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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3256 2025-07-14 15:35:54

沒想到秦知砚還沒回來 秦知砚他媽倒是先來了。


一塊來的還有即將要和秦知砚訂婚的許詩怡。


 


“江鈺,我還是低估了你在知砚心裡的地位。”


 


秦母毫不掩飾的打量著我。


 


眼裡的恨意幾乎溢出來。


 


偏偏許詩怡還在一邊煽風點火。


 


“伯母,就是因為她,那天知砚回去就說要跟我退婚。”


 


許詩怡話還沒說兩句,眼淚先下來了。


 


她長的本就是嬌俏的模樣,現在眼淚汪汪的讓人更加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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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也不例外。


 


輕聲哄著,但抬頭看我的瞬間聲音又變回冷冽。


 


“江鈺,我不知道你這次為什麼回來,但我希望你能立刻消失在知砚身邊。”


 


“就像五年前那樣。”


 


“啪!”


 


“媽!”


 


大門被人忽然推開,秦知砚依靠在門框上大口喘著氣。


 


平整的西裝上布滿褶皺,頭發也有些亂。


 


繞是如此,他看向秦母眼神裡的恨意卻絲毫不減。


 


“我說過了,我想退婚跟小鈺沒有任何關系!”


 


秦知砚氣稍微喘勻了點,就大踏步擋在我面前。


 


在另外二人震驚的目光下開口:“五年前的事我不提不代表我不在乎。”


 


“您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答應和詩怡的婚約。”


 


“我也知道當初小鈺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秦母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一把抓住秦知砚的手,急切的開口:“知砚,你不能為了這麼個女人,辜負了詩怡啊!”


 


我在一邊也是委屈的很:“阿姨您說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當初是您找人設計我爸賭輸全部家產,又借著醫院的名義壓著醫生不給我媽媽治療。”


 


“我那時候除了答應你離開阿砚,我真的沒有其他選擇了啊。”


 


擋在面前的秦知砚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我。


 


他知道我當初為了救我爸媽,拿了他媽媽的錢離開了他。


 


但他從未想過,我們家雖不比他們秦家富裕,但也算是小康了。


 


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破敗,我隻能屈辱的拿著他媽給的“分手費”消失。


 


他沒有想過。


 


我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模糊了他的身影。


 


眼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流下。


 


秦知砚慌了。


 


他手忙腳亂的替我擦著眼淚。


 


我偏頭躲過,繞開他對著秦母鞠了一躬。


 


“對不起阿姨,這次貿然回來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會了。”


 


說完我剛抬腳要走,手腕卻被人握住,往後一拉。


 


我猛的失去平衡倒在秦知砚的懷裡。


 


秦知砚的臉上早就被冰冷所取代。


 


他對著他媽說:“媽,時間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了。”


 


“還有。”他扭頭對著許詩怡,“訂婚宴取消吧,等有時間了我親自登門跟叔叔阿姨道歉。”


 


許詩怡眼尾通紅,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巴掌:“秦知砚,你太過分了。


 


秦知砚還保持著偏頭的姿勢。


 


我甩開他的手,還沒來得及走出去一步,卻被他猛將我環在懷裡。


 


“你又想去哪?”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我的耳側,帶起陣陣顫慄。


 


我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正常。


 


“我去給你拿冰塊。”


 


許詩怡剛才那巴掌毫不留情。


 


這才多長時間 秦知砚的右臉就腫了。


 


秦知砚沒有動,聲音聽起來有些黏糊:“你心疼了?”


 


我否認:“沒有。”


 


“你就是心疼了。”


 


他把我轉了個圈,面對面的看著我。


 


“對不起啊寶貝,五年前—我真的不知道我媽會那麼做。”


 


他說的小心翼翼,就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都帶著幾分顫抖。


 


聽著他的道歉,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委屈卷土重來,鼻尖猛的一酸。


 


眼淚就先掉了下來。


 


“知砚,我除了你,真的沒有其他人了。”


 


秦知砚點頭:“我知道。”


 


他把我摟進懷裡,一下一下的安慰著我。


 


我哽咽著,一字一句的把五年前的事都說了出來。


 


“當時我離開確實是因為錢。”


 


“你媽媽說,隻要拍了我跟另一個男人躺在一起的照片就行,你看了就會不要我了。”


 


“要,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秦知砚摟著我的手又收緊了些。


 


我聽著他強勁的心跳,飄了這麼多年的心仿佛在此刻才真正的沉了下來。


 


“可那天進來的是你。”


 


“為了錢,我隻能將計就計。”


 


“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媽在醫院裡被拖S啊。”


 


我媽臨終前瘦骨嶙峋的身影又出現在眼前,我於心不忍的閉上了眼。


 


“盡管我媽最後還是去世了,但我也是努力過的。”


 


“至於我爸,他都是咎由自取”


 


那天下午,秦知砚就那麼抱著我,聽我一句一句的把往事將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夕陽早已下山,臥室裡一片黑暗。


 


我撐起身子,喊了一聲。


 


“知砚?”


 


我聲音不大,但幾乎是在同一秒臥室門被推開。


 


走廊的燈落了進來,秦知砚也沒開燈,就著微弱的光進來。


 


“醒了?”


 


“啪!”


 


床頭的臺燈被打開,柔和的光灑滿臥室,並不刺眼。


 


“嗯。”


 


他坐到我身邊拂了拂散在我耳邊的長發,輕聲開口:“餓不餓?”


 


他話音剛落,我的肚子就配合的響了一聲。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秦知砚笑了一聲,彎腰替我拿起來拖鞋。


 


“起來吧,我剛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糖醋小排。”


 


我們剛在起的時,秦知砚並不會做飯。


 


像他這種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的孩子,別說做飯了,可能連下廚房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可就因為我一句:“喜歡吃糖醋排骨。”


 


他就特意跑回家跟著家裡的廚師學了一下午。


 


等再見到他,他像獻寶一樣把一盤子還看的過去的糖醋小排。


 


而我的目光卻被他手背上的水泡吸引。


 


我心疼的快要哭了出來。


 


“怎麼燙著了?疼不疼啊?”


 


他卻毫不在意的把手背到身後,“沒事,快嘗嘗好不好吃。”


 


“快嘗嘗味道變沒變。”


 


熟悉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把我從回憶裡拉了出來。


 


眼前的桌子上擺著四菜一湯。。


 


秦知砚似乎有些緊張:“挺長時間沒下過廚了。”


 


我猶豫著夾起一塊排骨,在秦知砚期待的目光下咬了一口。


 


他急切的開口:“怎麼樣?”


 


我強壓下胃裡想要嘔吐的翻湧,裝作很好吃的樣子。


 


“挺好的。”


 


聽到我說挺好的,秦知砚才猛的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深夜秦知砚被一通電話匆匆叫走。


 


臨走前他還不放心的叮囑我。


 


“誰來都別開門啊,你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看著西裝革履但又孩子氣的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快走吧,等會兒那邊該等著急了。”


 


“我知道了,來親一口。”


 


一個黏膩的吻落下,秦知砚才不舍的走了。


 


就在門被關上的瞬間,我再也忍不住朝衛生間跑。


 


我跪在馬桶邊吐的昏天黑地的。


 


五髒六腑都快要被吐了出來。


 


正巧這時一個電話打過來。


 


我剛一接通,許詩怡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


 


“江鈺,你們兩個沒發生什麼吧?”


 


我吐的眼前發暈,幾乎說不出話來:“許小姐放心。”


 


“就我現在這破敗的身子,還能做什麼呢”


 


“哼,你最好是,那些不該動的心思就別動。”


 


對面的人盛氣凌人,不用看都能想到她對著我翻白眼的樣子。


 


“秦知砚他現在,是我的!”


 


“沒什麼事掛了吧,待會兒知砚該到了。”


 


電話被掛斷。


 


我慢慢的蜷起身子,在浴室裡坐了大半宿。


 


直到天邊泛白,我被胃裡的刺痛猛的驚醒。


 


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下一秒我腦海裡突然蹦出來一句話。


 


不能讓秦知砚知道!


 


我掙扎著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快來,快!”


 


我好像置身於須臾之間。


 


周圍一片空白,我抓不著也摸不到的無力感讓我頓然失望。


 


“江鈺!”


 


秦知砚的聲音從四面傳來。


 


緊隨而來的是無盡的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一雙大手搭在我手背上。


 


溫熱的觸感才讓我有種重新回到人間的真實感。


 


可眼皮卻像是有千斤重,無論怎麼努力也睜不開。


 


“江鈺?”


 


秦知砚的聲音再度傳來。


 


這次我終於睜開了眼,可入眼的秦知砚卻胡子邋遢的,眼下的烏青更是明顯。


 


對視瞬間,秦知砚也是一愣。


 


緊接著他猛的松了口氣。


 


“你終於醒了。”


 


“知砚......”


 


“知砚!”


 


病房門被忽然推開,許詩怡手裡拿著一張單子進來。


 


看到我醒著,她二話不說朝我過來,緊接著我的臉上猛的一偏,火辣的痛感瞬間傳遍全身。


 


許詩怡甩了我一巴掌!


 


秦知砚也是一愣,反應過來的他才慌忙擋在我面前。


 


“你幹什麼許詩怡!”


 


“我幹什麼?”許詩怡抬手把手裡的單子拍在秦知砚懷裡,眼神卻始終惡狠狠的落在我身上。


 


“你馬上就要給別人養兒子了!”


 


“她!江鈺!已經懷孕八周了!”


 


秦知砚猛的回頭看我。


 


我有些心虛的躲開他的眼神。


 


他的喉結滾了滾,最終什麼也沒說。


 


秦知砚轉回頭,將手裡的報告撕的粉碎,一把拋在了半空。


 


“你瞎說什麼呢詩怡,那就是我的孩子。”


 


我震驚看著他。


 


秦知砚比五年前更成熟了。


 


身材也更挺拔了。寬厚的肩膀更像是一堵牆,將我攏在他精心為我準備的安全屋裡。


 


許詩怡還想說什麼,卻被秦知砚的保鏢請了出去。


 


一時間病房裡隻剩下我們兩個。


 


我以為他會問我,給我解釋的機會。


 


可他,沒有。


 


秦知砚隻是在我床邊坐著沉思了幾秒,就重新牽起我的手。


 


“咱們結婚吧。”


 


難言的情緒漫上心頭,我的心髒來說加速跳動,像是期待,又像是警示。


 


我縮著腦袋,啞聲問了句:“為什麼?”


 


他笑著揉了揉我的腦袋,目光從未有一刻從我身上離開。


 


“我愛你,想跟你過一輩子,從認識你第一秒就想了。”


 


他的聲音太過溫柔了,聽的我鼻頭酸的發疼。


 


真的有種不管不顧跟他結婚的想法。


 


可我不能。


 


我沒有時間了。


 


我閉著眼睛緩了好久,才下定某個決心,收回手搭在我的小腹上。


 


“可是知砚,沒有人會喜歡他的,就像沒有人喜歡我一樣。”


 


“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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