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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想做你哥哥了 3276 2025-05-15 15:42:49

和閨蜜聊天,給她發了張性感睡衣照:


 


「要睡嗎?」


 


發完才發現誤發給了我很久沒聯系的繼兄!


 


正想撤回,可對方秒回:「地址。」


 


1


 


當我看到對話框裡,時隔四年,再次跳出來的簡短卻又透著雷厲風行的回復。


 


人都傻了。


 


我和閨蜜聊天,經常沒個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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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入組了新劇組,頭一回當女主角,劇組給的待遇還不錯。


 


安排的酒店房間很大。


 


我洗完澡,穿著閨蜜惡作劇送的性感睡衣。


 


想著拍張照發給她。


 


誰承想,會誤發給一直被我置頂的陸堇時!


 


我和陸堇時已經很久沒聯系了。


 


自從我媽和他爸離婚後。


 


我以為他應該早刪了我,沒想到會秒回。


 


2


 


骨子裡還殘留的記憶讓我聽話地給他發了地址。


 


發完反應過來,我就慌了。


 


陸堇時不會真的要來吧?


 


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想起來我現在可是在日本,慌什麼。


 


他怎麼可能真的過來?


 


想到這兒,我放心地去睡覺了。


 


半夜裡,有人給我打電話。


 


我迷迷糊糊地接起。


 


久違的清冷嗓音透過冰冷的手機傳來:


 


「開門。」


 


我腦子猛地一驚。


 


「陸堇時?!呃……哥?」


 


對面似是傳來輕笑。


 


正疑心是不是錯覺,正經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在你房門口,開門。」


 


這下子,我徹底清醒了。


 


跳下床,鞋都沒穿就去開門。


 


十一月份的天,門口的男人一身黑色大衣襯得身形修長有型。


 


身上微涼的冷淡之感,撲面而來。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某處,眸光頓了一下,變得晦暗幽深。


 


「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不是你邀請我的?」


 


我窘迫:「……發錯了。」


 


「所以你原本是想發給誰?」


 


他眼神微眯,周身氣息忽然變得冰涼:「男朋友?」


 


我莫名感覺到壓迫,趕忙解釋:「不是,阮安然,你認識的。」


 


「你還跟她有來往?」


 


「怎麼了?」


 


他皺眉,似是對我閨蜜極度不爽。


 


也對,他高中時就不喜歡安然。


 


他低頭看了一眼,忽然皺眉:「怎麼不穿鞋?」


 


我忙不迭地回去穿鞋。


 


回頭時,發現他已經關上門進來。


 


將寒意阻隔在外。


 


見他朝我走近,我有些緊張:


 


「哥,你怎麼也在日本啊?」


 


「工作。」


 


「你晚上住哪兒?」


 


「你不是要我陪你睡?」


 


我苦笑:「你不是都知道了我是發錯的嗎……」


 


「林覓雪。」


 


他一叫我名字,我就怵得慌。


 


高中時,每逢我做了什麼他不滿意的事,他就叫我全名。


 


「我們四年沒聯系了吧?」


 


「嗯……」


 


「所以,你是怎麼發錯的呢?」


 


他眸光幽幽。


 


「你是故意發錯的?」


 


「不是!」


 


「你把我置頂了?」


 


我頭低得更低了。


 


「呵……」


 


一聲輕笑從頭頂傳來,語氣肯定:「你為什麼把我置頂?」


 


他忽然逼近,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質問。


 


我下意識後退,冷不防踢到床腳,失去平衡。


 


陸堇時來拉我,竟然沒拉住。


 


最後雙雙倒在柔軟的被子上。


 


他的手好巧不巧,壓的地方有些……尷尬。


 


察覺到胸前的手好似動了動。


 


我臉爆紅。


 


這件睡衣非常薄,而且我睡前也沒穿內衣……


 


「流氓,你、你起來!」


 


我推開他。


 


卻被他反手壓制:「你都叫我流氓了,我不落實這個稱號,多虧?」


 


語氣輕佻,眼神散漫。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四年沒見,一向克己復禮、正經清冷的人怎麼現在說起這種話來,這麼信手拈來?


 


「哥,真的是你嗎?」


 


「誰是你哥?」


 


手扯住某點,一揪。


 


一股電流流竄全身,我身體猛地僵滯。


 


他幽幽地盯著我:「哥哥會這樣對你嗎?」


 


那一眼,包含太多情愫,竟讓我發不出聲音。


 


也想起了以前……


 


3


 


我和陸堇時是在高一的時候成為重組家庭的。


 


我媽這一生,改嫁過很多次。


 


但還是頭一回嫁進這麼好的家庭。


 


其實我至今都不理解,陸家是個豪門世家,陸堇時的老爸到底看上了我媽哪裡?


 


是漂亮嗎?


 


不管因為什麼,都不重要。


 


我了解我媽,依她的尿性,估計還是會離婚的。


 


所以從進入陸家開始,我就沒想過要和陸家的人打好關系。


 


更沒有用過他們一分錢。


 


整個高中,我都靠著給安然跑腿掙錢。


 


我抱著遠離陸家人的想法,住在陸家。


 


可陸堇時屢屢打破我的計劃。


 


他不知為何,對我很上心。


 


也許是自小的教養,讓他無法對妹妹視而不見吧。


 


即使是毫無血緣關系。


 


他會不厭其煩地輔導我作業,帶我上下學。


 


他不讓我亂玩亂搞,更不會讓不三不四的人有接近我的機會。


 


知道我丟三落四,不長記性,他的書包裡永遠帶著我需要的東西。


 


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我的哥哥。


 


就在我逐漸習慣並且接受他是我哥哥的時候。


 


我忽然發現,他並不像我以為的那樣。


 


高三時,安然讓我去追求她的S對頭,我們學校的文科第一周嘉漾。


 


陸堇時知道後,以為我早戀,非常生氣。


 


第一次非常嚴厲地教育了我。


 


他讓我離周嘉漾遠一點,可我隔天就和周嘉漾在小樹林「約會」。


 


他知道後,狠心向老師舉報。


 


那天周嘉漾被抓了,而他,趁亂中把我帶走。


 


我試圖掙扎,他突然把我抵在一顆樹上。


 


「林覓雪,你就這麼喜歡他?」


 


粗喘的呼吸靠近,濃重且灼熱,顯然在壓抑著怒氣。


 


我低著頭,認錯得很快。


 


脖子上那雙細長的手,摩挲著,摩挲著,許久,才終於收掉。


 


那是我第一次懷疑他溫和正經的外表下可能有另外不為人知的一面。


 


真正確認,是後來安然讓我買小雨傘捉弄周嘉漾。


 


沒成想被周嘉漾這個老狐狸察覺,回到家時,我發現放進周嘉漾書包裡的小雨傘,進了我的書包。


 


而好巧不巧,還被陸堇時看到了。


 


他清冷淡漠的眸光瞬間就變了,他將我拉至他的房間,將我壓在床上。


 


「你為什麼會有這個?你從哪裡知道這個?還是誰給你的?」


 


一連串犀利帶著壓迫的質問,讓我嚇得說不出一句話。


 


「周嘉漾?」


 


「不是!」我驚慌,「我、我自己買的,我就是好奇……」


 


「就這麼好奇?」


 


「哥……」


 


「誰是你哥?」


 


他眸光幽幽。


 


忽然當著我的面把那個小雨傘拆開。


 


「你試過嗎?」


 


試什麼?


 


我腦子還懵著,就聽他再次開口:「既然你這麼好奇,我作為哥哥,不介意親自給你演示用法。」


 


4


 


那晚,他當然沒有真的給我演示用法。


 


隻是想嚇唬嚇唬我。


 


但我也確實被他嚇到了。


 


所以填報志願時,我欺騙了他,沒有和他報考同一所城市。


 


後來大三時,我媽和他爸離婚。


 


他那時正在國外當交換生。


 


我直接單方面和他斷絕聯系。


 


陸堇時從來都是一個孤傲的人,在此之前,我並不覺得他會再來找我。


 


沒想到,因為我的烏龍。


 


現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我衣衫不整被他壓在酒店床上。


 


而他眸光幽深:「要我陪你睡覺嗎?」


 


長久的無聲對峙。


 


我兩滴眼淚滑入發中。


 


「陸堇時,你欺負我……」


 


他一怔。


 


「不就是發錯了信息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這些年戲不是白演的。


 


作為一個演了十幾部愛而不得的女二。


 


我哭戲那叫一個真實。


 


陸堇時手上力道稍松。


 


我趁機翻到一邊,坐起。


 


背對著他,身體一抖一抖,假裝委屈。


 


他有些無措:「我開玩笑的,嚇到你了?」


 


我強忍住笑意,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你大半夜闖進來女孩子房間,剛才還那樣,誰不害怕?」


 


「哥哥這幾年在國外都是這麼和別人開玩笑的嗎?」


 


「果然外國人就是玩得開,不過我不是那種人,哥哥以後還是別這麼輕浮了吧。」


 


陸堇時黑了臉。


 


人生頭一回被我教育,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最後還隻能乖乖道歉。


 


我故作大度:「算了,下次別這樣了。」


 


最後又以明天要早起拍戲為由,將他推出門外。


 


5


 


早起拍戲確實不是借口。


 


我第二天有一場和男主角泡溫泉的戲。


 


我從業以來,頭一回接到這麼「大尺度」的戲,本來是很激動且期待的。


 


可是,當我穿著浴袍和男主角程北坐在溫泉旁對戲時,抬眼就看到陸堇時,笑容僵了。


 


他為什麼還沒走,不是說有工作嗎?


 


「你認識?」


 


程北注意到我的目光,疑惑地問。


 


我眼神飄忽,瞟了陸堇時一眼。


 


他優越的長相在一眾工作人員中很是顯眼。


 


「……不認識。」


 


陸堇時眼睛微微一眯,到底沒有拆穿我。


 


正好導演讓我們下水正式開拍,我松了一口氣跳下溫泉。


 


「覓雪,你的衣服得脫下。」


 


副導演提醒。


 


我想起裡頭穿著的布料少得可憐的連體泳衣,頓時又有些為難。


 


陸堇時在這兒,當著他的面,我脫不出來……


 


遲疑的功夫,程北已經脫得隻剩下一條四角褲。


 


他走到我跟前,貼心道:「衣服給我,我遞給工作人員。」


 


我瞟了陸堇時一眼,他不僅沒走,還在導演身邊坐下了。


 


他似乎和導演認識。


 


眼神定定望著我,看不出喜怒。


 


我一咬牙,把浴袍脫了。


 


露出裡頭略有點情趣內衣意味的泳衣。


 


察覺到看著我的那道目光變得有些壓迫和陰沉。


 


我硬著頭皮催促:「快、快開始吧。」


 


可真是不巧,這場戲是這部劇裡尺度最大的。


 


也是唯一一場吻戲。


 


偏偏就被陸堇時當場圍觀。


 


他不會誤會我,以為我這些年演的全是這種不正經的戲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中,程北突然將我抵在池邊上。


 


裸露的皮膚相碰,我腦子都是嗡的。


 


下意識眼神瞟向陸堇時。


 


他明明沒有冷臉,甚至還笑了,可就是感覺有些涼涼的味道。


 


「覓雪,你發什麼呆呢,說臺詞啊!」


 


導演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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