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眼看我要分走公司一半股份,曾家人坐不住了。
他們徹底撕破臉皮,狗急跳牆。
有一次,他們帶著曾思澤和曾思月來我這裡。
兩人突然嚎啕大哭,聲音悽厲。
“哇……她偷我玩具!”
曾思澤指著我,小臉扭曲。
曾思月也跟著哭喊:“她打我!還罵我們是野種!”
兩個孩子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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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聲情並茂”地描述著我的“罪行”。
細節逼真,仿佛我真成了N待兒童的惡魔。
婆婆立刻跳出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岑蘭月!你這毒婦!不下蛋的母雞!”
“你嫉妒別人有孩子!喪盡天良!”
她聲音尖銳,口水四濺,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曾玉澤也“痛心疾首”地指責我。
“岑蘭月!我瞎了眼!你竟是這種人!”
“為了錢,你什麼都做得出來!你瘋了!”
他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
林悅欣則在一旁柔弱抽泣。
“溫姐姐,我知道你難受……”
“孩子無辜,你別傷害他們啊……”
她聲音哽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曾家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他們顛倒黑白,把我塑造成惡毒貪財的壞女人。
企圖用這招阻止我分割財產。
他們甚至找來了記者。
把家醜鬧得人盡皆知。
想用輿論壓垮我,逼我妥協。
記者們舉著長槍短炮圍堵過來。
閃光燈瘋狂閃爍,刺得我眼睛生疼。
“岑女士,請問您真的N待孩子了嗎?”
“您對陸先生的指控有什麼回應?”
“您對分割財產的要求有什麼解釋?”
一個個尖銳的問題,鋪天蓋向我砸來。
我被逼到牆角,無處可逃。
曾玉澤得意地看著我,嘴角掛著冷笑。
他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
曾經雷厲風行的我,豈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面對這群跳梁小醜,我早有準備。
我拿出U盤,插進電腦。
“各位記者朋友,請看大屏幕。”
這是我特意在家裡裝的監控錄像。
畫面裡,曾思澤和曾思月,兩個小崽子,正圍著我。
曾思澤一把推倒我放在茶幾上的青瓷擺件。
“啪”的一聲,碎了。
我質問:“你幹什麼?!”
曾思澤做了個鬼臉:“壞了就壞了唄,老巫婆!”
曾思月更過分,衝我吐口水。
“呸!醜八怪!你活該!”
婆婆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
曾玉澤摟著林悅欣,冷眼旁觀。
曾玉澤聲音冰冷:“岑蘭月,你也有今天!”
視頻繼續播放。
曾思澤和曾思月變本加厲。
他們開始翻箱倒櫃,把我的東西扔得滿地都是。
我試圖阻止,卻被曾思澤一把推開。
曾思澤囂張至極,曾思月則拿起我的口紅,在牆上亂塗亂畫。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無力反抗。
視頻的最後,是曾思澤和曾思月得意洋洋的笑臉。
還有曾玉澤和婆婆的贊許:“做得好!就是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監控錄像,把曾家人的嘴臉,暴露無遺。
記者們一片哗然。
閃光燈瘋狂閃爍,對準了曾玉澤一家。
“這……這和陸先生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是啊,這倆孩子也太能演了吧!”
“曾家人這是在賊喊捉賊啊!”
曾玉澤臉色鐵青,嘴唇哆嗦。
林悅欣則躲在曾玉澤身後,不敢抬頭。
婆婆抱著兩個孩子,一臉尷尬和心虛。
我盯著曾玉澤開口:“曾玉澤,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萬萬沒想到,我竟然留了這麼一手。
“岑蘭月,你…你竟然在家裡裝監控?”曾玉澤試圖轉移話題。
“怎麼,曾總做了虧心事,怕被人發現?”我輕蔑一笑。
“我…我沒有!”曾玉澤還在垂S掙扎。
“沒有?那這些是什麼?”
我指著屏幕上的畫面說:“兩個孩子小小年紀就學會了撒謊、陷害,曾總的家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還有你,林悅欣。”
我轉身,眼神冰冷看向林悅欣:
“你口口聲聲說愛孩子,就是這麼教他們的?”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教孩子撒謊,你可真是個‘好母親’!”
林悅欣被我說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至於我的好婆婆,您老人家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本事,真是讓我自愧不如!您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怕折壽?”
陸母被我懟得啞口無言,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曾玉澤惱羞成怒,不顧場合。
“就算你拿出監控又怎麼樣?我照樣能讓你身敗名裂!”
我挑了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曾玉澤,奉勸你一句,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查查你家的崽,是不是你的。”
“你什麼意思?”曾玉澤臉色驟變,聲音發抖。
我冷冷環顧一周,記者們都豎起了耳朵。
我故意拖長聲調:“哦?曾總不知道嗎?”
婆婆尖叫起來,滿臉驚恐:“岑蘭月!胡說八道什麼!”
記者們嗅到了猛料,全都圍了過來。
攝像機對準了曾家人扭曲的臉。
“各位記者朋友們,我這裡還有一份親子鑑定報告。”
我從包裡取出一個文件夾,隔空晃了晃。
“要不要看看,兩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岑蘭月!你敢!”
曾玉澤咆哮著衝過來,想搶我手中的文件。
幾個保安迅速攔住了他。我早有準備。
“怎麼,怕了?”
我笑得輕蔑:“虧你還振振有詞地說孩子是你的骨肉,要我分割財產。”
林悅欣癱坐在地上,臉如S灰。
婆婆扶著牆,喘著粗氣。
一個女記者激動地問:“岑女士,能否透露一下報告內容?”
“不好意思,這涉及隱私。”
我把文件塞回包裡,開口:“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曾玉澤不是兩個孩子的生父。”
現場一片哗然。
“夠了!岑蘭月,你這個瘋子!”曾玉澤暴怒,青筋暴起。
“瘋子?”
我小的癲狂,拿著文件猛甩對方臉上:“那你自己看看這份親子鑑定報告啊,可惜,曾總連看都不敢看。”
曾玉澤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再提要看報告的事。
他明白,我不會拿沒把握的事來賭。
我轉頭對著記著:“各位記者朋友,離婚官司還在進行中,我不便多說。”
“但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曾家人試圖用造謠汙蔑的手段,阻止我獲得合法財產。”
“而這些,全都被我的監控錄下來了。”
曾家人無地自容,記者們瘋狂拍攝。
我轉身離開,身後是一片混亂。
曾玉澤咬牙切齒:“岑蘭月,你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
“隨時恭候。”
說完,我頭也不回。
當天下午,曾玉澤和林悅欣被拍到出入醫院。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豪門婚變!曾氏集團掌門人疑非親生父親》
《商界精英曾玉澤蒙在鼓裡?親子鑑定結果令人震驚》。
輿論一邊倒地站在我這邊。
公眾同情一個被背叛的原配妻子,譴責曾玉澤和小三林悅欣。
三天後,我接到張律師電話。
“岑女士,曾家那邊松口了,同意給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我語氣堅決:“不夠,最低五十一,控股權必須在我手裡。”
“這…有點難度。”
“那就繼續打官司,讓他們等著被輿論淹沒吧。”
次日,張律師又打來電話:“曾家同意五十的股份,但有條件--你必須公開承認親子鑑定是假的。”
我告訴張律師,我的底線不容討價還價。
掛斷電話,我望向窗外。
曾幾何時,我把整顆心都交給了曾玉澤,換來的卻是背叛和羞辱。
我以為自己會崩潰,會痛不欲生。
但我沒有。
我變得冷靜理智,這是我的保護色,也是我的武器。
電話鈴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岑女士?我是《商界周刊》記者林子,想約您做個專訪。”
“他說您偽造親子鑑定,目的就是為了分割財產。”
我思索片刻,回應:“既然他都說了,那我改主意了,專訪可以做,明天上午十點,我公司會議室。”
掛斷電話,我翻開抽屜,取出一個U盤。
裡面存著我的S手锏--曾玉澤出軌的鐵證。
不僅有林悅欣,還有其他女人。
這些天,我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
不是為了挽回婚姻,而是為了有朝一日全身而退。
曾玉澤以為我隻有那份親子鑑定?
真是天真!
次日,專訪開始前,曾玉澤來電。
我按下接聽,聽筒裡一陣沉默。
“岑蘭月,你到底想怎樣?”他聲音壓抑。
我語氣平靜:“拿回我的東西。”
“那份親子鑑定是假的,對不對?”
“你怎麼不去問問林悅欣?或者幹脆做個真的鑑定,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曾玉澤氣得說不出話。
不等他回應,我直接結束通話。
《商界周刊》記者林子已在會議室。
她起身:“陸先生昨天說,您偽造親子鑑定,企圖分割財產,您怎麼看?”
我拿出U盤,推過去。
會議室投影儀亮了,畫面裡,曾玉澤摟著一個女人進酒店。
日期是十年前。
畫面切換。
不同時間,不同女人,主角都是曾玉澤。
最後是林悅欣,時間比我們婚姻破裂早得多。
每一帧都是他的背叛。
隨後,我打開另一個文件夾。
裡面是曾玉澤挪用公司資金的記錄,筆筆清晰。
林子一臉興奮,被我的資料震驚到,馬不停蹄將專訪內容發布出去。
專訪發布,曾玉澤徹底垮了。
鋪天蓋地合作商,紛紛取消合作,公司一下落入谷底。
最後,他隻能無奈接受我的條件。
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林悅欣,也一樣。
曾經的溫柔解語花,如今成了過街老鼠。
她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被我抖了出來。
曾玉澤暴跳如雷,與她徹底鬧翻。
那份親子鑑定,是真的。
雙胞胎,不是曾玉澤的種。
林悅欣肚子裡那三個,更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
她,從頭到尾,隻為了錢。
處心積慮,想騙曾玉澤的財產。
可笑曾玉澤,還以為找到了真愛。
婆婆知道消息,一口氣沒上來。
她SS抓住林悅欣的頭發,用力撕扯。
“你這個賤人!你還我五個孫子!你把我兒子害慘了!你這個騙子!”
她一下又一下,狠狠扇著林悅欣的耳光。
林悅欣尖叫著,躲閃著,卻躲不開。
她被打得披頭散發,狼狽不堪。
曾玉澤在一旁,想拉開母親。
可婆婆已經失去理智,根本聽不進去。
“我打S你這個禍害!你還我曾家的清白!”
婆婆的哭喊聲,響徹整個客廳。
最終,救護車來了。
婆婆被強行送上擔架,緊急送往醫院。
我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狗咬狗,心裡半分波瀾都沒有。
這一切,都是報應。
事後,曾玉澤恨我入骨,林悅欣也一樣。
她哭著給我打電話,聲音嘶啞。
“岑蘭月,你非要趕盡S絕嗎?”
我輕笑:“趕盡S絕?”
“當初,你破壞我家庭的時候,可曾想過手下留情?”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隻有壓抑的抽泣聲。
我掛斷電話,將手機丟在一旁。
我開車來到公司,開始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
屬於我的,我都要拿回來。
不僅是財產,還有尊嚴。
曾玉澤,林悅欣,你們欠我的,我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幾天後,我籤下最後一份文件。
曾氏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正式歸我所有。
我成了最大的股東,擁有絕對的控制權。
我坐在曾經曾玉澤的辦公室裡,環顧四周。
這裡的一切,都將由我主宰。
我將助理叫進來。
“通知下去,明天召開董事會。”
“我要重新整頓公司。”
助理恭敬地離開。
次日,董事會。
我一身黑色職業裝,氣場全開。
曾經那些支持曾玉澤的董事,此刻噤若寒蟬。
我掃視全場,聲音冰冷:
“曾玉澤,因個人作風問題,嚴重損害公司形象,即日起,解除一切職務。”
沒人敢反對。
幾個曾玉澤的親信,試圖開口。
我直接打斷:“怎麼,你們想跟他一起滾?”
他們立刻閉嘴。
我當場宣布幾項人事任命。
提拔幾個有能力,卻被曾玉澤打壓的員工。
公司上下,煥然一新。
會議結束,曾玉澤衝進我辦公室。
他雙眼通紅:“岑蘭月,你夠狠!”
他咆哮著,想衝過來。
保安立刻將他架住。
“曾玉澤,這是你應得的。”
我冷冷看著他。
“帶走。”
曾玉澤被拖了出去,聲音漸漸遠去。
我坐在椅子上,長出一口氣。
這場仗,我贏了。
但還沒完。
很快,我和曾玉澤的離婚手續也辦完了。
手機響了,是那個私家偵探。
“溫小姐,林悅欣在……”
我聽著,嘴角勾起冷酷弧度。
林悅欣,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花了幾天時間,徹底擺脫這段孽緣。
我開始重新規劃自己的人生。
公司,生活。
我請了私人教練,開始健身。
我報了烹飪班,學習制作美食。
我計劃著一場旅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曾經,我為了曾玉澤,放棄了太多。
現在,我要把它們全部找回來。
至於曾玉澤和林悅欣,徹底完了。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面推送著他們的最新消息。
財經版塊的頭條,赫然寫著“曾氏集團前總裁曾玉澤,涉嫌多項經濟犯罪被調查”。
配圖是他被警察帶走的照片,雙手被銬,頭深深低垂。
曾經的意氣風發,如今隻剩下一片狼藉。
婆婆在他身後,面目猙獰,追著他打罵。
我隨手點開評論區。
“活該!這種人渣,就該讓他牢底坐穿!”
“聽說他挪用公款,還搞權色交易,真是惡心!”
“最可憐的是他老婆,被他騙得好慘!”
這些評論,看得我心裡一陣暢快。
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
三年後,一個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咖啡廳看書。
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是曾玉澤。
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看起來很落魄。
他喉結滾動,嘴唇幹裂,聲音嘶啞。
“岑蘭月,能不能…借我點錢?”
曾經高高在上的曾玉澤,如今竟落魄至此。
我放下手中的書,緩緩起身,動作優雅。
服務員走了過來,站在桌邊。
“這杯咖啡,多少錢?”
“45。”
我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服務員。
“不用找了。”
服務員拿著錢離開。
我把錢包放在桌上,開始數剩下的零錢。
十塊的,五塊的,一塊的……
我把它們一張張分開,動作緩慢。
最後,桌面整齊擺著99塊錢。
我把錢推到曾玉澤面前。
“曾玉澤,這些,夠你用幾天了。”
我拿起包,轉身準備離開。
“岑蘭月!”
曾玉澤的聲音帶著憤怒,還有一絲不甘。
他快步追上來,伸手想抓住我的胳膊。
我側身,避開他的手。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表情冷漠。
“怎麼,嫌少?”
“曾玉澤,我告訴你。”
“一百塊,我都不會給你。”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