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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攻略高嶺之花失敗後 3602 2025-06-05 14: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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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主人,你若還不放心,這些天就不要出門,不要見客,一直等到同衛恆的成婚夜,這樣,衛澍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了。】


     


    小飛的話讓我的心緒稍稍平復了一些。


     


    是了,衛澍每每行卑劣事,都是在暗處,總不可能明面上對我不利,破壞他在眾人面前光風霽月的形象。


     


    小飛說得對。


     


    這幾日,我便把門關得牢牢的。


     


    大門不出ťųₗ,二門不邁。


     


    讓他見不到我,這樣,即便是他有心,也設計不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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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著這樣的念頭,出嫁前再未出過房門,其間見客也很少,本來婚期漸近,衛恆也不便再來看我。


     


    我整日便與房中花草做伴。


     


    闲暇時修剪花枝,看看話本子打發時間。


     


    就這樣,日子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便到了我跟衛恆成婚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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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衛恆大婚那日。


     


    我終於徹底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


     


    當我鳳冠霞帔被衛恆牽著邁過火盆、步入婚堂的時候。


     


    我更是徹徹底底地松了口氣。


     


    一切都要結束了。


     


    我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拜堂之際,我聽到系統在我耳畔的提示音:【滴滴滴,任務進度百分之九十九。】


     


    我蒙著蓋頭,幾乎喜極而泣,小飛的喜悅的聲音傳來:【小主人,隻要晚上同衛恆喝完合卺酒,做了真夫妻,你的攻略任務便算徹底圓滿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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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任務就會這樣圓滿完成。


     


    可事實證明,終究是我小看衛澍了。


     


    他遲遲未在大婚之前對我動手,竟全是為了大婚之夜而做的籌謀。


     


    在此之前,他按兵不動,足夠叫我放松警惕了。


     


    我坐在喜床上,心心念念等著衛恆到來,嘴角越翹越高,想象著接下來衛恆揭開喜帕蓋頭,同我喝合卺酒,然後鴛鴦羅帳,不可描述……


     


    但我等著等著,沒有等來衛恆。


     


    卻等來了衛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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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帕被掀開的那一刻。


     


    我瞧見了一席紅衣的衛澍。


     


    我嚇得驚聲尖叫,卻淹沒在了他冰涼修長的指節中。


     


    我被他捂住了唇齒,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唔……唔……」


     


    我掙扎著,奮力呼救,可一股木蘭香撲面而來,腦袋便開始昏沉,渾身軟下來,再無半分力氣,恍若一團棉絮。


     


    衛澍勒住我的脖頸,侵身逼近,鼻尖幾乎與我相觸,清凌凌的長眸打量著我,濃長的睫羽根根分明,眸底,幾分涼薄、幾分惋惜、幾分……恨意!


     


    我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危機!


     


    他或許是要S了我……


     


    或許,今日我便要命喪他手了,可惜,可惡!


     


    我不甘心!


     


    我明明就差一點,就要完成任務了!


     


    蒼天,非要這麼玩我嗎?!


     


    感受到冰涼的五指正在收緊,呼吸漸漸艱難,眼下,隻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勒斷我的脖子。


     


    而我既已大意中招,便如刀俎上的魚肉,全然沒有還手之力了。


     


    而衛澍,就是那持刀之人。


     


    腦袋越來越昏沉,眼前漸漸沒入黑暗,最後的最後,我用殘存的意念問系統:


     


    【任務失敗了會怎樣,是要重新開始嗎?】


     


    可我沒有聽到系統的回答,我隻聽到一聲低訴,如嘆如喟:


     


    「月娘,我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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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S。


     


    衛澍或許一開始是想S我的,但後來,他改變主意了。


     


    他將我囚在了暗室。


     


    昏昏沉沉睜開眼的時候,眼皮似有千斤重,我聞到那股熟悉的木蘭香,感覺腦袋又開始暈了,我唯有一個念頭——


     


    逃離這兒。


     


    可抬腿,卻驀地感到腳腕一沉。


     


    恐懼一點點爬上心頭,黑暗中,我耳畔傳來幽沉的低吟,勾纏著湿熱的呼吸:「月娘,我才是你的夫君,不是嗎?」


     


    「衛……衛澍?」


     


    我嚇得幾乎失聲,渾身不由自主地戰慄,細碎的鎖鏈聲裡,我隱隱看見一點火光,一點朦朧的影子。


     


    我這才發覺,我眼下是被人蒙住了雙眼的。


     


    「表……表哥……」


     


    我顫抖著嗓音,卑微地向他乞求,「先前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眼下,求饒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隻能渴望衛澍一個良心發現,將我放了。


     


    但我終究是太天真了,像衛澍這樣的瘋子,怎可能輕易放過我?


     


    黑暗中傳來一聲低笑,陰詭得叫人心驚:


     


    「月娘,現在後悔,晚了。」


     


    我渾身一顫。


     


    恍惚間,一尾冰涼的蛇信滑入我的衣襟,帶來陣陣酥麻,反復遊走,勾勒出飽滿的形狀。


     


    瘋了,當真是瘋了。


     


    腹中似有一陣一陣的漣漪在湧動,叫人神志不清,我強忍著,咬緊牙關,不讓一絲一毫的哼鳴溢出。


     


    掌心幾乎被掐破,方找回幾分理智。


     


    「表哥,眼下衛恆定在四處找我,若被他發現你將我囚在此處,你們兄弟情分可就斷了,你也會被世人詬病的……」


     


    「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我保證,回去以後定隻字不提你擄我之事,就說是山匪劫掠了我……」


     


    身上的動作一頓。


     


    就在我熱淚盈眶地以為衛澍會放過我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他如山雨般驟然傾覆的瘋狂。


     


    裂帛聲中,雙膝被撞開,脖頸被掐住迫地揚起,接受那溫涼肆虐的唇。


     


    「月娘,這裡屬於我們,永遠不會有人找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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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聽懂衛澍話中意的時候,我徹徹底底S了心。


     


    我並未被他囚在城中什麼隱蔽的住所,相反,我眼下還在衛府,在他房中的密室。


     


    衛澍深知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何必冒險將我劫出府?他房中的密室,便是囚我的最佳之地。


     


    我本還希冀著衛澍常常出府去同一個地方,會引起衛恆的懷疑,從而將我解救。


     


    眼下看來,希望徹底落空了。


     


    自那夜的發泄後,衛澍倒是再未對我相逼。


     


    他恢復了一貫的清ţṻ₎霽溫雅,隻要我不嚷著離開,或是想盡辦法要逃,他從不為難,也無惡語相對。


     


    他將我錦衣玉食地供著,吃穿用度無一樣不妥帖。


     


    美衣華服、釵環玉翠一樣也不少,都是市面上最時新的。


     


    便是我無聊耍性子了,他也會變著法地買各種新奇有趣的東西回來哄我。


     


    我成了被他豢養在囚籠裡的金絲雀,抑或是圈在方寸之地的狸奴。


     


    隻要順從聽話,他就會對我千萬般溫柔。


     


    20


     


    我對衛澍又恨又怕。


     


    但大約是恨大於怕,所以幾次逃跑未成陷入絕望後,對他懶得再裝,表現得冷若冰霜。


     


    衛澍看出了我的變化,他教我撫琴時,再三叮囑我耐心,靜神。我卻突然失了所有耐性,躁怒地將琴打落在地。


     


    「衛澍,你到底要困我到什麼時候?」


     


    我的突然發作,衛澍卻絲毫不惱,好整以暇地從地上拾起琴,拍了拍琴面上沾染的灰塵,對我道:「月娘,不願裝了?」


     


    我冷著臉,再無一分好顏色給他:「我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我走?」


     


    衛澍避而不答,他將琴擺在桌上,牽起我的手,細細打量著指甲的丹寇,輕捏我軟嫩的指頭。


     


    「不學便不學罷。隻是可惜了這雙巧手。」


     


    我被他盯得發毛,突然想起先秦曾有個瘋皇帝,將侍女的手砍下來典藏,這瘋子發瘋起來,該不會也將我的手剁了吧?


     


    我一陣後怕,對方才的沉不住氣後悔不迭,悄悄將手從他掌中往外抽。


     


    「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卻聽得衛澍一聲輕笑,錯愕間已將我整個人打橫抱起來,抱到了書桌之上,傾身覆來。


     


    宣紙被我壓得凌亂,還打落了不少毫筆。


     


    衛澍吻完我,指節輕叩我的腦袋:「這裡,想必又將我編排得惡劣不堪了吧。」


     


    我見他餍足,再度軟下聲來,求他:「表哥,你放我走,好不好?」


     


    衛澍眼神沉下來:「放你走,讓你去找衛恆嗎?」


     


    我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放我走,我不嫁衛恆了,不嫁他了,這樣總行了吧Ţűₔ?」


     


    衛澍好似又歡悅了,伸手替我攏發,微勾唇角:「月娘,那你要嫁給誰?」


     


    我不語。


     


    他又貼近幾分,唇若丹朱,睫羽根根分明,妖孽一般。


     


    「月娘,嫁我好不好?」


     


    開什麼玩笑?嫁給衛恆,都已經在城中鬧得沸沸揚揚,被人戳脊梁骨,若是嫁給衛澍,恐怕他的擁護者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將我淹S,屆時鬧到朝堂,聖人都不會答應。


     


    我故意激他:


     


    「你娶我,會讓我做正妻嗎?」


     


    「會。」


     


    我怔忪,本欲叫他自愧,卻不料他竟回答得這樣幹脆。


     


    「騙子。」


     


    口上說說罷了,自古男人的嘴騙人的嘴,衛澍也不外如是。


     


    他是衛氏培養的接班人,以他如今在朝野的聲名和威望,來日封王拜相亦不在話下,若是娶個小門庶女為正妻,豈不是要被世人恥笑,受盡非議?若政敵借此大做文章,豈非弄得聲名狼藉,毀了大好前程?


     


    衛澍卻道:「你不試試,怎知我是騙你?」


     


    我笑了:「衛澍,你不敢。就算你敢,你的家族、你的前程、你的名聲,也不允許你這麼做。」


     


    「若我舍棄一切呢?」


     


    衛澍看著我的眼睛,漆眸中的偏執幾乎要溢出來。


     


    我呼吸一滯。


     


    不是,大哥,你不是來真的吧?


     


    不會的,他隻是說說而已,我怎能當真?


     


    「月娘,我放了你,你回去跟衛恆退親,等我來娶你,如何?」


     


    什、什麼?


     


    衛澍怎麼可能舍下一切,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來娶我?


     


    可他的眼神為何那樣真切,深情得要滴出水來?


     


    我被他蠱惑得幾乎要點頭。


     


    不,我不能被他騙了。


     


    心中有兩道聲音爭執著,思緒更是亂成一片。


     


    信他一回又怎樣,不妨看看他到底會做到何種地步!


     


    清醒一點,你攻略的任務對象根本不是他,與他成婚又該如何收場?


     


    太混亂了!都能不能別來煩我了啊!


     


    「系統,快出來,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你說,你叫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好?!」


     


    崩潰之下,我大腦一個宕機,鬼使神差地喊了出來。


     


    「系、統?」


     


    衛澍看著我,長眸中微微帶著驚異,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字。


     


    那一刻,我在心中狠狠抽了自己個大嘴巴子。


     


    21


     


    「月娘,何謂系、統?」


     


    數日來,我被衛澍追問這個問題,已經不知多少遍了。


     


    早已不勝其煩,但我還是隻能報以假笑,寬解他:「我那日隨口謅的,並無什麼含義。」


     


    「月娘,你騙我,這系統,分明是個人的名字。」


     


    他如此斷言,眼神又陰惻惻下來,一把擒住我的雙手,「可是你背著我,又尋的情郎?」


     


    我拼命搖頭:「大哥,我日日被你關在這兒,去哪兒找情郎?」


     


    衛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我知道,以他刨根問底的性子,若是不弄清,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果不其然,他繼續糾纏不休。


     


    「那便是從前認識的?」


     


    「月娘,告訴我,他是男是女?」


     


    我欲哭無淚,索性順坡下驢:「女的,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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