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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誰是兇手 3574 2025-07-11 16: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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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家樓上蓄水池裡有具屍體,已經發臭了。


     


    水龍頭流出來的水都開始泛黃。


     


    我淡定的關了龍頭,隨即報警。


     


    我告訴警察:


     


    「兇手應該是個女性。」


     


    警察一臉不耐煩:


     


    「S者是個一米八的大漢,兇手怎麼可能是女性。」


     


    我沉默了,其實我目睹了S人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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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我沒有看見兇手的臉。


     


    1


     


    我坐在警察局,向警察描述知道的全過程。


     


    2


     


    我家樓上S人了,我目睹了全過程,我看見兇手敲開了房門,聽見兇手發出尖叫。


     


    看到了受害者倒在了血泊中,但是就是沒有看見S人兇手的臉。


     


    於是我回到家中,想打開水龍頭洗把臉冷靜一下。


     


    誰知一開水龍頭,發黃的屍水就流出來了。


     


    我忽然記起,我好像還看見兇手將人分屍丟進了樓上的蓄水池。


     


    我了報警,畢竟我不想喝屍水。


     


    警察來的很快,他們敲響了我的房門。


     


    「是你報的警嗎?」


     


    我點頭,他們將我帶到樓上。


     


    S者房間打掃的幹幹淨淨,沒有血跡,沒有打鬥痕跡。


     


    一名年輕警察問我:


     


    「你進來過嗎?」


     


    我反問他:


     


    「你是指穿鞋進來嗎?」


     


    年輕警察被我問懵了,另一個年紀大的警察拉了拉他的胳膊。


     


    「這人精神有病,語言邏輯混亂,你隨便問問得了,前段時間她不還報警說有人吃了她的狗嘛。」


     


    「結果我們出警一看,是個玩具狗。這不純把我們當傻逼逗嘛。」


     


    年輕警察點頭,於是繼續問我:


     


    「對,你有沒有進來?」


     


    我搖頭:


     


    「沒有穿鞋進來。」


     


    年輕警察問:


     


    「那你怎麼知道樓上S人了?」


     


    我說:


     


    「我看見了啊。」


     


    年輕警察問:


     


    「在哪裡?」


     


    我說:


     


    「在夢裡。」


     


    年輕警察怒了,他爆出一句髒話:


     


    「你他媽的,耍我呢?」


     


    我說:


     


    「沒有,真的是在夢裡,我看見了S人全過程,但我沒看清楚臉。」


     


    年輕警察一臉不耐:


     


    「既然你看見S人了,那屍體呢?」


     


    我聽到他的問題,欣慰的笑了,這人終於問到了點子上。


     


    「在樓上蓄水池裡。」


     


    我認真的看著他:


     


    「麻煩你們,快一點。我不想喝屍水。」


     


    3


     


    我家樓上蓄水池發現了屍體,是我樓上的鄰居。


     


    他被開膛剖肚的丟在裡面,看樣子S了好幾天,身體都被泡的發白,四肢飄在身體旁邊,髒器也不在腹中,被發現時腸子還在腦袋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我周圍的鄰居聽到這件事都吐了,他們這些人連著幾天都用這些水洗菜做飯。


     


    我有些奇怪,他們不是很喜歡喝肉湯嘛?


     


    一周前,樓上鄰居燉的肉湯他們還喝的挺開心的。


     


    怎麼這幾天用樓上鄰居燉的肉湯,他們還吐了?


     


    我聽著樓道間此起彼伏的嘔吐聲,嘆口氣,關上了大門。


     


    回到家裡,我把二條從籠子裡抱了出來,給它倒上狗糧。


     


    最近二條生病了,不吃東西,去醫院也沒辦法,我隻好自己在家救治了。


     


    剛給它泡好藥,門鈴響了。


     


    我起身開門,是早上那個年輕警察。


     


    他說:


     


    「我叫陳楠,我能私底下問你幾個問題嗎?」


     


    我本想拒絕,畢竟我不喜歡跟人接觸,但他掏出了警官證。


     


    「可以。」


     


    他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徑直坐在了我家沙發上。


     


    我倒了杯水給他,他面露難色,不知道該不該接。


     


    於是我貼心的開口:


     


    「這是我買的礦泉水,不是水龍頭的水。」


     


    他臉上閃過一絲被揭穿的尷尬,撓了撓頭,接了水喝了一口


     


    「還挺甜。」


     


    我笑了笑,不做聲,開始二條喂藥。


     


    年輕警察好奇的看著我:


     


    「這是什麼?」


     


    我把藥灌進二條嘴裡。


     


    「我的寵物狗,它這幾天生病了,我在給它喂藥。」


     


    年輕警察欲言又止,我抬頭看他,他猶豫了半天才說道:


     


    「你家這狗,看起來挺別致的。」


     


    二條被誇了,它高興的歪在我的手上,尾巴一晃一晃的非常可愛。


     


    我將它抱回窩內,年輕警察乘機上前。


     


    「現在可以問你幾個問題了嗎?」


     


    我點頭:


     


    「你問。」


     


    他說:


     


    「八天前你報警,說自己家的寵物狗被人吃了,對嗎?」


     


    我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


     


    他繼續問:


     


    「但警方出警,卻發現你家根本沒有狗,對嗎?」


     


    我沉默了,看向二條,它正瞪著大眼睛看著我,我面露不悅,抿著嘴不做聲。


     


    年輕警察一拍腦袋:


     


    「哦不對,應該是你家隻有這樣的狗,沒有其他的狗,對嗎?」


     


    他指了指二條,我點頭。


     


    他繼續說:


     


    「屍檢報告出來了,上面顯示S亡時間是七天前,也就是你報警的後一天。」


     


    「而你報警,是說S者吃了你的狗,我想知道這二者有什麼關聯。」


     


    我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問道:


     


    「我家有狗嘛?」


     


    年輕警察下意識搖頭,但看了一眼二條,又點頭。


     


    「你會吃我家狗嗎?」


     


    年輕警察搖頭。


     


    我說:


     


    「那不就對了。」


     


    「這二者之間沒有聯系。」


     


    年輕警察繼續逼問:


     


    「那你為什麼報警他吃你家狗。」


     


    他一句話,讓我的思緒忽然回到報警那天。


     


    那天,我犯病了,門沒有關,二條出門幫我找陽黎醫生。


     


    畢竟之前犯病,它都是那麼做的。


     


    可那次,樓上的那個男人在我家樓道抓住了二條,他把它帶到了家裡。


     


    等我找上去時,男人將二條端了出來,他操著一口方言,我聽不懂。


     


    我樓下的鄰居也笑容滿面的在他家裡,喝著肉湯。


     


    很多人,他們都說沒看見二條。


     


    可我分明在他鍋裡看見了二條的骨頭。


     


    二條腿是斷過的,我帶它打了鋼釘,那骨頭上有穿釘的孔洞。


     


    可我報警後,所有人都說沒有見過二條,樓道監控也壞了,他們圍在一起,告訴警察我有病,是癔症。


     


    說我家裡壓根沒有狗,隻有一隻玩具狗。


     


    警察也確實在我家找到了診斷書,於是他們斷定了我是瘋子,說話不算數。


     


    沒事,我不怪他們,誰讓我真的有病呢。


     


    後來我在樓下找到了二條,但是它看上去似乎是生病了。


     


    我將它帶到寵物醫院,醫生說治不好,讓我帶回去。


     


    於是我帶回去,將它養在籠子裡,這樣它就不會亂跑了。


     


    ……


     


    思緒收回,我看著年輕警察,開口:


     


    「因為我有病,犯病時容易癔症。」


     


    「在我犯癔症時我以為他吃了我的二條。」


     


    我說這話時年輕警察不自覺的看向二條,二條衝著龇牙,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那你說你在夢裡看到了S人現場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


     


    「警官,你願意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嗎?」


     


    4


     


    顯然年輕警察不願相信,他接了個電話就匆匆走了,走之前留了我的電話,說下次再來。


     


    挺不懂禮貌的我覺得。


     


    警察走了之後,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中午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我便換衣服出門。


     


    今天約了醫生拿藥。


     


    醫院離我家隻有十分鍾距離,平時我都是跟二條一起散步過去的。


     


    可惜這段時間二條病了,它不能出門。


     


    沒有二條,這段路走的格外漫長。


     


    好不容易見到我的醫生陽黎,她卻是一臉擔憂。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二條呢?」


     


    我說:


     


    「生病了。」


     


    她更緊張了:


     


    「它沒事吧?」


     


    我衝她笑了笑:


     


    「沒事。」


     


    陽黎醫生長舒一口氣,她熟練的從抽屜裡拿了一盒褪黑素給我。


     


    「你還是不要太依賴藥物入眠,上周才給你開了一盒,這才幾天不到,又開一盒。」


     


    「你要少吃一點才是啊。」


     


    我解釋:


     


    「沒,上一瓶不是我吃完的。」


     


    「是我不小心弄丟了。」


     


    陽黎醫生將信將疑的看著我。


     


    「你怎麼會弄丟呢?你不是不怎麼出門嗎?」


     


    我繼續解釋:


     


    「上周二條不見了,我剛開完藥去找它,不小心就弄丟了,上面全是英文,又是葡萄味的,可能被人當糖果撿走了吧。」


     


    陽黎醫生不做聲了,隻是摸了摸我的頭。


     


    我拿著藥準備出門,臨走時跟她說


     


    「陽醫生,可能過段時間我得麻煩你一下了。」


     


    她聞言一愣,隨即開玩笑似的說:


     


    「我這人怕麻煩,你可別幹出什麼自S讓我收屍的麻煩事。」


     


    我抿了抿唇,陽黎醫生和我認識十幾年了,不得不說她是真的非常了解我。


     


    見我沒說話,陽黎醫生走過來將我朝著門口輕輕一推:


     


    「走吧,趁著天還沒黑。」


     


    5


     


    我回到家,剛給二條倒上狗糧,門鈴又響了。


     


    我開門,是年輕警察。


     


    「我相信你說的話,所以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


     


    「詳細講講,你夢中目睹的犯罪現場。」


     


    我不想去,但他又掏出警官證,於是我換了鞋出門。


     


    他帶著我上樓。我們沒有坐電梯,而是走了樓梯。


     


    路上,他說:


     


    「剛剛,我去了一趟隔壁醫院,找了陽黎醫生。」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我的表情。


     


    我隻點頭,沒有其他神色。


     


    「她說你確實這半個月開了兩次褪黑素,但她強調,你因為疾病問題,經常弄丟藥物。」


     


    我不語。


     


    「屍檢詳細報告出來了。」


     


    「在S者體內,發現大量的 N-乙酰基-5 甲氧基色胺。」


     


    我停下腳步。


     


    年輕警察繼續開口。


     


    「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有助眠成分的褪黑素。」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的臉,觀察我的神色。


     


    我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向年輕警察。


     


    「到了,我們進去吧。」


     


    我知道,這個人一直在懷疑我,樓上鄰居S了,我報的警,我說出的屍體位置,我又不能證明案發當天我在哪。


     


    懷疑我很正常。


     


    年輕警察見我沒多大反應,於是噤聲,掏出鞋套遞給我。


     


    我換上後,和他一起走進案發第一現場。


     


    現場已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地面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隻天花板上有一點濺狀的血漬。


     


    年輕警察開口:


     


    「我們初步判斷客廳為第一現場,受害者在沙發上,兇手從後面朝著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給了他致命一刀。」


     


    「血噴濺而出,落在了沙發,地板,和天花板上。」


     


    他指了指沙發上一點非常淡的血跡。


     


    「你怎麼看?」


     


    我垂眸,看著沙發上的血跡道:


     


    「假設,我是兇手。」


     


    「我會趁著他睡著時,用冰做的刀,劃開他的脖子。」


     


    「將其放血,然後用東西接著,等血差不多快要流盡的時候,」


     


    「再將血倒進水多的地方稀釋,這樣就不用拖地了。」


     


    我說完撇了一眼沙發上的血跡,估計是搬動屍體時不小心弄的。


     


    年輕警察聽我說完,一臉不自然


     


    「這是你夢中看見的?」


     


    我搖頭。


     


    「這是我根據夢中內容推測的。」


     


    他不說話了,隻是四處在房間中看著,顯然他認為我在欺騙他。


     


    他盯著茶幾看了幾秒,認為茶幾高度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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