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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冒充後,我打臉綠茶渣男 4890 2025-04-29 16: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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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滿城唱賀,在無數的恭維聲中,蘇陌頭顱高抬,嘴角壓都壓不住。


    直到暮色降臨,方才心滿意足地帶著新娘和花轎回了蘇府。


     


    隻是迎親儀仗還未到蘇府,便遇上了我。


     


    「池魚,你來幹什麼?」


     


    騎在馬上,蘇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怎麼,知道後悔了?想來求我?」


     


    他的目光從上到下將我掃視了一遍,掩不住地得意。


     


    我眨眨眼,笑得很純良:


     


    「蘇公子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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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日是來砸場子的。」


     


    蘇陌眯了眯眼:


     


    「池魚,你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嗎?


     


    「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若知趣,便乖乖滾開。


     


    「待我大婚過後,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再給你一個機會。


     


    「不若一會兒要是惹怒了慎王爺,我可不會護你。」


     


    我連忙拍拍手叫好:


     


    「說得好,今日我來,就是想見識見識這位仗勢欺人的『慎王爺』。


     


    「我倒想看看,一會兒到底是誰惹怒誰。」


     


    「你!」蘇陌顯然是被我嗆了一下。


     


    隻是還不等他繼續開口,他身後的花轎裡,胭兒慍怒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相公,這等刁民,你還同她廢什麼話,直接命人拖走便是。


     


    「切莫誤了吉時,讓我爹娘久等。」


     


    聞言,隨行的下人們便作勢要來抓我。


     


    「咻——!」


     


    「啊!!」


     


    眼見一個下人就要碰到我時,遠處忽地飛出一顆石子,準確地擊在那人肩頭。


     


    刺耳的痛呼乍起,周圍的人瞬間警惕地四處張望。


     


    「誰!」蘇陌高呼。


     


    「要抓她,你們還沒這個資格。」一旁的窄巷裡,溫執玉由遠及近緩緩踱步而來。


     


    9


     


    「可算來了。」瞧見他,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都辦妥了嗎?」


     


    溫執玉對著我點點頭,一如既往地溫柔。


     


    今日抓人最大的阻礙便是那江州知縣,所以一大早,溫執玉便帶人去將那知縣給扣下了。


     


    至於蘇陌和胭兒,還有那「慎王爺和慎王妃」,隻等人齊了,才好一網打盡。


     


    蘇陌冷冷地盯著溫執玉,話卻是在對我說:「他是誰?」


     


    他說話的語氣,好像我是什麼負心人似的。


     


    「與你何幹?」對著蘇陌,溫執玉半點好臉色也沒有。


     


    「好你個池魚!我說你為何這般硬氣,原是背著蘇陌哥哥攀上了別的男人。」


     


    不知何時,胭兒下了轎,面色莫名地看著我。


     


    她話音剛落,蘇陌突然怒了:「池魚!你竟背著我在外尋歡!還敢將這奸夫帶來!」


     


    我:?


     


    「這位公子瞧著也是不俗,可莫要被這池魚騙了才是!


     


    「她不過一個商戶女,卻敢打著我的名頭四處招搖,實在可惡。


     


    「公子可不要上了她的當。」


     


    和待我不同,瞧見溫執玉時,她的雙眸明顯一亮,語氣甚為關切。


     


    我:……


     


    怎麼還區別對待?!


     


    「晦氣。」


     


    忽而,溫執玉清冷開口。


     


    「什、什麼?」面前的蘇陌和胭兒雙雙一愣。


     


    同樣的話,溫執玉懶得再說第二遍。


     


    我倒是樂得替他開口:「他說你們晦氣。」


     


    我特意大聲了些,怕他們聽不清。


     


    兩人面色很是難看。


     


    「欺人太甚!」


     


    胭兒惱羞成怒,急得上前想要掌摑我。


     


    隻是她的手還沒碰到我,就被溫執玉禁錮住了手腕。


     


    我趁機賞了她一個耳光。


     


    瞬間,胭兒白皙光潔的小臉就紅腫了一片。


     


    「你竟敢打我!」她怒吼一聲,而後向身邊的下人吼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把我爹娘叫來!」


     


    下人亦被驚得不輕,回過神來,連滾帶爬地往蘇府裡跑。


     


    她SS盯著我,目光陰辣:


     


    「池魚!你這個賤人,待會兒我便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我要你不得好S!」


     


    10


     


    「這池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得罪了郡主,隻怕她是小命不保啊。」


     


    「從前看著挺和善的一個丫頭,沒想到竟這般不要命。」


     


    「豈止呢,前些日子,她還說自己才是真正的朝陽郡主。」


     


    「這是被蘇公子拋棄,失心瘋了吧。」


     


    目睹全程的百姓們毫不避諱地議論著。


     


    更有人大聲提醒我:「池魚姑娘,你快些給郡主跪下磕頭認錯吧,興許郡主還能饒你一命。


     


    「待會兒王爺來了,可就晚了。」


     


    我勾唇一笑,我等的,可不就是王爺嗎。


     


    片刻後,一群人自蘇府出來,為首的是一男一女,兩人皆是來勢洶洶。


     


    「爹!娘!」


     


    遠遠見到兩人,胭兒一抹淚,朝著兩人便奔了過去。


     


    周圍的人也連忙跪了下去,生怕衝撞了兩位貴人。


     


    「這便是慎王爺嗎?瞧著倒也沒傳聞中那般不凡。」


     


    「你傻呀,這人連衣邊都是金線織的,若不是真王爺,豈能這般華貴?」


     


    我面色一沉。


     


    兩人所穿的,竟真是我爹娘的裝束。


     


    尚且看不清兩人面容,但他們的衣物,確是我爹娘的。


     


    王爺王妃的吉服形制,作不得假。


     


    周圍全是跪伏的百姓,就連蘇陌也沒能例外。


     


    我和溫執玉就這樣站著,膝都未曾彎一下。


     


    「爹!娘!便是那賤人欺辱我!」遠遠地,胭兒衝著兩人委屈哭訴。


     


    「竟敢打本王的女兒,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這般囂張!


     


    「女兒莫哭,爹娘一定替你懲治那小賤蹄子!」


     


    隨著他們慢慢走近,兩人帶著怒意的聲音也由遠及近。


     


    「還不快把這兩個人給我拿下!」找到了靠山,胭兒氣焰重燃,開始對下人們發號施令。


     


    一群下人聽令,連忙上前。


     


    「我看誰敢。」我掃視眾人一遍,厲聲開口。


     


    「S到臨頭,你還這般硬氣。」


     


    胭兒搶先一步趕來,咬牙切齒道。


     


    「一會兒我便要你悔不當初!


     


    「當著我爹娘的面欺負我這個郡主,見到王爺和王妃也不見禮,國法律例,皆饒不得你。」


     


    溫執玉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國法?律例?


     


    「你們竟也知法。」


     


    胭兒得意揚揚,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自然!爹!娘!你們快來替我處置了這小賤人。」


     


    我挑挑眉,看向她身後的兩人。


     


    隻見剛才還飛揚跋扈的兩人,此刻已經白了臉,腿也打起了戰。


     


    我眯起眼對兩人輕笑:


     


    「聽到了嗎?見了舊主,還不打算行禮嗎?」


     


    11


     


    幾乎是一瞬間,「撲通」一聲,兩人直接跪了下來。


     


    一眾藏在暗處的官兵也迅速圍了上來。


     


    百姓驚詫地望著他們,卻見兩人俯首埋頭,渾身都在抖。


     


    胭兒霎時也意識到了什麼,小臉一白,卻還強裝鎮定:「怎、怎麼回事……」


     


    我看看她,又看看跪伏在地的兩人。


     


    「怎麼回事?你不如好好問問你的爹娘。」


     


    她怔愣地看著我,想必也懂了。


     


    我懶得瞧她,走到那「王爺和王妃」跟前。


     


    「如今王府的奴才,也能自稱是王爺王妃了嗎?


     


    「不過三年而已,京中變化還真大。」


     


    早在看清兩人臉時,我便認出來了。


     


    這兩人哪是我爹娘,分明就是王府的賬房和掌事嬤嬤。


     


    他們都是王府老人,自然也認得我的身份。


     


    所以方才一見我,便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了。


     


    兩人明顯一僵,連忙開始磕頭:「郡、郡主……」


     


    我譏笑一聲:「我哪受得起王爺王妃這聲郡主呀?


     


    「你們的好郡主,方才還要S了我呢。」


     


    兩人頭磕得更狠了,直接見了血:「郡主,郡主,奴才該S,是奴才該S……」


     


    「池魚才是真的朝陽郡主?」


     


    終於有人回過神來,驚呼一聲,便又是一陣驚嘆四起。


     


    「到底怎麼回事。」溫執玉適時上前,語氣冰冷。


     


    「溫、溫丞相……」


     


    對上溫執玉的目光,兩人面色又白一分,忽地結巴起來:「我們,我們……」


     


    「說!」溫執玉的聲音更加冷厲了。


     


    「說!我們說!」


     


    兩人顫顫巍巍地,將事情交代了一遍。


     


    王府中的人都知道,這賬房姓劉,嬤嬤姓李,兩人是夫妻,育有一女。


     


    本來這個女兒該是王府的家生奴才。


     


    可我爹感念兩人為王府鞠躬盡瘁半生,便放了這小女兒的奴籍,還賞了兩人一處鄉下莊子,讓他們供養女兒。


     


    直到數月前,他們的女兒到了說媒的年紀,便入京尋他們。


     


    怎料親事還沒說上,這劉胭兒便先被京中富貴迷了眼,誓要嫁入高門。


     


    可她雖不是奴籍,卻也實在夠不上那些大戶人家。


     


    思來想去,她便將算盤打到了王府身上。


     


    她爹娘本是不願的,可架不住女兒日日抹淚,也就點頭同意了。


     


    可京中多的是知根知底的人,一來二去,便選中了進京赴考的蘇陌。


     


    蘇家雖比不上京中權貴,但也頗有財力,算得上個大戶人家,更重要的是,蘇家離京夠遠,見過的京中貴人屈指可數。


     


    所以他們不過略施手段,就哄得蘇陌深信不疑。


     


    至於劉胭兒身上的衣物首飾,多是我許久未穿未用,被下人收入庫房存放的。


     


    唯有那支壘絲蝴蝶步搖,劉胭兒央著李嬤嬤帶她進我閨房時偷偷順走的。


     


    12


     


    「你們竟敢騙我!」兩人說著,一旁是蘇陌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他猛地朝兩人撲來,卻被溫執玉安排的人摁了下來。


     


    「那丞相官位一事,又如何說?」我皺眉。


     


    以他們的身份,拿走王府裡的東西還算可行,可丞相官位呢?


     


    「對!對!我給了五千兩黃金!你們說過我能當丞相的!」蘇陌吼叫著,「我是未來丞相!朝廷命官!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卻見兩人看了看蘇陌,才心虛道:「本是打算先替他買個小官之位,诓騙著他,讓他信我們,待胭兒好些……」


     


    「假的?!」蘇陌也徹底愣住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稍微松了一口氣,不忘回頭嘲諷他:「自然是假的!


     


    「你方才不是問他是誰嗎?那你便好好瞧瞧,這位是溫丞相,聖上親封的天下第一相,同他爭,你也配?」


     


    說罷,我還不忘指一指溫執玉。


     


    我一字一句,眼瞧著蘇陌眼中逐漸沒了光彩。


     


    「阿魚,阿魚……」然而片刻失神後,蘇陌突然跪著朝我爬過來。


     


    他一邊爬,一邊扯起一抹諂媚的笑,「阿魚,我們成親,她是假的,我娶你,我娶你!」


     


    他狀若癲狂,眼見就要爬到我跟前了,一旁的溫執玉冷聲下令:「拖下去。」


     


    旋即有士兵領命,一人一邊,將他連拖帶拽地拉了下去。


     


    「阿魚!阿魚!我知道你心悅我!


     


    「我也是!!十裡紅妝,八抬大轎!我娶你……」


     


    被拖走時,他還在大聲喊著,聽得我眉心突突直跳。


     


    我心悅蘇陌這事,也不知是何時傳出的。


     


    可我同他的交集,無非就是他來珍馐樓用膳時,和各府宴請時。


     


    幾句和顏悅色的寒暄,竟成了我心悅他的證據。


     


    「你們胡說!胡說!」


     


    眼看事情快要告一段落時,胭兒卻像是突然瘋了,衝上前抓起李嬤嬤:


     


    「你給他們說呀!我是郡主!我就是郡主!


     


    「你快說呀!」


     


    她號叫著,命令李嬤嬤承認她的身份,命令眾人叫她郡主,對她行禮。


     


    直到被官兵打暈帶走。


     


    如他們所言,無論是國法還是律例,都饒不得他們。


     


    冒充皇親國戚,是S罪。


     


    加之偷盜王府寶物和皇家御賜之物,定罪很是容易。


     


    而蘇陌買官之事,也被定了罪,連帶著一幹人等,都下了大獄。


     


    蘇家往後再難登科。


     


    至於那江州知縣和知縣夫人,趨炎附勢,欺壓百姓,也難逃削官罰俸。


     


    13


     


    珍馐樓重開那日,座無虛席,多的是想巴結王府的人。


     


    我幹脆直接將酒樓交給了白芷,跑到莊子裡躲清靜。


     


    隻不過無論到什麼地方,身邊總會有一個人跟著。


     


    「溫丞相,你到底幾時回京?」


     


    兩杯酒下肚,我終於問出了這句心裡話。


     


    事情已經結束了,他這位南巡的丞相卻巡不動了。


     


    整整半月,小小江州,我處處都能遇到他。


     


    「還早。」溫執玉端著酒杯,一舉一動自成風雅。


     


    「皇叔催你回京的折子,都傳到我手裡了!」


     


    我咬牙切齒。


     


    「不急。」


     


    「溫!執!玉!」


     


    「嗯。」他依舊淡淡地。


     


    「算了……」所有情緒像是撞在了棉花上,我無奈地擺了擺手。


     


    一時寂靜。


     


    片刻後,倒是他先開了口:「有些事,郡主還未同微臣交代。」


     


    飲酒的動作微頓,我有些心虛:「我能有什麼事……」


     


    「沒有嗎?」他回頭望著我,一字一頓。


     


    「那郡主可還記得,三年前,中秋夜, 京郊祈月湖。」


     


    「溫大人在說些什麼, 我竟有些聽不懂……」


     


    他每說一字, 我便心虛一分, 待他說完,我連忙擺手否認。


     


    心底想的卻是趕緊腳底抹油, 一跑了之。


     


    卻不想, 被他看穿意圖。


     


    被他一把拽進懷裡時, 我還有些發蒙。


     


    隻聽耳邊傳來他低低的聲音:「郡主還想要微臣說得再仔細些嗎?」


     


    熱氣落在耳根, 我隻覺得雙頰燙得厲害。


     


    隻得趕緊捂住他的嘴:「別說了!別說了!」


     


    「郡主可是記起來了?」他反將我的手扣入掌心, 輕笑一聲。


     


    「記起來了, 記起來了……」


     


    望天長嘆一息,我知道,我的逍遙日子, 終是過到頭了。


     


    若要說三年前的中秋夜發生了什麼?


     


    那便說來話長了。


     


    14


     


    我心悅溫執玉這件事,在京中算不得什麼秘密,畢竟除我之外, 京中大半閨秀都心悅他。


     


    可她們和我到底有些不同。


     


    畢竟, 也不是誰都有膽趁他遊湖醉酒之時強吻他的。


     


    後來大婚那日, 溫執玉問我那夜為何親了就跑。


     


    我說我雖已覬覦他許久,但總不能真汙了他的清白, 那是小人行徑。


     


    他被我氣笑了:「那為何你第二日就悄悄離了京, 還一走便是三年。」


     


    我心虛地摸摸鼻子:「病了。」


     


    「病了?」他挑眉。


     


    「真病了,祈月湖寒氣太重,回府便病了。」


     


    他緊盯著我。


     


    「好吧,我怕你厭惡我……」


     


    那一吻雖是我衝動之舉, 卻也是因為心中難過。


     


    彼時我在品珍樓,曾聽到他和太子堂哥寒暄,那時他說他已準備向陛下請旨賜婚了。


     


    太子堂哥還打趣他,青梅竹馬多年,終是盼到了這日。


     


    「私奔?什麼好人家的姑娘會同人私奔?」


     


    「(大」全京城都知道,他有個青梅竹馬的姑娘, 出身不高, 卻也優秀。


     


    「那旨我是替雪芙和京兆府尹次子求的。」他咬牙切齒,「他們兩情相悅可門第有差,若非聖上賜婚, 雪芙難在孟家立足。」


     


    我隻笑笑, 不敢說話。


     


    離京半年我便知曉真相了, 不回京, 不過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罷了。


     


    「宋聽晚。」他攬我入懷,無奈又寵溺,「你可知, 恰巧喝醉,又恰巧在湖邊遇你,是件多難的事……」


     


    他低頭看我,雙眸深若寒潭, 我卻忍不住想溺S其中。


     


    許是合衾酒上了頭, 我捧著他的臉,低聲喃喃:「阿淵,阿淵……」


     


    「我在。」


     


    他輕攬住我的腰, 將我護在懷中。


     


    大梁丞相,姓溫名執玉,字故淵。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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