的手,笑眯眯地說:「大姑,我一個小孩子,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要不然你去問問警察?」


     


    大姑訕訕地收回手,帶著大姑父和富貴走了,走時還拿上了他們帶來的水果禮盒。


     


    家裡一下子空了。


     


    我卻覺得前所未有的自由和舒暢。


     


    我爸進去沒幾天, 大姑惦記著那五百萬的賠償款, 始終不肯S心, 便託了人去打聽。


     


    打聽出來的結果是我爸涉嫌職務和經濟犯罪,目前雖然還在調查階段, 但這輩子估計是跟牢獄脫不了關系了。


     


    「那大哥那五百萬……」


     


    大姑還有些賊心不S, 可大姑父一句話就徹底打消了她的念頭。


     


    「那五百萬都不知道夠不夠賠公款的,你還敢惦記,怎麼你也想進去陪陪你大哥?」


     


    大姑打了個哆嗦, 那之後再也不敢上門,就算偶爾碰到我放學,都要遠遠轉過頭假裝不認識,似乎生怕我會粘上她一樣。


     


    沒有了吸血鬼一樣的家人的束縛,我的日子過得如魚得水,十分自在。


     


    大姑不知道, 當初檢舉我爸的材料就是我遞交上去的, 憑借著上輩子的記憶, 我找到了他藏在書房的文件, 再加上我在車上放置的錄音筆,成功在他罔顧人倫要讓我嫁給表弟之前將他送了進去。


     


    家裡的錢大部分都被拿去償還我爸貪汙的那些了,但因為我檢舉有功,加上又未滿十八周歲,所以領導還留了一部分能夠保障我基本生活的錢。


     


    學校方面知道了我家裡的事,還給我申請了助學金。


     


    感激之餘, 我學習上也ƭů₍更加勤奮。很快便從年級前一百考到了年級前三,後來更是成為中考狀元。


     


    我上了市裡最好的中學,學校給我發了很豐厚的獎學金,足以支撐著我度過高中三年。


     


    再後來, 我考上了國內一所知名大學,因著成績優異,我被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


     


    我研二那年,我爸在監獄裡申請見了我一面。


     


    他被判了很重的刑,如無意外,他這輩子就在裡面度過了。


     


    他說自己做了個夢, 說在夢裡,被憋S在行李艙的人是我,不是弟弟。


     


    說我被憋S後, 他和媽媽弟弟拿了三百萬的賠償款,買了大平層,弟弟還上了省重點高中。他自己也升職加薪, 春風得意。


     


    他看著我, 情緒激動:「都錯了, 一切都錯了。不該是這樣的, S的應該是你, 是你才對。」


     


    我沒有回他,而是扭頭離開了監獄。


     


    執迷不悟,根本不值得我心軟。


     


    S去的弟弟和媽媽也好,爸爸也好,他們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今天,明天, 後天,以後的每一天,我都隻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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