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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合歡宗的性冷淡 4419 2025-08-20 16: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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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無情宗才是真變態,滿滿的藏書都是禁忌的修習之術。


     


    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我們合歡宗的藏書閣。


     


    慈文君「啪」地將書合上塞回原位,羞得腦袋要冒煙兒了。


     


    「怎麼辦啊,師兄。」


     


    我無力地沿著書架坐在地上,仰起頭直勾勾地盯著他。


     


    「我沒你那般有定力。」


     


    慈文君難得地茫然。


     


    我既無奈又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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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你還是不是合歡宗的弟子了?」


     


    「你還是不是無情宗的!」


     


    我笑起來:


     


    「我可以不是呀。」


     


    時間拖得越久,越是一發不可收拾。


     


    「師兄?」


     


    慈文君把自己手心都掐出血了,背過身去:


     


    「你是無情道的,我不能帶你入歧途。」


     


    「隻是這一次罷了,怎麼能算入歧途呢?」


     


    慈文君猛地回頭,眸子裡壓抑著怒火:


     


    「什麼叫隻這一次?」


     


    我還想問他這是什麼破問題呢。


     


    再沒闲心逗人,我丟出個弟子令牌。


     


    慈文君怔怔地看著令牌上「尤鈴」二字。


     


    尤鈴——宗主之女、謝師叔的關門弟子。


     


    他才反應過來,我那一聲聲的「師兄」是在叫誰。


     


    ……


     


    一切感受新奇且奇妙。


     


    慈師兄在合歡宗男弟子裡,也絕對是出類拔萃的。


     


    比起那七個大美人,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術法清理了水漬與狼藉。


     


    「師兄,你還記得那小狼王說的嗎?待我們出去,我們回去一趟,見我師父。」


     


    慈文君鄭重地應下:


     


    「好。」


     


    09


     


    不知多久過去,翻了翻這裡頭的書。


     


    並不俗,基本都是與秘法咒術有關。


     


    不過仍然沒找到我想要的,到了一定時辰,就自動放我們回到了藏書閣裡。


     


    倒塌的書架恢復了原樣,好似什麼都沒發生。


     


    但事實已然發生。


     


    虞水拉著我小聲打趣:


     


    「你都打算帶他回家啦?」


     


    她仍然有些擔憂:


     


    「你能分清他是誰?」


     


    這話把我說得一愣,反應過來她還信我那胡謅的狗血故事呢。


     


    我也沒在意,開玩笑道:


     


    「我沉溺於時而分不清的虛妄裡。」


     


    虞水大為震驚。


     


    我帶慈文君回家的途中,他同我說了許多自己的事情。


     


    他一歲時便寄養在了合歡宗,後測出根骨極佳,自然而然被養父收為了徒弟。


     


    慈文君包攬了一路的花銷:


     


    「我攢了些積蓄,雖可能比不上師妹擁有得多,但我會努力。」


     


    師兄說話好怪。


     


    不就是回去見師父,怎麼聊到積蓄了?


     


    10


     


    越近宗門,慈文君愈發地緊張。


     


    我安撫道:


     


    「別怕,我師父看臉,你長得好,她會喜歡你的。」


     


    慈文君鄭重點頭:


     


    「我會好好表現。」


     


    我感受到了他的努力,一見到我師父,他就露出了和善的笑容,雖然看起來有點核善。


     


    師父笑著同他聊了幾句,仔細檢查了一番他的身體。


     


    讓慈文君先去找他自己師父。


     


    師父滿臉狐疑地看著我:


     


    「他喜歡你?」


     


    我嗆到了:


     


    「怎麼可能!」


     


    我摸了摸鼻尖,眼神飄忽:


     


    「就是……睡過一覺。」


     


    「你那毛病好了?」


     


    我跟師父交代了下是怎麼好的。


     


    師父若有所思道:


     


    「中間試過其他人嗎?」


     


    「還沒有。」


     


    師父大方道:


     


    「之前給你搜尋的那個師弟,今晚讓他試試。」


     


    我輕嗯了一聲。


     


    心裡卻感覺有些怪。


     


    周師弟就是那七個大美人中擅蕭的那個,穿一身青,笑得腼腆:


     


    「師姐。」


     


    我摸摸鼻尖,靠在門邊:


     


    「進吧。」


     


    我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我在慌什麼,還怕慈文君知道不成?


     


    我幹嗎要害怕他知道啊!


     


    風將門帶上。


     


    周師弟垂著眼寬衣解帶。


     


    我不好意思盯著人看,背過身去。


     


    周師弟笑了一聲,從背後擁抱住我,溫柔地說:


     


    「師姐,我也有點害羞,我們可以慢慢來……」


     


    屋外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師妹,深夜打擾,很是冒昧,我實在是有急事想請教師妹。」


     


    11


     


    我一下就推開周師弟了。


     


    周師弟癱坐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驚訝地仰頭看我。


     


    屋外還有慈文君地追問:


     


    「師妹?發生什麼事了?」


     


    我趕忙對周師弟比了個讓他閉嘴的手勢,衝屋外喊:


     


    「沒事!你直接問吧,我不大方便出去見你。」


     


    慈文君猶豫了一下:


     


    「好吧,是想問師妹,師妹的親長們可有禁忌?」


     


    「什麼?」


     


    我一頭霧水。


     


    屋內,周師弟不敢置信地看重我,用氣聲問:


     


    「師姐?你已有伴侶了?」


     


    我猛地搖頭。


     


    屋外,慈文君羞澀地說:


     


    「不是要隨你回家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


     


    急得我讓周師弟躲著,拉開房門就出去了。


     


    「我幹嗎要帶你回家啊。」


     


    慈文君望著我:


     


    「我與你不是……我本是不打算回的,是你問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回……都已過了師叔那關,見你親長也要盡快才好。」


     


    他娓娓道來:


     


    「我問過師父了,初次登門,需要準備。」


     


    我腦子亂成了一團糨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半晌,才回味過來。


     


    等等……


     


    大哥!你合歡宗的诶!你這麼純情的嗎?


     


    睡覺了就要帶回家啊?


     


    慈文君很有耐心地等我回答。


     


    屋裡的沒耐心了。


     


    「師父說了,師姐沒有伴侶。這位師兄,你是對師姐的一些行為有什麼誤解嗎?」


     


    周師弟盈盈笑道:


     


    「師姐一貫是這般,我也很吃醋師姐對誰都笑,可師兄也該知道,那當不得真的呀。」


     


    S了我。


     


    立刻!


     


    12


     


    夜深、周師弟衣衫不整地從我房間出來,一副正宮的樣子。


     


    慈文君臉黑如墨。


     


    周師弟站在我身後,輕聲說:


     


    「師姐,他不會要對你發脾氣吧?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暴躁男子不能要。我就不會跟師姐生氣,我一切都依師姐的。」


     


    我快撅過去了。


     


    慈文君忍無可忍,拔劍衝周師弟動手。


     


    周師弟顯然不如他,狼狽地躲閃著。


     


    「住手!」


     


    我擋在中間,把暴脾氣的慈文君拉到一邊,衝周師弟說:


     


    「你先走吧,之後再同你解釋。」


     


    周師弟欲言又止,瞥一眼慈文君,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我都聽師姐的。」


     


    我能感受到慈文君鋪天蓋地的S意。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我摸著很燙手。


     


    我剛撒手,他鉗住我的雙手,冷冷地盯著我:


     


    「解釋。」


     


    我向他解釋為何化名進入無情宗。


     


    慈文君臉色更難看了:


     


    「你當我是藥?」


     


    我糾正道:


     


    「那時,我們互相是解藥。」


     


    慈文君油鹽不進:


     


    「你睡了人不許名分?」


     


    我略顯心虛地揚了揚聲道:


     


    「你也是合歡宗的,你當理解我才是。」


     


    慈文君轉身就走了。


     


    「等等!」


     


    我追上去。


     


    慈文君忽然回頭,冷冷地盯著我:


     


    「你追上來,是怕藥跑了嗎?」


     


    我張了張嘴,心裡很亂,沒答案。


     


    慈文君再不猶豫,直接就離開了。


     


    我怔怔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我到底是因為什麼在慌張呢?


     


    13


     


    周師弟同師父說了,師父將我叫過去。


     


    她沒生氣,樂得不行。


     


    「你把那人給哄回來吧,萬一隻他能解你那毛病,你難不成還真轉道了不成?」


     


    我敷衍地嗯了幾聲,先回家。


     


    阿姐見我魂不守舍,追問一番。


     


    阿姐用力地揉了揉我的臉:


     


    「你是有點喜歡人家吧。」


     


    我:「……」


     


    我蹲了兩天,才蹲到慈文君。


     


    「師兄……」


     


    慈文君目不斜視地要離開。


     


    我趕忙拉住他的袖子,扁著嘴,努力憋出眼淚:


     


    「你要對我寬容一些。」


     


    「松手。」


     


    我抱住他的手臂:


     


    「我沒喜歡過別人,不知道怎樣算喜歡。」


     


    我仰著頭看他:


     


    「你是師兄,自然要比我懂得多些,哪有生氣就不理人的師兄?」


     


    慈文君緊緊抿著唇。


     


    我閉上眼無所顧忌地說:


     


    「是師兄的錯呀,師兄也從沒主動說過我們是什麼關系。也沒有說過喜歡我……」


     


    「喜歡你。」


     


    慈文君快速地說:


     


    「我若不喜歡你,便不會和你……」


     


    「那師兄原諒我了嗎?」


     


    慈文君沉默不語,在我逐漸委屈的目光裡,他「嗯」了一聲:


     


    「原諒你了。」


     


    我聽見他似嘆息地呢喃:


     


    「不原諒,你就要去找別人了……」


     


    14


     


    進展快得非比尋常,次日便帶回家見了親長。


     


    他是會討人喜歡的,第一眼瞧著老實本分。


     


    既知世故,又不世故。


     


    最重要的是……


     


    阿娘和阿姐驚嘆:


     


    「生得可真好啊。」


     


    ……


     


    我知道了慈文君去無情宗不是和我一樣的緣由。


     


    「我不知我是否有這病,師父要我去尋幾本古籍。」


     


    「尋到了嗎?」


     


    「在金縷閣中。」


     


    我看向他:


     


    「你有同其他人試過嗎?」


     


    「試什麼?」


     


    我紅著耳朵咳嗽幾聲暗示。


     


    慈文君冷冷地回道:


     


    「不像你,我沒有。」


     


    我也不能叫我的伴侶去跟旁人試試呀。


     


    隻好去問問師叔了。


     


    去找師叔時,我師父和阿娘都在。


     


    「來得正好。」


     


    師父嚴肅道:


     


    「小慈帶回的古籍中有記載,有一上古秘法喚春藤。春藤兩端連著兩人,他們隻會對彼此有欲,此術,永世相連。」


     


    也便是說,很難找到下咒術之人。


     


    無法確定是今生還是前世。


     


    15


     


    阿娘說:


     


    「你們雖情意相通,卻也隻是目前,若日後有變動,難保證不會分開。這春藤還是得想法子解掉,你二人還是要回無情宗去找找破解之法,我們也會想辦法。」


     


    「是。」


     


    在無情宗待了將一年,再回來,竟真有種「回家」的感覺。


     


    可惜,這次回來,是告別。


     


    我與慈文君到底是合歡宗的弟子,冷淡解決之後,便要回到自家宗門。


     


    於是見到熟人時,難免多了幾分傷春悲秋。


     


    虞水將我拉到一邊問:


     


    「你拿慈師兄當替身的事,叫他給知道了嗎?」


     


    我在這的身世是三族都滅了,對外是說回家祭祖。


     


    「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虞水頓時就緊張起來,慌亂地擺手:


     


    「我可沒答應你。」


     


    但當慈文君靠近時,她緘默不言。


     


    走遠了慈文君才微微低下頭問我:


     


    「在說我嗎?」


     


    我承認,但那堆玩笑話就沒跟他多說了。


     


    他知道我的身份是胡編亂造,當然不可能相信那些是真的。


     


    可我沒想到,慈文君竟然會犯蠢。


     


    虞水看著我和慈文君整日親密地待在一處,感情日漸地濃厚。


     


    她愈發覺得自己懷揣著一個沉重無比的秘密。


     


    既不想毀了我的姻緣,又不忍看師兄被欺瞞。


     


    隻好不斷地給我洗腦:


     


    「前塵往事就忘了吧。


     


    「再難找出慈師兄這般的人。


     


    「他待你百依百順, 有他在,你便不用親自做任何活計。


     


    「有危險不懼怕,無論發生什麼都站在你這邊。吃醋也是默默地生悶氣,一哄就好。


     


    「上哪再找個這麼傻的……不是, 純的。」


     


    虞水苦口婆心:


     


    「你到底是喜歡慈師兄, 還是喜歡他像他呀……」


     


    虞水聲音越來越小, 我後脊一涼。


     


    虞水小聲喊了聲「慈師兄」。


     


    我一回頭,慈文君扭頭就走。


     


    靠,這怎麼那麼熟悉?


     


    我抬腳就追上去了, 一把抱住慈文君的腰:


     


    「你聽我解釋!」


     


    虞水一臉愧疚地跟我道歉。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連說幾聲沒事:


     


    「你先回吧, 我會同他好好說的。」


     


    她一走。


     


    慈文君幽幽道:


     


    「我倒寧願你把我當解藥了。」


     


    「我哪有什麼舊愛,不過是捏造的罷了。我隻喜歡過你,也隻喜歡你一人,你誰都不像。」


     


    慈文君一哄就好:


     


    「那你要同虞師妹講,她回回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憐憫, 一些同門們都誤會了, 還以為你是給我戴了綠帽……」


     


    慈文君說著說著笑了:


     


    「上官師姐還同我解釋呢。」


     


    「我也不男女通吃呀!」


     


    16


     


    無情宗的「尤情」和「慈文君」在一次除妖中, 雙雙身S崖邊。


     


    合歡宗的尤鈴師姐和從未露過面的慈師兄活躍起來。


     


    後來打聽到虞水爭氣地進了內門。


     


    上官師姐遠赴雪國。


     


    教過我和慈文君的老師們難過了很久。


     


    再見無情宗的人,在三年後的宗門大比。


     


    兩宗仍然是見面就嗆聲的S對頭。


     


    我和慈文君相視一眼,默默地退出口舌之爭。


     


    被人誇贊沉穩, 這才是天才該有的樣子。


     


    不想, 大比才結束,天羅地網,各宗佼佼者們被妖獸圍攻。


     


    大是大非上, 一致對外, 即便是S對頭, 也會合作。


     


    我與慈文君曾在無情宗學習過一年多,自然要更熟悉無情道人的功法。


     


    自此,虞水真真正正懷揣了一個大秘密——


     


    當年潛入無情宗的合歡宗弟子到底是誰, 又是因何而來。


     


    春藤暫時沒有破解之法, 學成後的第一次獨自歷練, 我同慈文君去了正在經歷千年裡最大一場浩劫的雪國。


     


    去得晚了些,沒有幫上什麼忙, 見證了上官師姐的以身殉國。


     


    我和慈文君都不會有「無情道之人冷心」的看法。


     


    給師姐燒了香便一路向北,不懼生S,為己, 為親,為人人。


     


    在我們仍「年少」時, 幾次經歷生S關頭。


     


    我抱著奄奄一息的他,突然覺得:


     


    「世上若有一人愛我比愛他自己更多,能將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春藤不會是絆住愛人貞潔的枷鎖。」


     


    是永世不會和對方分散的月老線。


     


    17


     


    春藤是哪一世的我們下的,誰下的, 似乎並不大重要。


     


    若能解, 自然是解了最好。


     


    若解不了,也不必懼怕。


     


    無非是轉道,反正哪一道的修士都是為了「民」。


     


    哪怕成了神仙也要為「民」。


     


    年輪一圈一圈, 親長們逐漸從高位上退了下來。


     


    我是歷代以來,最年輕,也最不著調的合歡宗宗主。


     


    我全家都是合歡宗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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