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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叫女神三天老婆之後 5180 2025-08-25 16: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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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了追女神,我叫了她三天「老婆」。


     


    第一天:【你是打錯字,還是發錯人?】


     


    第二天:【感覺怪怪的。】


     


    第三天:【嗯,明晚見,你乖點。】


     


    第四天的時候我不再叫她老婆了,因為我看到她被男同事親密地攬著肩。


     


    傷心欲絕,我到酒吧買醉。


     


    酒吧門口,女神黑著臉,手裡還拎著菜:


     


    「不是說和孩子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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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有幾個好老婆?」


     


    01


     


    【老婆,下班了嗎?】


     


    在網上看到人家說追女生要一步到位,直接捅破窗戶紙。


     


    我追求池淺已經好幾個月,關系卻始終停留在過於禮貌的狀態。


     


    心一橫,我直接喊她「老婆」。


     


    果然對面的高冷女神發來了一個問號。


     


    【你是打錯字,還是發錯人?】


     


    我繼續加碼:


     


    【沒錯就是你,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人類!】


     


    【反正遲早是我老婆,提前適應一下咯。】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池淺一個外科大夫,手冷心更冷。


     


    對於這種網絡抽象文學,隻會皺皺她好看的眉頭。


     


    我老婆長老婆短喊了整整一天,她還是堅持要我換一個稱呼。


     


    於是我發了個 5200 的紅包過去:


     


    【以後老婆這個稱呼我買斷了,不許拒絕。】


     


    等了很久。


     


    她回了 66 的轉賬:【點個奶茶,自己玩會兒,今天我加班。】


     


    沒拒絕就是承認呀!


     


    我抱著手機,嘴都要笑裂了。


     


    立刻蹬鼻子上眼:


     


    【老婆好辛苦哦!】


     


    【為了我,為了這個家,你實在付出得太多了。】


     


    【老婆你好好工作,我和孩子在家等你哦!】


     


    對面沉默了很久。


     


    就在我以為她要生氣不理我的時候,消息跳了出來:【還有孩子?】


     


    我:【我有一隻狗叫酥酥。】


     


    這次是一個 666 的轉賬:


     


    【那給孩子也買點吃的。】


     


    02


     


    第三天的時候,我感覺池淺好像完全適應這個稱呼了。


     


    又或者是被我叫脫敏了。


     


    反正她已經不作掙扎。


     


    【老婆今晚有空嗎?】


     


    【老婆明晚有空嗎?】


     


    【老婆這周有空嗎?】


     


    池淺工作很忙,每次約她都要提前好久。好不容易約出來,還有電影看到一半被醫院叫回去的情況。


     


    不過我堅韌不拔。


     


    池淺人美心善,除了冷一點,哪哪都招人喜歡。


     


    到了午休的時候她才回我:


     


    【明晚空。】


     


    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工位上跳起來。


     


    火速回復:【老婆那明晚我們去哪兒玩?】


     


    池淺:【……我做飯給你吃?】


     


    【你不是țü₄想試試我的手藝嗎,去你家還是我家?】


     


    我:【試手藝?這麼突然嗎!】


     


    池淺:【……】


     


    我:【來我家來我家!】


     


    我不敢再繼續調戲她,怕惹急了,她又變回那座大冰山。


     


    沒想到池淺竟然回了一句:


     


    【那去你家,正好看看孩子。】


     


    03


     


    啊啊啊啊啊啊!


     


    酥酥你要有媽媽了!


     


    之前苦追幾個月都不如這三天「老婆」叫得有成效。


     


    抽象文學誠不欺我。


     


    一想到池淺要來我家做飯,那雙平時握手術刀的手,即將為了我洗手作羹湯。


     


    我激動得一晚上試了七八套明天要穿的衣服,連酥ŧū́ₔ酥都換上了它最美麗的小裙子。


     


    第二天上班跟打雞血一樣,一身的牛勁。


     


    我有預感,成敗就在今晚。


     


    為了女神苦練已久的肌肉,終於要有用武之地了。


     


    哪怕池淺是個一悶到底的葫蘆,今晚隻要她入了我家這個盤絲洞,高低ƭù⁶要被我這個男妖精纏住。


     


    我鬥志昂揚,一下班就往池淺工作的醫院衝。


     


    就在我幻想著池淺看到如此水靈靈的我,會有多驚喜時,她出現了。


     


    還是那張標志性的冰山冷臉,美得我眼暈。


     


    我激動地朝她揮手,但還沒來得及揮兩下,我的笑容先僵在了臉上。


     


    池淺身後跟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親昵熟絡地勾著她的肩,眉眼含笑。


     


    他湊過去在池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池淺皺了皺眉,卻沒有推開他Ṱů₎。


     


    這樣近距離地交流,一看就關系匪淺。


     


    我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反應。


     


    「小姑娘你認識池醫生和蔣醫生啊?」保安大叔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邊。


     


    大約是我盯著她們看了太久。


     


    我略顯局促地點點頭。


     


    「他們可是我們醫院的外科雙絕呀,楊過和小龍女你懂不?嘖ƭùⁿ嘖,你看他們多登對!」


     


    保安大叔站在我旁邊直接開始嗑起來。


     


    我腦子嗡的一聲。


     


    活像一條路過的狗,被塞了一嘴狗糧。


     


    沒等保安大叔繼續跟我寒暄,我就轉身落荒而逃了。


     


    別看我叫起池淺「老婆」來毫不含糊,其實也隻敢口嗨而已。


     


    主動追求池淺,已經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情了。


     


    如果早知道她有男朋友,我是斷不可能有勇氣去挖牆腳的。


     


    而且那個男醫生好帥,隻是剛才匆匆一瞥,就已經亮瞎我的狗眼。


     


    五官精致,鼻梁高挺,,還有白大褂的加持,帥得毫不費力。


     


    更加顯得我這身用盡全力的搭配,像個小醜。


     


    聽那個保安大叔的意思,他應該也是很厲害的醫生。


     


    神雕俠侶,天生一對。


     


    我忽然就泄了氣。


     


    白天的自信消失無蹤,心裡的酸楚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04


     


    在池淺給我打第五個電話的時候,我把她拉黑了。


     


    再漂亮再厲害也沒用,渣女就是渣女。


     


    有那麼帥氣出色的男朋友,還不拒絕我的追求,還聽我喊了三天的「老婆」。


     


    想想就委屈。


     


    我坐在酒吧吧臺邊,流著淚炫雞尾酒。


     


    努力了大半年的身材沒勾到池淺,倒是給我招惹來一撥又一撥搭訕的女生。


     


    大概我失魂落魄一看就失戀的樣子,看起來很好釣。


     


    一杯雞尾酒推到我面前,我沒等來人開口,皺眉道:


     


    「不需要,不搭訕,沒有電話。」


     


    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敲擊了幾下臺面。


     


    「你喝的那杯熱量太高了,換我這個。」


     


    我一抬頭。


     


    好家伙,是我躲了一禮拜的健身私教,陸然。


     


    「陸教練,我心情不好,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


     


    她大喇喇地在我旁邊坐下了。


     


    「不隻是今天不回吧,算算日子,你有一個多禮拜沒來鍛煉了。」 ƭū́ₚ


     


    我喝了一口陸然推過來的酒,什麼玩意兒,又苦又辣。


     


    她看我眉頭擠在一起,笑道:「朗姆酒調無糖綠茶,怎麼樣?」


     


    我撇撇嘴道:「不怎麼樣。」


     


    順手拍了一張酒的照片發朋友圈。


     


    配文:【好苦,比我的命還苦。】


     


    喝到最後,我人都不清醒了,說話顛三倒四,還拉著陸然瘋狂倒苦水。


     


    「為什麼呀,你說為什麼?


     


    「酥酥好不容易有個媽媽,我容易嗎?


     


    「我這麼大一個老婆,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陸然撐著腦袋,眼裡含笑,耐著性子聽我沒頭沒尾地吐槽。


     


    我實在太難過了。


     


    喝的酒都變成了眼淚。


     


    走出酒吧的時候,我腳步虛浮,全靠陸然扶著才沒摔個狗吃屎。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出了幻覺,我在酒吧門口看到了池淺,她手裡還拎著一兜子菜。


     


    但是我從沒見她臉黑成這樣過。


     


    「陸教練,我現在看誰都是她的臉,我完了!」


     


    池淺盯著眼前看起來過分親密的兩個人,眸色越來越暗。


     


    「不是說和孩子在家等我嗎?


     


    「沈喬木,你到底有幾個好老婆?」


     


    05


     


    陸然扶著我的胳膊問我:「你有孩子?」


     


    我打了個酒嗝,茫然地看著她:「我有一隻狗。」


     


    另外一隻胳膊被池淺拉住,她皺眉道:「怎麼喝這麼多,我送你回去。」


     


    我被她拉得一踉跄,陸然卻還沒放手。


     


    酒吧門口。


     


    池淺和陸然,一人拽著我一隻手。


     


    僵持不下,我左右搖擺,活像在拔河。


     


    「你說是他女朋友就是嗎?我還說我是他女朋友呢!」


     


    「你是他教練,我都聽到他叫你陸教練了。」


     


    「那我也沒聽他叫你女朋友啊。」


     


    陸然一個用力把我拉向她那邊,「喬木,這人是你說的那個老婆嗎?」


     


    我懵懵地看了一會兒拎著菜的人,仔細在她臉上來回逡巡了兩圈,然後搖了搖頭。


     


    「不是,我的那個戴眼鏡。」


     


    陸然得意地一挑眉,一副「我看你還怎麼狡辯」的神情。


     


    池淺皺了皺眉,掏出自己的手機塞給陸然,又舉起我的手機。


     


    「沈喬木,睜眼。」


     


    她捏著我的下巴,我一睜眼,手機就解鎖了。


     


    兩部手機都被展示在陸然面前,我那部手機上給池淺的備注,赫然顯示著:【老婆(未收錄版)】。


     


    「看到了吧?」


     


    池淺眉眼冷淡地看著陸然,「現在可以把他交給我了嗎?」


     


    我隻覺得耳邊嗡嗡的吵得很,全然不知爭吵的中心竟是我自己。


     


    「你們吵……」


     


    「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池淺就把我的腦袋摁進她懷裡了。


     


    後來我一直處於斷片將斷未斷的一個狀態。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被人很小心地照顧著。


     


    有溫水擦拭著我的額頭,涼涼的很舒服。


     


    還有甜滋滋的水喂到我嘴邊,很香,夢裡我卻想不起這是什麼香味。


     


    這一覺睡得很沉,睡醒一身輕松。


     


    這是第一次喝大了卻沒有宿醉,我心情頗好地伸了個懶腰。


     


    奇怪,酥酥怎麼沒有跳上床來?


     


    往常我還沒醒,它就開始在我臉上蹦迪了。


     


    我趿拉著拖鞋去客廳找狗。


     


    卻在沙發上看到蜷著身子,抱著酥酥睡覺的池淺。


     


    06


     


    她怎麼在這裡?!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倒灌進我的腦子。


     


    所以,送我回來的人是她?


     


    照顧了我一夜的人也是她?


     


    我拼命回憶昨晚是不是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畢竟按照原計劃,我是還打算在她面前開屏來著……


     


    酥酥賴在池淺懷裡,看到我尾巴搖得像個螺旋槳,終於成功把人吵醒。


     


    池淺坐起來,揉了揉眉心,朝我溫柔一笑。


     


    「你醒了?現在頭還疼嗎?」


     


    「不疼不疼。」


     


    我心虛地瞥了一眼自己和她,萬幸,都穿得整整齊齊。


     


    「池醫生,昨晚我酒後沒……」


     


    「沒。」


     


    我剛松一口氣,她又繼續說道,「你隻是罵了我一晚上。」


     


    池淺走過來,輕輕摸了摸我的頭。


     


    莫名其妙,又帶著點寵溺。


     


    然後熟門熟路地往廚房去了。


     


    留下呆若木雞的我,石化在原地。


     


    中島臺上還有昨晚她給我煮的蜂蜜蘋果水,原來那個甜滋滋的香氣就是這個味道。


     


    池淺挽了挽袖子,開始嫻熟地洗米切菜,雞絲、姜絲、幹貝絲……


     


    跟我想象中的場景完全重合了。


     


    五指修長,細白如蔥的手,煮粥都像是在塑造藝術品。


     


    「昨晚是怕你吐了嗆到,所以我才沒走。


     


    「別擔心,我後來是和酥酥睡在沙發上的。」


     


    酥酥聽到有人叫它,小跑著過來,在池淺腳邊蹭來蹭去。


     


    池淺撈出一小塊雞胸肉,蹲下身喂給它。


     


    「稍微等等哦,我先給你爸爸做早餐。」


     


    心神一蕩漾,我差點又被女色迷惑住了。


     


    沈喬木你清醒點!


     


    這人可是有男朋友的!


     


    不爭氣的酥酥尾巴搖得起勁,我輕聲呵斥:


     


    「噓!別搖尾巴了,她不是你媽媽!」


     


    前一晚我拿著池淺照片給酥酥看了半宿,教它認媽媽。


     


    這傻狗平時學什麼都很慢,沒想到認媽居然這麼迅速。


     


    池淺看著我笑了一下:


     


    「昨晚一聲不吭放了我鴿子,跑去喝酒。


     


    「好不容易把你找到,就因為我沒戴眼鏡,還認不出我了?」


     


    「為什麼放鴿子你自己清楚,」我冷哼了一聲,「再說,你幹嘛不戴眼鏡?」


     


    正在鍋裡攪拌著粥的手一滯,池淺神色微斂:「因為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


     


    池淺似乎失去了繼續解釋的興趣,砂鍋裡的粥開始飄出香味。


     


    她盛了一碗推到我面前。


     


    我咽了咽口水,扭過頭:「我不吃。」


     


    「你不餓?」


     


    「我不吃別人女朋友煮的東西。」


     


    我就算餓S,S外邊,也不會吃別人女朋友做的一口東西!


     


    池淺像是被氣笑了,她看著我,有點無可奈何地開口道:


     


    「除了你,我沒有別的男朋友。」


     


    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是池淺的男朋友了?


     


    那個楊過醫生不才是她的神雕俠侶嗎?


     


    我腦子轉不過彎,說話都結巴了。


     


    「那、那……」


     


    池淺一副了然的神色。


     


    「你昨晚罵了我一晚上,我很清楚你誤會了什麼。


     


    「喝完粥,帶你去見他。」


     


    07


     


    幹貝雞絲粥好喝得要命,我心事重重地連喝了兩大碗。


     


    但我不想去見那個帥氣的男醫生。


     


    可能是相形見绌,也可能對方優秀得有點過分,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逃避。


     


    我扒拉著門不想去,池淺無視我的反抗,拽著我的衣服就把我拖走了。


     


    「被冤枉的是我,這事由不得你。」


     


    我在路上想了一萬種可能性。


     


    就算不是池淺的男朋友,那也許是異性好友,又或者是同窗S黨,也可能是青梅竹馬。


     


    畢竟勾肩搭背的關系,肯定非同尋常。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楊過……居然,是她小舅舅。


     


    不知道嗑 CP 的保安大叔知道了該有多難過。


     


    「你就是沈喬木吧?」


     


    帥氣男醫生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兜裡,對著我甜甜一笑。


     


    「在我們淺淺手機裡看到過你好多次。」


     


    池淺羞惱地把我往身後一攬。


     


    「你別胡說。」


     


    「實話還不讓講呢?」他歪頭看向我,「喬木你好,我叫蔣松青。」


     


    然後不由分說地把我加上了好友,他朝我溫和一笑。


     


    「池醫生要準備手術啦,今天我空,陪你走走。」


     


    蔣松青在池淺手機裡看到過很多我的照片。


     


    那些我發的僅她可見的朋友圈,原來池淺都一張張保存了下來。


     


    「有一天我看她對著手機發呆,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呢,結果是你喊她老婆來著。


     


    「很難想象啊,我一直以為我這個小外甥女是個戀愛絕緣體呢。


     


    「那天你看到我們,應該是她著急要去見你,我嘲笑她總算開竅,知道約會不該戴眼鏡了。」


     


    我一愣,終於抓到了重點。


     


    「舅舅,為什麼約會不該戴眼鏡?」


     


    蔣松青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我一圈,撲哧一聲笑了:「你和池淺真是天生一對。」


     


    我一臉茫然,他拍拍我的肩。


     


    「你倆鎖S吧。不過有一說一,池淺還是很靠譜的。


     


    「畢竟你一句老婆,她連孩子的幼兒園都快看好了。」


     


    08


     


    池淺的誤會是解除了。


     


    但現在的發展有點令我神傷,有種玩抽象玩脫手的感覺。


     


    池淺不會以為連手都沒拉就能確定戀愛關系了吧?


     


    我苦練這麼久的身材,光用來看?


     


    正糾結著,池淺的電話和陸然的消息一起到了。


     


    池淺問我周末有什麼安排。


     


    陸然問我這周末去學遊泳嗎。


     


    這不巧了嗎?


     


    前幾天看了個「遊客在海上獨自漂流 36 小時還不會遊泳」的新聞,我連做三天噩夢。


     


    於是決心重新再學一次遊泳。


     


    池淺聽完,停頓了幾秒才幽幽問道:「是那個姓陸的教練?」


     


    「你怎麼知道?」


     


    我曾經學過三次都沒成功學會遊泳。


     


    陸然在的這家健身房說學不會包退費,不去白不去。


     


    池淺在電話那頭聽不出情緒,緩緩吐出一個「好」字。


     


    隔了許久,她又補充道:「我跟你一起去。」


     


    09


     


    第二天我穿著泳褲出現在遊泳館的時候,陸然還是愣了一下。


     


    很正常,每一個第一次看到我身上這些疤的人,都會這樣。


     


    我經歷過一次很可怕的車禍。


     


    命保住了,但身上留下了長長短短非常多的疤痕。


     


    而縫合這些傷口的人,正是池淺。


     


    「是不是有點嚇人?」


     


    我還是沒法做到坦然面對別人的眼光,即使我知道陸然絕對沒有惡意。


     


    「沒有,像遠古的圖騰,看起來很有生命力。」


     


    陸然微笑著朝我伸出手,示意帶我下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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