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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逆襲女皇 4163 2025-05-09 14: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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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戶部尚書早就被皇上問斬,這個位置一直空著,我拿國庫鑰匙輕而易舉地往外運輸金銀財寶。


    我先是去了我大姐夫威遠將軍的封地上饒,又南下江南到鹽都看望了二姐和江南首富二姐夫。


     


    四處遊玩一番後,我在家門口取了一撮泥巴捏了個球,放在珠光寶氣的檀木盒子裡獻給皇上。


     


    「裳兒, 」我爹聲線顫抖,難言激動,「此仙丹真能讓我為皇上誕下皇子?」


     


    我嚴肅地點頭,末了有些擔憂:「隻是……爹,這仙丹畢竟是天外來物,凡人之軀吃了需要在孕期忍受極大的痛苦,爹,你真的能行嗎?」


     


    我爹毫不猶豫地吞下仙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我這條賤命算什麼,我一定要為皇上誕下皇子!」


     


    我豎起大拇指。


     


    不消時日,晨貴人有孕的消息傳遍京都,太醫院德高望重的老醫師再三把脈,最終驚疑不定,恍若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渾渾噩噩回稟:「陛下,晨貴人,他,他的確有孕!」


     


    老太醫覺得自己幾十年的醫學生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據聞回去後鬱鬱寡歡,心結難解,潦草地告老還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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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人紛紛言語林家乃是妖孽降世,林丞相遭到邪肆侵體,誕下的不會是皇子,而是會毀滅雍朝的怪物!


     


    這番言論愈演愈烈,我爹在皇上那哭了一通後,宮裡四十六名宮女太監滿門抄斬,三名嫔妃被逼自戕,終於止住了愈演愈烈的風聲。


     


    然而暴政封得了眾人的口,卻封不住一心為國的國師之口。


     


    年過半百、頭發花白的老國師跪在御書房外,出口成章地痛斥我林家狼子野心,逆天而行。


     


    他咒罵我女子無德,以卑賤之軀擾雍朝大統,悲憤皇上行穢亂之事,竟對自己幼時的太傅心生歹念。


     


    「皇上!如今黃河水患不斷,國庫的銀兩本是為賑災濟民所用,可如今全都被林裳挪動,送到了威遠大將軍的手中!」


     


    「威遠大將軍在上饒手握十萬大軍,如今又有銀兩支撐,恐生出異心啊,皇上!」


     


    我站在窗前,看烈日下的老國師吐出好幾口鮮血,整個人奄奄一息,垂S之相已顯露。


     


    自先皇病終至新皇繼位,這偌大的雍朝一直仰仗著老國師一人操勞,他上安百官之心,下撫萬民之命,短短兩個月,已然消耗畢生的精力,如今還要跪在青石板上任人蹉跎,讓來往宮女太監看盡了洋相,顏面蕩然無存。


     


    「皇上,切莫聽信國師一人所言,裳兒所作所為,皆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啊!」


     


    我爹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皇上果然心動,對國師那最後的一絲師生情誼消失殆盡。


     


    「那個老東西,仗著自己教過朕幾年,就蹬鼻子上臉的!」皇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可他是不是忘了?琛兒你也曾是朕的老師,被琛兒教導的日子,朕真是夜夜回味甘甜……」


     


    眼見大戲又要開始,我識趣地要退出去,皇上命令道:「不許!你留在這裡。」


     


    「……」


     


    我出去的時候,夜色沉重,老國師已然不在了。


     


    等我上了回家的轎子,聽見宮內鬧哄哄的,有人大喊:「國師溺水了!」


     


    我看著那黑漆漆的宮門,在我眼中逐漸變成一個小小的點,終放下簾子,閉上了眼睛。


     


    國師的屍首被皇上隨意扔在了亂葬崗且不許他的家人祭拜落淚,轉頭風風光光地封了我爹做皇後。


     


    行冊封之禮的時候,還有官員一時昏了頭,喊錯了名字:「林丞相千歲……」


     


    他頓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冷汗不斷掉下來:「皇後娘娘饒命,臣,臣一時口誤。」


     


    我爹撫摸著冰冷的鳳冠,眼神如同那金銀玉器一樣沒有一絲感情。


     


    「來啊,李少卿殿前失儀,擾亂冊封大禮,拖出去五馬分屍。」


     


    眼看李少卿還要求饒,我爹摸著自己越發大的肚子冷笑一聲:「若不想株連九族,就老實地去吧。」


     


    皇上大笑,捏了捏他的鼻頭:「別為了這等雜碎擾了心情。」


     


    眾人兩股戰戰,結束後近乎是癱軟地被侍從扶著回了家。


     


    皇上沉迷後宮,遲遲不願上朝,可水患涝災已經導致百萬難民南下逃難,整個雍朝南邊亂成一團,諸多官員急得上火,折子鋪天蓋地地往御書房送,卻得不到半分回應。


     


    終於,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集結起來,為首的工部侍郎程前一腳踹開了我丞相府的大門。


     


    5


     


    「你好大的膽子!」侍從大怒,我卻慢悠悠地揮揮手,挑眉掃視著程前。


     


    程前幼時乃是太子伴讀,如今更是位高權重,是朝中不可多得的忠義之輩。


     


    他俊眉星目,身高腿長,雖視我如糞土,我卻免不了心神蕩漾好一會。


     


    該說不說,昔日我做家中閨閣之時,還肖想過與程前定親呢。


     


    「林丞相!」


     


    或許是我的眼神實在是過於赤裸,程前氣得面紅耳赤,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水患之事不可耽誤,林丞相自詡手眼通天,連國庫都進出自由,想必知會皇後娘娘一聲,讓皇上上一回早朝,不是難事吧?」他冷冷地說。


     


    「自然不是。」我笑眯眯道,「若程侍郎願意陪本相用膳,本相立刻去規勸皇上……」


     


    「啪」的一聲,我家朱紅大門碎裂,程前劍鋒指著我的眉心,語氣森然:「下官不會陪丞相用膳,可丞相,必須去規勸皇上!」


     


    瞧瞧,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不是,但我還是去了。


     


    可即便是上了朝,水患一事仍舊無人可解,一時之間眾人都緘默不語,氣得皇上連摔了好幾個茶杯。


     


    「廢物!一群廢物!」


     


    「朕養著你們是做什麼的?區區一個水患,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連一個對策都想不出來!」


     


    等他發完脾氣,我才慢吞吞地上前一步:「皇上息怒,臣有一計。」


     


    「水患的根本,不過是要修繕大壩,賑濟百姓,隻要有錢,這些事情都好說。」


     


    「林丞相說得好聽,如今國庫空虛,林家卻富可流油,不若做個表率,全捐贈出來!」程前眼神像刀子一樣瞪著我,開口嘲諷道。


     


    我波瀾不起:「若能換天下太平,便是千萬個林家也是可以舍棄的。」


     


    「可如今還沒到這個地步。」我話鋒一轉,勾起一抹涼薄的笑,「雖說黃河水患嚴重,民不聊生,但江南地界,卻依舊繁榮昌盛,我們不如加重鹽稅,將收上來的錢財,全用在救災身上,也算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了。」


     


    「胡扯!」程前氣得吐血,他果然不能指望我這個指鹿為馬的昏官嘴裡吐出什麼好話。


     


    「如今時局動蕩,百姓的日子本就艱苦,即便是江南也堪堪可以飽腹罷了,若是加重鹽稅,那便是讓江南的百姓也淪落到水深火熱之中,這必然會引發百姓不滿,爆發衝突!」


     


    「放肆!」我冷喝一聲,「在皇上的英明統領之下哪有什麼時局動蕩?不過是再收一些鹽稅罷了,江南地界如此肥沃,為國出點力有何不可?」


     


    百官吵吵嚷嚷,就差指著我鼻子罵了,皇上聽得不耐:「都閉嘴!朕看丞相的法子極好,就這麼辦了!」


     


    「鹽稅和水患一事,朕全權交給丞相,你們且聽丞相的調遣!」


     


    「皇上不可!」程前忍無可忍,眼睛通紅,「林丞相一個女子,懂什麼朝政!讓她主持大局,雍朝覆滅危在旦夕……」


     


    「程前,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勃然大怒,「你這是在咒朕的江山坐不長久?」


     


    「來啊,拖下去杖罰五十大棍!」話畢,他甩袖而去。


     


    五十大棍即便是落在程前一個習武之人的身上,也要了他半條命。


     


    6


     


    獨攬此大權在手,前朝唯我獨尊,我爹在後宮也一人獨大,林家如日中天,不少有眼力見的人開始拜在我的門下,甚至有人大膽稱我巾幗不讓須眉,有武則天之大才。


     


    這本是大逆不道的言論,然而我卻哈哈大笑,當即上了折子讓皇上提拔他做戶部尚書。


     


    「林丞相,聽聞您的二女,嫁給了鹽都鼎鼎有名的大戶秦家?」


     


    新上任的戶部尚書朝我塞了沉甸甸的銀票,拱手觍著臉笑道:「那這鹽稅之事,豈不就是您自家事嗎?隻是不知,這下江南的人選,是否有了著落啊?」


     


    「本是沒有的,」我勾唇一笑,「現下,不就有了嗎?」


     


    「哈哈哈,喝酒,喝酒,大人。」


     


    鹽稅的肥肉一露出來,朝中近半的官員都聞著味過來,我來者不拒,可工部以程前為首的一幹官員寧S不聽從我的調遣,修繕大壩之事又陷入了僵局。


     


    我親自提著禮品上了程家大門,然而剛走進去,就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滾出去!」那刀又往前貼了幾分,劃出一條細細的紅痕,珠子大的血往外冒。


     


    我不甚在意,反倒是對著強撐著的程前勾唇一笑;「程大人,如今你都這個地步了,還是順應局勢吧。」


     


    朝中那些自詡正義,不肯與我同流合汙的官員皆以程前為首,若我今日拿下了他,其餘人自然不在話下。


     


    程前怒極反笑:「我不順應又如何?我程前爛命一條,你若想要,大可以拿去!」


     


    他看向我的眼眸中難掩痛楚,似乎是在懷念年幼時與我青梅竹馬的歲月:「裳兒,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見他這麼硬骨頭,我也不廢話了,當即神色冷了下來:「程前,你不在乎自己的S活,可也要顧忌一下家人吧?」


     


    「你什麼意思?」程前驟然拔高了聲音,話音剛落下,宮裡的轎子就停在了程府門前,下來的是皇上的貼身公公。


     


    「程大人,節哀,您的妹妹熙妃歿了。」


     


    程前目眦欲裂,硬生生地吐出一口鮮血。


     


    他自幼疼愛這個妹妹,那時候送她嫁給還是太子的皇上就鬱鬱寡歡了一年多,熙妃雖說不受寵,但也位高權重,能對她下手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我S了你……」


     


    他舉起劍惡狠狠地朝著我劈了過來,而我卻隻是輕飄飄地掀起眼簾,眸光涼薄:「程大人若是想看見二老橫屍當場,大可衝動行事。」


     


    程前的劍硬生生地停在我的發梢,斬斷了一縷秀發,他展露出頹廢灰白的將S之相,連連後退,最後摔倒在地。


     


    「林裳……你,你不得好S!」


     


    我仰頭看了看正好的日頭,程前,我可不會S。


     


    7


     


    程前帶著人去了涝災最嚴重的地方,他這個人一心為民,去了之後看見餓殍遍野、生靈塗炭的慘狀必然會放下對我的仇恨,盡興做事,水患的消息從前線不斷傳過來,似乎是見好了,可江南的鹽稅卻出了大問題。


     


    百姓不滿朝廷強加賦稅發生了不少的流血事件,無數家庭因為這多餘的稅收支離破碎,幹脆上山揭竿起義,很快江南也亂了起來。


     


    又多了一批難民,朝著京都的方向不斷湧動,我一天跑好幾次御書房,在皇上身側一個字一個字地念著教他批折子、下聖旨,時間久了,皇上越發不耐。


     


    這次我才到御書房,就聽見裡面傳來嬉鬧的聲音,我手頓了一下,佯裝無事地進來:「參見皇上,皇後娘娘,這是江南最新遞過來的戰報,臣……」


     


    「行了行了!」皇上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極度不耐煩地揮手,「你念,朕寫!」


     


    「裳兒,這些小事,怎麼還需要讓皇上親自動手?!」我爹被我打斷了親密,臉色不悅得很,呵斥了一聲。


     


    我急忙跪下,裝作為難的樣子:「這,臣可以模仿皇上的字跡批改,可這玉璽蓋章……」


     


    「你便一塊蓋吧。」我爹不耐煩地揮揮手,轉而勾住皇上的脖頸,皇上卻有些遲疑,他是昏庸,可沒昏庸到連玉璽都要拱手送人。


     


    「皇上……」我爹不滿地哼了一聲,「你我就在這裡,讓她蓋章又有什麼可為難的?」


     


    「琛兒說得是。」皇上很快拋下疑慮,哈哈大笑。


     


    一連八個月過去,黃河水患終於畫上了句號,我親自為程前接風,他難得對我有了好臉色。


     


    宮宴上,他就坐在我的身側,較之從前越發地沉穩內斂,讓我甚至都感受不到他對我的那股恨意。


     


    「丞相近日在京都過得可好?」他衝著我舉酒杯,眼神幽深。


     


    「多謝程大人關心,本相過得不錯。」我詫異地回敬,隨即故意把身子靠了過去,貼著他的衣袖,「程大人,你終於想開了,此後我倆聯手,這朝堂之上豈不是如同自家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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