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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懷了反派影帝的崽 3442 2025-05-09 16:2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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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一張口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不管什麼人出現在他房間裡,不管他晚上發什麼瘋,我都當無事發生。


     


    把他哄得那叫一個服服帖帖。


     


    就這樣,我成功度過了試用期。


     


    【家人們,階段性匯報。


     


    【試用期已通過。】


     


    我迫不及待地和群裡的人分享好消息。


     


    【牛啊,他的助理還從沒有通過試用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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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行人也趕緊問:【所以群主挖到什麼猛料沒?】


     


    【有,非常猛。


     


    【但我現在不能隨便說,不然就暴露了。


     


    【家人們別急,一年後等我踩得他翻不了身。】


     


    我把電腦合上,準備睡覺。


     


    我剛閉上眼睛,書房就傳來了熟悉的動靜。


     


    隻是這次,邢黎發出了幾聲痛苦的喊叫。


     


    我怕他出什麼事,趕緊摸了過去。


     


    我剛到門口就被他一把拽了進去,嚇得我當場失聲。


     


    隨後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了書桌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快說!」


     


    5


     


    他瘋了嗎?


     


    我努力掙扎了幾下,奈何他力氣太大,實在掙不脫。


     


    此時我已經有些缺氧,意識模糊。


     


    我顧不上那麼多,撈起一旁的玻璃杯準備給他一記暴擊。


     


    可我還沒來得及砸下去,一滴眼淚就落進了我的眼睛裡。


     


    邢黎他……哭了?


     


    他居然哭了?我的手僵在半空中。


     


    邢黎一直被稱為無情影帝,就是因為他從沒在鏡頭前掉過眼淚。


     


    我恍惚地看著他的眼睛,那裡面裝著我從未見過的痛苦。


     


    為什麼這樣一個人會痛苦?


     


    他不是最擅長讓別人痛苦嗎?


     


    我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杯子,伸手去擦他的眼淚。


     


    他似乎是被我的行為震驚到了,慢慢松開了手。


     


    空氣重新回到我的肺裡,我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可沒過多久,我的嘴就又被堵上了。


     


    邢黎毫無預兆地俯下了身,親了我一口。


     


    天吶!我髒了!


     


    而且這是什麼黑粉頭子和反派影帝的書房 play 啊?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夠上一個月熱搜了吧。


     


    我趕緊用力推了他一把,頭也不回地從書房跑了。


     


    此地不宜久留!


     


    還挖什麼黑料,保命要緊!


     


    我衝回房間快速收拾了行李,準備連夜跑路。


     


    可是這地方實在太偏了,這麼晚根本打不到車。


     


    沒辦法,我隻好熬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一亮,我就躡手躡腳地提著箱子從房間退了出來。


     


    然後,就和站在門口的邢黎撞了個正著。


     


    「你去哪裡?」邢黎笑著問我。


     


    但我已經快笑不出來了。


     


    「我……這不是已經工作了一個月嘛,我想著請一天假去看看我爸媽。」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這就奇怪了。


     


    「你不是說,你父母逼婚嗎?」


     


    嘖,忘了之前編的人設了。


     


    「是。」我趕緊找補,「他們的確做錯了事。


     


    「隻是,再怎麼樣他們也是我父母啊。


     


    「我覺得我也不能真的和他們斷絕關系。


     


    「您說呢?」


     


    邢黎恢復了笑眯眯的狀態,拉開了和我的距離。


     


    「我覺得你說得也有道理。」


     


    「那我請一天假,謝謝邢先生。」


     


    說完,我拎著箱子就往外走。


     


    才走到樓梯口,邢黎的聲音就又幽幽飄來:


     


    「隻是,你的合同上好像說了,這一年你都不能離開這裡哦。」


     


    「什麼?」


     


    「你沒認真看啊?」邢黎掏出一份文件,懟我眼前。


     


    我眼下的肌肉抽了抽,當時太激動了,根本沒看到這條!


     


    「我想,肯定是你太仰慕我了,所以才忘了看吧。」


     


    邢黎接著扎我的心,然後親自把我的行李箱放了回去。


     


    完了,我把自己玩進去了。


     


    我強裝鎮定,走到花園想散散心。


     


    一夜之間,花園裡多了好多保鏢,整個莊園都戒備森嚴。


     


    「邢先生,這是怎麼了?」我趕緊問。


     


    「沒什麼。」邢黎跟在我身後。


     


    「我隻是想確認,想來的人來不了,想跑的人跑不掉。」


     


    我的笑僵在臉上,後脊發涼。


     


    6


     


    現在的情形,我可以說是插翅難逃。


     


    就算我能混出去,合同的違約金也能讓我賠到破產。


     


    於是,我隻好硬著頭皮開啟了這一年的臥底生涯。


     


    白天,我兢兢業業,扮演著一位好助理。


     


    晚上,我舌燦蓮花,繼續在網上狂噴。


     


    我將對邢黎的不滿全都發泄在了網上。


     


    他讓我去種花,我就說他搞奴隸制度。


     


    他拿東西的時候碰到我的腰,我就說他騷擾員工。


     


    他給我漲工資,我就說他收買人心。


     


    他這個娛樂圈大反派的人設被我牢牢立住了。


     


    【群主好牛。】群成員都在給我加油打氣。


     


    行人卻有些不忿:


     


    【但是好氣啊,今年他又拿了個影帝。】


     


    【沒關系。】我安慰大家,【我這裡有一手黑料。


     


    【等一年之期一到,我就把照片全都發出來。


     


    【他翻不了身的。】


     


    一年並沒有想象中這麼長,很快就到了合同上的最後一天。


     


    我已經成為全世界頭皮最硬的人。


     


    因為一整年我都是硬著頭皮在伺候邢黎。


     


    最後一天,我陪他去參加了一個宴會。


     


    我沉浸在紙醉金迷的環境中,舉著最貴的酒大喝特喝。


     


    「劉天心,邢先生有些不舒服。」宋姐突然急匆匆地過來。


     


    「啊?」我喝得正上頭呢,結果被她直接拽走了。


     


    宋姐把我推上了車,邢黎正歪在座位上,領帶都散了。


     


    「司機會帶你們回莊園那裡。」


     


    「我們?宋姐不一起走嗎?」


     


    「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好好照顧他哈。」


     


    我稀裡糊塗地坐到了邢黎旁邊,吩咐司機開車。


     


    「劉天心。」他突然壓著聲音叫我。


     


    我隻好順勢關心他:「邢先生,您怎麼樣?」


     


    「那要問你。」說完,他直接湊了上來。


     


    邢黎的臉紅著,身上卻一點酒氣都沒有。


     


    那他怎麼一副喝醉了的樣子?難道被人下藥了?


     


    我糾結著,邢黎就直接攔腰把我抱了起來。


     


    我猝不及防地換了方向,整個人跨坐在了他身上。


     


    「邢先生……您!」


     


    我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他堵了嘴。


     


    這個吻帶著意亂情迷的感覺,一點也不像書房那次。


     


    我被親得暈頭轉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許是酒喝多了,幾分竊喜從我心底浮了起來。


     


    我放任自己沉醉了下去,主動伸手解開了他的扣子。


     


    沒事,反正他長得帥身材好,睡到就是賺到。


     


    在我們兩個完全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邢黎還分出心去關上了小窗。


     


    這下後座完全成了密閉的空間,準備迎接一樁荒唐的情事。


     


    我的裙子和絲襪直接被他撕了,高跟鞋倒是還留著。


     


    隨著溫度的不斷攀升,半醉的我徹底醉了。


     


    在車上還不算,到了莊園後,邢黎也沒打算放過我。


     


    大廳的沙發,書房的書桌,然後是主臥的浴室。


     


    到最後我已經連手指都懶得動彈,沉沉睡去。


     


    7


     


    第二天,我是被身上的酸軟喚醒的。


     


    等我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後,我差點希望自己再也醒不來。


     


    真卑鄙啊!這邢黎不僅是個反派,還是個魅魔!


     


    他居然勾引我這個花季少女!


     


    我看了一眼他沉靜的睡顏,然後,毫不猶豫地跑了。


     


    我不僅離開了莊園,我還離開了這座城市。


     


    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不然下一個被網暴的就是我。


     


    電話卡我直接丟了,抱著我的電腦躲到了另一座城市。


     


    黑粉群我都沒敢再上,生怕邢黎會賽博追兇。


     


    幸好我身上有不少錢,能支撐我的生活。


     


    一年的工資加上邢黎給的獎金,有一百多萬。


     


    至於那些照片黑料,我都打包存起來了。


     


    我都想好了,這就是我的保命符。


     


    如果我被網暴,我隻能拉邢黎共沉淪了。


     


    可奇怪的是,我已經跑了有一個多月了,網上還是風平浪靜。


     


    我怕他們是在演我,所以依舊躲著靜觀其變。


     


    又過去了一周,我沒等來自己被網暴的消息。


     


    但等來了邢黎被封S的消息。


     


    他居然被封S了?我看著熱搜久久不能平靜。


     


    太好了!不用躲了!


     


    我立刻重燃鬥志,快速注冊了個新號。


     


    此時邢黎的廣場還沒什麼動靜,我直接衝了上去。


     


    我開始大S四方,細數他的所有黑料。


     


    甚至做了一個完整的表格,把時間線都拉出來了。


     


    我還留下了預告:【我這裡還有猛料。


     


    【明天下午兩點,我會放出一批照片。


     


    【敬請期待。】


     


    發完這條,我發出了比反派還要奸詐的笑聲。


     


    然而笑著笑著,我突然湧起一陣惡心的感覺。


     


    我趕緊衝到洗手間,瘋狂幹嘔。


     


    一開始我還懷疑是不是自己吃錯了什麼東西。


     


    但是很快我就想到了另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這個月生理期已經遲了一周了……


     


    難道我懷上大反派的崽了?


     


    我的心情頓時比那天早上還要復雜。


     


    這算什麼事啊!


     


    糾結了半天,我還是決定要留下這個孩子。


     


    畢竟我美他帥,這孩子基因應該很優越吧。


     


    挺好,還省了結婚的煩惱,直接一步到位。


     


    我很快整理好心情,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醫院。


     


    我約了個號,坐在椅子上等著。


     


    這時有人從後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毫無防備地回頭,然後對上了邢黎那雙狡黠的眼睛。


     


    「劉天心,好久不見。」


     


    8


     


    「好久不見……」我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我突然想起來我鍋裡好像還燉著菜。


     


    「我先走了。」


     


    「站住。」邢黎一個側身攔在我面前,還把我拉到了旁邊。


     


    「劉天心,你以為匿名我就看不出來是你在罵我嗎?」


     


    「啊?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打定主意把裝傻進行到底,S不承認。


     


    可沒想到邢黎直接掏出了手機,然後點開了一個群聊。


     


    「眼熟嗎,群主?


     


    「真刑啊,你可真行啊。」


     


    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敢情邢黎就是那個行人?


     


    也就是說他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老奸巨猾的大反派!實在是太卑鄙了!


     


    「你也太狡猾了吧!」我忍不住說出了口。


     


    「我狡猾?你睡完我就跑,到底是誰狡猾?」


     


    「你你你可別亂說啊。」我慌忙否認。


     


    邢黎用手撐著牆壁,把臉湊得很近,壓低了聲音問我:


     


    「你來婦產科幹什麼?」


     


    「啊?」我繼續裝傻,「這裡是婦產科呀?


     


    「哎呀,走錯了走錯了,我走錯了。」


     


    可正好此時輪到我,系統開始叫號:


     


    「請六號劉天心到婦產科就診。」


     


    聽到這聲音,我汗都下來了,而邢黎卻挑了挑眉。


     


    「同名同姓,一定是同名同姓。」我還在垂S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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