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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將軍愛我 3462 2025-07-25 16: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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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將軍。」青鶴問道,「要不給您取酒來?」


    我擺手,「準備桶涼水,我去沐浴。」


     


    青鶴素來最懂我,他低聲道:「您吩咐找的少年都進府了,要不要見見?」


     


    我才想起來下午出門時,吩咐青鶴為賢王找少年。


     


    「也好。」


     


    青鶴帶了十位少年來,不知道是按我的喜好還是賢王的找的。


     


    都是十六七的少年,膚白貌美青澀乖巧。


     


    「給將軍請安。」一位紫衣少年跪在我面前,我挑起他的臉。


     


    這張臉真是無懈可擊,就是眼睛差了些,不夠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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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掃了袖子。


     


    青鶴又換了一位。


     


    氣質不錯,可表情仿佛要赴S,晦氣!


     


    「這位不錯。」青鶴牽著最後一位,少年伸出修長的手,捏住了我的衣袖,抬起頭霧蒙蒙地看著我。


     


    我心頭一跳。


     


    「請將軍疼奴家。」少年柔著聲,調子一波三折如絲撓人。


     


    做作!


     


    我徹底沒了興致,「青鶴,取我劍來。」


     


    半個時辰後,我終於舒坦了,去泡冷水澡。


     


    青鶴跟著,小聲吩咐管事:「乘著天沒亮,將碎石和斷樹都清走。」


     


    「還要再定假山嗎?」


     


    「定啊,空落落的,將軍練劍沒東西砍,砍你嗎?」


     


    管事卷起礙事的長褂衣擺,跑起來更快了。


     


    我不想回房,見天已泛白,便換了軍裝,帶著青鶴去東郊大營。


     


    皇帝收我兵權卻不打算讓我歇, 居然讓我幫他練東郊五千兵。


     


    這些兵中,許多世家子弟,估計拿刀的力氣都沒有!


     


    我一進軍營,守營的小兵看著我,下巴驚到脫了臼,我好心給他合上,「擊鼓,一盞茶後,操練場集合!」


     


    小兵連滾帶爬,「鄭,鄭將軍來了!」


     


    頓時,人仰馬翻。


     


    一盞茶後的操練場。


     


    隊形整齊與否,已經不足一提。


     


    就看這許多衣不蔽體的白花花的膀子和大腿,甚至還有提著褲子攥著手紙從茅房裡出來的,就夠打一上午的了。


     


    5


     


    「衣衫不整者,圍著操練場負重二十圈。」


     


    「遲到者,五十圈。」


     


    我落座喝茶,場下一片哀號。


     


    我知他們不服氣,因為我自小在西北長大,接管兵權後,雖戰功累累,但畢竟離他們的生活很遠,無法體會。


     


    更何況,京城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多如牛毛!


     


    「我們不跑,你一介女流,憑什麼教訓我們?!」


     


    「對,我們不服。」


     


    青鶴要出手,我攔住他,「取我刀來!」


     


    我將長刀丟在操練場,鏗,長刀入地一尺,發出當的一聲響……


     


    我踱步上前,挑起一張白生生的嫩臉,「輸了的人,負重五十圈外加五十鞭!」


     


    「那您輸了呢?」


     


    「沒可能!」我抽出刀,令他們三十人一組,各組隨便上。


     


    他們當我自大,發笑哄鬧。


     


    可等我長刀揮出,他們如斷線風箏般飛出去時,所有的笑聲就硬生生掐斷了。


     


    S寂中,我喝道:「再來。」


     


    沙石飛舞摧枯拉朽,我看著這些白嫩無知的一張張臉,摩挲著食指指腹。


     


    我和我的父母兄弟出生入S,馬革裹屍,連用命換的微薄軍餉,都不能按時拿到。


     


    而這些蠢貨,卻個個養得驕奢淫逸腦滿腸肥!


     


    憑什麼?


     


    再回神,場地上躺滿了哀號的人!


     


    「將軍饒命,饒命!」他們跪地求饒,已無半分傲氣,「我們服,服了!」


     


    「願賭服輸,跑完互抽。」


     


    他們屁滾尿流去負重跑步,再不敢吭上一句。


     


    我並不想看他們,去了軍帳,過了一刻,青鶴抬了個少年進來。


     


    少年和賢王有七分像,眼睛如葡萄般靈動,皮膚細白,因為受傷顯得弱不禁風,有一種易碎的脆弱感。


     


    「瑞王為何在軍中?」他剛才被我傷了手臂,如今負重跑完又抽了五十鞭子,已疼得淚眼汪汪。


     


    「你去宮中時,我有事不在京,沒見到你。」瑞王抓著我的衣袖,「知你來軍營,我就急匆匆來了。」


     


    我對瑞王沒有印象,但聽他的語氣,仿佛與我是舊識。


     


    「你不記得我?」瑞王有些不甘,「四年前我與父皇一起去西北。臘月二十一,你還親自獵了一隻野豬送我。」


     


    我記起了,但也沒甚敘舊的情誼。


     


    「我喊人送你回宮。」


     


    瑞王將傷藥遞給我,「我受傷的事不想別人知道,免得我母妃哭哭啼啼。」


     


    我知是他的託詞,但也由著他了。


     


    他褪了上衣,露出好看的細腰,微微朝我側身。


     


    這樣一來,我給他後背上藥,就要半靠在他胸前,仿如交頸。


     


    「將軍與四年前相比,更美了。」


     


    「那時你讓我喊你姐姐,我還能喊你姐姐嗎?」


     


    他看著我,青澀的目光裡,淚盈盈地,滿是無助和乞憐。


     


    「姐姐。」瑞王喊我,百轉千回。


     


    我摩挲著指腹,嘖了一聲。


     


    砰!


     


    帳門口有重物落地,我轉首看去,賢王正面色青白地看著我和瑞王,在他腳邊,還有摔裂的食盒。


     


    他何時來的?我竟又沒察覺。


     


    「三哥。」瑞王欲言又止,賢王卻隻是深看我一眼,摔了門簾拂袖而去。


     


    「姐姐,三哥好像誤會我們了。」瑞王擔憂地看著我。


     


    「誤會嗎?」我捏了捏瑞王的小臉,「倒也不一定!」


     


    瑞王面色薄紅。


     


    讓人送走瑞王,直到深夜事務忙完,我正打算休息,可又看到那歪在一側,孤零零的食盒。


     


    「王爺病中親自做的,許是擔心您昨夜未睡的緣故。」青鶴低聲道。


     


    「多事!」我道。


     


    「是,是!」青鶴捂著肚子,「屬下認茅房,憋了一天了,您可憐可憐屬下,早些回府吧。」


     


    我嫌棄地看著青鶴。


     


    青鶴趕緊將我的馬牽來。


     


    6


     


    賢王沒在臥室。


     


    我坐在桌前處理信件。


     


    我不在西北,關外蠻子蠢蠢欲動,短短三個月已試探了五次。


     


    前院的琴聲又繼續,彈得很不錯,我問青鶴誰在彈。


     


    「是王爺。」


     


    我聽著煩,丟了信去了書房。


     


    推開門,就看到賢王正坐在矮幾後,一頭墨發散在肩頭,青衫微敞,鎖骨若隱若現,仿佛下一刻,他就會化作青煙,消失在世間。


     


    「咳咳!」我在桌前坐下。


     


    這小子居然不看我,自顧自撫琴,那玩意有什麼好摸的?


     


    「你不吃藥也沒吃飯?」


     


    我靠在椅子上,睨著他,這小子真是想S了,自己嬌滴滴的,泡個冷水就發燒,居然還不吃藥。


     


    其實他要是想S,我隨時能助他一臂之力。


     


    「行了,過來吃飯。」


     


    「彈那玩意能當飯吃?」


     


    青鶴將藥和粥擺在桌上,便關門而去。


     


    賢王依舊沒理我,但琴停了。


     


    「過來!」我拍桌子喝道,「沒吃飯吃熊膽了?」


     


    嘿!居然還瞪我。


     


    我正想怎麼制他,他也算識時務,自己坐過來了。


     


    「喝藥。」


     


    「我的S活,不用你管。」墨發貼在他刀削似的下颌,為他添了一份堅毅和倔強。


     


    他一副赴S的傻樣子,像墳頭長的小樹苗。


     


    「我S了,給你和四弟讓位,你們就能雙宿雙棲了。」賢王紅著眼,磨著牙,「昨天嫌我老,今天就動手了,果然是你鄭殊,做什麼都不拖泥帶水。」


     


    我被他吼,先是蹿火,但聽完他的話,火又莫名啞了。


     


    更煩躁了。


     


    「我什麼時候要換了你?」


     


    「你為什麼不換我?你明明喜歡瑞王。」他追著我問。


     


    「他還喊我姐姐,你今天不摔那食盒,我都要動手捏S他了。」我擺手道。


     


    「他以前就喊你姐姐,現在不喊姐姐喊嫂子嗎?」他盯著我催著我答。


     


    我也沒多想,脫口道:「喊嫂子不對嗎?」


     


    說完,我一怔,看向對面的小子。


     


    他正垂著眉眼,但臉上是掩不住的得逞和得意,眼裡的賊光比蠟燭都亮。


     


    我一句髒話螺旋飚出來。


     


    從來不吃虧的我,今天被這小子釣魚套話了。


     


    他見我一瞪眼,主動把藥喝了,還傻氣地扣著碗給我看。


     


    然後急著喝完粥,看著我,乖乖巧巧等我表揚,半分不見剛才套我話的賊洋。


     


    我扶額。


     


    「早點休息!」我起身欲走,衣袖卻被他拉住。


     


    他將左手伸到我面前。


     


    我看到他食指磨了一層皮,有些泛紅,但不嚴重。


     


    「怎麼弄的?」我接住了他的手。主要是他一直杵我眼前,擋著我視線了。


     


    「彈了三個時辰的琴,磨的。」他氣鼓鼓的。


     


    「那你少彈會,又不是琴師,彈這麼久能掙錢嗎?」我依舊捧著他的手,這傷也不用上藥,明兒就能長好。


     


    「給你送飯看你和別人親熱,貼那麼近,所以我生氣發脾氣!」他勾了勾食指,引我注意,「疼,我也要上藥。」


     


    我手中用力,將他拉了過來,堵住了他的嘴。


     


    不知過了多久,我怕他病著難受,意猶未盡地松開他,卻被他反摟住,加深了這個吻。


     


    這小子,蹬鼻子上臉的技術爐火純青。


     


    回到臥室,他先鑽進床裡躺著,我挑眉看著他。


     


    「我生病,怕冷,不能睡地鋪,還需要暖爐。」他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躺在邊上,過了一刻,一隻手勾上我的腰。


     


    頸邊又多了腦袋,蹭著我,橘子香若隱若現。


     


    「你病著麼。」我拍了拍他膽大妄為的手。


     


    「你不懂醫。寒熱往替,主因是身體淤堵不通。」他唇蹭著我的耳邊。


     


    「哈!所以呢?」我問他。


     


    「一通則百病消。」他咬著我的耳珠,「因你,我要S了,鄭殊!」


     


    7


     


    S?


     


    這可是他說的,怪不得我!


     


    目光相交,我冷笑道:「小瑜兒,你送上門的!」


     


    賢王抿唇笑,眼裡不再是清澈的光,而是被一層我不知道的情緒覆蓋著,暈染著,散開在這房間裡。


     


    「鄭殊,我一直在門口,是你看不到我。」


     


    他的表情,還是委屈的,嘟著紅唇,粉嫩嫩的臉。


     


    我心頭一蕩,有什麼東西轟的一下塌了。


     


    髒話淹沒在我和他的唇齒間。


     


    他忽又笑了一下,低聲道:「鄭殊也有不會的?」


     


    他帶著我沉浮,在軟綿的雲端,空氣都氤氲著香甜,讓在血腥氣中長大的我,第一次昏了頭。


     


    不知多久,他紅著眼,軟綿綿地咬著我的唇,對我說:「鄭殊,你要對我負責。」


     


    「哈?」


     


    我繼續色令智昏,聽他在我耳邊重復問我:「說你永遠不會再丟下我,離開我,永遠都喜歡我,和我在一起,不論生S。」


     


    煩S了,我掐著他的腰,這小子雖瘦,可一點不弱,腰是腰臀是臀!


     


    「說什麼廢話!」我咬著他的肩膀。


     


    「不!」他哼了一聲,「你答應我。」


     


    倔強得讓我拳頭痒。


     


    「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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