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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和閨蜜雙穿成童養媳和糟糠妻後,我們雙雙死遁,文武狀元悔瘋了
  3. 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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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閨蜜穿成文狀元的糟糠妻,而我穿成武狀元的童養媳。


     


    可他們同時愛上一對雙胞胎姐妹。


     


    文狀元為了十裡紅妝迎娶姐姐,逼迫閨蜜自請下堂。


     


    閨蜜因此受盡折磨,挺著孕肚倒在血泊之中哽咽,


     


    “他好狠心,連孩子都能舍棄。”


     


    “淺淺,我好想回家。”


     


    我想起書案之上,我的未婚夫婿裴砚禮,與妹妹緊緊相擁互訴衷腸,


     


    “情兒,我發誓,定會娶你為妻,就讓淺淺做個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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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去閨蜜的淚,重重點頭,


     


    “你走,我就走!”


     


    文武狀元大婚當日,我和閨蜜心如S灰離開。


     


    他們卻重金懸賞千萬,舉全城之力,近乎哀求般尋找我們的下落。


     


    1


     


    我趕到時,閨蜜蜷縮在地上。


     


    她渾身是血,十指盡斷,痛苦地捂著小腹。


     


    粗衣麻布下是大股湧出的汙血,閨蜜了無生氣地盯著半空,傷痕累累的身體早已皮開肉綻。


     


    看見我,她勾了勾唇,笑得又瘋又恨,苦澀的淚水糊了滿臉,


     


    “淺淺,沈知節給我灌了落胎藥。”


     


    “穿越十年,我便陪他寒窗苦讀十年,他明明說過金榜題名後便會許我一生一世。”


     


    “我為他幾乎要熬瞎這雙眼,可他竟然要娶顧念心為妻!”


     


    她的眼淚越湧越兇。


     


    “淺淺,他親口承認,讓我失去孩子,隻是為了留住他在顧念心面前的清白。”


     


    閨蜜語氣艱澀,喉間仿佛塞滿塵沙。


     


    我緊抱著閨蜜,想替她擦去淚水。


     


    可手晃了又晃,她凹陷的眼球始終空洞無神,鴉青的眼底透著絕望。


     


    穿越前,這雙風情萬種的狐狸眼讓她最引以為傲。


     


    可為了沈知節,她熬油點燈一針一線落下了眼疾。


     


    沈知節從前總紅著眼小心翼翼摟住閨蜜,按捏著她僵硬的肩頸。


     


    他心疼:


     


    “容娘,你是我的發妻,若是我能取得功名,定然替你掙得诰命。”


     


    閨蜜顯然深陷那段回憶,指尖嵌入掌心,流下一滴血淚。


     


    “他說顧念心家世顯赫,定能助他平步青雲,我不該毀了他的錦繡前程。”


     


    “所以他要光明正大迎娶心上人,給她十裡紅妝,不惜將糟糠之妻掃地出門。”


     


    “還耽誤你,臨近婚期還拋下夫婿找我。”


     


    “容夕……”


     


    我扯起嘴角,笑得比哭還難看。


     


    可閨蜜緩緩抬手,幫我挽起鬢邊的碎發,強撐著一笑,


     


    “淺淺,我好想回家。”


     


    “你要和裴聞禮白頭偕老,帶著我的那份……”


     


    我閉了閉眼,自嘲一笑,


     


    “裴聞禮不會娶我。”


     


    閨蜜臉色白了又白,咳出幾口鮮血。


     


    “你為他衝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不會?”


     


    我咬破了下唇。


     


    無端想起昨日書房內,他將顧念情抱在案機上,唇齒不斷交換。


     


    “蘇淺淺一個童養媳,也配肖想裴夫人?”


     


    “你是我的心肝,我舍不得讓你低服做小,她出身卑賤,給你提鞋也不配,可到底對我有情,做個通房丫鬟也好。”


     


    洗衣做飯,燒火暖床,我曾舍命為他吸出蛇毒,也曾為他擋刀被刺穿子宮。


     


    最終,還不是落得一個“卑賤不配”的下場。


     


    我埋首在閨蜜胸前,斂去眼底悲傷。


     


    “容夕,你走,我也絕不獨留。”


     


    ……


     


    哄閨蜜睡下後,我摩挲著腰間那塊羊脂玉。


     


    是衝喜時裴聞禮送我的信物。


     


    “以此玉為證,我定不負你。”


     


    找到裴聞禮屋前時,卻看見顧念情窩在他懷中,媚眼如絲。


     


    聽見響動,裴聞禮抬頭轉身,表情瞬間變得難看。


     


    “你來做什麼?”


     


    顧念情苦澀地低下頭,眼淚順勢滑落。


     


    “裴哥哥,都怪我。是我不識好歹愛上了你,不管蘇姑娘恨我怨我,還是報復我,隻要能嫁給你,我心甘情願。”


     


    男人眼神陰鬱,眉眼暈開一片怒氣,呵斥道,


     


    “蘇淺淺,你為僕她為主,不要不知好歹。”


     


    “怪我太驕縱你,滾去祠堂懺悔!”


     


    怒火和心痛在胸腔翻湧。


     


    我鼻頭一酸,將玉佩摔得支離破碎。


     


    “我不稀罕你的驕縱。”


     


    “裴聞禮,退婚吧。”


     


    2


     


    聞言,裴聞禮怒氣更甚,扼住我的下巴。


     


    “蘇淺淺,少欲擒故縱。”


     


    “情兒金枝玉葉,哪裡能受委屈?既然你吃慣了苦,那再苦一苦又何妨?”


     


    “難道你口中的愛我,隻是騙取正妻之位的把戲?”


     


    他力度驟然加大,幾乎要碾碎我的下颌。


     


    越發狠厲的語氣好似一道驚雷,劈的我心尖亂顫。


     


    明明是他另娶他人,卻理直氣壯地逼我一再忍讓。


     


    而顧念情拉開裴聞禮,擋在他身前,無意間露出肩頭的斑駁吻痕,怯生生道,


     


    “蘇姑娘,要打要罰我都可以,你千萬不要傷了裴哥哥的心。”


     


    “跟他賭氣,讓他為難,你貪慕的恐怕是榮華富貴——”


     


    “啊!”


     


    我氣得渾身發抖,拽住她的頭發用力撕扯。


     


    顧念情拼命掙扎,烏黑的發絲瞬間露出頭皮,


     


    她妝容模糊,哭紅了眼,惹人生憐。


     


    “哐”的一聲在屋內響起,裴聞禮抄起手邊的砚臺,狠狠砸向我的額角。


     


    “蘇淺淺,你太過分了!”


     


    “如果不是情兒心善,你就是最下賤的洗腳婢!”


     


    我癱軟倒地,鮮血汩汩流下。


     


    碎玉嵌進掌心,生生刮下一層皮肉,連呼吸都染上劇痛。


     


    我像落水狗般狼狽抬頭。


     


    日夜與我耳鬢廝磨,說想要個孩子的是他。


     


    面前與顧念情卿卿我我,將我貶進灰塵的還是他。


     


    “她心善?”我笑得諷刺,“你重病在床她第一時間解除婚約,是我對你不離不棄,既然不能共苦,又憑什麼同甘?”


     


    裴聞禮攥緊雙拳,骨節泛著慘白,冷聲道,


     


    “蘇淺淺,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沒資格評價。”


     


    “你身後既無家族扶持,閨中好友又要被休棄,與沈知節相比,我起碼還為你留了一處容身之所,不至於讓你淪落到煙花柳巷賣弄風騷。”


     


    “對情兒,你就算不三叩九拜,也該感恩戴德。”


     


    果然,越親密的人,越知道怎麼傷害你。


     


    我踉跄著起身,搖搖欲墜,含淚仰頭看他。


     


    “你愛我嗎?”


     


    我靠近他,跌跌撞撞。


     


    縱使遍體鱗傷,卻還是執著於一個回答。


     


    裴聞禮僵住。


     


    許是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眼底浮現一抹迷茫,連呼吸都亂了一瞬。


     


    可下一秒,顧念情捂住心口,彎腰大口喘息。


     


    “裴哥哥,蘇姑娘下手好重,我難受……”


     


    裴聞禮不分青紅皂白,一把將我提到半空。


     


    “蘇淺淺,你罪不容誅!”


     


    強烈的失重感激起我一身冷汗,我慘然一笑。


     


    “好啊,那你S了我吧。”


     


    “裴聞禮,你病重人人避如蛇蠍,是我衣不解帶地貼身照顧;你學武練功,是我跋山涉水替你洗手做羹湯。”


     


    “宮變時我冒S保護遺詔,是你頂了我的功勞,後來你舊疾復發,是我下跪三天三夜學了狗叫,才求來的藥。”


     


    我目光一片S寂。


     


    “不是我,你早就S上千萬回不止,我憑什麼感激她?”


     


    “感激她讓搶走我的夫婿嗎!”


     


    裴聞禮慌了神,他突然放下我,認真道,


     


    “淺淺,我讓步,日後我會抬你做妾,無論什麼身份,你都能留在我的身邊,還不滿意嗎?”


     


    “我絕不做妾。”


     


    我一字一頓,失望化作嘲弄一笑。


     


    拽住他腰間的香囊,拿起剪刀,精致的布匹瞬間成了垃圾。


     


    我親手繡的,也該親手了結。


     


    “裴聞禮,是我不要你了。”我聲音喑啞。


     


    “蘇淺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貴妾是我能給你最好的身份。”


     


    我搖了搖頭,再沒看他一眼。


     


    前腳離開裴府,後腳便來到城郊荒廟的乞丐窩,留下一錠沉甸甸的金子。


     


    3


     


    收拾完貼身細軟,我忙不迭跑去和閨蜜通氣。


     


    可站在巷外,便聽到一聲慘叫劃破天際,大桶大桶血水染紅青磚。


     


    我在沈府橫衝直撞,才在偏院找到閨蜜。


     


    僕人拿著滾燙的烙鐵,在她身上反復碾壓,皮肉焦糊一片。


     


    她面容慘白,衣衫染血,肩頭刻著大大的“奴”字。


     


    看見我,閨蜜嘴唇嚅動,崩潰道,


     


    “走啊,我不想連累你!”


     


    我大驚,卻踢翻腳邊的狗盆,


     


    看著顧念心挑釁一笑,才明白她逼閨蜜與狗爭食。


     


    閨蜜自然不肯,便被她壓著動了私刑。


     


    “她是主母,你算什麼東——”


     


    一記巴掌落在我臉上,清脆又響亮。


     


    顧念心的護甲修長尖利,刮花了我的臉。


     


    她輕輕勾起閨蜜的下巴,


     


    “這裡偏僻,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她消失倒也不難。”


     


    閨蜜身軀一震,頭緩緩垂下,嘴被強行掰開,靠近散發著惡臭的狗盆,


     


    裡面全是殘羹剩飯,閨蜜雙眼緊閉,


     


    凌亂的發絲遮住她絕望的神情,卻蓋不住她悲愴的淚意。


     


    我哭喊得撕心裂肺,卻還是掙不過堅硬的棍棒。


     


    顧念心似笑非笑地嘖了聲,在狗盆中吐了一口口水,戲謔道,


     


    “一個下堂婦,一個童養媳,你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


     


    下人連忙奉承,


     


    “她們哪比得上您姐妹一根發絲,您才是沈府唯一的主母,至於林容夕,她和那個野種老爺看一眼都嫌髒!”


     


    閨蜜睫毛輕顫。


     


    她深呼吸,視S如歸地俯身湊近狗盆。


     


    可不知從哪衝出一隻瘋狗,直接亂吠不止。


     


    狗盆掀翻在閨蜜頭上。


     


    發絲一縷縷黏在臉上,鮮血混雜著汙垢,宛若惡鬼一般。


     


    可顧念心依舊不依不饒,逼她舔幹地上的殘渣。


     


    “賤奴,連狗都爭不過。”


     


    門外腳步聲匆匆。


     


    “心兒,你可有事!”


     


    4


     


    聽到沈知節的聲音,顧念心慌忙將閨蜜的血抹在自己臉上,捂著小腹故作痛苦。


     


    沈知節推開門,她便哭著跑進男人懷中。


     


    “夫君,林容夕侮辱我們的孩子是孽種,妾身氣不過,想讓她道歉,不曾想她竟逼我吃狗食。”


     


    “我不從,她便拿您壓我……還罵王爺是負心漢,詛咒我們的孩子不能順利降生。”


     


    顧念心倒打一耙,勾著沈知節的脖子哭得楚楚可憐。


     


    閨蜜紅著眼,隻重復著“我沒有”。


     


    “毒婦!”沈知節怒吼著,踹向她的心窩。


     


    本就身負重傷的閨蜜硬生生嘔出一口鮮血,噴在我的裙角之上。


     


    斑駁腥鹹,她勉強支起身子,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沈知節臉色白了白,可礙於威嚴,嘴上依舊是冷嘲熱諷。


     


    “痴心妄想!你以為蘇淺淺能護住你,她一個通房丫鬟,自身難保罷了。”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細心替顧念心披上,卻用一瓢冷水把我們澆了個透心涼。


     


    “心兒懷有身孕,受不得氣,你若是還想賴在府上,休要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我笑得心酸,就算渾身狼狽,卻仍舊直勾勾盯著他,


     


    “你若心裡還有她這個糟糠之妻,給一紙和離書也好,何必如此折辱她!”


     


    “如果不是容夕,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山溝當窮酸書生呢!”


     


    我不由拔高聲音。


     


    “書讀到狗肚子裡了,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你們這對狗男女,遲早會遭報應!”


     


    沈知節惱羞成怒,他高舉起拳頭,下一秒就要落在我臉上。


     


    可閨蜜撲過來,緊緊護在我身前,


     


    他隻能滿面怒容,極力克制著怒火。


     


    “本狀元的家事,就不勞煩蘇小姐關心了。”


     


    “來人!把她綁起來,送回裴家去,不許林容夕再和她見面!”


     


    被推進馬車前,我奮力跑到閨蜜身旁。


     


    哽咽著握住她的手,借袖子遮掩將信遞給她。


     


    附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別害怕,容夕,我們要自由了。”


     


    翌日,皇帝賜婚,文武狀元分別迎娶顧氏姐妹。


     


    宮中大設酒席,可裴府後院尖叫連連。


     


    “乞丐搶人啦,救命啊!”


     


    混亂之中,我和閨蜜成功碰頭,在乞丐的掩護下連夜逃離京城。


     


    5


     


    好不容易獲得喘息,我和閨蜜一路走走停停。


     


    因為她身子孱弱,我總替她買藥。


     


    在泸州的藥店,老板似乎與她熟識,笑著打招呼,


     


    “沈公子高中,您總算苦盡甘來了。”


     


    走出藥店,閨蜜突然紅了眼眶,伸出自己粗粝的指腹,上面是厚厚一層老繭。


     


    我心疼地問她痛不痛。


     


    閨蜜沉默良久,淚流得更兇了。


     


    她扶著牆緩緩蹲下,


     


    “沈知節也這麼問過我。”


     


    原來,閨蜜是胎穿,與沈知節本就素不相識。


     


    當初他還隻是名不見經傳的窮酸書生,父母雙亡,家境貧寒。


     


    而閨蜜靠著穿越前的藥理知識,成了遠近聞名的醫女。


     


    因為沈知節餓暈在閨蜜門前,她不能見S不救。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有心人看在眼裡。


     


    一時間,鎮上流言四起,說她不知廉恥勾引男人。


     


    在她被逼自缢之際,是沈知節主動上門求娶,才沒有讓吐沫星子淹S閨蜜。


     


    因此沈知節還得了個重情重義的好名聲。


     


    她把沈知節當作救命稻草,拼命採藥繡花,供他寫字念書,


     


    沈知節與她十指相扣,


     


    “容娘,等我金榜題名之日,你便不用再受苦楚,我會許你榮華富貴。”


     


    想到這,閨蜜哽咽道,


     


    “我被甜言蜜語衝昏了頭,哪裡顧得上他是不是畫餅,可現在沒有榮華富貴,要不是和你重逢,怕是連命都要交代了。”


     


    “沒想到他這麼心狠手辣,連親生孩子都能舍棄,也是我太蠢,竟然在這裡妄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還是顧念心告訴我,當初是他故意倒在門前,也是他故意推波助瀾,造謠我和他不清不楚,就是為了讓我不求回報地供他讀書。”


     


    哭到最後,她似是將心裡所有鬱結發泄出來。


     


    雙頰難得有了血色。


     


    我靜靜抱著閨蜜,掏出一大沓銀票遞給她。


     


    閨蜜告訴我,沈知節從沒給過她這些。


     


    孤身一人穿越,又要供養夫君,沒日沒夜做活。


     


    即便嘔心瀝血,還是慘遭背叛,夫君為了仕途拋妻棄子。


     


    穿越前,她是明豔張揚千嬌萬寵的富家千金。


     


    穿越後,卻成了沉默寡言任人揉圓搓扁的奴婢。


     


    我不敢看她,怕眼淚掉下來。


     


    可她反倒安慰我,都過去了。


     


    我們打算在姑蘇落腳。


     


    我擅長做美食,便敲定賣些現代小吃維持生計。


     


    閨蜜善打交道,很快就拉攏了不少熟客。


     


    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就在我快淡忘京城之際,


     


    捕頭卻挨家挨戶拿著肖像上門詢問,


     


    “京城大案,兩位貴人突然失蹤,文武狀元重金懸賞。”


     


    我正煮著奶茶,攤前排隊的客人便湊在一處,談論起這件事,


     


    “聽說是被乞丐擄走的,估計早就沒了清白,還找來做什麼?”


     


    我眼皮一跳,閨蜜也沉默著。


     


    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


     


    況且我們深知,女子的清白從不在於羅裙之下。


     


    那肖像畫得失真,這裡天高皇帝遠,絕不可能找到我們。


     


    客人接過奶茶,挑起眉頭和我八卦,


     


    “聽說這所謂的貴人,是今年文武狀元的妻子,既然皇帝賜了婚,他們當人S了便是。”


     


    “乞丐動亂,裴沈二人連宮宴都請辭了……一個不吃不喝,一個萎靡不振,家底掏空也隻為找回妻子。”


     


    “那可是整整十萬兩,眼睛都不眨一下,究竟是何許人也,能讓狀元念念不忘。”


     


    6


     


    渾渾噩噩地收攤,我和閨蜜都冒了一身冷汗。


     


    對於逃走,我們眼中沒有悔意,隻有慶幸與擔憂。


     


    慶幸於逃離魔爪,擔憂被找回的後果。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閨蜜上前牽住我的手,


     


    “別害怕。”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她扮作鬼臉逗笑我,我和她打打鬧鬧回了家。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我們還是減少了出攤次數,過得格外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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