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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丈夫向我發出四封婚禮請柬 3871 2025-07-28 13: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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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騰完後,我下床想要離開,卻被段行之拉住手。


    「這樣,你就高興了嗎?」


     


    他臉上全是淚痕,小狗一樣的下垂眼,朦朧看不清。


     


    我愣住,過了好一會兒都沒回答。


     


    段行之的面容和小時候奇異地融合。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我摟進懷裡,哄小孩似的拍拍我的後背。


     


    「好了好了。」


     


    「別哭了,桉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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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在呢。」


     


    我哭得不能自已:「放屁!你明明拋下我走了,你還四婚!」


     


    「你個騙子。」


     


    「明明說要當我的狗,結果跑去把狗鏈給了那個老不S的!」


     


    「裝什麼關心我,我高不高興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明明放出的是狠話,卻因為哽咽,顯得像是在撒嬌。


     


    段行之扯過脖子上的狗鏈,遞到我手裡。


     


    「給你給你,這輩子都給你。都是我的錯。」他揩下我的淚珠,「主人,別哭了,哭得我心肝都碎了。」


     


    12.


     


    我可不是好哄的。


     


    段行之估計是忘了我在他醉酒時不會離婚的承諾。


     


    我再次舊事重提。


     


    段行之活人微S,再次玩起了消失。


     


    本以為他除了消失這招不會別的。


     


    隔天他就舉著包成粽子的左胳膊,表示自己玩飛車不小心骨折。


     


    要求還未離婚的我承擔一個妻子的義務。


     


    蘇祺聽說了這件事,進手術室之前致電段行之,把段行之罵得狗血噴頭。


     


    時至八月,暑氣惹人煩。


     


    段行之更是借著天氣熱為由,公然在家裡袒胸露乳。


     


    被我怒罵後,也隻是穿又少又騷的布料敷衍。


     


    各種使喚我為他鞍前馬後。


     


    「我要喝水。」


     


    我倒水。


     


    「我要吃水果。」


     


    我削蘋果。


     


    他挑剔:「你難道不知道蘋果是最具有果縮力的水果嗎?」


     


    「那你吃什麼?」


     


    「我要吃西瓜。」


     


    我從廚房拿出西瓜和刀。


     


    「不帶籽的那種。」


     


    「庫茨」一下,我S氣騰騰地把刀劈進西瓜。


     


    「再說一遍?」


     


    「老婆真好,老婆給什麼我都愛吃。」


     


    我面無表情:「別亂叫,馬上就不是了。」


     


    段行之恍若未聞。


     


    【男主現在是不啞了,開始轉聾子這個賽道了。】


     


    【有人能告訴我女主上次扒完褲子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我這裡顯示『404』啊!】


     


    【同求!跪求!血求!】


     


    【男主就作吧,不信女主治不了他。】


     


    難得清闲,我剛坐下準備休息會兒。


     


    段行之從臥室屁顛屁顛滾出來,哼哼唧唧。


     


    「老婆,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就上廁所,扭扭捏捏的成何體統!】


     


    【真的隻是上廁所嗎?我們後邊不會黑屏嗎?】


     


    我額角青筋微跳。


     


    「你一隻手脫不了褲子嗎?」


     


    「老婆你怎麼知道,我的右手被S老頭挑斷了手筋。」


     


    「……」


     


    冷血白歲桉,Over。


     


    13.


     


    段行之今天難得多穿了點布料。


     


    雖然有點透明。


     


    我站在衛生間,皺眉打量著他身上的衣服:「你褲子拉鏈呢?」


     


    段行之扭扭捏捏地轉過身去。


     


    我才看清他身上這件衣服的全貌。


     


    褲子和上衣是一體的。


     


    想脫褲子得把上衣一起脫了。


     


    我:……


     


    「你自己來吧,我愛莫能助。」


     


    說完我就往外走。


     


    段行之:「哎呦,我右手疼。」


     


    我拿起放在衛生間架子上的粉色狗鏈。


     


    之前明明一直放在地下室,也不知道是誰給放在這裡。


     


    我伸手將鏈子扣在他的後脖。


     


    「跪下。」


     


    段行之眸底是躍躍欲試的興奮和情欲,立刻從善如流地跪坐在地上。


     


    「是哪條不聽話的小狗把狗鏈放在這裡呢?」


     


    我俯身平視他的眼睛。


     


    段行之不肯說話。


     


    我一隻手輕巧地解開他背後的衣扣。


     


    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綻放在我的面前。


     


    我眉頭一皺。


     


    看著他身上的背鏈和胸鏈。


     


    鏈子帶有金屬色的冷調,搭配他漂亮的腹肌線條,極其有視覺衝擊力。


     


    由於是跪坐的姿勢,鏈子綿延到下處的風光無法窺見。


     


    「你上哪學的這……」我一時半會找不著合適的詞語形容,「勾欄樣子。」


     


    腦子裡一時隻有一個念頭。


     


    去他爹的離婚。


     


    段行之咬著唇輕笑,臉頰緩緩貼在我的裙擺,還欲往上。


     


    隔著布料,小腿感到他身上熾熱的溫度。


     


    「桉桉不喜歡嗎?」


     


    我變了臉色,抓起鏈子將他往後扯。


     


    「叫我什麼?」


     


    段行之被勒得喘不上氣,憋得臉色漲紅。


     


    我松開鎖鏈,不等他喘完氣,卡住他的喉嚨又吻了上去。


     


    片刻,松開束縛。


     


    他被我親的眼神迷離,伸著舌頭微微喘息。


     


    卻還不忘回答我的問題:「主……主人,我是你的小狗。」


     


    我摩挲著他的喉結,一路暢通無阻下滑。


     


    手指撫到微鼓的小腹。


     


    我壞笑地停在那裡。


     


    「別……」


     


    隨著我指腹微微發力,段行之忍耐地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動作繼續。


     


    我挑起他背後一條微長的背鏈,毫不留情甩了他一下。


     


    「你不是說你是主人最乖的小狗嗎?怎麼敢阻止主人的動作的?」


     


    「小狗不乖,要接受懲罰哦。」


     


    我看著他隱隱期待的眼神,莫名不爽。


     


    可惡,又讓他爽到了。


     


    段行之見我沒有動作,呼吸聲加重,急切地湊上前來吻我。


     


    「主人別生氣,要怎麼懲罰都可以。」


     


    我眼神晦暗地盯著他小腹處。


     


    要是這裡有個子宮就好了。


     


    到時候,也會像這樣鼓起來嗎?


     


    我沒有拒絕他的吻,手卻也沒離開過他的小腹。


     


    段行之像個急切尋求主人回應的乖狗狗,不住地舔舐我的唇。


     


    隨著他的劇烈動作,一片春光展現在我面前。


     


    他勾引我。


     


    浪蕩得像一個真正的男模。


     


    最後,段行之也沒忘自己的真實目的。


     


    「主人,不要離開我。」


     


    我饒有興趣地把玩狗鏈。


     


    「如果我說不呢?」


     


    段行之急了。


     


    「你真想離婚去點男模?」


     


    「我穿這些,難道不比那些男模好看嗎?」


     


    我假裝沒有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兇狠。


     


    反而有些刺激地咬他耳朵:「這是你學的男模店的打扮?」


     


    段行之裝貨屬性隱隱發動:「我才……」


     


    我兇狠地咬破他的嘴唇:「想清楚再說。」


     


    「……是。」


     


    14.


     


    那天從出來衛生間後——


     


    【什麼意思?有什麼是我尊貴的會員不能看的。】


     


    【為什麼一到關鍵時刻就 404!】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為什麼這就結尾了?好恐怖的進度條。】


     


    【我不管,女主你一定要讓男主懷上你的孩子啊!】


     


    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過這些奇怪的彈幕,我也再沒有提過離婚。


     


    後邊很長一段時間,段行之都在搗鼓自己的地下室。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飛機場的設備日益完善,功能品類齊全。


     


    不過這貨還是喜歡胡思亂想。


     


    有次我和蘇祺哥約了一天下午,找他解釋段行之四婚的緣由。


     


    回家時,被兇性大發的野狗差點拆吃入腹。


     


    果然,多想多疑的人色欲重。


     


    由此可見,馴狗大業還沒有徹底成功。


     


    於是,我沒事就跑地下室遛狗。


     


    段行之甘之如飴,精力比我還旺盛。


     


    這顯得每天當狗的,好像是我。


     


    事情過去三個月後,面對段行之的地下室邀約。


     


    我面色難堪。


     


    盯著他精瘦有力的公狗腰,自己的腰卻仿佛要斷了一樣疼。


     


    「不要!」


     


    段行之立刻委屈得仿佛要哭出來一樣。


     


    然後超絕不經意地露出自己若隱若現的腹肌。


     


    今天的白歲桉已經不是剛回國的白歲桉了。


     


    我果斷拒絕。


     


    為了防止小狗發瘋,我:「別發浪了,回國這段時間,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們去度蜜月吧。」


     


    15.


     


    我站在甲板,向遠處眺望大海。


     


    波濤拍打著岸邊的礁石,卷起層層浪花。


     


    段行之有些沉悶地站在我身後。


     


    剛開始提出度蜜月時,段行之舉雙手贊成。


     


    可是自從我說要體驗輪渡,他的話明顯少了很多。


     


    我猛地回過頭:「你在想什麼?」


     


    看著他下意識的手部小動作,我眯眼威脅:「不許撒謊。」


     


    見他還有幾分猶豫。


     


    「段行之,你給我聽好了。」


     


    「你是我的小狗。」我抵住段行之的額頭:「我要你絕對,絕對,絕對地對我保持坦誠。以後要是再給我找各種七扭八歪的借口哄我,我有的是手段玩S你。」


     


    段行之拂過我的發梢,沒忍住親上來。


     


    「好。」


     


    「我在想我二十歲的時候, 瞞著段家, 非法輪渡想回國。後來被發現,挑斷手筋。」


     


    我笑不出來:「是因為我,想回來嗎?」


     


    段行之看向遠處的落日。


     


    「也沒有很想吧。」


     


    我氣得一口堵住他的唇。


     


    「你剛剛答應的什麼!」


     


    段行之好看的眉眼一彎:「我如果不承認,你會一直親我嗎?」


     


    「想得美!」


     


    我沉默半晌,忽然開口:「其實,那個S老頭的車禍是我找人搞的。」


     


    段行之一點也不驚訝:「哦。其實你不找人, 他也會S。」


     


    「他車上的剎車和油門都被做了手腳。」


     


    我:「哇噢。」


     


    我:「白家當時下場那麼慘,你是不是在沒出現前暗中幫我了?」


     


    「包的,主人。」段行之優雅地抿了口旁邊的紅酒,愜意道,「段家那幾條雜魚不也是你幫我收拾的,那S狀, 嘖嘖,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 果然是真的。」


     


    我不爽:「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扔下去喂魚。」


     


    他舉雙手作投降狀:「錯了, 主人。我可是你最忠實最可靠的小狗, 你舍得嗎?」


     


    我們相視一笑,一起舉起酒杯。


     


    「敬, 惡人和惡犬。」


     


    16.


     


    一杯酒下肚,我有了些醉意。


     


    晃晃悠悠從房間行李裡拿出一個小罐。


     


    遠處殘陽如血,像一隻巨眼凝視著我與段行之。


     


    我滿不在乎地揚撒開手裡的骨灰。


     


    細小的粉塵隨風飄蕩。


     


    在太陽餘暉的映照下閃閃發光。


     


    段行之莫名:「你撒的什麼東西?」


     


    我突然想耍酒瘋, 一邊跳一邊往海裡撒。


     


    高興得手舞足蹈。


     


    「你爹的骨灰呀,你也要來點嗎?讓他欺負你。」


     


    段行之的聲音似乎不那麼開心。


     


    「什麼玩意?」


     


    「骨灰!你爹的!」


     


    段行之抓狂:「別撒了!全進我嘴裡了,我真服了, 嘔!」


     


    我打了個酒嗝,轉身後知後覺看見段行之幹嘔。


     


    骨灰順風全飄在了甲板上, 和……段行之嘴裡。


     


    呃。


     


    是有點膈應人。


     


    17.


     


    段行之追著我滿甲板亂跑。


     


    最後我們躺在甲板, 耳邊是輕柔拍打的海浪聲,空氣裡彌漫著鹹湿的氣息。


     


    我的酒勁似乎還沒過去,抓著段行之耳朵唱歌。


     


    「小狗~乖乖~小狗乖乖~聰明活潑~真淘氣又可愛~」


     


    段行之沒脾氣地哄著我:「是是是, 我是桉桉的小乖狗。」


     


    我抱臂:「少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表面聽話,背地裡就是條咬人的壞狗。」


     


    「怎麼會,小狗不會咬主人的。隻要主人隻有他一條小狗。」


     


    他話音一轉, 笑眯眯道:「話說回來, 小狗付出了忠誠, 主人是不是也要坦誠些。」


     


    我眼珠子亂滴流, 看天看海就是不肯看他。


     


    他難以置信:「你真有事瞞我?」


     


    段行之迫使我看著他的臉, 蠱惑道:「就算主人有事瞞我,小狗也不會生氣的。主人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嗎?」


     


    酒精上頭的我盯著段行之海妖一樣昳麗的臉,終究沒管住嘴。


     


    「你還記得你八歲的時候給我買的玩偶嗎?」


     


    「記得。」


     


    「你……當初偷摸攢錢我其實都知道, 但是不知道你是為了給我買禮物, 然後我偷偷跟蹤過你,看到了你藏錢的地方。」


     


    段行之身子搖搖欲墜:「你拿的?」


     


    我點頭。


     


    第二天一早再睜眼,身上都是深深淺淺的咬痕。


     


    我微微一動,頭頂的人卻抱得更緊。


     


    「再睡會兒, 別動。」


     


    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卻也不反感。


     


    如果人們在罪惡中相愛,就應該愛到骨節都嘎嘎作響的程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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