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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和道侶強行解契後 3763 2025-05-15 15: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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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將弈與我是仙界道侶。


     


    下凡後,我們也結為夫妻。


     


    隻是後來,他為了他的小狐妖,一劍廢了我的丹田,讓我替她送S。


     


    我先一步回到仙界,強行解除契約,閉關修煉。


     


    出關後,聽說,將弈上仙,找了道侶千年。


     


    又聽說,他當年在凡間,自刎而S。


     


    1


     


    眨眼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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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關已有些日子。


     


    我想過會再見到將弈,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上一次見到他,還是在五百年前的凡間——


     


    江南水鄉,雲夢澤。


     


    記憶中褪了色的模糊面容,在煙雨朦朧中,漸漸清晰。


     


    我被扒下了幹練簡雅的羅裙,披上了豔紅輕薄的紗衣。


     


    本是件羞恥的事情,可此刻唯有疲憊和麻木。


     


    將弈站在那裡,冷眼瞧著。


     


    仿佛,我與他毫無關系,不是攜手走過數十年的少年夫妻。


     


    他身旁還站著嬌憨美麗的小狐妖妲娆,對他撒著嬌。


     


    她嬌嬌軟軟,滿懷愧疚道:「讓姐姐替我去,是不是不太好?」


     


    將弈聲音嚴厲,但字字都是偏愛。


     


    「不要胡鬧,那魔獸愛吃妖心,妖被挖心,修為盡毀,此番必須由她代你去!」


     


    便是早知道了,聽他親口說出時,我的心髒還是緊縮了一瞬。


     


    我是凡人。


     


    所以我被挖心沒關系,大不了轉世重來。


     


    「阿娆在修為關鍵期,不能出岔子。」將弈淡淡道,「你是大師姐,也是我的道侶,要明事理。」


     


    「我會去找你的轉世,到時候自會補償你。」


     


    可我沒有下一世了啊。


     


    我曾在機緣巧合下,見到過三生石。


     


    三生石中沒有我的來生。


     


    我同將弈說過。


     


    他隻道我,自私自利,為了不救妲娆,編出的謊話。


     


    此刻,他們要為我戴上腳鏈子。


     


    我不怎麼配合,其中一位女修竟生生折斷了我的腳踝。


     


    我痛得揚起脖頸,像垂S的鳥。


     


    將弈的目光這才從妲娆身上緩緩又落到我身上。


     


    那女修義正詞嚴道:「我也是為了她好,那魔獸喜歡鈴鐺聲,能讓她討魔獸歡心,少受點罪。」


     


    呵。


     


    是為了讓魔獸意亂之時,他們能混進去偷些法寶吧。


     


    像以往送去那些小妖時一樣。


     


    雲夢澤抗擊魔獸數百數千年,久而久之,出現了用妖獸作餌的規矩。


     


    隻是這次抽籤抽中了將弈豢養的小狐妖。


     


    我的腳踝扭到了一個奇怪的弧度,像殘破的傀儡人偶。


     


    見此,將弈隻是皺了皺眉:「如安,你可還記得,魔獸與你有S母之仇?」


     


    聽聞此言,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恨,亦是怒。


     


    他竟用這理由,來說服我自願替妲娆去S!


     


    「如安,不要使小性子。」將弈道。


     


    這話,我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後來,他還說了什麼,我聽不清了,也不想聽。


     


    這便是,我在凡間,S前最後一次見到將弈的場景。


     


    我S後,元神回歸仙界,方知自己為何沒有來世。


     


    因我本是仙,下凡是為了助道侶將弈渡劫。


     


    身S歸位。


     


    隻是不知為何,我沒有回到本來的軀體,而是進入了一塊血紅仙石中。


     


    我渾身暖洋洋,無半點不適。


     


    姻緣繩將我們牽在一起,可一條繩子如何能左右人心?


     


    我閉上眼,在凡間的一幕幕從眼前閃過。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再睜眼,我嘔出一口血。


     


    強行解契,魂魄重傷。


     


    而後我閉關千年。


     


    血玉為軀體,修行一日千裡,更是因禍得福,勘破情障。


     


    眼下,天帝要派遣天家去凡間降妖除魔。


     


    說來正巧,竟是那霍亂雲夢澤的魔獸。


     


    這不是什麼好差事,吃力不討好。


     


    仙家本不該多管凡塵之事,除非有為禍人間的大魔出現。


     


    沒有人應聲之時,我站了出來。


     


    天帝大悅。


     


    卻在接旨前,有一人突然道:「慢著。」


     


    他一襲青衣,面容如玉。


     


    一步步走來,步步生蓮,如遠山追雪。


     


    一身光風霽月的氣度,一眼瞧過去就知非池中物。


     


    終於,時隔千年。


     


    我與他,再次相見。


     


    2


     


    將弈生得極好。


     


    他的本體是瑤池第一枝蓮花,秋水為神,玉為骨,是仙界一等一的美男子。


     


    他一出現,就引得許多女仙竊竊私語。


     


    當年,我與將弈結契時並未舉行大典。


     


    他一向低調,從不與人言說。


     


    因此,許多人並不知道他曾有道侶。


     


    他站到我身邊,對天帝道,魔獸兇險,葬送了不知多少凡人和無辜妖族,他可以同我一起去。


     


    天帝應允。


     


    散場後。


     


    我大步流星離開。


     


    我如今是仙石化形,容貌和名字都和之前不一樣了。


     


    將弈認不出我。


     


    隻是我瞧見他,心裡覺得惡心。


     


    有女仙找將弈攀談,他沒有理會。


     


    倒也正常,他本就是個不近女色的性子,隻是後來遇到了那個特例……


     


    「無憂上仙,還請留步。」


     


    我充耳不聞。


     


    直到將弈站到我面前。


     


    他一雙眼眸清冷淡泊,但眼波流轉,面帶笑意。


     


    和剛才對別的女仙不假辭色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沒有錯過他眼裡的探究。


     


    他問道:「無憂上仙,為何願去雲夢澤?」


     


    3


     


    雲夢澤。


     


    水落魚清淺,微雨夢澤深。


     


    這裡凡人、修士和妖共處,比不上宗門大族,但也自成一派。


     


    將弈是孤兒,流浪到這裡,倒在了這人間仙境入口。


     


    我隨阿娘為屬地百姓驅邪祈福回來,撿到了他。


     


    我在他面前蹲下,還沒開口就被他抓住了裙角。


     


    「求你、救我。」


     


    說完那句話,他氣息徹底微弱了下來。


     


    他雙腿裸露在外,傷口深可見骨,兩腿儼然已經斷了。


     


    我愣了愣,瞅著那隻骨瘦嶙峋的小手,說:「好。」


     


    命運掀開了簾幕。


     


    我照顧了他好幾日,直到他睜開眼。


     


    他困於病榻那幾年,我下了學就去找他。


     


    為他演示白日所學,給他講雲夢澤的故事,還給他做糖人。


     


    終於,第三年春,將弈站了起來。


     


    他修煉刻苦,對自己嚴厲至極,拒絕了所有女子的示好。


     


    隻有我,好像是特殊的那個。


     


    他每次外出都會為我帶禮物,天涼為我送來披風,風冷為我遞來溫茶。


     


    他還為我搭了秋千,我回贈他從小戴到大的護身玉。


     


    瞧見我和別的男子走得近了,他也會黑了臉生悶氣。


     


    我和將弈成親,水到渠成。


     


    後來,娘親身為掌門,魔獸來襲,為救百姓犧牲。


     


    我推舉將弈繼任掌門。


     


    他答應我為娘親報仇。


     


    有人勸我,小心狼子野心。


     


    我充滿自信。


     


    沼澤遇襲,伏擊大妖,雪地取暖……將弈數次擋在我面前,他不是這種人。


     


    最重要的是,掌門之位能者居之,他比我做得更好,我甘拜下風。


     


    這是對所有雲夢澤的百姓負責。


     


    隻是沒想到,他後來會深陷情網,昏庸至此。


     


    ……


     


    隻是,無論是妲娆出現前,還是出現後,我都從未見過他現在這副模樣。


     


    將弈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好像生怕錯過我臉上的細節。


     


    他的手收攏在袖中,似乎攥緊了拳頭。


     


    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他認出我了。


     


    我覷了他一眼,道:「那將弈上仙又為何要去?」


     


    將弈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眸微垂。


     


    他笑道:「那裡,曾有一故人。」


     


    我面不改色感慨道:「沒想到堂堂將弈上仙還認識凡人?」


     


    將弈搖了搖頭:「她並非人族。」


     


    那狐妖對他而言,果然是特別的。


     


    我沒來由地一陣反胃。


     


    既然不曾動心,為何要與我結契,又為何在凡間要與我成親?


     


    我沒控制住表情,意識到時,我轉身就走。


     


    但還是晚了一步。


     


    在轉身那一刻,我瞧見了將弈眼眸一亮。


     


    下一刻,我的手腕就被人緊緊抓牢。


     


    將弈用了很大的力,似抓住失而復得的珍寶。


     


    我回頭看向他。


     


    隻見,不知何時,那雙厲害、清冷、平靜的眼眸盛滿了巨大的驚喜,他兩頰滑下兩行清淚,聲音顫抖得不行,道:「如安,我找到你了。」


     


    4


     


    我至今記得,將弈帶回妲娆那一日。


     


    那是一年冬至,將弈去除妖,已走了兩月有餘。


     


    終於到了他回來的日子。


     


    我早早到雲夢澤門口去迎他。


     


    風雪中,一隊人馬漸漸走近。


     


    將弈為首,他裹著臃腫的披風,眉眼依舊如畫。


     


    我欣喜地迎上去,卻見他隻是匆匆看了我一眼,就與我擦肩而過。


     


    我摸不著頭腦,跟了上去。


     


    他徑直去了回春堂。


     


    他要用攢下的所有功績,換生白骨活S人的靈藥。


     


    回春堂弟子提醒他,他攢下的功績,原本能換結嬰丹。


     


    結嬰丹可助修士突破金丹。


     


    到達元嬰期,正是此刻將弈亟需的。


     


    他隻有到達元嬰期,與魔獸一戰才有勝算,才能守住雲夢澤的百姓,才能為我娘報仇。


     


    但他沒有絲毫猶豫,還是要換靈藥。


     


    我突然聽見有一軟糯的少女音道:「不用你救我,都說了我是自願的,你不用管我……」


     


    我這才看見,一個純白的小腦袋從他的披風裡,探出了頭。


     


    是隻小狐妖。


     


    將弈沒有理會她。


     


    那顆閃著瑩光的丹藥,被他塞進了小狐妖喋喋不休的嘴裡。


     


    我感覺到,有什麼似乎變了。


     


    外頭風雪沒有停。


     


    寒風刺骨得像是要侵入肺腑。


     


    將弈這才看到我。


     


    他微微愣神。


     


    片刻後,他解釋道:「她給我擋了一擊,妖丹破碎,是我欠她的。」


     


    妲娆吃下靈藥,已經陷入了昏睡。


     


    已成定局,我沒有發難。


     


    忠義兩難全。


     


    隻是站在我的立場,我不贊成他的選擇。


     


    5


     


    那日之後,我和將弈似乎陷入了冷戰。


     


    我沒有主動去找他。


     


    他也沒有再來尋我。


     


    再見面,是小師妹哭著來求我去救二師姐懷茵。


     


    她一邊哭一邊說,話語顛三倒四。


     


    許久我才聽懂,懷茵師妹傷了掌門將弈的妖獸,要被處以鞭刑,還要罰將五十年功力送給那妖獸。


     


    「大師姐,懷茵師姐氣不過掌門把原本要給我的修煉機會給了那狐妖,才一氣之下動了手,但她根本沒有下重手,那狐妖還傷了她,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狐妖重傷……」


     


    惡意害同門弟子性命,才會被如此嚴懲。


     


    我趕到時,行刑已經開始了。


     


    懷茵師妹跪在刑臺上,將弈一鞭又一鞭抽到她的臉上、身上。


     


    將弈功力遠高於她,那一鞭鞭帶著法力,勾連起血肉。


     


    懷茵師妹面白如紙,SS咬著唇瓣,唇上也已鮮血淋漓。


     


    我來不及多想,衝了上去,接住了將弈的鞭子。


     


    多日未見,還是那個熟悉的人。


     


    隻是,他身後,多了一條小尾巴。


     


    是個樣貌不過雙十年華的少女,膚白嬌美,玲瓏魅惑。


     


    正是當日那隻小狐妖。


     


    她拉著將弈的衣角,看到我害怕地往後縮了縮。


     


    將弈下意識擋住她,神色冰冷道:「祁如安,你這是何意?」


     


    他一開口,毫不留情面。


     


    我壓下心底酸澀,揚聲問道:「敢問懷茵師妹犯了哪條規矩?」


     


    雲夢澤雖有妖族居住,但從不收妖族為修行弟子。


     


    「你是在質疑我嗎?」將弈道。


     


    我愣了愣,又聽他道:「你可知,質詢掌門該走何流程?」


     


    聞言,我呆在了原地。


     


    雲夢澤確實有相關規定。


     


    若是不服掌門,須在雲夢澤的深水潭中度過一個時辰,以證決心和自身實力。


     


    堪比水刑。


     


    他為何將這事上升到了這種高度?


     


    我瞧了眼懷茵師妹,她對我搖了搖頭。


     


    她明明已經虛弱得沒有力氣,但還是艱難開口道:「師姐,我已經認罪了,不必再為我……」


     


    我重新看向將弈。


     


    他亦看著我,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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