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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鬼運財 3979 2025-07-28 14: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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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明前夕我爸開車回老家祭祖。


     


    卻將新提的車和存款輸得一幹二淨。


     


    他老人家一夜之間急的白了發,還差點尋了短見。


     


    我連夜趕回,一進門就發現我爸的財祿宮一片漆黑。


     


    整個人也是陰氣纏身。


     


    得知事情原委後,我將上一筆任務拿到的酬金塞給我爸。


     


    「老爸今晚你再去賭,我陪你一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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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知道錯了,可當時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都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把錢都贏回來。事到如今我是真沒有臉面活下去了,你媽……你媽都被我氣到住院了!」


     


    醫院走廊裡,老爸瘋狂地捶打著自己的頭。


     


    我媽還沒從急救室出來,我爸也因為愧疚和自責,一夜之間急白了頭發。


     


    見我急匆匆趕來,我爸這才痛苦地抬起頭。


     


    老淚縱橫,望著我不停地懺悔。


     


    幾十年來我爸再苦再累,都沒有在我面前落淚。


     


    看著憔悴的爸媽,我心裡也是一陣抽痛。


     


    可他這麼一抬頭,我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他財祿宮帶煞,這明顯是被人奪了財運的徵兆。


     


    思索片刻,我拿出包裡剛拿到手的任務酬金。


     


    一股腦全塞給了我爸。


     


    「爸,今天叫上那幾個人,繼續賭!」


     


    我倒想看看哪來的小野路子,敢害我老爸。


     


    我爸媽是回來祭祖的,原本當天來當天就回的。


     


    而且我爸向來不愛打牌。


     


    平時老實本分的人,結果在一夜之間輸光所有錢和新買的車?


     


    這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我媽也在場,就算是我爸上了頭,她也會及時勸阻他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種不可控的情況。


     


    除非,是有人做局害我爸!


     


    想到這,我便開始問我爸昨晚的細節。


     


    他想了想,便將昨晚的事和盤託出。


     


    事實上,我爸這次本來都不打算回來,是堂大伯打來電話,說他日子過好了也不回家看看,快清明了也不祭拜一下祖先。


     


    我爸這才開車回老家,結果一回來就出事了。


     


    回來後大伯請我爸吃飯,酒足飯飽就組局打牌。


     


    我爸起初運氣不錯,贏了小幾百塊錢,就想著算了,錢也沒要想回去睡覺。


     


    不料大伯卻不依不饒,說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管怎麼樣都多玩一會兒再回去。


     


    「接下來我就不知道怎麼了,開始一直輸,最後稀裡糊塗把車也輸出去了。」


     


    「那會兒我輸的多了,我也知道不對勁,起身就想走,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聽我爸這麼說,我頓時覺得奇怪,便問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對對對,想起來了,我隻覺得那會兒特別的冷,後面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爸敲了敲腦袋,像是有什麼東西怎麼都想不起來。


     


    「媽呢?她沒勸你嗎?」


     


    「沒有。」


     


    這就奇了怪了。


     


    我媽最討厭賭博的男人,平日裡我爸鬥個地主都會被我媽說。


     


    為啥昨天晚上我媽沒有半點阻攔,直到我爸回家後,知道他輸了多少,才被氣病了?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媽媽,細看之下,她沒有絲毫肝火旺盛的徵兆。


     


    她不是被氣病的,而是染了髒東西!


     


    見狀,我從衣領裡將自己的本命玉牌拿出來,輕輕貼在了我媽眉心。


     


    點上去的那一刻,一縷黑氣便溢了出來。


     


    我媽也隨即醒轉。


     


    睜開眼時,她還一臉茫然地望著我。


     


    「慧慧,你怎麼回來了?」


     


    像是失憶了一般,我問她昨晚的事,她一句也答不出來。


     


    還能損人記憶,這個做局的人,不一般吶。


     


    我眯起眼眸,將身上的紫衣道袍換下,穿了身休闲裝。


     


    又將那枚象徵身份的雷擊木令牌放進衣兜裡,這才回頭看向我爸。


     


    「走吧,我媽沒事了,我們現在就去大伯家。」


     


    「還去?」


     


    我爸瞳孔微縮,眼中浮現一絲畏懼之色。


     


    顯然,他已經怕了。


     


    可我不怕。


     


    我拉著他走到病房外,低聲說道:「爸,我媽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我把你帶去大伯家,把錢和車拿回來,那就一了百了,不然等我媽想起來了,那就完了。」


     


    聽我這麼一說,我爸連連點頭。


     


    他還是很怕我媽生氣的。


     


    我倆打車出了醫院,便直奔大伯家裡。


     


    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推開門的那一刻。


     


    大伯正跟一個黑臉漢子在喝酒,桌上還有幾個面容枯槁的人陪同。


     


    「他就是黑哥。」我爸低聲告訴我。


     


    見我們走進來,那漢子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


     


    「喲,二哥來了啊?快加雙筷子。」


     


    2


     


    我爸木著臉走進去,十分不情願地坐了下來。


     


    他其實很不想打,要不是我逼著他來,他甚至都不會來這。


     


    我則挨著我爸坐下。


     


    實際上,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一股極其濃重的陰鬱之氣。


     


    農村吃飯都在伙房吃,按理說伙房不可能有這種氣息出現。


     


    而且除了大伯和黑哥紅光滿面之外,其餘吃飯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眉宇間纏繞著一股黑氣,不少人的財祿宮都是即將衰敗的狀態。


     


    這就很反常了。


     


    我按捺住身上躁動的令牌,不動聲色觀察著每一個人。


     


    現在大伯和黑哥還沒動手,我暫時也認不出他們中是誰會那種骯髒手段。


     


    吃了有一會兒,黑哥便主動提了一嘴。


     


    「現在天色還早,要不就再打兩圈?」


     


    他說話的時候本沒有邀請我爸,我爸卻在我的示意下第一個答應。


     


    見我爸也想打,黑哥瞥了他一眼,揶揄道:


     


    「二哥,不是我說你,昨晚本都輸完了,今天你拿什麼打?」


     


    我輕輕踢了踢我爸。


     


    他當即就站了起來,從兜裡掏出好幾沓百元大鈔出來。


     


    「誰說我沒錢了?走,上桌。」


     


    看到錢的那一刻,黑哥和我大伯的眼睛都不約而同地亮起。


     


    「既然二哥這麼有興致,那我們也不能掃興啊。」


     


    一行人都放下了碗筷,走到了麻將桌上。


     


    我爸坐在黑哥下手,大伯在我爸對面,我爸的下手則是一個不認識的叔叔。


     


    隨著牌局的開始,我爸起手第一把就胡了。


     


    雖然是個屁胡,但卻摸中了一個九筒的碼,也算個很好的開局。


     


    可第二把就不行了。


     


    明明起手牌很好,進一張就是豪華七對的牌,可偏偏S活不來牌,而且還是摸切一張,下輪起牌又是那張。


     


    最終以大伯清一色自摸紅中爆碼結束。


     


    往後幾輪都是黑哥和大伯輪流自摸或者槓上開花。


     


    沒幾下的功夫,我爸就把我拿給他的那幾萬塊錢輸見底了。


     


    我爸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好了,額頭上冷汗直流,腿也有些發抖。


     


    這根本不像是輸錢,而是身上財運被奪的反噬。


     


    此刻我也注意到了異常之處。


     


    大伯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串白色的珠子。


     


    黑哥的大拇指上則多了一個白色戒指。


     


    借著燈光,我總感覺那戒指和珠子上面泛著慘白的光澤。


     


    那不像是玉石材質,倒像是某種骨頭。


     


    原來兩個都會啊,難怪我一開始沒分出是誰。


     


    隨著我爸最後的籌碼也輸了出去,黑哥頓時大笑起來。


     


    「二哥,你這是上趕著給我們送錢啊。」


     


    這會兒我爸下家也輸得差不多了,大伯就讓我爸和他下場,讓其他人來。


     


    可我卻說:「爸,接著打。」


     


    黑哥聞言便變了臉色。


     


    「輸紅眼了?錢都沒了,還打什麼打?」


     


    身旁那些人也紛紛出言譏諷。


     


    「你家就你一個丫頭片子在外邊,也沒說給你爸拿點?」


     


    「就是,你爸一把年紀還買個車跑滴滴,都窮得當褲子了還跑出來打牌?」


     


    可我家實際上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是因為我爸闲不住才出去跑車。


     


    而且我給他們存的養老錢就夠了,但是他們總是舍不得用。


     


    見他們不信,我從兜裡掏出手機,打開了自己的餘額界面。


     


    上面的錢也不多,不到十萬而已。


     


    「夠了嗎?能打嗎?」


     


    我睨了一眼黑哥和大伯。


     


    他倆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急忙點頭。


     


    「能能能!能打,能打!」


     


    3


     


    「行,那就換人吧。」


     


    聽我要換人,大伯和黑哥的眼神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換誰?」


     


    「我。」


     


    我指了指自己。


     


    「你?你會打牌嗎你就要上。」黑哥的話語中滿是毫不遮掩的譏諷。


     


    我卻笑出了聲。


     


    「會不會打有什麼關系,我會給錢不就行了?」


     


    我的話瞬間引來了一陣異樣的目光。


     


    我爸偷偷拽了拽我,讓我別衝動,不要跟他們較勁。


     


    可從我知道他倆被人做局開始,我就沒打算善了。


     


    今天不把他們都打趴下,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見我如此堅持,我爸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隻能起身讓了位置。


     


    對家也換了人,當然,新上來的對家財祿宮也一片漆黑,儼然一副爛命賭鬼的模樣。


     


    他從兜裡掏出一把皺巴巴的鈔票,便急不可耐地要求開始。


     


    剛坐上桌,就在黑哥轉動手裡的骨戒時,我就發現不對勁了。


     


    明明起手就是天胡的牌,可我的手卻像是不聽使喚似的,S活推不倒麻將,還意外將一張子碰了出去。


     


    看著倒在桌上的六條,我剛想拿回來。


     


    不料一隻大手就蓋在了我的手上。


     


    「大侄女,打了的牌怎麼能撿回去呢?」


     


    說著,他那油膩膩的手還在我手上摸了一把。


     


    我頓時惡心得不行,可一想到我爸吃的虧,便也暫且忍了下來。


     


    現在我還沒看清他們出千的手段,不能輕舉妄動。


     


    坐在牌桌上,不知為何,我總感覺周圍越來越冷,好似有陣陣陰風朝我迎面吹來。


     


    有點道行,還沒現身就能有這種效果?


     


    我的注意力都在那串骨珠和戒指上,麻將自然沒怎麼上心。


     


    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籌碼就快見底了。


     


    「大侄女,你這也不行啊。」再次自摸的黑哥接過我給他的籌碼,咧出一口大黃牙來。


     


    他笑眯眯地盯著我看,倏地說道:「怎麼樣,要不要玩點大的?」


     


    說著,他便亮出了我爸的車鑰匙。


     


    「你爸的車還在我這呢,想不想贏回去?」


     


    看見車鑰匙的一瞬間,我就明白了黑哥的打算。


     


    他是想一次性榨幹我,故意用車鑰匙來引誘。


     


    「好啊!」


     


    見我點頭答應,黑哥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掃了眼我剩餘不多的籌碼,壞笑道:「那你這點籌碼也不夠啊,要不,咱賭點別的?」


     


    感受到他遊離在我身上的目光,我不動聲色地問他想加什麼賭注。


     


    還沒等他說話,我爸便紅了眼眶。


     


    「女兒,走,咱們不打了。」


     


    他的言語中充斥著怒火與憋屈,不用想也知道,這種伎倆他肯定也遭受過。


     


    「诶,二哥,她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還管這麼多幹嘛?」


     


    「大男子主義也不是你這樣的吧。」


     


    還沒等我回話,黑哥和大伯就紛紛開口,似乎生怕我跑了。


     


    我剜了一眼我爸,佯怒道:「爸,你少煩我,一邊呆著去!」


     


    被我這麼一吼,我爸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我這才扭頭:「就按你們說的打,一百的底注,無限番!」


     


    「年輕人就是有底氣啊!」


     


    大伯和黑哥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黑哥侵略性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不過,大侄女,你要是輸了,可就得好好陪叔叔開心開心了。」


     


    一聽這話我爸急的不行,我也漲紅了臉。


     


    黑哥見狀嗤笑著點燃煙,愜意的眯上眼。


     


    「不敢了?你渾身上下就這幾兩肉,還能有點兒用了。」


     


    他色眯眯的舔了一下嘴角,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賭就賭,輸了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我要你家傳的那個好寶貝,你敢嗎?」


     


    我心裡多了一絲冷意。


     


    故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咬著牙提出這個條件。


     


    「行啊,隻要你賭,我都押。」


     


    黑哥滿不在乎,果然是吃定了我。


     


    他甚至都不問問我嘴裡的傳家寶是什麼。


     


    終於上鉤了!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當即我就讓我人拿來紙筆,一個個挨個籤字按手印。


     


    在將字據收好之後,我這才慢條斯理坐了下來。


     


    黑哥早已經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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