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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李裏 4037 2025-07-22 15:32:17

他公司有一間很大的地下室,那裡也有一個籠子。


裡面有鎖鏈手銬,是用在我身上的。


 


我瑟瑟發抖,唇色一片慘白。


 


忍不住看向薄聿琛,滿眼都是哀求之色。


 


9


 


可薄聿琛冷淡站在那裡,什麼都沒說。


 


我認命般跟著周砚走到車邊。


 


剛要上車,周砚忽然接了個電話,臉色就變了。


 


他沒讓我上車,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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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蒙大赦,驟然松了一口氣,幾乎癱軟在地。


 


在花園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


 


正要回房間,一轉身,卻看到薄聿琛站在一棵花樹下。


 


他穿著黑色襯衫和長褲,襯衫扣子扣到了頂。


 


禁欲系的顏色和衣著,卻偏偏撩撥得人春心蕩漾。


 


我極力壓制著體內躁動的情浴。


 


畢竟昨晚,也隻是一時紓解。


 


反反復復疊加之下,隻會越發作越洶湧。


 


更是半點刺激都經受不住。


 


我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想保持清醒理智。


 


可薄聿琛隻是掀眸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就潰不成軍了。


 


「小叔……」


 


我拎著裙擺走到他跟前,指尖觸碰他腕上的珠子。


 


他想移開手腕。


 


可我卻幹脆連珠子一起握住了:「小叔,還想把它弄髒一次,可以嗎?」


 


薄聿琛似乎想搖頭。


 


但我搶先一步,眼底蓄了淚,楚楚可憐看著他。


 


輕晃他手臂:「求你了,小叔,不然……我真的會S的。」


 


10


 


但他卻沒有昨晚好哄。


 


面無表情地將手腕撤走,又後退一步。


 


「我不和小輩的女人亂來。」


 


薄聿琛聲音平和,卻透著冷意。


 


我怔了怔:「可是昨晚你都願意……」


 


薄聿琛沒有再回應,轉身就向園子外走。


 


我沒有喊他。


 


隻是緩緩蹲下身,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如果沒有人幫我紓解。


 


我的本體露出,半人半獸的模樣。


 


又會被周砚和他那一群朋友取笑玩樂。


 


就像上次林栀過生日。


 


我被綁在那個巨大的籠子裡展覽。


 


他們肆意取笑我,戲弄我。


 


不給我食物和水。


 


反而將一些活物和生肉仍進籠子裡。


 


可我最後餓得暈了過去也沒有碰。


 


我們已經習慣了做人。


 


而不是茹毛飲血的動物。


 


我就算再傻也知道。


 


如果我真的碰了那些東西。


 


周砚和我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其實,我並不是因為愛他才會放不下這段感情。


 


隻不過是為了報恩而已。


 


我年幼還未化成人形時。


 


貪玩從山裡跑到了人間,不出意外的就遇到了兇險。


 


是年少的周砚舍命救了我。


 


我們這一族的本性都很單純良善。


 


所以才會越來越式微。


 


我當動物時不會難過的。


 


可現在我心裡卻很難受。


 


我想過撇下這一切,不管不顧地離開,回到族裡去。


 


繼續當一個自由自在的小狐狸。


 


可是我到了發晴期,嘗過了情浴。


 


還怎麼能回去呢?


 


11


 


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時。


 


我的視線裡忽然出現了兩條長腿。


 


我有些訝異地抬頭。


 


隔著淚霧,卻看到了去而復返的薄聿琛。


 


他身量很高,我使勁仰頭,才能看清他的臉。


 


而他垂著眼眸,視線落在我雪白的狐耳上。


 


很久很久都沒有移開。


 


在我忍不住想開口時。


 


薄聿琛卻伸手把我拉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指揩掉我睫毛上懸著的淚珠兒。


 


聲音不似剛才那麼冷:「別哭。」


 


「我又沒有說不願意。」


 


「小叔?」


 


「叫我名字。」


 


「薄聿琛。」


 


他唇角微勾。


 


不知從哪拿來的一件鬥篷大衣。


 


將我從頭到腳罩住。


 


然後,帶我上了他的車子。


 


「我們要去哪?」


 


「去我的住處。」


 


「你不是因為回京養病,臨時借住在這裡的嗎?」


 


我好奇無比。


 


之前常聽周砚提起他。


 


總是又敬又怕的語氣。


 


說他常年一個人住在瑞士,深居簡出。


 


好像是自幼身體就不好的緣故。


 


如今突然回國養病,周砚都覺得很奇怪。


 


「回京是有點事。」


 


「我在這邊也有住所,這些日子剛收拾好。」


 


我點點頭,還想問什麼。


 


但因為車內密閉。


 


我們兩人又挨得太近。


 


他身上那種清冽的味道,漸漸氤氲彌漫。


 


以至於原本就處在發晴期的我。


 


很快就被撩撥的潰不成軍。


 


「薄聿琛……」


 


我兩頰緋紅,手心熱燙。


 


握著他清瘦的腕骨,就將臉貼在了冰涼的珊瑚珠上。


 


腦子裡滿是旖旎的畫面。


 


冰涼的珠子那麼快就升溫變得滾燙。


 


中途,他的腕骨,手指,時不時也會無意地輕蹭過我。


 


我難耐地咬住嘴唇。


 


好在薄聿琛快我一步,將車內的擋板降了下來。


 


他修長的手指插入我濃密的鬢發中。


 


低了頭將吻落在我唇角:「再忍一下,就快到了。」


 


12


 


可我怎麼忍得住?


 


昨晚隻是暫時的紓解。


 


今日發作起來就是雙倍的難耐。


 


我拿走鬥篷,整個人都往他懷裡貼。


 


雪白的狐尾纏在他勁窄的腰身上。


 


黑與白,無比衝擊。


 


他捧住我臉的手掌,亦是滾燙。


 


腕上的珊瑚珠和我耳上那一抹紅,幾乎重疊。


 


我輕咬他菲薄的唇。


 


與他糾纏深吻。


 


「薄聿琛……」


 


「我真的沒辦法忍了。」


 


我的狐尾纏得越來越緊。


 


濡湿柔軟的手指,也跟著在他腰腹緊致的肌肉上作亂。


 


我是狐狸,當然天生狐媚。


 


很多東西,都是無師自通。


 


薄聿琛平靜的眼底,終究還是被欲望衝開一道一道裂縫。


 


他翻身將我壓在車座上。


 


緋色的裙擺在我小腿處蕩開,又被撩高。


 


冰涼的珊瑚珠貼著我滾燙的肌膚滑動。


 


他情動得厲害,喉結劇烈的滑動。


 


連聲音都嘶啞了。


 


卻還能克制著。


 


「乖,不在車上。」


 


「為什麼?」


 


我不解,眼底一片水色迷離看著他。


 


薄聿琛很輕地笑了笑。


 


低頭吻住我:「會讓你不舒服。」


 


說謊。


 


我不知道會有多舒服。


 


可他就是不肯。


 


我又全身綿軟無力,根本拗不過他。


 


好在車子已經緩緩停下。


 


薄聿琛重又用大衣將我整個人罩住。


 


司機開了車門就識趣地離開。


 


又招呼了迎出來的佣人們也遠遠避開。


 


我手腳發軟無力。


 


薄聿琛幹脆抱了我下車。


 


房子很大,很安靜。


 


花園裡還有一片大得離譜的草坪。


 


如果不是這會兒滿腦子隻有色色。


 


我肯定要衝過去打個滾兒。


 


但現在,我隻想和薄聿琛去床上打滾兒。


 


13


 


主樓亮著燈。


 


但空無一人。


 


房子裡的管家和佣人都不知躲去了哪裡。


 


安靜得像我在族裡的狐狸洞一樣。


 


薄聿琛抱我上樓時,我又忍不住用尾巴纏他。


 


他低頭親親我,又安撫般摸摸我的尾巴:「乖,別急。」


 


可我怎麼能不急。


 


所以剛進房間,我就直接將他撲在了床上。


 


黑色襯衫下擺被我拽出。


 


狐尾沒有任何阻礙地纏住了他的腰。


 


我聽到一聲低低的悶哼。


 


玉塑一樣清冷的臉上,欲色橫生。


 


他修長手指再次插入我的鬢發,仰臉與我深吻。


 


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情動。


 


哪怕最初和周砚在一起,第一次發晴期時。


 


都未有今夜十分之一的銷魂。


 


「薄聿琛……」


 


我的狐尾將他纏得越來越緊。


 


「你身體怎樣了?」


 


他似十分難耐,蹙了眉啞聲應:「還好。」


 


「那……一整夜,可以嗎?」


 


回應我的,是火山噴發般,洶湧的情潮。


 


14


 


我和薄聿琛確實糾纏了一整夜。


 


天快亮的時候,我已經完全化為了人形。


 


最後他抱我去洗澡時,我直接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


 


而我醒來時,並不見薄聿琛的身影。


 


我有些茫然,又有些說不出的失落。


 


一個人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才洗漱下樓。


 


廚房裡準備了很多我愛吃的菜。


 


我卻有點食不知味。


 


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佣人,薄聿琛去哪了。


 


「李小姐,我們家薄先生臨時有點事要出去幾天。」


 


佣人的態度十分恭謹:「薄先生吩咐了,讓您就住在這裡。」


 


「他回來之前,您最好不要離開房子。」


 


「為什麼?」


 


我很不解。


 


薄聿琛為什麼把我留在這裡?


 


他把我帶走,怎麼和周砚說的?


 


我和周砚,現在畢竟還有婚約在身。


 


但佣人隻是搖頭。


 


我怎麼追問,都沒有答案。


 


「那薄聿琛什麼時候回來?」


 


「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星期的。」


 


我穩了穩心神。


 


那也行,昨晚太荒唐了。


 


至少我也要緩一個星期。


 


15


 


第三天的時候,林栀忽然哭著給我打了電話。


 


「李裡,你在哪呢?周砚出事了,人快不行了……」


 


「你說什麼?」


 


我原本正躺在草坪上看書,接到電話人都蒙了。


 


「周砚昨晚和朋友喝完酒去賽車,車速太快,拐彎時出事了……」


 


「現在醫院下了病危通知,隻有你才能救他了,你快回來吧李裡,求你了。」


 


周砚確實是狂熱的賽車迷。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出事故。


 


但之前都是一些小意外。


 


我心裡有點掙扎。


 


對於周砚,我早就不喜歡了。


 


可是,我卻又實實在在欠著他一條性命。


 


那這次,就當回報好了。


 


我救他一次,我們兩清,婚約徹底解除。


 


想到這裡,我反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好像我一直都在盼著這一天一樣。


 


隻是離開的時候,薄聿琛家裡的佣人卻攔住了我。


 


「李小姐,薄先生交代過的,他回來之前您不能離開。」


 


「我就出去半天,今天晚上一定趕回來。」


 


「李小姐,您是因為周少爺才離開的嗎?」


 


我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佣人沒有再攔我。


 


大門外,接我的車子已經等在了外面。


 


邁出大門時,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


 


掉在草坪上的書,被風吹得呼啦啦翻頁。


 


書頁中夾著的一張小小照片,也被風吹了出來。


 


照片上,白衣黑褲的小小少年,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


 


白狐雪白的狐耳上,有著一抹血色的緋紅。


 


它受了傷,氣息奄奄。


 


少年的手腕上纏著紗布,隱隱有血滲出。


 


應該是小狐狸咬傷的。


 


隻是可惜,我並沒有看到這張照片。


 


16


 


車子一路疾馳。


 


卻在去醫院的路上,忽然調轉了方向。


 


我瞬間急了:「不是要去醫院嗎?」


 


開車的是周砚的司機之一。


 


「周少爺現在沒在醫院。」


 


「沒在醫院什麼意思?」


 


我心一沉,難道已經放棄搶救了嗎?


 


「李小姐,您到了就知道了。」


 


我心急如焚,卻又莫名有些心慌意亂。


 


拿了手機出來,卻發現一格信號都沒有。


 


我瞬間慌了。


 


「周叔,您到底要帶我去哪?」


 


「周砚真的出事了嗎?」


 


「還有,車上為什麼沒有信號?」


 


「李小姐,我還是那句話,您到了就知道了。」


 


「我要下車,你現在就停車,放我下去。」


 


司機不再理會我。


 


直接將後排的擋板降下。


 


而車速卻漸漸飚的極快。


 


最後在郊外的一處莊園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周砚的幾個保鏢正站在外面。


 


而莊園內,燈火通明,處處都是衣香鬢影。


 


我轉身想跑,卻已經被保鏢抓住了手臂。


 


巨大的鐵籠,緩緩升起在半空。


 


而我就蜷縮在鐵籠裡。


 


身上的衣服被扒光,隻有一條小小的毯子遮住敏感部位。


 


周砚攬著林栀,站在人群簇擁的中央。


 


那些人我都很眼熟。


 


都是周砚的狐朋狗友。


 


都跟著周砚,欺負過我,拿我取樂戲耍過。


 


「阿砚,還是你的主意好。」


 


「是啊,如果不是她傻,自己跑出來,我們還真沒辦法。」


 


「畢竟,我這個小叔,確實很難搞。」


 


「阿砚,那你小叔,會來救她嗎?」


 


「我也不知道啊。」


 


周砚勾唇笑了笑,眼底卻閃過一抹戾氣。


 


「不過,我這個小叔,從小就喜歡和我爭搶。」


 


「所以,結果,誰知道呢?」


 


17


 


周砚再次看向籠子裡的李裡。


 


眸中的戾氣越來越深。


 


周砚的父親是周老爺子的長子。


 


而薄聿琛時周老爺子最小的兒子。


 


所以他們雖然是叔侄,但年紀相差無幾。


 


小時候,明明是他先看到的那隻小白狐。


 


可就因為一時膽怯。


 


薄聿琛先他一步救下了那隻小狐狸。


 


雖然被受驚的白狐咬傷了手腕。


 


但沒幾日,那白狐就變的無比信賴他,日日和他形影不離。


 


他又嫉妒又恨,


 


半夜偷偷將白狐偷了過來。


 


可白狐不親近他,還試圖咬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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