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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憶 5406 2025-08-14 15:5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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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肖禹發了張照片給我報備。


     


    他正穿著我買給他的內褲躺在酒店的床上。


     


    我捧著手機,心中有種似乎已經復合般暗戳戳的喜悅。


     


    然而當天晚上他卻消失了一整晚,直至凌晨才回復我的電話轟炸。


     


    「剛做完。」


     


    「她答應復合了,我們還是當朋友吧。」


     


    我的心仿佛在滴血。


     


    當我知道一切後,我再次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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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在家中輾轉反側,找了好幾個塔羅牌佔卜師。


     


    「放心,牌面顯示他不會復合的,他心裡是有你的。」


     


    得到統一的答案後,我終於放下心來。


     


    今晚沈肖禹飛去上海見他美國的前女友。


     


    其實應該說是前前女友,因為我才是那個前女友。


     


    我搖搖頭,試圖將心中的不安全部搖晃掉,拿起手機給沈肖禹發了條消息:


     


    「老公,在幹嘛?」


     


    雖然已經分手了,但我自顧自地還是沿用著從前的稱呼,沈肖禹也從沒有反對過。


     


    下一秒,沈肖禹發了張照片給我報備,他正穿著我買給他的內褲躺在酒店的床上。


     


    我壞笑,打字飛快:


     


    「想不想我啊?」


     


    「想。」


     


    「親我一口。」


     


    他很快發來一個親親的視頻,讓我心裡無比安定。


     


    我堅信,隻要我們繼續保持這樣的關系很快就能和好。


     


    沈肖禹說過,他見他前女友隻是因為當初辜負了她,要跟她當面道歉。


     


    並沒有其他想法。


     


    我信了。


     


    不信也得信。


     


    然而接下來的消息他沒再回我,甚至於我打了數通電話都顯示無人接聽。


     


    我在不安中掙扎睡去,半夜做噩夢驚醒。


     


    夢中沈肖禹拉著一個女人的手站在我面前,表情不屑:


     


    「我們和好了,你滾吧。」


     


    睜眼,我快速打開手機,顯示兩條微信消息。


     


    我屏住呼吸,顫抖著指尖點開。


     


    明晃晃的兩行大字映入我的眼簾,我整個人僵在床上一時間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剛做完。」


     


    「她答應復合了,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我不斷地發著問號順勢給他打著電話,然而始終無人接聽。


     


    淺淺睡了兩個小時,我卻再也睡不著了。


     


    我睜著眼到天亮,才收到他接下來的消息:


     


    「我們不一直都是朋友嗎?」


     


    我心中苦澀,眼淚奪眶而出:


     


    「朋友?朋友還會做嗎?朋友會親親報備嗎?朋友會叫老公嗎?」


     


    一連串的質問將我委屈的心聲全部傾訴而出。


     


    對話框顯示正在輸入中,半晌沈肖禹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心中一顫接起電話沒有出聲,隻聽到對面吊兒郎當的聲音:


     


    「朋友之間做做怎麼了?這種事不是你情我願嗎,我又沒逼你。」


     


    「報備也是你要求的,老公也是你叫的,我可從來沒說什麼。」


     


    我心中陡然涼了下去,一時間羞愧感湧上心頭,似乎被人扒光了衣服綁在十字架上晾曬。


     


    原來在他眼裡,我為愛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所以即使到這個地步,我連句應有的道歉和解釋都沒有。


     


    半晌,我才強迫自己用正常的聲音問道:


     


    「她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沈肖禹明顯一愣,壓低了聲音道:


     


    「我下午回去再說。」


     


    「她不知道,她很單純,知道了會生氣的,勸你別犯賤。」


     


    2.


     


    我和沈肖禹保持這樣的關系已經半年了。


     


    其實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身邊所有的朋友都罵我賤。


     


    可我還是像飛蛾撲火般隻身進入這團燃燒的火焰,並且奢望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我閉了閉眼躺在床上,眼淚隨著臉頰慢慢滑落。


     


    或許真的如網上所說,不自愛的人是不值得被愛的吧。


     


    沈肖禹一下飛機就來到我家,見到我明顯憔悴的模樣他眼中一閃而過一抹心疼。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攬著我的胳膊坐到沙發上,半晌都沒有說話。


     


    我心中的不安感加重,掙扎著掙脫他的懷抱坐到另一面,看向他勉強打起笑意:


     


    「不是說見一面道個歉嗎?怎麼突然和好了?」


     


    沈肖禹點燃一根香煙猛吸一口,煙霧中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我以為她不會同意復合,畢竟我曾經傷害了她,沒想到她願意給我一個機會。」


     


    心中被狠狠刺痛,痛得我無法呼吸。


     


    強裝的鎮定被瞬間撕碎,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那我呢?」


     


    「那這段時間我算什麼?炮友嗎?」


     


    「別說這麼難聽。」


     


    沈肖禹微微皺眉,似乎不贊同我的看法:


     


    「我一直拿你當朋友,但我真的不喜歡你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腦中不斷回想起這段時間我用心記錄的片段。


     


    分手後知道我胃痛,他半夜被我打電話叫起來沒有一絲起床氣,開車來到我家照顧了我一整晚。


     


    過生日的時候朋友都不在身邊,他怕我孤單陪我過生日,燭火點燃的那刻他溫柔到至極地問我想要什麼生日願望。


     


    我說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他頓了頓笑著回答,會的。


     


    我以為我們的復合隻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戳破。


     


    原來隻是我以為。


     


    人在最傻的時候總喜歡問為什麼,我也不例外。


     


    「為什麼?」


     


    沈肖禹是最懂我的那個人,他嘆了口氣答非所問:


     


    「我知道你的家庭狀況,我很心疼你,所以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有事第一時間聯系我。」


     


    「沒事,就別找我了,她有感情潔癖,會吃醋。」


     


    我輕笑一聲,她有感情潔癖,我沒有嗎?


     


    沈肖禹是我的初戀,在他之前我從沒有為男人如此低聲下氣過。


     


    可能初戀真的是ẗū́⁼教會人成長的吧。


     


    破碎的自尊心依然存在,我倔強地將眼淚逼退,靜靜看著他:


     


    「好。」


     


    沈肖禹深深看了我一眼拿出手機給我轉了十萬塊錢,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緊緊攥著手機,心好像被人用力撕扯掉一塊,空落落的感覺讓我悵然若失。


     


    朋友醒來收到我的消息,第一反應是:


     


    「太好了,他終於放過你了。」


     


    「你也該放過你自己了。」


     


    真的嗎?


     


    我半闔著眼撐在沙發上,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卻S活睡不著。


     


    其實我和沈肖禹之間斷聯過無數次,大部分都是我不喜歡這樣混亂的關系想要更進一步。


     


    但每當我想要逼他復合,用以退為進這招讓他意識到我的重要性的時候,我都是先失敗的那個。


     


    因為我完全接受不了,陪伴過我人生中最低谷生涯的他消失在我的生活。


     


    所以每次斷聯不到兩天,我都會屁顛屁顛地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再找他。


     


    而沈肖禹也一直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我早該認識到的,這樣就是不愛。


     


    「在他眼裡,你就是一個免費的。」


     


    朋友的話言簡意赅,像名偵探柯南一樣一語道破天機。


     


    我心中一抖,SS咬著下嘴唇裝作不在意:


     


    「是嗎,那他也是免費的。」


     


    朋友似乎看出了我的偽裝,她嘆了口氣說道:


     


    「我買了車票,晚上到,等我,別做傻事。」


     


    我回了句好,無聊地翻著手機。


     


    奇怪,明明平常一點事都會哭個不停的我,此時卻平靜得可怕。


     


    但心中總覺得空虛,我拿起手機翻閱著朋友圈。


     


    沈肖禹發朋友圈了。


     


    他發了一張兩人的合照,和一對情侶對戒。


     


    沒有配文,卻看得我愣在原地。


     


    我想起分手後我曾試探性地提出買了一對情侶對戒。


     


    沈肖禹一臉不耐地從床上坐起抽起煙,半晌才啞著嗓子開口:


     


    「退了吧。」


     


    「和好之後我買。」


     


    當時我心中隻覺得喜悅,現在看來這一巴掌狠狠打上了我的臉。


     


    他說的是和好之後他買。


     


    但沒說,和誰和好。


     


    3.


     


    小彬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我迎她進門,從門口罵到客廳,對著沈肖禹口誅筆伐。


     


    Ṫū́₆末了,我才輕輕出聲:


     


    「可能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把自己帶入到女朋友的位置了。」


     


    「本來就是朋友,他沒必要對我負責。」


     


    小彬撸貓的手一頓,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伸手用力戳著我的腦門:


     


    「沈肖禹 pua 你,連你也 pua 你自己?」


     


    「他要是不想和好,為什麼一直霸佔著你不放,看到追你的就宣示主權,又不給你一個名分!」


     


    「他明明知道你是喜歡他才心甘情願和他保持這種關系,現在卻拿心甘情願來說事,他是情願了,你心甘了嗎?」


     


    我被說得啞口無言,低著頭不說話,眼淚自顧自地落下。


     


    小彬嘆了口氣,從包裡掏出抗抑鬱的藥遞給我:


     


    「我知道你難過,但他真的不值得,徹頭徹尾的渣男。」


     


    「該吃藥吃藥,別怕激素發胖不敢吃。」


     


    我接過藥就著水吞服下,心中卻不斷回想起沈肖禹知道我有重度抑鬱時的模樣。


     


    他緊皺著眉頭捏著空的藥盒看向我,把我緊緊抱在懷裡,不斷道歉:


     


    「對不起,小顏,我不知道你有這麼重的心理疾病。」


     


    「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會陪你走出來的。」


     


    和他在一起後,我好像真的病好了。


     


    我停了藥,情緒卻沒有變糟糕,甚至連曾經的陰影也不會再做夢想起。


     


    我以為他是那個會療愈我的愛人,我視若珍寶。


     


    現在看來,原來是個人也會累。


     


    或許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把精神依賴在一個人身上。


     


    我笑笑,將藥放到抽屜裡,裝作沒事人的樣子:


     


    「果然是犯病了,現在我一點都不難過了!」


     


    「走吧,出去吃飯。」


     


    小彬心疼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拿著手機打車。


     


    青島的梅雨季到了,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


     


    我和小彬吃完飯又去唱了會歌,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開心。


     


    然而在聽到屏幕播放著「特別的人」的 bgm 時,我還是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淚不斷砸下。


     


    「若隻有一天,愛一個人。」


     


    「讓那時間每一刻在倒退,生命中有萬事的可能。」


     


    「你就是我要遇見的,特別的人。」


     


    時間倒退,我從家暴的原生家庭逃出來的那刻,是沈肖禹朝我伸出了那隻手。


     


    他說:


     


    「小顏,有我在。」


     


    4.


     


    這天晚上,我再一次夢到了沈肖禹。


     


    那時沈肖禹苦苦追了我一年,我都沒有答應。


     


    我不願意告訴他我的出身,更不想讓他摻和到我這泥潭般的人生。


     


    但當新年四處的煙火響徹的那刻,沈肖禹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他在老家,隔音並不好,但還是壓低聲音滿含笑意地跟我說:


     


    「小顏,新年快樂。」


     


    「以後每一年,都會有我陪你。」


     


    那時我第一次產生了,或許他真的是我可以依靠的人。


     


    但下一秒,我爸的怒罵聲和砸門的聲音就將我拉回了現實:


     


    「鎖什麼門!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開門!」


     


    我匆匆忙忙將電話掛斷,努力抑制心中的恐懼裝作無事地打開了門。


     


    濃重的煙草酒味湧入我的鼻腔,嗆得我下意識地幹嘔的一聲。


     


    隻一聲,我就被拽住頭發,耳邊嗡嗡作響,頭皮ŧű̂ₗ撕扯地我整個大腦宕機:


     


    「他媽的,跟你媽一樣裝什麼清高?」


     


    「嫌老子惡心?你他媽就是老子射出來的!」


     


    「你媽S了,你還想跑是不是?老子打S你!」


     


    說完,我爸猛地將我推倒在地。


     


    我習慣地蜷縮在一起,這樣能夠避免受重傷,也避免進醫院花錢。


     


    我沒錢可花。


     


    除夕夜,別家都在歡歡喜喜包著餃子過年互相訴說著新年快樂。


     


    而迎接我的隻有身上的疼痛和嗡嗡作響的耳邊。


     


    我好像,已經習慣了。


     


    從前媽媽在的時候,她總會把我抱在懷裡,哭著說別打孩子。


     


    而她一邊臉腫得比兩邊高,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


     


    這就是我那泥潭一般的家庭,陰冷潮湿,毫無天日。


     


    在我的記憶裡,我從小就過著這樣的生活。


     


    最開始,我還會報警,我跑到大馬路邊滿心期盼著警察的到來。


     


    然而警察卻告訴我,家暴隻能調節。


     


    我爸對著警察點頭哈腰保證不會再犯,警察走後轉頭就是更猛烈的報復。 ṱű⁴


     


    我也曾懇求媽媽:


     


    「離婚吧,媽媽。」


     


    媽媽目光呆滯,卻固執地搖搖頭,然後憐惜地看著我:


     


    「離婚了,你就是單親家庭了,這樣以後嫁人別人會嫌棄的。」


     


    「沒關系的,你爸打我也沒事,至少咱們家是完整的,沒有人會嫌棄你。」


     


    可是媽媽,我不想嫁人,也不在乎對方嫌不嫌棄我。


     


    我隻想要我們平安地活著。


     


    然而這個願望也不能成真。


     


    某個清晨,我媽喝了農藥走了。


     


    她留下的隻有一張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對不起,和我爸全部的怒火。


     


    我想,可能我生來就是不被愛的。


     


    我接受這個事實後,也從不奢求會有人真的愛我。


     


    但沈肖禹的出現,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我的生活,特別不真實。


     


    所以,當他帶著警察在除夕夜衝進我的家的時候,我還以為在做夢。


     


    直到他把我抱在懷裡,眼淚滴落在我臉上,滾燙的。


     


    我聽見他說:


     


    「我來了,小顏。」


     


    「別怕,有我在。」


     


    或許是法律更加完善,又或者是沈肖禹動用了一些關系。


     


    我爸關了幾天局子後又被發現賭錢等行徑。


     


    總之判了幾年監獄。


     


    而這幾天,我將所有的行李都從家裡搬出來了。


     


    那天我看著幾百塊錢的出租屋,心中卻是從未有過的圓滿。


     


    我也有屬於自己的家了。


     


    5.


     


    從那天後,我和沈肖禹在一起了。


     


    他會在我午夜夢回枕著枕頭不斷發抖落淚的時候,把我緊緊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告訴我別害怕。


     


    他也會聽我訴說我曾經的不堪、我的家庭、我的情緒、我的難過。


     


    每每講到這時,沈肖禹總比我先落淚。


     


    在他身上,我好像知道「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心疼」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我想,沈肖禹一定是真的愛過我。


     


    隻不過,現在不愛了。


     


    從夢裡醒來,小彬已經做好了飯。


     


    見我起床,她笑意盈盈地拉著我坐下:


     


    「吃飯吧。」


     


    其實我吃不下去,很想吐,但我不能再讓她為我擔心了。


     


    我強撐著吃了幾口飯,小彬突然試探性問道:


     


    「要不要去我家住幾天?反正你的工作很自由,正好放松一下心情。」


     


    我點點頭剛要答應,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砸門聲。


     


    伴隨的還有我打心底裡感到恐懼又熟悉的聲音:


     


    「開門!林顏!老子知道你在家!」


     


    「老子在裡面吃不飽穿不暖,你倒住上大房子了?」


     


    小彬臉色一變,衝上前反鎖住門掛上防盜鎖。


     


    我爸明顯也聽到了反鎖的聲音,瞬間怒火衝天:


     


    「他媽的!還敢鎖門!老子是你爹!」


     


    「要不是老子被提前放出來!你是不是就直接不認我了?!開門!草泥馬的!」


     


    一波又一波更加猛烈的砸門聲讓我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彬拉著我進臥室,她掏出手機撥打著報警電話。


     


    而我坐在一旁大腦一片空白,軀體化開始作用,手腳麻木得幾乎抓不起手機。


     


    我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打給沈肖禹。


     


    我真就這樣做了。


     


    然而電話響了無數聲,在快要掛斷的時候才被接起。


     


    沈肖禹的聲音很不耐煩,我卻顧不上其他,SS捧著手機聲淚俱下:


     


    「肖禹,我爸出獄了。」


     


    「他來找我了,他現在在砸門,怎麼辦?」


     


    對面一愣,半晌才聽到他說道:


     


    「林顏,這種事你應該找警察,而不是找我。」


     


    「我在陪她過生日,也趕不過去。」


     


    「你得靠你自己,小顏。」


     


    說完,電話被掛斷。


     


    我怔在原地,腦子裡不斷回想著他剛剛說的那些話。


     


    和記憶裡,他珍重地抱著我說,我會永遠陪著你,不會讓這個畜生傷害你的聲音不斷重合。


     


    原來,一成不變地隻有我。


     


    沈肖禹早已忘記了從前的種種,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隻有我還固步自封地守著那丁點的愛停在原地。


     


    好可笑啊。


     


    6.


     


    最後是警察來把我爸帶走了。


     


    是小彬出面解決的,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見我爸一眼。


     


    因為我的軀體化症狀已經十分明顯,手腳已經不能彎曲,靠在馬桶邊大口大口吐著酸水。


     


    最終眼一閉,我昏了過去。


     


    再醒來,是白茫茫的一片,刺得我眼發燙。


     


    小彬見我醒來連忙叫來醫生。


     


    斷斷續續地,我聽到醫生說建議我做一個電休克治療,可以暫時性忘卻痛苦的記憶,從根源上短暫遠離誘導我發病的因素再逐步治療。


     


    其țũ₌實早在三年前,醫生就建議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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