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場的警察都來勸架。
孫清筠和李凱突然停止爭吵。
「派出所，制服，我有點興奮，寶寶……」
「寶寶，我也是……」
聽到這兩句對話。
我第一時間是質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孫清筠和李凱瘋了吧。
要在派出所親親熱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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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凱和孫清筠無視我和警察。
抱在一起親親熱熱。
他們親得都要拉絲了。
警察將他們分開。
因為李凱傳播顏色視頻要被拘留。
孫清筠被迫和李凱分開，跪在地上戀戀不舍。
「親愛的，我想你。」
他們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苦命鴛鴦。
沒眼看，實在是沒眼看。
警察警告孫清筠不要胡鬧。
派出所是個嚴肅的地方。
我配合警察處理好剩下的事情。
便離開派出所。
臨走的時候還瞧見。
孫清筠躺在地上不肯走，要陪李凱到地老天荒。
最後，被警察批評教育。
李凱被拘留。
孫清筠不在我面前刷存在感，而是每天跑到拘留所學孟姜女。
沒有了騷擾。
我變得更忙。
跑到好幾個地方看房。
短時間內搬家，我肯定要過一段苦日子。
但不得不搬家。
李凱和孫清筠腦子肯定有病。
和他們發生爭執。
無論我吵輸還是吵贏，都是我吃虧。
可一直到李凱從拘留所出來，我還沒找到合適的房子。
一想到李凱和孫清筠又要在我面前拉絲上演親熱。
我就感覺惡心。
李凱從拘留所出來這天，我找同事換班，主動留下來加班。
我想晚點回家，避開李凱和孫清筠親熱。
現在躲起來，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晚上十點我才到小區樓下。
說來也是孽緣。
我還沒走到樓下，就聽見李凱和孫清筠的聲音。
隨意一瞥，他們正在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寶媽爭吵。
已經入秋了，夜晚溫度達到零下。
李凱和孫清筠穿得很清涼。
甚至可以說是，衣衫不整。
9
「你們兩個大人，怎麼能在兒童樂園蹦床上，幹那種事情？」
那種事情？
我不用多想就知道。
肯定是孫清筠和李凱又在親密接觸了。
他們真是越來越不要臉。
看來出租屋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欲望了。
「我們兩個幹什麼，是我們的權利，你管得著嗎？
「倒是你，大晚上還領著孩子出來玩，你出來陪孩子還是找別的男人，你自己心裡清楚！」
孫清筠和李凱當著小孩子的面進行親密接觸。
被抓包還倒打一耙，給寶媽造黃瑤。
他們隨時隨地發泄欲望的行為，跟動物有什麼區別？
發泄欲望就算了，還非得跑到人多的地方。
是表演型人格嗎？
寶媽一個人罵不過兩個人，被氣哭了。
孫清筠瞧寶媽哭，絲毫沒有愧疚心。
反而更興奮。
「來寶寶，我們再親一個。」
她說罷，繼續和李凱親嘴。
這次他們故意制造出很大的聲音，真的很過分。
寶媽受不了，選擇報警。
兒童樂園有監控，李凱和孫清筠要受到制裁了。
寶媽報警，李凱和孫清筠才感到害怕。
他們朝著我的方向跑過來。
我先他們一步躲起來。
避免這兩個癲公癲婆發現我，將責任怪在我身上，找我的麻煩。
警察趕到，寶媽交代李凱的孫清筠幹什麼。
我用最壞的想法想。
也隻是想李凱和孫清筠當著小朋友的面親嘴。
那曾想是他們把兒童樂園的蹦床，當成了床。
寶媽一開始找他們理論。
他們還說，是當代家長太封建。
缺乏對孩子的性教育。
我看他們是徹底瘋癲了。
就算孩子的家長封建，也輪不到他們教育孩子。
更別說當著四歲的孩子面前表演活春宮。
我上樓時，李凱和孫清筠被警察帶走談話。
他們用幽怨的眼神望著我。
我全當沒看見。
他們不在家，我又能耗與過幾天清靜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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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我找到房子了。
壞消息，兩個星期後才能搬家。
更壞的消息，李凱和孫清筠出來了。
我還得忍辱負重兩個星期。
不過，李凱和孫清筠這次接受改造，出來後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們對我的態度很和氣。
甚至有好幾次，我出來就停下親密動作。
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但我心裡有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
我正在廚房做午飯。
李凱和孫清筠從房間走出來來到我身邊。
自顧自幫我幹活。
這是我見他們穿得最嚴實的一次。
察覺到我的詫異。
孫清筠害羞一笑：「大家是鄰居，應該互相幫助。」
我點點頭。
不動聲色將他們手中的東西搶下來。
無事獻殷勤，肯定沒好事。
我不領情。
李凱和孫清筠也不生氣。
嘴上還不停說我的好話。
這個行為讓我很煩躁，但我不打算揭穿。
主動給話題，是在自找麻煩。
我做好飯坐下來吃。
李凱和孫清筠坐在我對面。
「你看我們幫你這麼久。你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小忙？」
我沒說話。
李凱和孫清筠在我面前瘋狂刷存在感，我才不信是小忙。
被我忽略，他們依然保持著樂觀。
「就是我和李凱打算在外網當自媒體博主，你可以幫我們宣傳一下嗎？」
好奇怪的話。
我在國內的賬號沒什麼粉絲。
李凱和孫清筠頻繁被拘留，打擾不到我。
我就再也沒有更新過賬號。
畢竟一開始，就是為了針對他們搞得。
更何況他們想去外網當博主。
完全不需要我宣傳。
見我一頭霧水。
孫清筠臉在一瞬間變得通紅，她輕輕咳嗽一聲。
「你就在評論區說一句，你們想看的顏色內容在外網。」
她說完，撲到李凱懷裡。
看起來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怎麼能說出來這種話。
我又不是傻子。
她和李凱要當顏色博主，還讓我幫他們去外網宣傳。
我可不想知法犯法。
11
被我拒絕，孫清筠的臉色瞬間冷下來。
「你名牌大學畢業，怎麼不懂為人處世？
「鄰裡之間應該互相幫助。」
好叫人無語的話。
孫清筠有什麼臉和提互相幫助。
是得了腦癱嗎？
把她和李凱仗著人多欺負我的事情，一下子就忘記了。
見我表情很難看，李凱示意孫清筠閉嘴。
「這樣吧，你當中間人，到時候我和孫清筠賺錢，分你兩成，」
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李凱。
這可不是錢的問題。
知法犯法不可取。
想靠販賣顏色視頻賺錢也不可取。
「你這個小姑娘，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警察不會抓我們的，有不少人靠這個發家，清筠身材很好，男人都愛看。」
李凱說過這話時，表情很自豪。
我卻更加不適。
我很討厭孫清筠。
但此刻還對她產生了一絲絲同情。
她應該很愛李凱，才能接受拿自己的身體為李凱賺錢。
但她好像忘了。
愛人的前提是自愛。
我當著李凱和孫清筠的面，將視頻賬號注銷。
這是在告訴他們，不要因為這件事找我了。
過於荒唐。
我注銷完賬號回到屋子。
李凱在我身後罵道：
「臭婊子，真是又當又立。」
我當作沒聽見。
畢竟他在氣頭上，還是以保護自己為妙。
不過我也不是軟柿子。
這個醜我記下了。
他們要是真敢做這種事情。
我就等他們盈利後報警。
12
李凱罵完我不到兩小時。
竟然帶禮物登門道歉。
我和他強調。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幹那種事情。
違法的。
李凱態度很好。
還跟我解釋，之前的話是他一時糊塗才說出來的。
最後保證，他和孫清筠親熱會避著我。
他說了許多。
我隻是點點頭回應。
還有幾天就搬離這裡。
李凱和孫清筠隻要不影響我，隨他們說什麼幹什麼。
他們好像真心要改。
自打和我道歉後，老實許多。
我沒再撞見他們在公共區域進行親熱。
但我不相信，這兩個沒臉沒皮的東西會改。
這天我加完班。
回到出租屋。
發現今天很安靜。
這應該是一件好事。
但我卻覺得渾身上下莫名不自在。
如果一個人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
那真要多加防範一下。
我今天很累。
睡前還是強迫自己，將房間檢查兩遍。
確認好幾次門鎖被鎖上。
我才上床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過於擔心。
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閉眼思考人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李凱和孫清筠的聲音。
他們很輕松，撬開我的房門。
我心提到嗓子眼。
一動不敢動。
李凱進來，輕輕呼喚我的名字。
甚至摔碎一個杯子，驗證我睡沒睡。
確認我已經睡著。
孫清筠得意道：「我今天全屋點煙，高濃度的煙，會讓人昏昏欲睡，放心，她一時半會不會醒來。」
怪不得我回到出租屋不舒服。
原來是這樣。
我很生氣，但不敢輕舉妄動。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謀財害命。
我背對著李凱和孫清筠。
但身後傳來的聲音。
讓我確定他們是在脫衣服。
「直播標題就叫，九五後小情侶，在熟睡的合租室友房間尋刺激。」
老天爺。
這還是人話嗎？
我做錯了什麼，攤上李凱和孫清筠這種室友。
在這一刻，我好像變成島國電影裡熟睡的丈夫。
我掐算著時間。
趁著李凱和孫清筠忘乎所以的時候。
用短信報警。
警察叔叔這裡有人賣顏色。
快點來救我。
13
警察通過房東進來。
我都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
李凱和孫清筠絲毫沒有察覺。
警察進來瞧這一幕。
人都傻掉了。
李凱和孫清筠被他們按在原地。
手機裡的直播還沒關閉。
我連滾帶爬來到警察旁邊。
向他們解釋，我不是李凱和孫清筠的同伙。
警察不會聽從片面直言，把我帶上警車。
審訊室內。
聽完我的解釋。
連警察都覺得荒謬。
我上網了解過，那種電影的劇情，都是假的。
但是，李凱和孫清筠竟然拿我搞真的。
我徹底成為他們 play 的一環。
接下來的故事，更為離譜。
孫清筠也知道幹這種事情不好。
但她無法拒絕李凱的要求。
便提出在外網直播。
以為這樣不會留下痕跡。
李凱嘴上答應直播，卻偷偷錄視頻。
他們雖然在我的房間幹那種事情。
但還沒涉及傳播，構不成傳播淫穢。
但這個行為對我的身心造成了一定傷害。
最終，他們被判三個月。
並且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我有了這筆錢，火速換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