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師父小心！"鳳清歌突然喊道。
我回頭看去，隻見大長老掌心凝聚著一團黑氣，正是當年害死教主的毒功！
"來得好！"我不退反進，"讓我看看，到底是你的毒功厲害，還是我的解毒術更勝一籌！"
劍光如雨，毒霧彌漫。
我與大長老戰在一處，招招致命。這些年我暗中修煉的功法，此刻終於可以盡情施展。
"怎麼可能！"他震驚地看著我，"你的修為..."
"很意外？"我冷笑，"以為我這些年隻會行醫嗎？"
"但你明明..."
"明明被廢了修為？"我一劍逼退他，"大長老，你太小看我了。當年你們設局害我，我又怎會沒有防備？"
他臉色大變："你是說..."
"不錯。"我眼中寒光閃爍，"我從未被廢去修為，隻是一直在等，等你們露出馬腳的這一天！"
"賤人！"他怒極，"既然如此，就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隻見他掌心黑氣大盛，竟是要同歸於盡的打法。
"師父小心！"鳳清歌想要上前。
"別過來！"我喝止她，"這是我的復仇，誰都不準插手！"
說完，我手中長劍突然化作一道青光，正是當年教主傳我的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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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教主的青冥劍法！"大長老瞳孔一縮，"你怎會..."
"因為我才是真正的繼承人！"我一劍刺出，"今日，就讓我用教主的劍法，為他報仇！"
劍光所向，黑氣消散。
大長老重重摔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你早就..."
"是啊，我早就知道真相。"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在，該你付出代價了。"
"說！當年到底是誰主使？"我劍尖抵著大長老的咽喉。
他冷笑："你以為殺了我就結束了？天真！"
"我知道你不過是個棋子。"我眼中寒光閃爍，"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哈哈哈..."他突然狂笑，"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本座就告訴你！當年設局害你和教主的人，就是..."
話未說完，他突然口吐鮮血，七竅流血而亡！
"中毒？"鳳清歌檢查他的屍體，"這是...噬心蠱！"
我眸色一沉："果然有人不想讓他說出真相。"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氣息突然出現。
"四師兄。"我頭也不回地說，"你來得正好。"
四師兄從暗處走出："本座就知道你會回來。"
"你早就知道真相，對嗎？"我轉身看他，"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調查。"
他點頭："不錯。本座查到一些線索，但還不夠。"
"說說看。"
"當年那場叛亂，表面上是為了教主之位，實則是為了一件東西。"他沉聲道，"一件足以顛覆修真界的東西。"
我眯起眼："什麼東西？"
"天命珠。"他說出這三個字，"傳說中能夠掌控天地靈氣的至寶。"
我握緊了劍："所以他們殺害教主，就是為了這個？"
"不止。"四師兄看著我，"他們要的不僅是天命珠，還有...你體內的血脈之力。"
"血脈之力？"我皺眉。
"不錯。"四師兄說，"你可知道為何教主會收你為義女？"
我搖頭。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
"因為你體內有上古魔族的血脈。"他沉聲道，"而天命珠，必須要用魔族的血才能激活。"
我心頭一震："所以他們..."
"他們設局害你，就是為了得到你的血。"四師兄冷笑，"可惜他們失算了。教主臨死前將你送走，讓你隱姓埋名。"
"那天命珠呢？"
"在教主隕落的那一刻，天命珠就消失了。"他看著我，"但本座懷疑，它其實一直都在你身上。"
我下意識摸向腰間的玉佩。這是教主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不錯。"四師兄說，"那枚玉佩，就是天命珠的封印。"
"所以他們血洗玄靈仙門..."
"就是為了逼你現身。"他接過我的話，"他們知道，隻要傷害你在意的人，你一定會回來。"
我握緊了拳頭："他們是誰？"
"修真界最古老的勢力 — 天機閣。"四師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些年他們一直在暗中操控各大仙門。"
"包括天玄宗？"
"不錯。"他點頭，"墨離殤也是他們的棋子，隻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我冷笑："原來如此。"
"師父..."鳳清歌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放心，我不會衝動。"
"本座有個建議。"四師兄說，"不如先回魔教。"
我挑眉："為何？"
"教主留下的人馬還在。"他解釋道，"這些年他們一直在暗中等待真正的繼承人回歸。"
我沉默片刻："你是說，讓我重掌魔教？"
"這是最好的選擇。"他說，"隻有掌控魔教的力量，才能與天機閣抗衡。"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突然破空而來！
"小心！"四師兄一把拉開我。
劍光落空，但我已經認出了這道氣息。
"墨離殤。"我冷聲道，"你來得倒快。"
他從天而降，面色復雜："雲瑤，為什麼？"
"為什麼？"我冷笑，"你是在問我為什麼要殺大長老，還是在問我為什麼是魔教聖女？"
"我..."
"還是說，你是來替天機閣辦事的？"我直視他的眼睛，"他們派你來奪天命珠？"
他臉色大變："你怎麼知道..."
"呵。"我譏諷一笑，"看來我猜對了。這些年的相遇，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不是這樣的！"他急道，"我確實是奉命接近你，但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夠了。"我打斷他，"墨離殤，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敵人了。"
說完，我轉身看向四師兄："走吧，是時候回魔教了。"
第16章 四師兄才是真正的仇人
魔教總壇。
當我踏入這個闊別十五年的地方時，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參見聖女！"隱藏多年的舊部紛紛現身，單膝跪地。
我站在教主殿前，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都起來吧。"
"聖女。"影衛統領上前，"這些年我們一直在等您。教主留下的暗部，都在您的調遣之下。"
我點頭："說說這些年的情況。"
"天機閣的人一直在搜尋天命珠。"他沉聲道，"他們在各大仙門都安插了眼線，包括..."
"包括天玄宗。"我接過他的話，"墨離殤就是他們的人。"
"不止。"四師兄突然開口，"天玄宗掌門，也是天機閣的人。"
我眸色一沉："怪不得當初他要將我許配給墨離殤。"
"他們以為能通過婚事控制您。"影衛統領冷笑，"卻不知教主早有安排。"
"什麼安排？"
"教主臨終前給您的玉佩，不僅封印著天命珠，還藏著一道血咒。"他說，"隻要您的血脈覺醒，就能解開天命珠的真正力量。"
我摸著腰間的玉佩："所以他們一直在找我？"
"不錯。"四師兄說，"他們需要您的血，才能控制天命珠。但他們不知道，隻有您才是真正的繼承人。"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報："聖女！天玄宗和天機閣的人來了！"
我冷笑："來得正好。"
是時候讓他們知道，真正的魔教聖女回來了！
"布陣！"我一聲令下。
早已埋伏好的魔教弟子迅速就位，結成劍陣。這是教主留下的最強防御，專門對付天機閣的人。
"雲瑤！"墨離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我們談談！"
我走到殿前："有什麼好談的？"
"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我冷笑，"解釋你如何奉命接近我？還是解釋天機閣要如何利用我的血脈之力？"
他臉色一變："你都知道了？"
"不止。"我直視他，"我還知道，從一開始，你就是天機閣的棋子。"
"我..."
"夠了。"天玄掌門突然開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省去這些廢話。交出天命珠，饒你不死！"
我看向他："掌門，您就這麼急著表露身份？"
"哼！"他冷哼，"裝了這麼多年慈悲長者，本座也累了。"
"原來如此。"我笑了，"難怪當年您要將我許配給墨離殤。是想讓他監視我吧？"
"不！"墨離殤急道，"雲瑤，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閉嘴！"掌門喝道，"辦不好差事就別說這些沒用的！"
我看著墨離殤蒼白的臉色，忽然明白了什麼："你不知道真相，對嗎？"
他愣住了："什麼真相？"
"你以為自己是天玄宗的少主，其實..."我冷笑，"不過是天機閣培養的一枚棋子罷了。"
"什麼意思？"墨離殤看向掌門，"師尊？"
"哼！"掌門冷笑，"既然她都說了，那本座也不妨告訴你 — 你根本就不是天玄宗的人！"
"什麼？"
"十八年前，天機閣從魔族手中搶來一個嬰兒。"我緩緩道，"那個孩子，體內有一半魔族血脈。"
墨離殤臉色慘白："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掌門譏諷，"你以為自己天賦異稟？那不過是魔族血脈的力量！"
"所以他們讓你接近我..."我看著他，"是因為我們都有魔族血脈。隻是你的血脈被他們封印了，而我的..."
"而你的血脈覺醒了！"掌門獰笑，"交出天命珠，本座就告訴你真相！"
我冷笑："不必了。我早就知道真相。"
說完，我取下腰間玉佩。
"你要幹什麼？"掌門臉色一變。
"天命珠認主，需要魔族純血。"我看向墨離殤，"你知道為什麼他們一直在找我嗎？因為我才是真正的魔族後裔！"
玉佩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一顆血色珠子緩緩浮現。
"這就是..."墨離殤瞪大眼睛。
"天命珠！"掌門狂喜，"快！搶過來！"
但已經晚了。
天命珠認主的剎那，我體內沉睡的血脈之力終於完全覺醒！
"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魔族力量！"
血色光芒籠罩全場，我的氣息節節攀升。
這就是魔族的力量，這就是天命珠的真正面目！
"不！"掌門驚恐地後退，"怎麼可能！天命珠明明需要兩個魔族血脈才能..."
"才能完全激活？"我冷笑，"你說得對。所以..."
我看向墨離殤："你願意覺醒真正的自己嗎？"
他愣住了："什麼？"
"他們封印了你的血脈，讓你做一個傀儡。"我伸出手，"但現在，你可以選擇真正的力量。"
"別聽她的！"掌門厲喝，"你是天玄少主！是正道之士！"
墨離殤看看他，又看看我，眼中滿是掙扎。
"你一直在尋找真相。"我直視他的眼睛，"現在，真相就在你面前。做出選擇吧，墨離殤。"
"我..."
"殺了她！"掌門突然暴起，"天機閣的人，給我上！"
數百道身影從暗處湧出，各個實力不凡。原來天機閣早就布下天羅地網！
但我不急。因為我知道，一切都要看墨離殤的選擇。
他會選擇繼續做天機閣的傀儡，還是會選擇覺醒真正的自己？
"對不起。"墨離殤握緊了劍，"我不能背叛天玄宗。"
我冷笑："你是不能背叛天玄宗，還是不敢背叛天機閣？"
"雲瑤，你不明白。"他痛苦地看著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