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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求婚第九十九次,男友終於兌現承諾,可婚禮前夕,他讓我淪為笑柄
  3. 第3章

“這裡面,是我的遺言。”


 


“有一晚被十幾隻野狼盯上,我沒想著能活命。”


 


“他們不敢跳下來,就用爪子,把一塊塊碎石踢到我臉上,我被砸得滿臉是血。”


 


“雷雨下了整整一夜,我張開嘴,喝著雨水,吃著樹葉,隻是想活命……”


 


接著,我從包中摸索出一份檢測報告。


 


“這是流產證明,寶寶真的來過,就S在那個雨夜。”


 


說完最後一個字,我哭得直不起腰。


 


原來愛上陸景年的歲月,我早就受盡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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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遍布在我愛他的每個瞬間。


 


每一段回憶都在警示我,不要再犯第二次錯。


 


也不要,輕易原諒陸景年。


 


8


 


陸景年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迷茫中帶著慌亂。


 


他反復確認著那張流產報告的真實性。


 


一紙張被揉得皺皺巴巴。


 


他紅著雙眼,低聲嗚咽。


 


“騙人……你騙我對不對?”


 


“明明每次結束,我端給你的水裡都有避孕藥。”


 


“不可能……”


 


也是。


 


他向來吝嗇到連萬分之一的信任都不願給我。


 


我自嘲一笑。


 


笑著笑著,就淚如雨下。


 


母親的離世,讓我被迫寄人籬下。


 


沒有真正的家,我的世界隻剩自卑與敏感。


 


而陸景年,是我最後的救命稻草。


 


除了嫁給他,我想不出任何別的依靠。


 


可我不知道,這隻是噩夢的開始。


 


深陷在愛情的泥潭中,便要付出代價。


 


“惜語,這其中肯定有誤會,甜甜是無辜的。”


 


我緩緩看向他。


 


“陸景年,還不承認嗎?你就是愛她。”


 


或許我的目光太過銳利。


 


刺的陸景年沉默許久,好半晌才開口。


 


“我們……清清白白,隻是普通朋友。”


 


“你別亂猜。”


 


我偏過頭。


 


普通朋友不該和他宿醉,躺上同一張床。


 


更不應該以公徇私,在辦公室打情罵俏。


 


拆穿又能怎樣?


 


他的天平從未向我傾斜。


 


他的信任和偏愛,也未曾屬於過我。


 


季甜甜站在那裡,都能讓他心生憐惜。


 


可現在,他們愛得再深,也與我無關。


 


“陸景年,我們結束了。”


 


“沒有你的默許,沒人能傷害我。”


 


“我不求你惺惺作態,裝作在乎我的樣子追查真相,但隻求你永遠滾出我的世界。”


 


此生不復相見。


 


是我能想到最體面的分手方式。


 


陸景年的臉色白了又白,可我沒空欣賞他的拙劣演技。


 


直接喊來保安。


 


他背影消失的瞬間,我發涼的指尖才止住顫抖。


 


靠著牆壁,反復深呼吸。


 


眼淚夾雜著微紅血色不斷滾落。


 


我SS咬住唇,垂落的發絲掩去苦澀。


 


“沒事的。”


 


連生S都能跨過,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9


 


我不知道陸景年是否查清了真相。


 


隻知道他突然間殷勤得不像話,像個愣頭青一樣,每天抱著花出現在我門口。


 


無論風雨,雷打不動。


 


那個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陸氏繼承人,一夜之間開了竅。


 


連笑容都透著幾分討好。


 


“惜語,我六點起床做的早餐,中式西式隨便你挑。”


 


“今晚打雷,我擔心你會害怕,要不要我哄你睡覺。”


 


“既然你喜歡孩子,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


 


我有些無奈。


 


他遲到的愛意就像帶著刀片的舞鞋。


 


再怎麼跳,也無法改變血淋淋的現實。


 


我把花扔掉,他就為我購置一整座花園。


 


曾經再疼也不會呼痛的人,甚至故意裝病惹我心疼。


 


為了見我一面,他以我的名義,捐給幼兒園五百萬。


 


“惜語,別走,求你聽我解釋。”


 


“我沒想過你說的都是真的……”


 


“更沒想過我們真的有過孩子,都怪我,一次次忽略你的感受,輕易受了蒙蔽,可我從沒想過傷害你。”


 


看著他微顫的雙唇。


 


我隻覺得有些好笑。


 


“如果這都不算傷害,非要我S你才滿意嗎?”


 


“季甜甜才是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麻煩你別來騷擾我。”


 


“別告訴我,你突然發現最愛的人是我了?”


 


陸景年的懺悔我不需要。


 


他遲到的告白我不稀罕。


 


我不想在他的愛裡自甘墮落。


 


好不容易脫離苦海,我不想重蹈覆轍。


 


“惜語,如果我說,是呢?”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我。


 


“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才發現,你早就不隻是我的責任,更是我的愛人。”


 


心頭緊緊揪了一下。


 


不是心動,而是厭惡。


 


相識五年,我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的人。


 


我也突然明白,


 


自己對他的愛,都來自母親。


 


執著於嫁給他,隻是放不下母親的遺願。


 


至於陸景年所謂的愛,又何嘗不是一種泄憤?


 


我冷漠地看著他。


 


“從你把我拋在婚禮上那刻起,就斬斷了我們最後一絲可能。”


 


“陸景年,你每說一次愛我,隻會更堅定我逃離你的決心。”


 


“你不愛我,你隻是心有不甘。”


 


“不甘心我拒絕做你的附庸,不甘心失去我這個舔狗,放過彼此吧,我早就受夠了。”


 


陸景年連連搖頭,慌忙轉身。


 


他重新衝洗了那本被我燒成灰的婚紗照。


 


“惜語,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早就愛上了你。”


 


“可是我既要又要,為了爺爺接受你母親的條件,但又怨恨自己因為利益放棄了愛情,所以才遷怒於你。”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會召開新聞發布會,歸還你的清白,讓所有害你的人,都受到制裁。”


 


他言辭懇切。


 


我也不懷疑他此刻的真心。


 


可就像那張復原的婚紗照,怎麼保證,它不會被燒第二次?


 


真心瞬息萬變,我賭不起。


 


雖然婚姻可以重來,可我不願再愛了。


 


那顆為陸景年縫縫補補的心,徹底碎在了懸崖峭壁間。


 


“陸景年,如果你對我還有一點愧疚,就別再來找我。”


 


“每看你一眼,我都嫌惡心。”


 


陸景年身形一震,搖搖欲墜。


 


他緩緩閉上眼睛,難掩失落。


 


等再睜眼,眼角早已血紅一片。


 


他一言不發地盯著我很久,離開的身影格外落寞。


 


我仿佛看到曾經的自己。


 


難堪又卑微。


 


第二天早上,我向幼兒園請了假。


 


正想下樓散心,一抬頭,卻又看到了另一個不速之客。


 


10


 


單元門口。


 


季甜甜堵在樓下,看向我的目光淬著毒意。


 


讓我意外的是,她的妝容不再精致,甚至透著憔悴。


 


她惡狠狠地靠近我,臉色黑得難看。


 


“喬惜語,你怎麼還沒S?”


 


“怪我心慈手軟,沒想到懸崖下還有棵樹,留下你一條爛命。”


 


說著她激動起來,手指幾乎懟在我的眉間。


 


“你們母女就是知恩圖報的小人,如果不是你,我才應該風風光光嫁進陸家!”


 


“是,就是我讓景年悔婚的。”


 


“是我故意在那天成功離婚,也是我知道山間危險纏著他去露營,是我扔掉了所有的物資,也是我故意告訴你懸崖邊才有螢火蟲,更是我拖延了救援時間。”


 


頓了一下,她又輕輕笑起來。


 


“可那又怎樣,你還不是百口莫辯,被他逼著對我感謝?”


 


我看著季甜甜輕蔑的笑意。


 


掰彎了她的手指。


 


然後拽住她的頭發,直到露出白花花的頭皮。


 


我碾上她的腳背。


 


“該去S的是你,S人兇手。”


 


“既然你這麼愛他,五年前陸氏遇難,怎麼跑得比誰都快?”


 


“我恨不得把你抽筋剝骨……”


 


季甜甜想動手推我,卻被我一掌扇倒在地。


 


“你們這對陰溝裡的老鼠,一個貪慕虛榮,一個薄情寡義,都該S!”


 


我忍不住拔高聲音。


 


積壓在心底的怒氣噴薄而出。


 


出國後,我一直在多方收集證據。


 


和警方一直保持著密切聯系,就是為了讓季甜甜牢底坐穿。


 


既然她害了我,就該付出慘重的代價。


 


“景年不會信你的,他答應過要保護我……”


 


話音未落,有人捂住了我的耳朵。


 


是陸景年。


 


他幫我屏蔽掉外界一切汙言穢語。


 


我隻看到季甜甜的臉色瞬間由白轉青。


 


她跪撲在陸景年腳邊,卻被一腳踹開。


 


男人抱住我的腰身,與我十指緊扣。


 


他把頭抵在我的肩上,聲音嘶啞難聽。


 


“惜語,就讓我抱抱你,是我讓你受了好多委屈。”


 


“都是我不好,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你。”


 


“我沒想到,沒想到季甜甜這樣對你……”


 


陸景年說得動情,他捏住我的下颌,就要吻下來。


 


我用盡全力掙開。


 


“啪”的一聲響起,清脆又響亮。


 


紅腫的掌印在他臉上聳起。


 


使得陸景年不可置信。


 


片刻的寂靜後,他身形一晃,哽咽開口:


 


“惜語,我們之間不該是這個結局。”


 


“原諒我,老婆,我想娶你,想和你共度餘生。”


 


我視線模糊地盯著他顫抖的肩,冰冷開口,


 


“不可能。”


 


悲劇的結局,一開始就早已注定。


 


我愛上他,隻會撞得頭破血流。


 


我關閉錄音鍵,看向驚恐的季甜甜。


 


“我已經收集了充足的證據,不久後就會提起訴訟,希望你能提心吊膽,哭著過完每一天。”


 


季甜甜還沒從陸景年的怒意中緩過神。


 


下一秒,就被我的話嚇得尿了褲子。


 


而陸景年擋在我身前,不願讓我看到汙穢的一幕。


 


“惜語,我會為你作證。”


 


“隻要你需要,我隨時都在。”


 


他聲淚俱下,可我隻是沉默。


 


在陸景年的幫助下,案件審理得很快。


 


季甜甜比我想象中判得更重。


 


因為她的前夫出席作證。


 


她不僅婚內出軌,而且還貪汙公款。


 


陸景年承包了各大廣場的大屏幕,循環播放事件的真相。


 


意氣風發的總裁,向我道歉時,卻頹敗不堪。


 


網友如同對我一樣,又將炮火對準了季甜甜。


 


可我隻是笑笑,心中毫無波瀾。


 


直到陸老爺子的葬禮,我見了他最後一面。


 


陸景年的千言萬語,化作一抹苦澀的笑意。


 


“惜語,謝謝你還肯來。”


 


“你還好嗎,我很想你……”


 


我沒有接話,不著痕跡與他拉開距離。


 


直到葬禮結束,他叫住了我。


 


“惜語,這是我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轉讓給你。”


 


“求你不要拒絕,我辜負了你,就當作對你的補償。”


 


我沒有推辭。


 


隻是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頭閃過一絲異樣。


 


半個月後,我看到了他病故的消息。


 


腎癌晚期,無法治愈。


 


看了一眼日歷,正是母親的忌日。


 


天道好輪回,陸景年的報應雖遲但到。


 


我說不清心中什麼滋味。


 


索性搖搖頭,把他拋之腦後。


 


一切塵埃落定後,我繼續做著幼師的工作。


 


看著孩子們的笑顏,衝淡了心中的鬱結。


 


我重新拍了一組婚紗照。


 


照片裡隻有新娘。


 


我想,沒有陸景年。


 


我的笑,比任何時候都漂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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