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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3685 2025-04-29 15: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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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方的春天總是來的更快,在謝晚凝懷孕三個月時,汴州城內已經花香四溢。


      厚實的冬袄換下,她感覺整個人都輕快了些。


      李家婆婆說她們姐妹倆胎都懷的好,算算日子產期都是在秋日,那時候暑氣漸消,寒氣未到,是最為適宜的溫度。


      陳曦兒有孕後,李婆婆便不許兒媳去糕點鋪幫忙,日常隻需要在家裡喂喂雞,下廚做個飯就是了。


      兩家離的近,她闲來無事就來尋謝晚凝說話。


      關於謝晚凝的身份,陳曦兒是不敢同任何人說的,包括枕邊人都隻知道這是她喪夫新寡的表姐。


      李家郎君是秀才,對家國大事上比尋常百姓關注的要多些,而陳曦兒每每從夫君那兒聽見什麼消息後,便會說與謝晚凝聽。


      雖說能叫一個小小秀才都聽說的消息,已經算不上什麼隱秘,但已經比普通百姓所知要多些了。


      這也是謝晚凝窩在小院中,知道天下大勢的唯一途徑。


      四月,京城有旨意下達,告知天下,去年歸宗的先皇後所出五皇子被封為太子。


      大汗有了儲君。


      高高在上如坐雲端的貴人們那些風流韻事,總是能激起千層風浪。


      五月,關於當朝太子強搶已嫁給沛國公府世子爺的謝家姑娘,還將人逼的出逃,墜入了北地大陽湖的事,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傳遍了大江南北。


      在汴州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南方小城,街頭巷尾間都有不少人說起。


      謝晚凝也聽了兩耳朵。


      底層的平民百姓大多都在感嘆,不知宣平侯府的嫡姑娘,是個什麼樣的絕代佳人,能叫一國儲君不顧她已為人婦的身份,強擄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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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一些,也在贊揚她節烈,當時的太子已是鎮北王,隻要她點頭,那就是堂堂王妃,未來甚至有望成為皇後的身份,她卻絲毫不為權勢所動,堅決逃跑。


      這些議論入耳,謝晚凝深感好笑的同時,也有些慶幸。


      還好,她的事沒有影響到謝氏一族姑娘們的聲譽。


      隻是對於父母來說,她是個不孝女。


      想到爹娘要受白發人送黑發人之苦,謝晚凝便痛心難耐。


      ……此生也不知還有沒有再見他們的機會。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著,天氣漸漸熱了起來,謝晚凝的腹部也終於微微顯懷。


      胃口也恢復了些,不再食不下咽,寢不安眠。


      六月中旬時,還有三個月就要臨產的謝晚凝,自陳曦兒口中得了一則消息。


      說是駐守燕雲關的襄州節度使虞城將軍被人告發同大金暗中有來往,蓋著印章的書信呈於御案前,聖上大怒,在朝堂上直接氣急暈厥過去。


      皇帝年事已高,氣血上湧後傷了身子,一連罷朝三日。


      是太子出來主持朝綱,後請命領兵親自前往襄州鎮壓叛將。


      皇帝準了。


      消息從京城傳過來,少說十天半個月,算算日子,太子已經快到襄州。


      而襄州是在大汗的西南方向,距離她們所在的汴州,中間隻隔了一個府城的距離。


      相距不超過二百裡。


      聽見消息時,謝晚凝摸著已經隆起的肚子,神情發愣。


    第231章


    陸子宴要來了?


      謝晚凝第一反應便是緊張,但是很快,她又放松下來。


      他是去襄州平亂,而襄州跟汴州隔了二百餘裡,實在遠得很。


      若沒有發生天大的事,絕對不會勞駕一國太子親臨。


      想到這兒,謝晚凝還笑著安撫陳曦兒,“慌什麼,莫說他去的是襄州,就算來了汴州,我現在連門都鮮少出去,他還能把我抓出來不成?”


      天下人皆知宣平侯府大姑娘已經死在大陽湖,陸子宴的人也隻會在大陽湖撈屍,不曾滿世界找她。


      她很安全。


      她倒是想的開,但一旁的陳曦兒對陸子宴簡直怕到了骨子裡。


      青州時,她就曾在父親口中聽說過對方的威名,後來又親自見識過一二,就連陳家都是被那殺神一鍋端了。


      每每想到陸子宴,心口真是怕的砰砰跳。


      可她也知道表姐說的不錯,若沒有發生天大的事,陸子宴是不會來汴州的,她們是安全的。


      陳曦兒日日憂愁著山高水遠的陸子宴會不會有朝一日找上門來將表姐抓回去,卻沒想到先出事的卻是自己家。


      今年正逢鄉試,李文瀚苦讀三年,是定要入場試試的。


      離著秋闱越近,城中擠滿了底下郡縣來趕考的秀才們,他也不再埋首苦讀,時常會應書院其他學子們的邀請,積極出門赴會,想著揚一揚才名,幾次下來,結交了不少好友。


      好友之間總有些人情往來,李家不算多富裕,但家中開著間糕點鋪,在汴州城內也算是老字號,一來二去的,李文瀚同友人相聚,便愛提上家中糕點去。


      事情就出在這糕點上。


      幾位秀才吃了他帶來的糕點,回去後均上吐下瀉,不要說專心讀書參加今年的秋闱了,這樣下去,眼看著就要撒手人寰。


      他們的家人告了官。


      臨近秋闱,又牽連了好幾個秀才,官府當然不敢怠慢。


      陳曦兒尋上門來時,李文瀚已經被官府的人抓走,李家糕點鋪更是被貼上封條,連同做糕點的李家婆婆也被一並帶走審問。


      若不是她身懷有孕,這幾個月又沒有去糕點鋪幫忙,這會兒恐怕也要被帶走了。


      謝晚凝看著慌的六神無主,連話都說的顛三倒四的陳曦兒,趕忙將人扶進屋內,聽明原委後,眉頭蹙的死緊。


      “糕點絕無問題,鋪子裡沒有賣完的糕點,我婆母關店後都會帶回家來,我懷著身孕尚且吃了沒問題,怎麼獨獨害了他們!”陳曦兒道:“定是他們要害我夫君。”


      糕點沒問題謝晚凝是贊同的,畢竟這些日子她胃口恢復了些,吃李家的糕點吃的也不少。


      可要說幾名秀才聯合起來害李家,這也說不過去。


      具她所了解的,李文瀚弱冠之年才中了秀才,在平民百姓堆裡算是頗有文採,但跟諸多學子比起來,便不算什麼了。


      他既不是此屆奪魁的熱門人物,又沒有多高的身份背景。


      這是三年一次的秋闱,一生能有幾個三年,幾名年輕秀才自己不努力苦讀,爭取中舉,卻專門聯合起來,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去陷害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圖什麼?


    第232章


    現在已是下午,天色馬上就黑了,李家又沒了其他人,謝晚凝不放心讓陳曦兒一個人回去,便將人留在家中。


      答應第二天,陪她一起去衙門問問。


      當夜,姐妹二人睡在一張床上,陳曦兒一夜驚醒好幾次。


      謝晚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一定不會有事的,都說汴州新來的知州大人為官秉正,又正逢秋闱,他定會親自過目,不會容許治下出現冤假錯案的事。”


      她能理解陳曦兒有多手足無措。


      好不容易逃離了陳家,過上安穩平凡的日子,婆母和善,夫君體貼,腹中還有了孩子,正是最幸福的時候,卻出了這樣的大事。


      一旦李文瀚謀害學子罪名成立,那等著李家的就是家破人亡。


      那陳曦兒還有她腹中的孩子該怎麼辦?


      在這個吃人的世道,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得過的多苦。


      還有那幾個秀才的家人,又如何能放過她孤兒寡母。


      帶入一下,謝晚凝忍不住嘆了口氣。


      其實她謝家枝繁葉茂,旁系裡在官場上的也不少,而她二叔在國子監任祭酒,更是門生無數,南方這片地界兒她所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品階不低的官員。


      她三叔更是就在隔壁宣州任知州,若謝晚凝還是謝家大姑娘,那隻需修書一封,自然有三叔出面,叫人知道李家是有後臺的,不敢胡亂定罪。


      可她如今隱姓埋名,根本想不到法子幫忙。


      一切隻等明日去衙門問明情況了。


      這一夜,姐妹二人都沒有睡的太好。


      第二天醒來時,陳曦兒眼下一片青黑,面容顯而易見的憔悴。


      謝晚凝強逼著她用了早膳,兩人才帶了些銀兩匆匆出門。


      而另外一邊的知州府邸,一襲常服的季成風親自立在門外,似乎在等人。


      不一會兒,一輛馬車遠遠駛來,利落停下。


      車簾內探出一隻白淨修長的手,緩緩挑開簾子,露出裡頭坐著的男子。


      一襲湛藍色寬口錦袍,極俊的面容疏冷寡淡,唇色還有些泛白,瞧著似乎不是很康健的模樣。


      季成風上前一步,道了聲,“表哥舟車勞頓,辛苦了。”


      謝衍譽輕輕嗯了聲,下了馬車。


      兄弟二人似乎都沒有太多敘話的闲心,直接進了府。


      謝衍譽此番來汴州是聖上親自指派的,他作為這屆鄉試的主考官,而今距離鄉試時間隻剩一月,來的算晚的了。


      隻是家裡發生這樣的事,即便是皇帝也不好說什麼。


      而作為汴州臨時知州的季成風也是被趕鴨子上架,來汴州的時間也不長。


      按理說主考官駕臨,季成風這個一洲長官怎麼也該帶著汴州官員們來安排一頓接風宴,但他們是嫡親表兄弟。


      姨母家發生的事如何能不知道,更明白謝衍譽根本無心應酬。


      故而,將謝衍譽迎進府後,隻有一桌堪稱簡單的席面等著。


      兄弟二人相對而坐,皆是靜默無語。


      季成風自年前聽見那明媚嬌婉的姑娘被擄走起,胸腔就似被壓著一塊大石頭,沒有一日暢快過。


    第233章


    在聽到她墜入了那深不見底的大陽湖,死不見屍的一瞬間,那塊死死壓在心口的大石頭重若千鈞,直直往下墜,扯的他心口絞痛。


      若說之前,他還分辨不清,自己為何會屢屢想起一個才見過幾面的姑娘,經歷過這樣心神都被對方的安危牽制的感受後,他便開始明白了。


      他性情溫和,卻也不是誰來貿然開口,說著要給他看手相這樣啼笑皆非的話時,他都會耐心配合的。


      第一次見她,是在紅綢掛滿的新房,他陪著友人去迎親。


      一首卻扇詩做完,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便將手中遮面的美人扇拿下,露出光華奪目的面容。


      當時的他不明白自己那一瞬間的晃神代表什麼。


      可笑的是現在他明悟了自己的心意,但對方卻已經身隕冰涼的湖底。


      老天連一點餘地都沒給他留。


      季成風按捺住心頭的苦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向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表哥,道:“姨母可還好?”


      謝衍譽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看出他無心說話,季成風也不再多聊。


      一頓本就簡單的接風宴在沉默中結束。


      謝衍譽端起茶盞飲了口,問起汴州學子們的情況。


      既然是座師,自當關心本屆學子。


      季成風看他發白的面色,道:“周途勞頓,不如今日先歇息一下吧。”


      “說說吧,”謝衍譽婉拒道:“我本就來的晚。”


      季成風無法,但他自己也隻是臨時上任,對本地才子、鄉紳都不太了解,隻能喚來兩名屬官介紹情況。


      兄弟二人都面無表情微闔著眼,屬官講著講著,忍不住看向兩位上官,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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