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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4145 2025-04-29 15: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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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紅是紅了些。


      謝晚凝放下心來,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道:“你要是想親我,那就親這裡吧。”


      車廂內有些安靜,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裴鈺清捏了捏她的後頸,低頭在她鼻頭落下一吻,輕柔繾綣。


      他將懷裡的姑娘松開,輕聲嘆息。


      “我會去看你。”


      他最後還是遵從自己心意。


      畢竟,十天見不到這個姑娘,他如何能忍得了。


      …………


      回府後,謝晚凝開始忙碌起來,日日跟在母親身邊受教,她十歲起就跟著母親學管家,無論多復雜的賬簿都看得懂,絕不會出被奴僕欺上瞞下之事。


      嫁妝單子,之前準備嫁給陸子宴時,這一切謝晚凝都熟悉過的,不過經歷了退婚另嫁,謝書和鄭氏心疼女兒姻緣波折,嫁妝又給加厚了兩層。


      陪嫁的僕人,還有重要的金銀器皿,田地鋪子,書畫擺件,都要一一核對熟悉,避免出嫁後兩眼一抹黑,連自己的嫁妝有哪些都不清楚。


      人忙起來,就顧不上花前月下,男女之情,這些天謝晚凝是一點都沒想起裴鈺清,每天起床就去了錦繡堂,回來後沾上枕頭就能入睡。


      倒是裴鈺清來過兩回,他一來,鄭氏就放女兒半日假,讓她帶著自己的未婚夫婿在府裡逛逛。


      一離開長輩面前,謝晚凝領著人徑直回了自己的蒹霞院。


      才進門,她就露出了本性,回身握住男人的手,笑著調侃:“怎麼來的這麼勤啊,真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裴鈺清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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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晚凝笑意愈濃,還欲再說兩句,餘光忽然看見門外僵立著的婢女。


      看得出她已經極力忍住內心的焦躁,可卻依舊有些流露出來。


      見主子望向自己,就像打了針強心劑,爾霞眼眶一紅,淚珠頓時滾滾而下。


      謝晚凝蹙著眉,松開身邊男人的手,坐下後,問道:“怎麼了?”


      聞言,爾霞紅著眼眶快步走進室內,顧不得一旁的未來姑爺,雙膝撲通一聲直接跪地,伏在地上就開始啼哭起來:“姑娘是不要婢子了嗎?”


      這話一出,謝晚凝就知道所為何事了,她垂下眼看向嚶嚶哭求的貼身婢女,一時沒有說話。


      察覺到主子的冷漠,爾霞膝行兩步,一把抱住她的腿,哭聲真切:“這些日子來婢子日日惶恐難安,實在不知何事惹惱了您,您是知道的,婢子自幼便伺候您,事事以您為先,對您的一片忠心,上蒼可鑑!”


      本是被主子極其信任的貼身大丫鬟,是絕對的心腹,可爾霞卻莫名其妙的受到冷待。


      在謝晚凝經歷退親又再度談婚論嫁的這段時日,爾霞這個大丫鬟消息來的還不如院裡的二等丫鬟快,謝晚凝雖沒有降她的例銀,但卻將她邊緣化了。


      貼身服侍用不著她,遇事也不會問她的意見,煩心事更是不曾再對她說過。


      爾霞惶惶不可終日,隨著婚期一天天臨近,愈發擔憂自己的心腹地位被人取締,幾番試圖找主子陳情。


      可謝晚凝去農莊時沒帶她,回來後又日日忙的腳不著地,哪裡有空理會婢女的心情。


      一直到今早,正院的管事媽媽拿著夫人給姑娘挑選的陪嫁僕婢單子來下通知,爾霞從頭聽到尾,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無論是多得臉面的婢女,被主子棄用都無異於天塌地陷。


      明明上回同武原侯府議親時,爾霞的名字跟爾晴並列,是兩個陪嫁大丫鬟之一,而如今,她卻查無己名。


    第76章


    怕惹主子不喜,爾霞哭的壓抑,聽起來更覺可憐。


      房門沒關,院外灑掃的丫鬟婆子們都聽的真切,小丫頭們無不動容,更別說是一同長大的爾晴了,她奉茶入內後,側立在一旁,面露不忍,幾欲求情。


      謝晚凝靜靜思忖,在旁人眼裡,她確實是沒有緣故的疏遠了爾霞吧。


      畢竟一直以來爾霞真的如她自己所說,事事以她為先。


      作為婢女,她辦差細心,手又巧能梳很多復雜的發式,加上一同長大的情誼,不要說旁人給她臉面,就是謝晚凝自己也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出嫁時,會將這個極得自己心意的婢女撇下。


      可夢中的記憶歷歷在目,她看見爾霞就能想到被婢女和夫君共同背叛的那一日,想到廂房外如遭雷擊的自己。


      這會兒爾霞哭的梨花帶雨,傷心欲絕,謝晚凝卻沒有辦法心軟。


      因為那日東窗事發,被她捉奸在床,爾霞也是這樣謙卑痛苦的姿態,跪地求她原諒的。


      她如何能原諒,原諒不了的……


      謝晚凝輕輕閉了閉眼,道:“念你伺候我一場,我會給你一筆嫁妝銀子,放你出府。”


      “不!奴婢不要離開姑娘,求姑娘不要這般狠心。”


      爾霞涕淚橫流,目光看向一旁側立著的爾晴,哽咽道:“您知道婢子自幼就是個笨嘴拙舌的,比不得別人能說漂亮話討主子喜歡,心思也淺,哪裡開罪了人都不知道,請您莫要聽信讒言。”


      這意有所指的話,叫一旁的爾晴臉色煞白,她急忙上前作勢欲跪,卻被謝晚凝一聲喝止。


      “既然知道自己笨嘴拙舌,便該想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再出口,我厭了你,你不思及自己的過錯,卻埋怨別人陷害你?”


      謝晚凝動了動被她抱著的腿,見她還不肯松,不耐道:“本念及你多年伺候,願意給你一筆嫁妝銀,但你若再這般胡攪蠻纏,那也不必出府了。”


      等她出嫁,鄭氏總會安排好她院中的人。


      像爾霞這種貼身婢女都沒有陪嫁,不要說都是犯了主子的忌諱。


      而犯了女兒忌諱的婢女,鄭氏發落起來可不會手軟。


      不會有什麼好差事等著的。


      爾霞在府裡多年,怎麼會不知道這一點。


      聞言,她急急松開手,又小心的理了理主子的裙擺,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那恭順卑微的姿態,讓謝晚凝斂眉,道:“都退下吧。”


      她已經留情了,畢竟現在的爾霞沒有背主爬床,她不能用夢裡的罪責懲罰,但更不能當夢裡一切沒有發生,繼續將人留在身邊伺候。


      給一筆銀子,放人出府,算是主僕一場最後的情分了。


      謝晚凝輕嘆口氣,側眸欲端起茶盞緩緩心緒,轉頭卻見旁邊端坐著的男人,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爾霞鬧的那一場,裴鈺清始終沒說話,她都要忘記有這麼個人在了,


      被他撞見自己發落婢女,謝晚凝有些不自在道:“她六歲起便在我身邊伺候,距今已有十二年,你會不會覺得我狠心?”


      “晚晚這麼做,必有緣由,”裴鈺清好笑道:“你的為人,我再清楚不過,怎麼會覺得你狠心。”


      就算狠心,他也喜歡。


      他的未盡之意謝晚凝體會不到,但依舊聽的心頭微動,忍不住就解釋道:“我同陸子宴有婚約時,她對陸子宴生了些許情意,有給我未來夫婿做妾的想法,我容不下。”


      ……未來夫婿。


      身為正牌未來夫婿的人怡然自得的神情略微一頓,旋即笑道:“晚晚放心,我絕不納妾。”


      “知道了知道了,”謝晚凝聽的笑了笑,道:“我也就想圖個清淨。”


      他都這把年紀了尚未近女色,以後又如何會納妾。


      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對她的妹妹、婢女們都目不斜視,不多看一眼,不多說一句,謝晚凝甚至都沒辦法想象,這人納妾會是什麼情景。


      想到這兒,謝晚凝笑著問他:“不是前兒個才來過嗎,婚期僅剩三日,你就這麼這麼忍不住想見我啊。”


      僕人來稟時,鄭氏真是又無奈又歡喜,無奈自家未來女婿明明瞧著是個端持自省的世家貴公子,卻屢屢做出有些莽撞失了分寸的事。


      又歡喜於他對女兒的深情厚愛。


      裴鈺清握了她的手,道:“想你,就來了。”


      謝晚凝一愣,多稀奇,這人不被她逼著,也會說情話了?


      裴鈺清垂下頭,視線落到兩人交握的手上,“晚晚,你不會後悔的,對吧?”


      他面上神情看不太清,隻聲音有些低沉,謝晚凝笑了:“說什麼胡話呢,我能後悔什麼?還有三天就是咱們成婚的日子,你等著當新郎官吧。”


      說著,她納悶道:“早聽說姑娘家成婚前夕會緊張,沒聽說男子娶妻還能擔心成這樣的。”


      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窗鋪灑進來,屋內光線明亮,豆蔻年華的少女,一手被他握住,另外一手託著腮,笑吟吟的叫他等著當新郎官。


      裴鈺清抬眸,靜靜的看她許久,心底的惘然和憂慮漸漸沉底,面上露出些許笑意。


      他握著她的手置於唇邊輕吻,嘆道:“是晚晚太好了,我自覺配不上你,而害怕婚事出現波折。”


      謝晚凝:“……”


      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嗎,這人竟然會覺得配不上她。


      她出身雖不錯,但在京城貴女中,倒也不算拔尖。


      而這人難道不知道,自己就算配個皇室公主都使得嗎?


      …………


      雲州城城門外,戰鼓被敲響,激昂的鼓聲混合著廝殺聲震天,殘肢斷臂隨處可見。


      高聳的城牆上站著一身穿重鎧的中年男子,該男子身高七尺腰佩寶刀,面上蓄了濃密的短須,此刻正滿臉寒意看向城門下跨坐在黑色烈馬背上的人。


      那是雖還未上過邊疆戰場,但手中鮮血卻未必比鎮守關外的大將要少的陸子宴。


      城樓下廝殺激烈,不斷有士兵攀爬上來,又被城牆上滾落的石頭擊潰,看似守勢不錯,但呂平知道雲州城已被圍困了兩月,不說兵困馬乏,隻士氣就比不過對面。


      這已經是陸子宴攻城的第二天。


      他就要守不住了。


    第77章


    城下兵強馬壯攻勢漸猛,守城的將士們開始不敵,不斷有士兵攀上城樓,廝殺愈發激烈。


      呂平怒目圓睜,大喝一聲:“陸子宴,昔年你初入軍伍,曾是老夫麾下副將,看在老侯爺的面子上,老夫沒有少照顧你,而今你真要將我逼得走投無路嗎!”


      城下,跨坐寶駒之上的陸子宴聞言冷冷一笑。


      他身邊的鳴風韁繩一緊,氣沉丹田大聲應道:“呂大人現在打開城門束手就擒,將軍不會要你走投無路。”


      “笑話!老夫若就此投降,被捉拿回京,焉能留得性命!”呂平放聲大笑,猛地拔出腰間寶刀砍下一士兵頭顱,拎著直接飲血。


      鮮紅的熱血順著他短須而下,咕嚕咕嚕的吞咽聲叫他身旁的將士都有些膽寒。


      他們手裡沾染的人命不少,但生飲人血這等事,卻從未見過。


      不愧是有一半羌族血脈嗎?


      城門極高,但陸子宴視力極佳,將門樓上的情景看了個十成。


      他眼眸微微眯起,朝身後攤開手掌。


      鳴風遞上重弓。


      門樓上,呂平暢飲完畢,將手裡的頭顱隨手一拋,就聽見一陣破空聲響起,他面色驟變,急急側身躲開,卻還是被利箭貫穿了肩閘骨。


      領頭的一受傷,城門上頓時一片慌亂。


      呂平肩頭中箭,沒有性命之憂,很快就穩定住局勢,不過就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又有源源不斷的攻城士兵爬上城樓。


      一片腥風血雨中,太陽漸漸西斜,攻了幾個時辰的城門,終於破開。


      呂平揮刀就要自盡,被鳴風擒下。


      周圍陣陣喝好聲,山呼海嘯般襲來,振聾發聩。


      陸子宴正吩咐清掃戰場,就在此時,一道黑影自天空飛速而下。


      “是雲錦。”


      說著,鳴風快步過去,黑色大雕落在他肩頭,脖頸處掛著一支密封的竹筒,他摸了摸雲錦的頭,取下竹筒拆開後,雙手捧著信件躬身奉上。


      陸子宴將長槍交給副將,接過信件,漆黑的眸子落於上面……


      而後,在眾多副將眼前,他臉色大變,兩天攻城都未有變化的眼神,驟然染上暴戾,大喝一聲:“奔雲!”


      渾身漆黑的戰馬聽聞主人的召喚,不知從哪裡竄出,陸子宴一個翻身跨馬而上,留下一句先行回京,一切事宜交由鳴風處理後,疾馳而去。


      其餘幾位副將們,親眼看著這位少年成名的冷面殺神匆匆忙忙離去,皆面露惶恐。


      他們擔心是京城出事。


      好在鳴風身為陸子宴心腹愛將,在軍營裡威望也不低,陸子宴不在,他段時間內還是能鎮得住場子的,況且此時城門已破,呂平被擒,已經大功告成。


      他不過隻是留下來清掃戰場,穩定局勢,將呂平捉拿回京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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