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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當清澈愚蠢大學生一起穿進了後宮 3456 2025-06-03 16:03:50

 


「對了,我在那裡聽到有人說要把誰關在那裡餓S,看情況應該說的就是你。」


我問:「你記得那些人有什麼特徵嗎?」


 


他低頭思索了一下:「在窗戶那裡看見有個人好像是獨眼。」


 


我立刻想到了鄭貴妃身邊那個獨眼的老太監。


 


隻是可惜,這位白同學目前的身份是刺客,供詞完全無效。


 


白千帆可憐兮兮問:「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還能活著回去嗎?」


 


我憐憫地看著他:「沒關系,你又活了一天,已經很厲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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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白千帆的事兒跟沈櫻說了。


 


沒想到過了一夜事情就出現了轉機。


 


和我們一樣,白千帆在這個世界也有身份,好巧不巧,他的身份就是先帝太妃的遺腹子,當今陛下的弟弟。


 


曾經不小心遺落在民間,現如今又機緣巧合找了回來。


 


他立刻就被放出了地牢。


 


同時,皇上拿到鄭貴妃的父兄密謀造反、私養親兵的證據,將其抄家下獄。


 


鄭貴妃暗害妃嫔之事也被一一抖摟出來,一杯毒酒渡她去了忘川。


 


這時我才意識到,一切都是皇上故意的。


 


故意給予鄭家權勢,又給鄭貴妃恩寵,將鄭家捧得高高的,又在拽下來時毫不留情。


 


皇後的家族出了力氣,她似乎早就明白皇上的打算,隻淡淡地說:「風雨不測人難量,那些兩面三刀的人是如何防也防不住的。」


 


難怪從前皇上奪了她的鳳印交給鄭貴妃,她卻一點不惱,原來是早知鄭家的下場,配合皇上做戲而已。


 


真恐怖啊,這後宮每個人都像是長了八百個心眼子。


 


11


 


皇上在長樂殿設宴。


 


於雙雙和吳迪還沒解禁,沒辦法參加。


 


沈櫻和我獲得了其他妃嫔的注意,她們在一旁竊竊私語著:


 


「也不知延禧宮那幾個究竟使了什麼法子,勾得陛下如此寵愛她們。」


 


「別說了,沈貴人看桌上那道鹽水鴨的眼神比看皇上還深情呢,跟個小丫頭吃什麼醋。」


 


我偏頭看了看沈櫻,她的目光確實已經牢牢鎖定了桌上的菜。


 


對面的白千帆微笑著朝我揚了揚手,突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皇兄,聽聞您後宮佳麗個個身有所長,如今既是家宴,不如讓她們顯露一二。」


 


皇上已經有些微醺,抬抬手便應允了。


 


我無聲抗議了一下。


 


有實習證明嗎!加學分嗎!什麼都沒有那我躺平不過分吧。


 


其他妃嫔都表演了歌舞或者書畫,沈櫻也會彈古箏。


 


輪到我時,我先瞪了一眼白千帆,然後才慢慢開口:「陛下,臣妾別無所長,唯有口才還算得心應手。」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報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滷煮鹹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


 


「你好大的膽子!」皇上突然站起來。


 


我一口氣沒上來突然被打斷,猛地咳嗽了幾聲:「咋……咋了?」


 


皇後的神情也不太對,示意我趕緊跪下認錯:「樓常在,你怎可直呼陛下名諱。」


 


啊?


 


皇上看我的眼神一片冰冷,完全不顧及我從前用高數催眠他的情分:「樓氏以下犯上,念在初犯,禁足於延禧宮。」


 


清湯大老爺!紅燒大老爺!我冤枉啊!


 


我怎麼知道報菜名裡面還有皇上的名諱啊!


 


12


 


我被禁足,整個延禧宮隻有沈櫻能夠自由出入了。


 


院子內的門被關上。


 


我平靜地躺在地上,然後翻身像蜥蜴一樣在地上竄來竄去。


 


放飛自我的感覺真好。


 


於雙雙來的時候,我還在地上陰暗爬行。


 


「樓應雪,你怎麼也被禁足啦!」


 


我站起來吸了吸鼻子:「我在那表演報菜名兒,裡面有松花,誰知道皇上叫頌華啊,他們非說我犯了忌諱,沒砍頭就不錯了。」


 


吳迪也突然出現,仰頭哈哈大笑。


 


「你們倆不是也被禁足了嗎,怎麼能來我這裡。」我問。


 


於雙雙指了指一個半開的暗紅色小門:「咱這幾個院子一直都是互通的啊。」


 


我大為震驚:「那你們怎麼不來找我們打牌。」


 


吳迪帶著我往她的院子裡走,裡面生機盎然,牆上枝蔓攀生,周圍還有幾朵迎風而開的淡黃色小花,和煦的風吹得人眉目舒展。


 


木架已經爬上了葡萄藤,牆角一塊肥沃的土上綠油油一片。


 


「你們在種地?」我問。


 


吳迪割了一波韭菜:「今天中午吃韭菜雞蛋。」


 


我說:「被禁足這麼慘嗎?居然還要自己種菜。」


 


「那倒不是,純粹是太無聊了。」於雙雙倒了杯茶遞給我,然後拿著蒲扇躺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晃,「讓她搞吧,咱中國人刻在骨子裡的愛種地。」


 


吳迪點頭:「誰不讓我種地,我就把誰種地裡。」


 


我:「……」


 


於雙雙似是想到什麼:「皇上那個狗東西有說我們禁足到什麼時候嗎?」


 


吳迪頭也沒抬:「沒有。」


 


我安慰了一下她們:「沒事,還有沈櫻呢,說不定她能想辦法讓我們出去。」


 


於雙雙將蒲扇蓋在臉上,擋住陽光:「放棄吧,咱仨跟葫蘆娃救爺爺似的一個一個都進來了,說不定過兩天她也要來了。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但我是弱者,我不僅抱怨環境,我還抱怨強者。」


 


13


 


沈櫻來的時候我們仨正在打牌。


 


吳迪問:「你也被禁足了?」


 


沈櫻搖搖頭,眼睛裡有著若隱若現的光:「有個小島國派使者來了,正巧隻有我能和他們溝通,皇上讓我當翻譯,問我想要什麼賞賜,我就說把你們放出來。」


 


於雙雙有些遲疑:「那個小國……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沈櫻點點頭,露出一抹笑:「他們想要臣服,但是那個小國你們知道的,強盛的時候卑躬屈膝,但凡你稍微弱一點就蹬鼻子上臉,背後捅刀,陰險狡詐。所以我跟皇上翻譯的時候說,他們要出兵討伐我們,如今是來下戰書的。」


 


「皇上大怒,派出去的大軍現在應該在路上了。」沈櫻繼續道。


 


剛剛收繳了鄭家的財力兵力,國家也一直風調雨順沒有天災,如今正是國力強盛的時候。


 


打一個小島國自然不在話下。


 


於雙雙有些猶豫:「這算不算是強行改變歷史,會不會有蝴蝶效應。」


 


我輕笑了一聲:「我們這是架空,沒人知道以後的歷史是怎樣的,萬一我們來這兒的使命就是拯救以後萬千同胞的性命呢。」


 


於雙雙釋然了:「咱雖然有點不敬業、不誠信、不友善,但咱愛國啊!」


 


「我知道怎麼回去了!」白千帆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我在欽天監那兒查了資料,你們和我穿越來的那天都有異象,一次是天狗食月,還有一次天空成了血紅色,欽天監預測下一次異象,就是今天!」


 


其實我們也有想過去欽天監查看異象,但皇上忌諱後妃摻和這些,因此他們都對我們避如蛇蠍。


 


但白千帆身份不一樣,很容易就探查到了。


 


吳迪呢喃一聲:「難道真是地球磁場出錯了?」


 


……


 


牆角的小花仿佛舒展得更開了,一種冥冥之中的力量將我們引去了延禧宮中間的庭院。


 


一道金色的屏障從天而降落在我們每個人身上,我仿佛能感覺到靈魂的抽離感,身體越來越輕,仿佛一片羽毛慢慢升入蒼穹……


 


再睜眼時我正趴在宿舍的桌子上,桌上放著那支從上大學開始就沒用完的筆,還有英語四級試卷。


 


於雙雙從上鋪的床上蘇醒,打了個哈欠,似乎還沒完全清醒。


 


吳迪和沈櫻也望過來。


 


我們相視一笑。


 


或許這隻是一場夢境,但是誰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正文完)


 


皇後番外


 


我叫穆清蘊。


 


自幼便知我會是未來的皇後,因此從小謹言慎行,如同一個精致的木偶, 按照父母和家族的期望長大。


 


我如願當上了太子妃,然後成為皇後。


 


可是我依舊很迷茫。


 


我究竟是誰呢,是穆家嫡女,是皇上的妻子, 還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宮裡的日子枯燥乏味,皇上和我相敬如賓, 無情無愛, 他忙著政務, 忙著寵愛家世同樣顯赫的鄭貴妃。


 


母親安慰我,我已經有了地位和權勢,就不要再糾結別的了。


 


我也定了心, 隻當一個賢良淑德的皇後。


 


可直到那幾個女子入宮——


 


尤其是那個叫於雙雙的女孩, 眼睛亮亮的,充滿了和這S氣沉沉宮闱完全相反的朝氣。


 


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她。


 


近一點、再近一點。


 


她不喜每日請安, 為了多睡一會兒竟不顧身份與宮女同住。


 


我沒有處罰她, 隻是又加上了一條宮規。


 


她像一隻歡脫的麻雀, 整日嘰嘰喳喳的。


 


「我隻能貪黑不能起早。」於雙雙長嘆一口氣:「早六起不來一點,凌晨請安倒是可以,反正那個點也沒睡,我第一個去請安卷S你們。」


 


「(曾」味道很香,吃起來也很香。


 


後來她因考核不通過被皇上處罰,我忍不住替她求了情,皇上分走了我的權力,可我不悔。


 


為了避免她禁足孤單, 我特意讓人打通了延禧宮各院,反正皇上隻說了禁足於延禧宮,我這麼做也沒有違背聖意。


 


後來有一天,她說她要走了。


 


我問她去哪兒。


 


她說要回家。


 


她的眼底是淡淡的笑意, 宛如清晨第一縷陽光, 讓人看了心裡就敞亮起來。


 


「娘娘,人活一世就是為了自己,考核的閱卷人是皇上,但我們的人生不該由別人來打分,就算要打分,閱卷人也該是我們自己。


 


「其實我是唯物主義,但我希望,下輩子我們還能相見。」


 


「……」


 


薄荷清幽的香味飄來。


 


那幾個女孩兒像是變了人,變成了後宮中普通的妃嫔。


 


我知道, 她們是回家了。


 


她們的家鄉很美好, 女子可以讀書,可以遊山玩水,也可以實現自己的理想。


 


文字和語言都是有力量的, 猶如一把利刃,能夠輕松地剖開胸膛,看見一顆鮮血淋漓的心。


 


我開始思考,皇上利用穆家的權勢, 將鄭家連根拔起。


 


那下一個又會是誰呢?


 


擁有權勢的世家永遠都會是皇上的眼中釘。


 


或許會看穆家一直本分,饒過我們一命。


 


可我不甘心,不甘心永遠屈居人下!


 


我是穆家女,也是野心勃勃的穆清蘊。


 


史書上應該有我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不僅僅是滔滔江水中一個微不足道無名無姓的皇後。


 


曾經我在霧裡很迷茫,但雲消霧散,我有了新的方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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