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馴成聽話小狗後，他們卻悔哭了
升學宴上，雙胞胎妹妹在男友向我求婚之際，突然發瘋尖叫。
“姐姐，你告訴阿深真相，把他還給我不好？”
“我已經把研學名額讓給你，還配合拍了九十九條那種視頻了，饒了我好不好？”
男友惱羞成怒，舉報我學術不端，將我扔去國外，讓我反省。
三年時間，我在國外被人輪番折磨、雙腿畸形。
更是被迫拍下數千條那種視頻，下體難堪入目，連雙目都隻能勉強視物。
男友卻宣布妹妹是自己一生所愛，與妹妹舉行世紀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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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後，男友終於想起即將爛在國外的我。
我卻隻會麻木的跪在地上，熟練地為家人舔舐著身上的汙物……
1
被清洗打扮丟回國後，我的前男友何深重新出現在我的眼前。
昔日寵愛我的父母分列兩側，仿佛看一件垃圾那樣看著我。
他們早在三年前那場升學宴上對我失望透頂，如今隻想聽到我親口承認一切錯誤。隻可惜三年折磨，我早已失去任何辯解的能力。
“林念，現在見人連話都不會說了？嘖，果然不虧是能夠偷自己雙胞胎妹妹成果的人，在國外待了三年還沒學乖是吧？”
何深看向我的眼神異常冰冷，語氣中滿是嫌惡。
站在他身後的父母認同般的點了點頭。
我一直沒有反應，何深朝我走近。
看著面前高大的身影，熟悉的恐懼席卷全身，我顫抖著想要後退，雙手緊握忍受著指甲挖肉帶來的疼痛。
在他比今後，熟練的起身，跪下，俯下身子趴在何深那雙早已發亮的鞋面上，輕輕舔舐。
“林念，你瘋了？”
“滾開！”
何深嫌惡的向後退了兩步，似是不解的看向我。
下意識擔心男人因為不滿意後遭受更加狠厲的N待，我跪著撲上前抱住何深雙腿。
緊緊抓住。
“林念，你的教養呢？不過讓你出國過了三年勤工儉學的苦日子，好好反省一下，你就是這麼反省的？！”說完後，何深沒忍住的一腳踹過來。
這才將我們兩人分開。
“不要，求求你別告訴他們……”
“我一定會好好服務你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別走……”
嗚咽聲何深與父母並沒有徹底聽清楚。
母親看著我這模樣眼底反而流露出一種興奮，“這S丫頭，絕對是裝的！”
“之前她肯定就是這麼騙的瑤瑤！阿深，你得想想瑤瑤，不能讓她就這麼算了。”
聽到母親的話，眼底剛染上可憐的何深醒悟過來。
曾經升學宴上，妹妹說出的話他至今都記得。
更加記得這三年時間裡是如何陪伴妹妹一起戰勝那些心理陰影的。
在我無法察覺的地方，何深眼底陰翳。
隻是他絕對想不到，他從前心心念念的那個我早就不在了。
過去三年在國外的日子裡，我親眼看著不同人種的男人出入漆黑的臥室，橘紅色的燈光照在我的身上，將男人們一次次的傷害掩蓋住。
他們肆意在我身上發泄全部不滿與戾氣，更是在一切結束之後，命令我跪在他們面前，用舌頭將身上的全部汙漬舔舐幹淨。
起初我還能夠保存一點傲慢，冷聲拒絕。
但從那次開始，每天都有無數名男人進出我的臥室。
他們肆意折磨我，每天星星點點的吃食勉強維持我的生命。
哪怕嗓子喊啞了，咳出血，也不曾停下。
整整一周時間，曾經在學術界上閃閃發光的林念不復存在。
隻留下一個，叫做林念的，被馴養出來的聽話的母狗。
“林念，你這是在演給誰看呢？”
“瞪大眼睛看清楚，瑤瑤不在這裡！最心疼你的那個被你害慘了的妹妹，她不在這裡。”
何深平淡的警告我。
他以為我不過是在演戲。
隻是，怎麼可能呢？
母親這時候反而走到我跟前，抬手便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掌聲回應在房間內。
我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將注意力從何深身上換到母親那裡，快速又顫抖著爬向母親，抱住那雙離自己並不算遠的腿。
“嘖，真是丟臉！”
“林念，這麼想給人舔鞋是吧？出國三年，你可真是學了一身好本事！”
2
母親的嘲諷我聽不真切。
三年時間裡，比這更加惡劣的話語早已將我的認知全部覆蓋，麻木不仁，沒有分辨能力。
何深見我這副模樣，揚長而去。
直到母親終於懶得配合我後，才命人將我重新收拾一番。
被帶出這個房間之前，母親特別強調，“一會兒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給我記住了！”
“瑤瑤和阿深已經結婚了，從前你做的那些錯事瑤瑤好心不和你計較，不要再妄想其他不屬於你的東西！”
再次見到林瑤，我眼神麻木。
離開林家三年時間，家中早已徹底大變樣。
曾經屬於我的痕跡全然消失不見。
“姐姐，你終於回來啦！都怪我，之前阿深一直在陪我治療，我情緒一直不太穩定沒有想起來姐姐還在國外。”
林瑤在見到我後便衝到我身邊。
何深警惕的看著我，生怕我會對林瑤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林瑤似是安慰，“阿深沒關系的，我想和姐姐單獨呆一會兒。”
打發何深走遠，林瑤蹲坐在我身旁。
低聲甜妹，卻字字燃起我內心的恐懼。
“姐姐，國外三年的日子不好過吧？”
“那些男人，可是我在每天治療過後，幫你一點點物色出來的呢……”
聽到她這麼說，我面色一愣。
所以，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阿深，隻能屬於我嘍！”
想到升學宴求婚時的場景，我忍不住的推開身邊的林瑤。
早已是強弩之弓的我並沒有多大力氣，可林瑤偏偏摔倒在地。
雙腿間漸漸流淌出熟悉的顏色。
“林念！你給我滾回去！”
“剛才和我們一副可憐樣，現在見了瑤瑤就這麼惡毒？你看看你還有沒有個做姐姐的樣子！”
姐姐？
在他們眼裡，我真的還是個姐姐嗎？
之前林瑤發瘋說我搶走她研學名額的時候，他們有想過我這個姐姐，其實也很優秀嗎？
還是說，曾經林瑤陷害我讓她配合人拍視頻的時候，他們考慮過我這個姐姐不會這麼傷害妹妹呢？
答案不置可否。
何深快步抱起林瑤，絲毫不給我辯解機會後便準備揚長而去。
“阿深，這不是姐姐的錯，一定是姐姐怪我搶走了你。”林瑤眼眶湿潤，強撐著不讓淚水落下。
“瑤瑤，”何深的心疼不加掩飾，“不用管她，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我就知道她一定是裝的，為的就是要再次傷害你！”
“怎麼辦，阿深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們的寶寶，他就要離開我了嗎……”
原本林瑤還想繼續為我“解釋”什麼。
可擔心不已的父母早已在一旁出聲催促，何深與林瑤兩人便很快消失在林家。
而我我卻在林瑤的臉上，看到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念念，你真的太讓爸爸失望了！”父親在林念與何深離開後，久違開口，“爸爸隻以為你是因為害怕，沒想到你竟然還對阿深抱有想法，甚至不惜傷害瑤瑤肚子裡的孩子。”
“你可是那孩子的親姑母，你怎麼敢？！”
父親的責怪將那份恐懼再次推到頂點，連帶著剛才林瑤那話的衝擊。
我顫顫巍巍站起身來。
噗通一下重新跪在父親跟前，“對不起，我現在就幫你處理幹淨，求求你了不要讓我滾出去……”
何深惡毒的話語後勁十足，父親鞋尖上不知什麼汙漬以一種無名的推力迫使我低頭附身。
雙肩發抖，我顫顫巍巍著清理髒汙的模樣闖入父親眼中。
他同樣後退幾步，可我步步緊逼。
“對不起，我現在就處理幹淨。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3
母親看著我這副模樣嗤之以鼻。
客廳內除了我連續不斷道歉的聲音，靜的出奇。
“林念，如果你妹妹出什麼事情，你給我等著！”留下一句警告後，母親便追著何深與林瑤離開的方向奔去。
父親看的出神，直到兩小時後何深從醫院回來。
“林念，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瑤瑤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沒有了！”
我卻像沒聽到一般，甚至在何深想要靠近我的時候再一次俯下身。
並沒有繼續為他清理身上不存在的汙漬，卻是直接朝向他不斷地磕頭。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會改好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對不起，對不起……”
在國外最慘的時候，那些人除了讓我舔舐他們身上的髒汙，更是讓我一遍又一遍的跪著，磕頭。
更是有很多黑人對我說，“這不是你們黃種人的禮節，想必林念小姐自然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吧？”
那時候，哪怕我磕頭的動作慢一點，他們都會想辦法將我重新捆綁起來，整個人都放在特定的儀器上。
重復不斷地下跪、磕頭。
直到我的額頭上血肉模糊，隨便衝洗就能夠清晰的看到額前的森森白骨。
隻要還有一口氣。
就沒人會在意我是什麼樣子。
甚至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遭到如此對待，更是刻意為我換了發型，將額前的傷痕全部遮擋住。
在醫生被請來家裡之前，我早已經徹底昏迷過去。
可醫生來了後，還是和何深說出那句何深怎麼也不敢相信的話。
“阿深，我覺得或許林念過去三年受到過什麼巨大的刺激，特別是被人專門馴化過。就和馴獸場裡面那些可憐的獵物那樣。”
何深不願相信，“知秋，你可是我的好兄弟。你也知道林念當初怎麼對我的，現在連你都要配合她來騙我嗎？”
“阿深，正是因為我是你的兄弟，我才要告訴你！當初林念為什麼出國你比誰都清楚，不是嗎？”
何深的神色在賀知秋的提醒中微微改變，可隨後響起的手機鈴聲再次將他拉了回來。
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何深拿著手機對電話那頭林瑤寵溺的模樣。
“瑤瑤，我回來處理下很快就回去。”
“林念？不用管她，你記掛著這個姐姐，這個姐姐可不想著你是她的妹妹！”
“好了好了，我一會兒就回去。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帶。”
掛斷電話後，何深走到床前。
看著正在假憩的我，他下意識的伸手撫摸我的額頭。
就這樣，多次受傷的疤痕出現在他眼前。
連帶著，被隱藏在頭發下面，連帶在脖頸處的傷痕。
“林念，讓你出國反省三年，你都已經學會玩這麼花了？”
剛升起的憐憫之意頃刻被憤怒佔據。
何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整個人從床上拖下來。
“林念，當初讓你去國外反省，你就是這麼給我反省的？”
“怎麼？外面是一個還是幾個野男人，把你馴化成這樣？”
“我竟然還差點聽信知秋的意思，以為你真的在外面受了什麼天大的折磨和委屈，原來你就是這麼做的！”
“告訴我，那個野男人是誰？是不是那個野男人讓你回來裝可憐，然後傷害瑤瑤的？！”
大聲的吼叫讓我承受不住，我徹底崩潰的又一次跪在地上。
控制不住身體一般，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面。
“我求求你讓我先稍微休息下可以嗎？我真的再也不敢了，等我休息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會很聽話，很配合的，求求你……”
4
何深呆愣的看著我，直到賀知秋出現才想起將我控制起來。
“阿深，我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賀知秋的話讓何深思考很久，他看著因為鎮靜劑冷靜下來的我，不忍讓我繼續這樣頹廢下去。
找人幫我換掉身上的髒衣服後，他按照賀知秋的建議將我送去最近的精神療養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