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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梅花香,不長嘴皇夫不是人 3436 2025-07-14 15: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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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


    來不及問出心裡的疑惑。


     


    我再次上馬,朝著西城門而去。


     


    我登上城樓時,便看見母皇已經在那裡看著下面即將遠徵的軍隊。


     


    看見我來,母皇眼裡沒什麼驚訝。


     


    隻是嘆了口氣道:「你到底還是趕了回來。」


     


    我沒說話,隻目光灼灼地看著下面的身影。


     


    我知道現在就算大聲喊叫他也已經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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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希望他回頭時能看到我來送他遠徵了。


     


    孤峰逐影戰邊疆,故念卿卿思君歸。


     


    【顧厭,我在等你歸來。】


     


    直到馬蹄聲末。


     


    我才看向母皇。


     


    「為什麼?」


     


    為什麼顧厭去平亂的事,我現在才知道?


     


    她道:「你作為儲君,卻成婚三年都無所出。


     


    「以前,朕礙於顧厭的軍功,以及他成婚前向朕要的承諾,不好發作。」


     


    說到這裡,她從袖子裡拿出一封書信。


     


    上面明晃晃的「休書」二字,讓我慌神一瞬。


     


    便聽母皇道:「但這封休書是他自行寫下的,他以身體有疾,無法侍奉妻主作為由頭,自請下堂。」


     


    【怪不得瘋批嫁人了還能帶病打仗,原來是拿這個換的。】


     


    【女主在計劃著他們的未來,瘋批卻想著逃開,任誰都會覺得累。】


     


    我拿著那封顧厭寫給他自己的休書,走下城牆。


     


    書信飄落,我也被風吹得閉上了眼。


     


    是啊,真的好累!


     


    12


     


    待我醒來,已是第二日。


     


    太醫說我昏倒是因為連夜趕路身體疲憊。


     


    回來後又受了刺激。


     


    身心俱疲。


     


    才導致的昏迷。


     


    母皇父後擔心我,強硬地將我留在宮裡休養。


     


    皇宮花房裡的花四季如春。


     


    向母皇交代了賀聽州的功績,請了和離旨意後,我便日日待在那裡擺花弄草。


     


    秋去冬來。


     


    我依舊陷在花房這溫暖窩。


     


    這段時間我沒有理政。


     


    吃睡都被人照顧。


     


    就連我都以為,我已經適應了沒有顧厭的生活。


     


    直到下面的人將新開的梅花枝子拿進花房。


     


    清逸幽雅的香氣傳入鼻息,讓我一瞬間紅了眼眶。


     


    幾個月來,這是我第一次透露出真實情緒。


     


    母皇將情愛掌控在股掌之間這點,我是一點都沒遺傳到啊。


     


    我好想顧厭!


     


    我不想一個人在花房睡覺。


     


    我習慣了臥房裡有顧厭的氣息。


     


    就算他總是隻是偷偷躲在角落裡。


     


    等我睡著才敢在我身邊躺會。


     


    我不想喝碧螺春和龍井。


     


    我喝慣了顧厭親自烹的清冽幽香的花茶。


     


    我還想吃他做的梅花糕。


     


    ……


     


    一瞬間,思念像泄閘的洪水。


     


    插在花瓶裡的梅花,還在伸展著樹枝。


     


    我打開花房的門,走了出去。


     


    兩個月了。


     


    顧厭人在戰場也就罷了。


     


    竟然一封信都沒有給我留。


     


    他不寫給我,我就寫給他。


     


    躲我這麼久,是想忘了我麼?


     


    我偏不讓!


     


    我想回皇女府去給他寫信。


     


    卻在出宮前,看見了依舊燭火搖曳的勤政殿。


     


    以及進進出出的朝臣。


     


    我在牆角止住了腳步。


     


    便聽路過的兩位大臣討論:「陳大人,顧將軍身受重傷昏迷不醒這件事,你怎麼看?」


     


    「主帥昏迷,女皇陛下再任命一位就是了。


     


    「怕隻怕軍隊群龍無首這件事,會傳到敵方耳朵裡。


     


    「顧將軍是男兒身,若是落在敵方手裡。


     


    「想想都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


     


    我越聽下去,心跳得越快。


     


    慌亂地去看前段時間被我刻意忽視的彈幕。


     


    【果然每個瘋批在變成瘋批前,都要經歷一段難堪的時光。誰能想到瘋批會在戰場上發Q,甚至化出了蛇尾,沒辦法化成人形,還被幾個親信看見了。】


     


    【可是好奇怪,顧厭每個月都會發Q,每次都能控制住,怎麼這次……】


     


    【幸虧化形的消息被幾個親信壓下來了,不然以女皇對小皇女的重視程度,怕是現在休夫的聖旨都已經到邊疆了。】


     


    ……


     


    看著彈幕,我提取出幾條信息。


     


    第一,母皇不知道顧厭是蛇獸的事。


     


    第二,顧厭也沒有受傷。


     


    可是,為什麼他這次人形都化不成。


     


    來不及思考這些。


     


    我便朝著勤政殿走去。


     


    軍隊不能沒有主帥,顧厭也等不及了。


     


    若是顧厭是蛇獸的事傳出去讓母皇知道,她是絕對不會同意顧厭留在我身邊的。


     


    勤政殿內,還留有幾位重臣。


     


    聽見我要掛帥,空氣靜默一瞬。


     


    有人說:「皇女身份貴重,戰場兇險,萬不能冒此風險。」


     


    也有人知道母皇對我的打算。


     


    覺得我應當建功立業,未來承繼大統時也能名正言順。


     


    最後還是母皇拍板。


     


    下了我掛帥出徵的聖旨。


     


    第二日,軍隊整裝待發。


     


    我擔心顧厭的情況。


     


    脫離隊伍,日夜兼程地趕往軍隊。


     


    五日的路程,隻用了兩日,我便到了。


     


    前段時間,顧厭打得對方損失不輕。


     


    這段時間都在休整。


     


    也虧得如此,顧厭不用出面主持大局。


     


    才沒有人注意到顧厭已經幾天不露面了。


     


    我同戍邊將領碰過面後,便隨著幾個親信往顧厭的帳篷走去。


     


    帳篷裡面,男人已經滾到了床下。


     


    那條明晃晃的蛇尾蜷縮著。


     


    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而此刻,他的手狠狠地抓著尾巴上的鱗片。


     


    在我愣神的瞬間。


     


    聽到一聲悶哼。


     


    鱗片被顧厭生生拔了下來。


     


    好像隻有這樣,他才能有片刻的清醒。


     


    我跑過去,抓住他又要放到蛇尾上的手。


     


    嗓音帶了些顫抖地喊:「顧厭。」


     


    聽到熟悉的嗓音,顧厭身體僵硬地轉過頭。


     


    在對上我的眸子時。


     


    他強忍著的眼淚奪眶而出:「妻主。」


     


    他想要抱我的腰身。


     


    卻又在低頭一瞬間,像是被什麼燙似的。


     


    他的手指突然攥緊,想要將蛇尾變成腿。


     


    可不論他怎麼努力。


     


    那條蛇尾也隻是虛化了一下。


     


    依舊明晃晃地擺在我眼前。


     


    彈幕告訴我,是因為顧厭依舊在發Q期,得不到安撫,導致精神暴動才會如此。


     


    而顧厭此時,也自暴自棄般地倒在了地上。


     


    他用手臂掩蓋住已經變成豎瞳的眼眸。


     


    不想從我眼中看到惡心和驚恐。


     


    那條尾巴還蜷縮在一起,好像在告訴我:「我就是這麼惡心。」


     


    直到地上的男人唇瓣一涼。


     


    顧厭登時怔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放下手臂。


     


    便見我的唇已經離開了他。


     


    我向他歪歪頭:「外面好冷,我的身體也好冷。」


     


    話剛說完,我被猛地一拉,倒在了他身上。


     


    他道:「妻主,我不是人。」


     


    我挑挑眉:「不是就不是,又能怎樣。」


     


    他問:「妻主為什麼不厭棄我?妻主不覺得我惡心麼?」


     


    我道:「我若覺得你惡心,休書早就寄給你了。


     


    「至於厭不厭棄,那要看看你行不行了。」


     


    說完,我的目光下移。


     


    這個時代,女子本就開放。


     


    反倒是顧厭用他紅透的手掌捂住了我的眼。


     


    下一秒,我騰空而起,被放到了床榻上。


     


    外面的士兵懂事地離遠了些。


     


    室內升溫。


     


    顧厭的蛇尾盤旋在我腿上。


     


    直到見我眼裡真的沒有嫌棄,他才慢慢地收緊。


     


    這一天一夜。


     


    開閘泄洪,海納百川。


     


    我的聲音潰散。


     


    看著上面不停流淚的男人,我有些無語。


     


    到底是誰在承受啊!


     


    話說我的身體也不弱,竟然是下面那個。


     


    這要是傳出去,我大女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罷了罷了,誰讓顧厭不是人呢。


     


    13


     


    許是我太累了。


     


    又或許是身邊有熟悉的氣息。


     


    我這一晚,睡得格外沉。


     


    再醒來時,男人正在給我揉腰。


     


    那一臉餍足的笑意,格外欠揍。


     


    見我醒來,他低頭又是一吻。


     


    哪還有之前克己復禮, 拒我於千裡之外的樣子。


     


    靠!


     


    早知道昨晚不給他解決得那麼徹底了。


     


    好在現在是晚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 我已經能勉強下地了。


     


    我們同其他將領商討了一舉殲滅敵軍的方法。


     


    其他將領原本有些不服我。


     


    雖然我是女的,還是皇女。


     


    但到底經驗不足。


     


    直到聽我講完殲滅敵軍的計劃。


     


    他們眼裡懷疑的目光才淡了下去。


     


    這一戰,敵方多次中計, 損失慘重。


     


    他們的幾位重要首領也被捕獲。


     


    我們沒有窮追不舍。


     


    那些逃走的士兵,沒了首領,就像一盤散沙。


     


    掀不起風浪。


     


    就算他們有膽量折返, 戍邊將士手裡的長槍也不是吃素的。


     


    14


     


    返程途中,不知是誰泄露的消息。


     


    母皇竟然知道了顧厭的身份。


     


    我們剛回皇城,便被母皇召進了宮。


     


    我還沒進勤政殿的門,便看見腳邊砸來一個茶杯。


     


    母皇冷笑著道:「我的女兒可真不錯, 還沒坐上皇位,便能讓那麼多人聽命於你,跟著你隱藏顧厭的身份。」


     


    我和顧厭當即跪下請罪。


     


    母皇看了顧厭半晌。


     


    突然命人拿來一個蠱蟲。


     


    她看向顧厭:「朕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離開皇女,你功績斐然,朕會給你嘉獎,你依舊是逍遙自在的將軍。


     


    「要麼,吃下這個蠱蟲,自此, 你生下的孩子隻會有人的特徵。


     


    「至於你,要一生忠於皇女,若有違背, 蝕骨鑽心。」


     


    母皇說完, 顧厭毫不猶豫拿過蠱蟲,就要往嘴裡放。


     


    我攔住他,不贊同地道:「母皇!」


     


    母皇拂袖,沒有說話。


     


    隻這一刻, 顧厭已經將蠱蟲吞了下去。


     


    母皇看見他的選擇,幾不可見地笑了一下。


     


    她重新看向我道:「卿兒, 你別怪母皇,皇位不好坐, 母皇要盡量為你掃清障礙。」


     


    我明白她的意思。


     


    父後雖然家族勢大。


     


    卻也隻是文官清流。


     


    而顧厭背後有不少武將, 會對我有所助益。


     


    父母之愛女,則為其計深遠。


     


    我並不怪她。


     


    隻是擔心顧厭。


     


    顧厭看出了我的顧慮。


     


    道:「別擔心,我感受得到, 這藥對我沒有害處。」


     


    「可是。」我道, 「以後的子嗣不會有你的特徵。」


     


    他笑道:「其實這是好事, 若是半人半蛇, 就算貴為皇子皇女, 也免不得他人嘲諷, 朝臣抨擊。我不希望我們的孩子遭受這一切。」


     


    可我還是覺得愧疚。


     


    我看著他,真誠地道:「那我也承諾,此生唯你一人,絕不納侍。」


     


    可我沒想到, 這一句話, 像是打開了顧厭的什麼開關。


     


    又一個月圓夜。


     


    顧厭依舊發Q。


     


    可這次波及的不止他一人。


     


    公主府的溫泉裡。


     


    喘息聲交疊。


     


    我每向下躲一分。


     


    身子便會被逼著向上抬一分。


     


    顧厭喘著聲音問我:「妻主,你說過隻會有我一人,那個賀聽州呢, 妻主喜歡過他麼?」


     


    我摟住他的腰,一口咬上他的脖頸,生氣地道:「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七十多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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