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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衛祁禾 3855 2025-08-25 16: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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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後說得對,我不該有私情。


    隻盡分內之事才對。


     


    作為皇帝身邊的護衛,我對他身邊的一切都充滿了警惕。


     


    「陛下,您今日御書房裡的香真好聞。」


     


    「朕這些時日失眠,太醫特意為朕新調了安神香,喜歡的話,也讓太醫院送一些給你。」


     


    獲取一些樣本,背地裡調查一下這香裡還有沒有其他雜質。


     


    「祁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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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今日想見她。」


     


    15


     


    我換回雲蘭時的衣裳,坐在五步開外的距離,與謝玄隔了一個帷幔。


     


    起初,我像之前幾次一樣安安靜靜地做隻花瓶,陪謝玄批奏折。


     


    隻是後來眼皮越來越沉,困意上頭,手拄下颌直點頭。


     


    作為一個訓練有素的暗衛,我以前從不這樣。


     


    是這安神香。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有人指尖撫上我的臉。


     


    一點一點,從眉往下徘徊、描摹,輕柔眷戀。


     


    最後,停在唇上,輕輕摩挲著唇瓣。


     


    恍若隔世。


     


    炙熱鼻息噴灑,我聽見他喃喃自語:「原來一直都是你。」


     


    我驚醒,撞進一雙深邃隱晦的眸中。


     


    謝玄不知何時掀起了帷幔,來到我面前,俯下身。


     


    嚇得我話都說不利索了。


     


    「陛陛陛……陛下?」


     


    謝玄眸底情緒暗湧:「祁禾,你知道朕此生最恨什麼嗎?」


     


    「臣不敢擅揣聖意。」


     


    「朕最恨,有人騙朕。」


     


    大腦嗡一聲,一片空白。


     


    謝玄說這話時,神色波瀾不驚,卻著實令人不安。


     


    「誰說愛卿易容術不精?


     


    「這不挺像的嗎。」


     


    他尾音很輕,很危險。


     


    「簡直,一模一樣。」


     


    我愣了一瞬,忙訕笑道:「臣之前那是謙虛。


     


    「其實臣的易容術如春風化雨,能驚天地泣鬼神。」


     


    謝玄也笑了,可眼睛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他猛地將我打橫抱起來。


     


    我慌了。


     


    「陛下,我是祁禾。」


     


    謝玄沉著臉一言不發,走的方向並非寢殿,而是御池。


     


    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將我整個人扔進池中。


     


    我在水中翻了個身,不小心嗆到水。


     


    躍出水面,在池中穩住身子時,迎面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玄色衣袍上的龍紋若隱若現。


     


    謝玄指尖挑開黏在臉上的湿發,撫上我的臉,輕輕摩挲。


     


    「雲蘭,是不是你。」


     


    我狂咳不止,心更是急速地跳。


     


    「我不是……」


     


    話未說完,被他欺身壓入池中。


     


    池下,我的臉被一遍又一遍蹂躪,謝玄最後撈我出水那一刻,我都快被他弄S了。


     


    這個,狗、皇、帝!


     


    我害怕,怕再經歷一遍,開始後退,邊退腿邊控制不住地抖。


     


    謝玄步步緊逼。


     


    他語氣不緊不慢,卻聽得我背後脊骨發涼。


     


    「好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那朕想瞧瞧你原本的樣子,怎麼你這張易容的臉怎麼洗都洗不掉呢?」


     


    一雙深不見底的眸似是要盯穿我,遊走在身上的目光冷如吐信的毒蛇。


     


    我被逼到池角,退無可退,他覆身過來。


     


    沉聲道:「朕如今到底是應該叫你祁禾,還是雲蘭?嗯?」


     


    四目相對,我聲音若如蚊蟲,毫無底氣:「臣是祁禾。


     


    「是雲蘭……也行。」


     


    真相揭穿,事情敗露,心底燃起的求生欲望愈演愈烈,我擦身就逃。


     


    卻被反扣住手腕。


     


    謝玄喉嚨溢出低笑,將我懟上牆,一手撐住後腦勺,偏頭吻了過來。


     


    輾轉廝磨,力道野蠻,推都推不開。


     


    池水激蕩。


     


    我被吻得喘不上氣,謝玄這才放過我。


     


    湿衣在身上纏得難受,被他一件件挑開剝落。


     


    「慶王屍體有一處針跡,正是來自我御扇裡的銀針,這御扇除了你我,沒有人知道是個暗器。


     


    「而我當時身邊隻有一個雲蘭,怎麼偏偏就她會使這個扇子?」


     


    我無法辯駁。


     


    才片刻喘息,他便趁機一手扼住我雙手,桎梏在頭頂。


     


    不由分說地,又吻上來。


     


    這一次,纏綿漫長。


     


    盈盈月夜下,那雙眸似染了蜜釀,如醉又欲。


     


    我腦袋缺氧,嘴比腦快。


     


    「放過我。」


     


    「不可能。」


     


    嗓音浸著酒意,低沉沙啞。


     


    細密的吻又落到眉上。


     


    「謝玄……」


     


    從眉到眼再到鼻,最後重新堵住唇。


     


    我感覺自己快S了。


     


    「祁禾,你實在不擅演戲,露出的破綻太明顯,朕早就懷疑了。」


     


    離開唇,灼熱的呼吸順著脖頸向下,帶著唇齒碾磨的力度。


     


    凌亂的衣在水面上糾纏,溫熱水流包裹,我身體卻止不住顫抖發軟:


     


    「謝玄,饒了我。」


     


    謝玄將一絲不掛的我摟進懷,埋頭在我頸窩,耳畔呼吸聲漸重。


     


    「開玩笑。


     


    「失而復得,朕又怎會輕易饒過?」


     


    扣在腰上的滾燙掌心摩挲著每一寸肌膚,我在即將失去理智的前一秒拼S咬牙。


     


    「你別以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揍……」


     


    「我想你。」


     


    謝玄眼尾春色正濃,眸底繾綣潋滟,動了情,好看得要命。


     


    面色潮紅,我一時恍惚。


     


    我也。


     


    胸口那道刀傷留下的疤痕,被他反復,輕柔地吻。


     


    腰肢款擺,水波一圈圈蕩漾。


     


    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窗外月光傾瀉,被攪動得破碎,晃動起來,晶亮如銀河般閃爍著。


     


    手指不禁擰緊龍紋衣襟。


     


    我拼命咬唇,仍止不住溢出哽咽。


     


    16


     


    一夜荒唐,我第二天清醒過後,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幹了什麼。


     


    太後密信:滾來,速度。


     


    我以為自己會被她老人家罵個狗血淋頭。


     


    結果太後嘆了口氣:「是哀家的錯。」


     



     


    「哀家當初就不該想出什麼讓你扮後妃近身保護玄兒的餿主意。


     


    「更不該一開始就把你從將軍府帶進宮。」


     


    ……還是罵我吧。


     


    「祁姚兩氏同為武將世家,你父親和姚魏朝堂上互為政敵,祁家若是因為你被姚家抓住了把柄,一朝破敗,你知道私下會被報復得多慘嗎?」


     


    太後美眸微眯:「你想你小娘被充妓嗎?」


     


    我倒吸一口涼氣。


     


    前朝波雲詭譎,朝臣結黨營私。


     


    如若讓我小娘充妓,那還不如把我凌遲了。


     


    我懂了太後的言外之意。


     


    「謝太後點撥,祁禾知道該怎麼做了。」


     


    17


     


    我向謝玄遞辭呈。


     


    還沒等到批復下來,就先收拾東西跑了。


     


    是的,跑了,我太慫了。


     


    我怕我見到謝玄一時心軟,會把太後的話統統拋在腦後。


     


    我和暗衛們一一告別,我們十三個大老爺們圍在一起,哭得泣不成聲。


     


    當晚,月黑風高夜,我鑽進僱好的馬車。


     


    顛簸到半路,突然馬聲一陣嘶鳴,馬夫的尖叫聲劃破漆黑長夜。


     


    利刃劈開車廂,我雖躲得及時,但還是被削下一縷碎發。


     


    面前來者約四五十個,我笑了。


     


    「才這幾個人?你們主事的也太瞧不起我了。


     


    「說吧,拿到我的人頭,他給你獎金多少?黃金萬兩有沒有?」


     


    為首的黑衣人沉默半晌。


     


    「你誰啊?」


     


    我笑聲更大了。


     


    「你看看,你都不認識我,怎麼確定自己有沒有S錯人?你們主事的會讓你們這麼多人S一個無名小卒?」


     


    好像有道理。


     


    趁他們猶豫片刻,我立馬飛身往反方向跑。


     


    一對五十,對方這是拼S命不得留活口。


     


    從前趁手的兵器都是公家的,現在我身上連把匕首都沒有,這不得妥妥送S?


     


    我聽見後面人暗罵一聲,然後下令。


     


    「不留活口。」


     


    18


     


    一具具肉山轟然倒下。


     


    這幫人舌底藏毒,抱著S戰之心,都S紅了眼。


     


    我將手裡從第一具屍體上繳獲的血劍插進泥地,順著劍梢跪在一片血河裡,大口喘氣。


     


    先前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筆直站在我面前,一雙寒眸微微眯起。


     


    「女人?」


     


    我在打鬥中,動作幅度大,衣服領口松了。


     


    纏布崩開,他的角度,正好能瞧見旖旎春光。


     


    黑衣人一個手勢,他身後跟著的一小撥人都立馬靜止住了。


     


    高大的身軀將我完全遮住,低沉的聲音戲謔,不緊不慢。


     


    「有意思。」


     


    S變態。


     


    我淬了一口血在地,攏好衣襟:「怎麼辦呢,這麼大的秘密被你發現了,看來咱倆今晚不是你S,就是你S。」


     


    輪到對面人笑了。


     


    「S到臨頭嘴還挺硬。」


     


    我瞪他,握著劍柄的手攥緊,大不了同歸於盡。


     


    我用盡最後力氣揮起劍。


     


    與此同時,十幾把血刃在月下泛著凜凜S氣,默契向著一個方向襲來。


     


    千鈞一發,十二個戴著青獠面具的人從敵人背後偷襲,出其不意,刀刀致命。


     


    又一撥屍體橫七豎八倒下。


     


    最後隻漏掉一人。


     


    我扔掉手裡的劍,徹底癱坐在地上。


     


    休息片刻後,照例,先查屍體。


     


    隨口問了句:「當時我正昏迷,慶王的屍體,你們過後查了嗎?」


     


    「太後說慶王S了便好,沒讓細查。」


     


    我搜屍的手一頓。


     


    太後向來謹慎,這還真是一反常態。


     


    除了常見的舌底藏毒,每具屍體的後脖頸都紋了一個扭曲的蛇紋標記。


     


    挺獨特的,便多留意了兩眼。


     


    「平時沒白對你們好哈,不放心還知道來送送我。


     


    「行了,你們這回徹底放心地走吧,別再送了。」


     


    暗衛們扭扭捏捏,舍不得我。


     


    我暗喜。


     


    看看我這老大當的,這就是人格魅力。


     


    「老大,其實我們是帶著任務來的。


     


    「陛下讓我們把你帶回去。」


     


    ……


     


    我跟他們商量:「若還叫我一聲老大,今天晚上就權當沒看見過我。」


     


    眾人眼含熱淚:「一日老大,終身老大。」


     


    下一秒毫不猶豫就劈來一掌,我眼前一黑。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聽見他們說:「對不住了老大,可是陛下給的實在太多。」


     


    這幫狼崽子。


     


    19


     


    意識恢復,緩緩睜眼。


     


    「為什麼躲朕?」


     


    上來就審問。


     


    我在被子裡,隻露出一雙眼,心虛,膽怯狡辯道:


     


    「沒躲。


     


    「扮成雲蘭保護你本就是太後給我的任務,如今女扮男裝的事也暴露了,我留在宮裡,早晚會被人抓住把柄做文章。」


     


    謝玄眉梢輕挑:「所以就這麼照面不打,毅然決然走了?」


     


    這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我掀開被子,底氣十足道:「我遞交辭呈了的!」


     


    「遞交個辭呈就有道理了?」


     


    謝玄被氣笑,伸手捏上我雙腮:「祁禾,你個小沒良心的。


     


    「朕在這,誰敢做你文章?」


     


    這話說的,若是姚氏利用此事與我家針鋒相對,你心向誰?


     


    我直言:「謝玄,你護不了我一輩子,你會變心的。」


     


    一個姚婉枝已是例證,更何況後宮三千美眷如雲。


     


    謝玄似是也想到,沉默了半晌,手松開:「不會。」


     


    我撇撇嘴。


     


    兩個字幹巴巴的,一點說服力沒有。


     


    我也來了勁兒,想跟他掰扯掰扯。


     


    「怎麼不會,除非你把後宮遣散,證明你不會。」


     


    謝玄閉了閉眼:「抱歉,朕做不到。」


     


    看吧。


     


    他都不會說點漂亮話,先哄著、騙一騙我。


     


    我到底在期待什麼。


     


    「那你放我出宮吧。」


     


    不受這窩囊氣。


     


    謝玄想也不想,應聲脫口而出:「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煩。


     


    我轉了個身子,背對著他:「我困了。」


     


    睡了好些日子,怎麼能再困?我就是想讓他走。


     


    良久,我聽見謝玄嘆了口氣,他軟下態度,揉了揉我的發:「先好好養傷。」


     


    最後,這場對話不歡而散。


     


    20


     


    新帝向來勤政,夙夜倍切,近幾日變了。


     


    時常心不在焉,對寵妃姚婉枝的關心也敷衍回應。


     


    有人傳,新帝金屋藏嬌,那美人真是好手段,讓新帝夜夜流連。


     


    「謝玄,你給我滾,我傷才好。」


     


    ……


     


    「來人,抬水。」


     


    太後遣侍從送來給謝玄喝的參湯,謝玄卻將奏折隨意撂在一邊,端起玉碗朝寢殿走去。


     


    「朕身體抱恙,休朝三日。」


     


    越來越過分了。


     


    寢殿內,我在榻上掙脫開縛住手腳的紅綢,剛準備跑路,和謝玄撞了個正著。


     


    他眸色陰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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