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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哥哥咬鉤了 5170 2025-05-13 16: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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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輸不起?」


    許雪萱跑過來:「輸不起的是你們吧,要不是你搞那些小動作,霍燼早就贏了!」


     


    「真的嗎?」


     


    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彎下了身,瞄準白球,黃球進袋,白球懸停在紅球後面。


     


    又是一杆,紅球進袋。


     


    白球彈了回來,正好能瞄準藍球。


     


    ……


     


    一杆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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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嘲笑我的人,都閉嘴了。


     


    就連蔣西嶽的眸中,都閃過驚嘆。


     


    我問霍燼:「還比嗎?


     


    「你要是不服,可以再來一局,隨便換杆。


     


    「反正不管來多少次,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霍燼額角落下豆大的汗珠。


     


    「那你那天晚上……」


     


    「裝的。」


     


    我把臺球杆還給蔣西嶽。


     


    他接了過去,笑眼裡忽然閃過玩味。


     


    「你為什麼要裝?我不明白,你明明打得很好,為什麼要故意輸給我們……」


     


    霍燼問個不停。


     


    答案,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


     


    「為了讓你討厭我呀。」


     


    我轉過頭,輕眨眼,一笑。


     


    「不是你說的嗎?


     


    「太乖的女生,實在不對你的胃口。」


     


    10


     


    蔣西嶽退避眾人,把我帶去了角落。


     


    他咬了一根煙,問我:「來一根?」


     


    「我不會。」


     


    他挑眉笑了,把煙收起,問我:「之前這麼乖,都是裝給我看的?」


     


    我往前一步,把他抵在牆上,熾熱的呼吸環繞我。


     


    我笑著承認:「早知道哥哥喜歡野的,我就勾你了。」


     


    蔣西嶽任由我抱著他。


     


    不主動、不拒絕,估計也不想負責。


     


    「目的?」


     


    我指尖輕點他英氣的眉眼:「見色起意。」


     


    蔣西嶽把我的手臂放在他肩後,將我打橫抱起,剛想親我,手機響了。


     


    是我媽。


     


    喊我回家。


     


    相、親。


     


    掛了電話,我問蔣西嶽:「咱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你說呢?」


     


    他笑意危險,告訴我:「我可不喜歡什麼隻走腎的關系。」


     


    懂。


     


    「那我現在……就是你女朋友了對吧。」


     


    「女朋友要相親了。


     


    「你管不管?」


     


    蔣西嶽一滯,笑道:「這就是你勾我的目的?」


     


    我躲進他懷裡,撒嬌:「你別把我想得這麼陰暗嘛。」


     


    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


     


    與聰明人打交道,真是驚心動魄。


     


    沒錯。


     


    我勾上蔣西嶽的目的。


     


    就是,讓他阻止我家安排的相親。


     


    對方家族勢力太大。


     


    我合計了一下,除了蔣西嶽,好像無人能與他制衡。


     


    但是,蔣西嶽怎麼才能看上我呢?


     


    我想了又想,想出一個橫刀奪愛的主意。


     


    就是沒想到。


     


    這招這麼好用。


     


    言情小說誠不欺我。


     


    蔣西嶽把我從懷裡推了出去。


     


    視線落到遠方,說:「我拒絕。」


     


    「啊?」不是剛才還說,不喜歡什麼隻走腎的關系嗎?


     


    蔣西嶽告訴我:「我還有第二個原則,絕對不插足別人的感情。」


     


    「那霍燼……」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


     


    好好好。


     


    我擰了自己一把。


     


    逼出眼淚。


     


    「你就真的舍得把我往外推?」


     


    蔣西嶽抬起手,粗糙的拇指擦掉我的淚水。


     


    「別裝乖,我現在不吃這一套。」


     


    我一口咬破他的大拇指。


     


    扭頭就走。


     


    馬尾甩到他的臉上。


     


    是我故意的。


     


    11


     


    我媽丟給我一個微信號。


     


    逼我和他聊天。


     


    他頭像是一隻杜賓犬。


     


    【你好。】


     


    【嗯。】


     


    還挺高冷。


     


    我懶得浪費時間,開門見山。


     


    【其實吧,我有男朋友了。】


     


    【所以?】


     


    他都不問問我男朋友是誰嗎?


     


    【我男朋友是蔣……】


     


    字還沒打完。


     


    收到他的回復。


     


    【挺巧,我也有女朋友。】


     


    真的嗎?


     


    這就好辦了。


     


    我來精神了。


     


    【那咱們還有見面的必要嗎?】


     


    【有。】


     



     


    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我女朋友剛把我甩了。】


     



     


    【所以,我見不得別人比我幸福。】


     


    有病吧你?


     


    我直接把他拉黑了。


     


    蔣西嶽真沉得住氣。


     


    三天了。


     


    愣是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倒是霍燼一直聯系我。


     


    【小嵐,之前都是我錯了,我們和好吧。


     


    【你不會真以為蔣西嶽那種人會對你付出真心吧,小嵐,你看錯人了,他比我還不是東西呢。


     


    【你們是不是分手了,我今天看到蔣西嶽和一個女的一起逛街呢。】


     


    聒噪。


     


    我關機了。


     


    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不行。


     


    蔣西嶽是指望不上了。


     


    我隻能自救了。


     


    房間的門從外面鎖了,我要是想出去,隻能從窗戶翻出去。


     


    我住在二樓。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目測了一下高度,眼暈。


     


    扯下床單。


     


    擰成繩。


     


    扔到窗外。


     


    往下爬。


     


    還好我學過攀巖。


     


    不然還真不好辦。


     


    落地的時候,我踩到了床單,右腳往旁邊一崴,差點摔倒。


     


    「嘶……」


     


    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呼吸聲落在我耳邊,痒痒的。


     


    我扭過頭,嚇了一跳。


     


    「蔣西嶽?


     


    「你怎麼來了?」


     


    樓上,聽到我媽在喊:「嵐嵐?嵐嵐?」


     


    完蛋。


     


    我拽住蔣西嶽的手,往外跑。


     


    「快走,誰讓你來的,被我媽看到就全完了!」


     


    我拽著他往外跑。


     


    沒跑出去幾步,就看到我媽從窗戶探出頭,拽著床單,罵我:


     


    「季溫嵐!你不要命了!」


     


    我還想往前跑。


     


    蔣西嶽拖住了我,反手牽住我,往他懷裡帶。


     


    「阿姨,我們鬧著玩呢。」


     


    我媽一愣,隨後笑逐顏開。


     


    「好好好,你們玩,你們玩,看到你們感情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什麼鬼?


     


    她放心什麼?


     


    一個鬼故事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


     


    我瞪著蔣西嶽:「是誰讓你來的?」


     


    「你媽媽啊……」


     


    他一頓,笑得很壞:「準確來說……應該是……我未來丈母娘?」


     


    12


     


    搞錯了。


     


    全錯了。


     


    我那個討人厭的未婚夫。


     


    怎麼就變成蔣西嶽了?


     


    那我不就變成投懷送抱了?


     


    逮住一個機會,我問我媽:「尚家破產了?」


     


    我媽白我一眼:「你在胡說什麼啊?讓你爸聽到,又得罵你。」


     


    「不是,尚家沒破產,那我為什麼要跟蔣西嶽相親啊?」


     


    我媽也被我說迷糊了。


     


    「西嶽怎麼了?不比尚家那個不靠譜的強?你滾一邊去,別擋著我切西瓜。」


     


    我媽。


     


    我出生之後從來沒見她進廚房的人,給蔣西嶽切西瓜,洗葡萄。


     


    看得出來,是對蔣西嶽很滿意。


     


    她把果盤放到茶幾上。


     


    我抓了一串葡萄。


     


    她瞪了我一眼,扭過頭,又笑意粲然。


     


    「對了,我剛看你倆挺熟的,你們之前認識啊?」


     


    「認識。」


     


    「不認識。」


     


    我媽一怔,坐直了:「到底認不認識?」


     


    「不認識。」


     


    「認識。」


     


    我媽沉默了。


     


    蔣西嶽解釋:「阿姨,是我認識嵐嵐,她不認識我。」


     


    「哦?」我媽一臉八卦,願聞其詳。


     


    蔣西嶽看著我,手掌摩擦,回:「阿姨,其實,我暗戀嵐嵐很久了……」


     


    我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


     


    蔣西嶽編了一個很完美的故事。


     


    我救助流浪貓。


     


    吸引他了。


     


    巴啦巴啦的。


     


    我媽連連贊嘆:「天吶,你們真是太有緣了,簡直天生一對嘛。」


     


    蔣西嶽笑容滿面。


     


    隻有我冷嗤一笑。


     


    我對寵物毛發過敏。


     


    別說救助了。


     


    靠近,都會一直打噴嚏。


     


    「嵐嵐,你喜歡小貓啊,早說啊,那媽媽養一隻怎麼樣?」


     


    我媽一問,我就知道,她聽出來蔣西嶽在說謊了。


     


    但我隻能幹笑,回答:「行啊,就領養我救助的那一隻唄。」


     


    等我媽起身走了。


     


    蔣西嶽才無辜問我:「我剛才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該說話。」


     



     


    「我,貓毛過敏,懂?」


     


    蔣西嶽嘆了一口氣,沒掩住唇間溢出的笑意,說:「可惜,昨天的小說,白看了。」


     


    「什麼小說?」


     


    他說了一個書名。


     


    我愣住了。


     


    半年前,我曾經發過一條朋友圈,去漫展偶遇了最喜歡的作者,還找她籤名了。


     


    而她的那本代表作,男女主就是一起救助流浪動物認識的。


     


    不過,這件事,現在可不是重點。


     


    「你翻我朋友圈了?」


     


    我吃了一顆葡萄,狀似無意,詢問:


     


    「還翻了很久?」


     


    蔣西嶽倒是坦蕩:「提前了解一下未來老婆的喜好,有問題嗎?」


     


    我點了點頭,碾碎了葡萄。


     


    「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蔣西嶽牽起我的手,一點點舔掉我指尖的汁水:「不怕。


     


    「她的表情告訴我,她現在,很滿意。」


     


    13


     


    我們手拉手衝向二樓。


     


    我房間。


     


    推開門,擁吻在一起。


     


    像兩頭野獸,一直撕咬,不分上下。


     


    我跳到蔣西嶽的身上,他接住我。


     


    嗓音嘶啞:「小點聲。


     


    「你也不想被阿姨聽到吧。」


     


    樓下,我媽喊了一聲:「嵐嵐,媽媽有事出去一趟,你們慢慢聊。」


     


    「好!」


     


    蔣西嶽雙手不老實,我嗓音差點變了調,瞪了他一眼。


     


    他把我扔到床上,整個人下移,咬住我的軟肋,我揪住床單。


     


    隨他上下浮沉。


     


    「別親,髒……」


     


    蔣西嶽抬起頭,唇邊泛起晶瑩。


     


    「寶寶,你好美。」


     


    我徹底淪陷了。


     


    在家裡,不敢折騰得太兇。


     


    手都快酸了。


     


    我煩了,說:「不來了,煩了。」


     


    「乖寶,很快了。」


     


    蔣西嶽抓住我的手,引領我的動作。


     


    很熱。


     


    我壞心喊了一聲:「哥哥……」


     


    他也淪陷了。


     


    收拾完了,我們抱在一起。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你未婚妻的?」


     


    他玩著我的頭發,說:「早就知道了。」


     


    「那你不吃醋?」


     


    他想了想,回答:「不吃醋,當時隻想著怎麼找個理由甩了你。」


     


    我狠狠咬一口他的肩膀。


     


    他卻笑了出來,把我摟進懷裡。


     


    「還好,還好,現在,是我的了。


     


    「我一個人的。」


     


    14


     


    我和蔣西嶽婚禮在即。


     


    網上突然多了許多我的爆料。


     


    私密照。


     


    還有視頻。


     


    我很急,告訴蔣西嶽:「是 AI 換臉,我和霍燼從來沒有過……」


     


    「我知道。」


     


    他指尖擋住我的手。


     


    我一怔,問他:「為什麼?」


     


    蔣西嶽笑了,嗓音落在我耳邊:


     


    「你叫得比她好聽多了。」


     


    「滾!」


     


    我一腳給他踹飛。


     


    那些視頻,處理得很快。


     


    不到半小時,就全沒了。


     


    但這種東西的傳播,根本擋不住。


     


    都不用我出面。


     


    很快,就有人匿名爆料。


     


    說視頻裡的女人,胸前的一顆痣,許雪萱也有。


     


    而且許雪萱的背後,也有一塊紅色胎記。


     


    輿論立刻反轉。


     


    警方也通報我報警的消息。


     


    我從這件事中抽身出來了。


     


    就是可憐了許雪萱。


     


    有網友復原了視頻,我的臉又變成了她的臉,全網傳瘋了。


     


    我關閉了視頻,嘆了一口氣。


     


    「霍燼真舍得,讓全網都看到他女朋友的裸照,就為了報復我們,值得嗎?」


     


    蔣西嶽笑了,揉揉我的腦袋:「別想那麼多。


     


    「說不定,他隻是有綠帽情結呢。」


     


    不過這些亂七八糟,已經和我們沒有關系了。


     


    因為,我們正在試婚紗。


     


    蔣西嶽指給我一件婚紗。


     


    「要不要試試這個?」


     


    這是一條黑色的婚紗。


     


    我一直都喜歡黑色婚紗。


     


    但是總有人覺得黑色不吉利。


     


    所以,我也不敢說。


     


    「你不怕黑色不吉利嗎?」


     


    蔣西嶽搖搖頭:「你看我像是信那玩意的人嗎?」


     


    「那叔叔阿姨……」


     


    「放心,我們蔣家都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何況,這不是你喜歡的嗎?」


     


    我是喜歡。


     


    也發過朋友圈。


     


    我笑了:「看來,你真沒少翻我朋友圈。」


     


    「是沒少翻。」


     


    他把我推進更衣室。


     


    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對了,我忘記問你了,趕海真這麼解壓嗎,這麼喜歡看?」


     


    我鑽進更衣室。


     


    鎖住了門。


     


    心怦怦直跳。


     


    完蛋。


     


    趕海的視頻,是我之前失戀的時候迷上的,那時候還發了好多條失戀的 emo 文案,他不會全看到了吧?


     


    事實。


     


    他全看到了。


     


    那天晚上,他逼我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動一下,念一個字。


     


    我累得一直求饒。


     


    他趴在我背上,笑問:「怎麼說?


     


    「明天,咱們也去趕海?」


     


    禽獸!


     


    不!


     


    禽獸都不如!


     


    15


     


    婚禮之前。


     


    我們還真的去趕海了。


     


    可惜技術有限,什麼也沒趕出來。


     


    「怎麼辦啊蔣西嶽!我們不會空手而歸吧!」


     


    我一扭頭,發現人不見了。


     


    再低下頭。


     


    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蔣西嶽跪在了地上。


     


    「你……」


     


    他雙手抬起,手裡握著一個藍色的小盒子。


     


    「嵐嵐,我文採沒你好,想不出什麼好聽的求婚文案,我隻想告訴你,跟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一個人掉眼淚,因為,我不會讓你哭。


     


    「嵐嵐,嫁給我吧。」


     


    【淚水打湿的枕頭,知道我全部的委屈,白天還好,一到夜裡,就止不住掉眼淚,怎麼辦啊?】


     


    這一段話是我失戀的時候,某一天發的朋友圈。


     


    沒想到,他全都記住了。


     


    騙子。


     


    因為,我已經落淚了。


     


    不過,是幸福的淚水。


     


    蔣西嶽把戒指套進我的無名指。


     


    站起來,一點點, 吻掉我臉上的淚水。


     


    「嵐嵐,我愛你。」


     


    而我已泣不成聲。


     


    我們抱在一起。


     


    我抬起頭。


     


    看到天邊跳出彩虹。


     


    雨,真的停了。


     


    以後夜裡的枕頭不再有淚水。


     


    隻有我們,相愛的痕跡。


     


    (正文完)


     


    男主番外


     


    我有一個未婚妻。


     


    我早就知道。


     


    她性子很野。


     


    聽說賽車比男人都厲害。


     


    我當然不信。


     


    那天, 她和人打賭賽車。


     


    我湊熱鬧,也去了。


     


    她確實贏了。


     


    我承認她厲害,但肯定沒我厲害。


     


    後來, 開香檳的時候。


     


    她手滑了, 香檳碎了。


     


    輸給她的人在嘲笑她。


     


    我看不下去。


     


    找人送給她一瓶七位數的酒。


     


    千金散盡為紅顏。


     


    就當是,為她慶功了。


     


    但我沒想到, 她很快就給了我第二個驚喜。


     


    常去的那家臺球廳, 老板為了宣傳造勢,整了一個比賽。


     


    我無聊,也報名參加了。


     


    對手很菜。


     


    一路過關斬將, 實在沒意思。


     


    我問老板:「你這裡, 就沒有一點有價值的對手嗎?」


     


    「有啊, 你看,她來了。」


     


    我站在二樓的 VIP 包房。


     


    看到她背著臺球杆,走了進來。


     


    「她?」


     


    「你可別小看了她,不是我說, 你都不一定能贏得了她。」


     


    呵。


     


    小瞧人了不是。


     


    她拿起杆,我愣住了。


     


    「左手?」


     


    「對啊,她是左撇子,想不到吧。」


     


    更想不到的, 是她的技術。


     


    老板說得對。


     


    我的確不是, 她的對手。


     


    「哎,怎麼走了,下一局就是你倆。」


     


    「沒必要。」


     


    我揮了揮手, 承認:「我贏不了她。」


     


    那場比賽,她贏了。


     


    終身免費打球的獎品。


     


    她隨便找個人送了。


     


    從那之後,她再也沒來過臺球廳。


     


    我也沒見過她。


     


    直到一年後。


     


    他們告訴我, 霍燼找了一個乖乖女,今晚上, 許雪萱要去給人家一個下馬威。


     


    霍燼?


     


    哪位?


     


    沒興趣。


     


    我準備走了。


     


    突然, 聽到他們的手機裡, 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女聲:


     


    「霍燼, 你等等我呀。」


     


    我奪過他們的手機。


     


    是她。


     


    好像,也不是她。


     


    她什麼時候變成乖乖女了?


     


    「怎麼說蔣哥,有興趣?」


     


    我咬了一根煙,說:「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去湊個熱鬧唄。」


     


    臺球廳。


     


    許雪萱故意弄的紙條。


     


    她一定抽不到霍燼。


     


    本來, 和我也沒什麼關系。


     


    但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把我的名字塞了進去。


     


    我笑不出來,走到蔣西嶽面前。


     


    「(痒」做什麼給自己惹麻煩?


     


    他們的破事,與我何幹?


     


    那時候我還沒想到,小丫頭整這麼一出, 是為了釣魚。


     


    那條魚。


     


    就是我。


     


    可能我們真的有緣吧。


     


    這麼多張紙條。


     


    她就抽中了我。


     


    後來我才知道,她借故去上廁所,其實就是去準備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的,就是我的名字。


     


    不管怎麼抽, 今天都是我。


     


    得。


     


    比許雪萱還精。


     


    誰能欺負她啊?


     


    於是,我看到她朝我走過來。


     


    乖乖的。


     


    怯怯的。


     


    「我打得不好,可能會給你拖後腿。」


     


    「沒什麼。」


     


    我嗓音平靜。


     


    隻是心裡。


     


    痒痒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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