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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飛升被打下來後 3531 2025-05-13 15: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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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飛升失敗後,我從修仙界掉入凡人界。


     


    第一次御劍飛行,我被導彈打了下來。


     


    第二次渡劫飛升,我又被導彈打了下來,被關在了特殊地牢裡。


     


    一群早就飛升的修仙界前輩鼓掌歡迎:「好巧呀,道友,你也被導彈打下來了。」


     


    我抬頭一看,牆上赫然貼著:


     


    【建國後,禁止御劍飛行。】


     


    【建國後,禁止飛升,飛升的都要用導彈打下來。】


     


    我:屮艸芔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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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當天,我就換上了囚服,被人領著進了牢房。


     


    牢房裡有一位女修,長得挺好看的,笑得也和藹可親,拉著我的手保證: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她的,讓她知道這個地牢的規矩。」


     


    「在咱們這裡,最重要的就是遵紀守法。」


     


    十足的狗腿子。


     


    但等看守一走,她立馬使勁甩掉我的手,翻臉無情:


     


    「新來的,過來,給我揉揉肩捶捶背,我都累了一天了,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


     


    揉肩捶背,沒問題。


     


    隻不過我力氣大,揉得她嗷嗷叫,錘得她眼含淚花:


     


    「停停停,你是想錘S我呀,滾開,笨手笨腳的。諾,去擦地,要是有一根頭發絲,你今天晚上就別睡覺了。」


     


    她將一塊抹布扔我臉上。


     


    髒兮兮,帶著異味的抹布,扔在我臉上!


     


    扔在我臉上!


     


    我臉上!


     


    2


     


    她怎麼敢!


     


    我都要氣瘋了,捏著抹布的手青筋泛起。


     


    我,於千秋,堂堂劍宗的首席大弟子,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委屈!


     


    她見我一動不動,伸腳就要踹:


     


    「小輩,我跟你說話呢,聾了是……」


     


    我一腳踹了出去。


     


    「砰!」


     


    她撞到牆上又反彈到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再鬧,S了你。」


     


    她坐在地上,哇一聲哭了:


     


    「你太過分了,老娘怎麼說也是一宗的掌門,讓你揉個肩錘個背咋啦。」


     


    「想當初……」


     


    在她的哭訴中,我知道了她叫邱人意,是丹宗的掌門,被關到這裡後過得悽慘無比,好不容易等來我這個新人,想耍耍威風,結果碰到我這個劍修。


     


    幹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


     


    我將那塊髒兮兮的抹布扔在邱人意臉上:


     


    「來,擦地,一根頭發絲也不能有,不然我S了你。」


     


    邱人意愣了愣,哭得更大聲了。


     


    我更加煩躁了,手一張:「劍來。」


     


    劍沒來。


     


    糟糕,忘了我修為被封了,劍也被人拿走了。


     


    所以,我隻能揮著拳頭威脅:「再哭,我就把你舌頭拽下來。」


     


    邱人意震驚了:「你是劍修?」


     


    我點點頭。


     


    她嚇得立馬不哭了。


     


    眾所周知,劍修都是瘋子,S人不眨眼。


     


    就這樣,她擦了大半晚上,一根一根地撿地上的頭發,哭都不敢哭出聲。


     


    3


     


    翌日,我起床檢查地面。


     


    地上很幹淨,一根頭發絲也沒有。


     


    這不行。


     


    找不到理由打人了。


     


    我從頭上揪了一根頭發扔在地上,指著說:「沒擦幹淨,這還有根頭發。」


     


    邱人意的笑容立馬消失,目瞪口呆:「你卑鄙無恥。」


     


    我撸起袖子正準備打人,牢門開了,看守喊道:「1084,走。」


     


    1084 是我。


     


    我是地牢的第一千零八十四個犯人。


     


    我站著沒動。


     


    看守連著催了我三遍,我才不情不願地轉身。


     


    邱人意松了一口氣。


     


    但她這口氣松早了。


     


    我趁看守不備,飛快轉身踹了她一腳,又迅速回到看守身後。


     


    被踹在牆上的邱人意:


     


    「……」


     


    4


     


    我被送去了踩縫纫機。


     


    裡面的人幹得熱火朝天,針快得看不到殘影,踏板踩得冒煙,很快一件件衣服就做出來了。


     


    我沉默了。


     


    這是劍修幹的活?


     


    我扭頭就走,卻被看守給攔住了:「回去。」


     


    看守舉起手裡的棍子。


     


    那棍子我認識,叫電棍,能放雷霆之力,打人特別疼。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沉默著回去了,不是我窩囊,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等我恢復修為,豆沙了。


     


    一個前輩將我拉了過去:


     


    「小姑娘是不是不會呀?來來來,我教你,特別簡單。」


     


    她教了一遍,我就會了。


     


    真的特別簡單。


     


    踩的那一刻,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腳下升起,順著身體遊走,來到了指尖,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一絲絲靈氣從我指尖流出,被一針一針地砸進了手下的布料裡,密密實實,成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法衣。


     


    大概,這就是他們不S我們的原因之一。


     


    5


     


    晚上回到牢房,邱人意態度好多了,甚至有點諂媚:


     


    「劍修的小祖宗呀,渴不渴,累不累,需不需要揉揉肩錘錘背,放松放松?」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退後幾步,警惕地問:「你想幹什麼?」


     


    邱人意訕訕地笑著:


     


    「昨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是劍修,要是早知道……」


     


    剩下的話她沒說出來,但意思大家都知道。


     


    她又問了我是哪個宗的,師父是誰。


     


    我都一一回答。


     


    誰知道,她眼圈竟然紅了。


     


    「我跟你們前任掌門是舊相識,曾經有過一段緣分。」


     


    「但你那師祖是個劍痴,當初為了練劍,斬了情絲,斷了姻緣。」


     


    「要不然,我們兩宗就能成一宗了。」


     


    太不可思議了。


     


    竟然有人喜歡劍修。


     


    他們不知道,劍修最愛「S妻(夫)證道」嗎?


     


    是覺得自己命太長了嗎?


     


    幾百年前我不理解,現在我照樣不理解。


     


    邱人意問我修什麼道。


     


    我看了看她:「無情道。」


     


    她愣了一下,又問:「你是怎麼修到渡劫的?」


     


    我說:「斬情緣,S道侶。」


     


    邱人意:「……」


     


    「可惜,他就跑了,讓我晚了幾百年飛升。」


     


    「不然,我早就S夫證道了。」


     


    邱人意:「……」


     


    6


     


    我劍修的身份傳出去後,有人來挑釁,美名其曰「切磋」。


     


    眾所周知,劍修都是好戰分子。


     


    我當然理解。


     


    可誰知道,這些挑釁的人不知從哪學來的習慣,開場竟然不動手,而是動口:


     


    「女人當什麼劍修,恐怕劍都舉不起來,更別說練劍了,還不是得靠男修保護。」


     


    「就是,當個丹修、符修和媚修得了,跟男人搶什麼賽道。」


     


    「劍修還得我們男人當。」


     


    說著,還有人曲起了胳膊,展示自己強壯的身材。


     


    一群男劍修在那哄堂大笑。


     


    「……」


     


    不是,他們有病吧!


     


    修仙界向來以實力說話,哪有男女之分。


     


    你是強者,就是祖宗。


     


    你是弱者,就是孫子。


     


    這一個個的,估計被導彈打壞了腦子,連凡人界的糟粕都撿了起來。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吐出一個字:「滾!」


     


    他們怒了。


     


    有人上手摔了我的盤子,砸了我的碗。


     


    「別給你臉不要臉,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砰!」


     


    我一巴掌將他扇飛,撿起地上的碗往他臉上哐哐砸,裡面的湯湯水水全都砸到了他臉上。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看守的注意,但他們隻是過來看了一眼,交代了一句「別出人命」就走了。


     


    我繼續砸。


     


    剛開始,這位男修還在罵罵咧咧。


     


    到後面,他兩隻手捂著臉,哀求道:「打人不打臉。」


     


    我掰開他的手,扭斷他的胳膊,踩著他臉哐哐踹:


     


    「巧了,姑奶奶就愛打臉。」


     


    7


     


    我不光打,還大加嘲諷:


     


    「廢物。」


     


    「男劍修就是廢物,隻會動嘴的繡花枕頭。」


     


    「這麼廢物還練什麼劍呀,去宮裡當個閹人都比你們練劍有前途。」


     


    這話惹惱了在場的所有男劍修,他們個個義憤填膺,掀桌子砸碗扔盤子:


     


    「太囂張了,給她點教訓。」


     


    「別以為自己厲害就了不起,虱子多了還能咬S大象。」


     


    「兄弟們,上!我們一人一巴掌都能扇S她。」


     


    到後來,都成了混戰,誰跟誰打已經不重要了。


     


    手裡的筷子、屁股底下的凳子、吃飯的碗、盤子,甚至是旁邊看熱鬧的人,都可以當劍。


     


    餐廳都快被我們給拆了,警報吱哇哇亂響。


     


    有人大喊:


     


    「你們別打了。」


     


    「再打牢頭就來了。」


     


    「住手,你們會害了我們的。」


     


    ……


     


    沒人理會。


     


    正打著,一隊隊的警衛魚貫而入,端著槍瞄準了在場的所有人,進行無差別攻擊。


     


    下一刻,全場都被扎成了刺蝟,不管是打架的,還是看熱鬧的,全都倒了。


     


    我直挺挺地往後倒去,後背上的針全都扎進了肉裡。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娘呀,真疼!


     


    噠噠噠。


     


    有人闲庭信步地走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們:


     


    「打架鬥毆,破壞公物,全都拖出去電擊,最大伏特。」


     


    這聲音……


     


    我心頭一動,偏頭看了過去,頓時愣了。


     


    這人長得很是周正,但眉眼冷冽,氣度威嚴,再加上身材修長挺拔,往哪兒一站就跟一棵小白楊一樣。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注意到我的視線,往我這邊望了過來,身子一頓,若有所思:


     


    「我們是不是見過?」


     


    「沒有。」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他點點頭,轉頭吩咐:「她這個罪魁禍首,餓三天。」


     


    我:「?」


     


    我怎麼成了罪魁禍首了?


     


    明明挑釁的那個才是。


     


    我提出抗議。


     


    但他隻是轉了轉手裡的電棍,沉聲說:「另一個餓五天,電三天。」


     


    我瞬間平衡了。


     


    8


     


    就這樣,我挨了電擊,又被餓了三天。


     


    幸虧我是修士,要是凡人,渴也渴S了。


     


    期間有人來看我,是我早就飛升的師叔。


     


    同門相見,格外尷尬。


     


    我說:「師叔,我以為你在仙界叱咤風雲。」


     


    師叔說:「沒想到,我卻在這裡吃牢飯。」


     


    我說:「這麼多天我怎麼沒看到你,你去哪了?」


     


    師叔跟著牢頭出任務去了,在回來的路上,他聽說有個女劍修在押送的途中逃跑了三次,雖然都被抓回來了,但也被列為地牢的刺頭。


     


    讓好好關照關照。


     


    結果,他跟牢頭一回來,就看到我在餐廳打群架,一眼就認出了我,說我「打架的樣子頗有師叔我的風範」。


     


    而牢頭就是昨天發號施令的年輕人,怪不得眼睛長在頭頂,一身的官威。可惜呀,在修仙界,官威沒什麼用。


     


    師叔冷不丁地問我:「那個牢頭,你有沒有覺得眼熟?」


     


    我搖了搖頭:「沒有。」


     


    「確定沒有?」


     


    確定沒有。


     


    我才來這裡幾天呀,見過的人不是抓我的,就是關我的,要不然就是獄友,這些人裡面可沒一個是牢頭,也沒有跟牢頭長得像的。


     


    師叔似乎有些失望,欲言又止,最後隻是交代讓我好好改造,別老是想著打架、逃跑,多思考一下自己能為這個社會做一些什麼。


     


    「來都來了,反正有吃有喝,在哪裡不一樣?」


     


    不一樣。


     


    我隻想飛升。


     


    師叔苦笑:


     


    「飛升,難嘍。」


     


    「這個世界,有大問題。」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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