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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善禾 3411 2025-04-24 13: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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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世我爹娘把謝良哲當兒子養了五年。


     


    是我幫他認祖歸宗。


     


    他成了京城御史大夫家最受關護的嫡長子。


     


    他考學升官,最終坐上首輔之位。


     


    卻為了一個賣魚女將我一家置於S地。


     


    我爹娘被人亂棍打S。


     


    我重病沒錢醫治時,他竟命人賞了我一卷裹屍用的草席。


     


    我S前,他陰測測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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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你當年多管闲事,我與阿嬌之間的情份又怎會斷掉。」


     


    「阿嬌S了,你的報應也來了。」


     


    重生歸來,當謝良哲找我要借兩個銅板給徐阿嬌買餅吃時。


     


    我一巴掌將他拍開。


     


    「不借,我怕擔報應。」


     


    1


     


    謝良哲要娶鎮上的賣魚西施為妻。


     


    還有十日他本該上京去趕考,這時卻突然就不去了。


     


    「男子漢大丈夫成家立業當有時。」


     


    「我已經請了媒婆去徐家提親,還請二老歸還我家田契房產。」


     


    「阿嬌說了,她過門後要獨立管家,我們兩家還住在一起已然是不大合適了。」


     


    我剛進門,就看到這一幕。


     


    謝良哲伸手向我爹娘要回謝家的房產地契,實則是暗示我們一家該搬出謝家的房子了。


     


    可他卻忘了,謝家雙親過世前曾有過囑託。


     


    一定要謝良哲先考取功名再談成親之事,且在他入京前房產地契一律由我爹娘掌管。


     


    如果不是因為受謝家父母臨終託孤,我一家又不是沒地方去,何苦要在他謝家住了足足五年。


     


    我爹娘一直把他當親兒子養,為了讓他好好讀書,家中大小事務從不讓他沾手。


     


    謝良哲一句徐阿嬌想獨立管家,就要把我們趕出去。半句不問我們日後去何處安身。


     


    絲毫沒有念及我爹娘這些年對他的教養之恩。


     


    前世我怎麼就沒瞧出來,他竟是這般的涼薄之人。


     


    「進京科考三年一次,阿哲,你可想清楚了。」


     


    阿爹阿娘正苦口婆心勸他慎重時,被我及時阻斷。


     


    「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們自然不會橫加幹涉。」


     


    「就祝你以後和徐阿嬌生活甜美,前途似錦吧。」


     


    我與阿爹對視一眼,看清了我眼裡的示意,我爹嘆氣,很快把謝家的房產田契都塞到了謝良哲手上。


     


    謝良哲似是沒想到會這樣順利,一時竟有些回不過神來。


     


    直到我們一家人將行李搬上馬車離開的時候,他才又追出來。


     


    「阿禾,你們怎麼說走就走,我可沒趕你們離開的意思。」


     


    謝良哲攔在我面前,似是有話對我說。


     


    我垂了垂眸子,實在不願多看他一眼。


     


    否則真怕自己失控會一刀捅S他這狼心狗肺的混賬東西。


     


    「我們原就是要走的,謝伯謝嬸過世的時候你才十二歲,念及你當時不足以自理,我爹娘才受託留在謝家照顧你,如今你既要成親便是可以獨擋一面了,我爹娘也算是功成圓滿了。」


     


    謝良哲默了默後又道。


     


    「那你呢?」


     


    「阿禾,我們自幼一起長大,你說走就走,心中可有半分不舍。」


     


    我簡直要被他的無恥臉皮逗笑了。


     


    他都要娶妻了,現在問我舍不舍,難不成還想把我留下享齊人之福?


     


    「我與你自幼親如兄妹自然是不舍的,不過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便是骨肉親情也有分離的一天。」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說完,也隻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起衝突。


     


    畢竟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現在,我還不能與他撕破臉。


     


    豈料謝良哲下一句就說道。


     


    「既然如此,就請把我先前贈於你的玉佩歸還於我吧,那是我謝家的家傳寶貝,我打算把她送給阿嬌了。」


     


    我微微一怔。


     


    前世,他從不曾向我伸手要過這枚事關他認祖歸宗關鍵的玉佩。


     


    2


     


    我默默的緊了緊拳。


     


    謊稱玉佩不在我身上,請他待我片刻我去取來。


     


    「那你快去,我在這裡等著。」


     


    謝良哲催促的緊,我隻好加快腳步離去。


     


    我心中不斷猜測著,謝良哲急著向我討回玉佩,難不成是知道了什麼。


     


    我疑慮難消,掉頭又往回走了幾步,躲在樹後想看看謝良哲的反應。


     


    卻是,我看到徐阿嬌從他身後走來。


     


    謝良哲同她說道:「你且耐心等上一刻,喬善禾已經去取了。」


     


    「你放心,我謝家的傳家寶隻能是交於你手。」


     


    「阿嬌,我們成親後,你可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徐阿嬌面上露出紅暈,酸酸的說了一句。


     


    「想你當初把玉佩贈於喬善禾時也是這般的討好過她,我這心裡便不大痛快。」


     


    「你可千萬別這麼想,當初給她玉佩是因為我阿娘的臨終囑託,我不得不從。」


     


    「你方才不也聽到了,她待我一直親如兄長,我和她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聽著謝良哲急切的解釋,徐阿嬌臉上方才露出笑顏。


     


    我一顆心也踏實了許多。


     


    原來他要玉佩隻是為了討好徐阿嬌,害我白驚一場。


     


    差點以為他也重生了呢。


     


    我將玉佩取回來交給謝良哲後便不再與他多話。


     


    「阿禾,記得來吃喜酒啊!」


     


    謝良哲在我身後喊著。


     


    我朝他擺了擺手,並未應答。


     


    謝良哲自以為娶到了心上人此生便可順遂喜樂了。


     


    孰不知,這才是他邁開苦難人生的第一步。


     


    他前世官拜首輔時有多榮耀風光,這一世我便要他嘗盡苦頭。


     


    悔不當初。


     


    3


     


    謝家父母與我爹娘交情頗深。


     


    前世兩夫妻染上了疫症,病逝前一定要我爹娘撫養謝良哲成人。


     


    我爹娘守諾。


     


    家中再清貧,也沒讓謝良哲輟過一天學。


     


    他的吃穿用度,與學堂裡的同窗從沒有半分區別。


     


    我爹娘待他勝過待我用心。


     


    而他也確實是個上進的。


     


    冬天生凍瘡,夏天起痱子,他都沒有因此落過功課。


     


    寒窗苦讀用在他身上再真實不過了。


     


    我們一家子都盼著他能夠早日孝取功名出人頭地。


     


    好告慰謝家父母在天之靈。


     


    可哪料,也是這入京趕考的節骨眼上,他竟然被一個賣魚妹勾去了魂,還要為她放棄考取功名的機會。


     


    我爹娘苦勸無果,我亦是磨破了嘴皮也沒有打動他半分。


     


    為此他和我爹娘生了嫌隙,更是誤會我對他有情才會想著法的要阻止他娶徐阿嬌過門。


     


    可他根本不知道,徐阿嬌並非誠心嫁他。


     


    徐阿嬌膚白勝雪,又十分美貌。


     


    徐家一直把她當成是致富的籌碼,謝良哲娶她等於是送上門讓人吃絕戶。


     


    爹娘故意扣著房產地契不給他,日子一久,想著徐阿嬌一家熬不住,自然會主動放手。


     


    屆時他沒了指望就隻能入京去趕考。


     


    可結果,他竟然將我爹娘告到縣衙去,硬說是我爹娘想侵吞他的家產。


     


    爹娘一輩子最要臉面,哪裡受得了鄉親們的指摘。


     


    一氣之下隻能帶著我背井離鄉,到別處去過活。


     


    途中,爹娘告訴我一個秘密。


     


    謝良哲根本不是謝家父母親生,他親生的爹娘在京城裡做著大官。


     


    謝家父母說是因為他生產時天象異變,官府人家認為此乃不祥之兆,恐給家族帶來厄運。


     


    於是就將還不足月的謝良哲送到鄉下的遠親這裡養著。


     


    那塊玉佩正是他認祖歸宗的唯一信物。


     


    那時的我,還一心為著謝良哲著想。


     


    畢竟我與他自幼相識,親如一家人。


     


    總盼著他能夠幡然醒悟。


     


    想到那塊玉佩還在我手上時,我立馬辭了爹娘要給他送回去。


     


    也是巧的很。


     


    我才把玉佩送到,京城御史大夫梁家已經差人來尋謝良哲回去了。


     


    也不知怎麼走漏了消息,竟還有另一個與謝良哲同齡的男子,也拿著塊玉佩要認親。


     


    好在梁家的人識得寶物,我將真的玉佩送上後,謝良哲成功的被認回。


     


    可也因此,阻斷了他與徐阿嬌的親事。


     


    畢竟梁家何等的威望,怎麼能允許子嗣娶一個普通賣魚女為妻。


     


    哪怕是個妾室通房,在梁家眼中徐阿嬌也是不配的。


     


    謝良哲被帶回京後就再也不得與徐阿嬌見面。


     


    直至多年他登上首輔之位,手中掌權後才擺脫了梁家的控制。


     


    可那時徐阿嬌已經嫁做人婦。


     


    更加不幸的是,在謝良哲找到徐阿嬌的第二年,她就慘S在了丈夫的屠刀下。


     


    謝良哲深愛徐阿嬌,竟將這一切後果都歸算到我頭上。


     


    他暗中伙人設計我入套。


     


    我被人騙的傾家蕩產後又身染重病。


     


    我爹娘隻是想為我討一副藥,竟被人扣了劫匪的帽子,生生被人當街亂棍打S。


     


    此前,我曾跪求謝良哲放我爹娘一條生路。


     


    可哪知他忘恩負義狼心狗肺,隻帶了一卷裹屍的草席來施舍我。


     


    口口聲聲怪我當年多管闲事。


     


    要我為徐阿嬌的S負責。


     


    「阿嬌若嫁了我,又怎麼會慘S。」


     


    「喬善禾,都是因為你!」


     


    4


     


    謝良哲陰狠至極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著。


     


    我把手伸進包袱裡去,握緊了那塊被我藏了五年的玉佩。


     


    暗暗盤算著,我該如何將謝良哲置於S地。


     


    前世他榮耀加身時也曾耐心規勸徐阿嬌和離再嫁。


     


    可徐阿嬌寧願跟著屠夫丈夫清貧度日都不願嫁與他享榮華富貴。


     


    徐阿嬌生前謝良哲一直未娶妻,連個通房都沒有。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謝良哲對徐阿嬌深情,難道就她眼瞎看不到麼?


     


    以我對徐阿嬌的了解,她絕不是一個甘願過苦日子的女子。


     


    重生後,我背著爹娘多番打聽。


     


    還真讓我查到了些被藏得更深的秘密。


     


    什麼梁家嫡長子,沒了這真玉佩他謝良哲什麼都不是。


     


    「咱們就這樣走了,阿哲那孩子若因此放棄了考功名,往後該如何和老謝兩口子交待啊!」


     


    一路上,阿娘不止一次嘆氣。


     


    阿爹就比阿娘看開的多。


     


    「我覺得咱閨女說的對,你再用心那謝良哲也不能算你生的,孩子大了有主意了就該隨他去,咱們正好也能騰出手來做自己的事。」


     


    我點頭,「隻要我們一家人在,我絕對不會讓您和娘過苦日子。」


     


    無人知曉,我其實是個穿越女。


     


    自打兩歲會說話起,我就時常出主意教爹娘賺錢。


     


    從小我就有個理想,等存夠了銀子就帶著爹娘去京城開酒樓。


     


    舉國上下哪裡比得上京城人多熱鬧。


     


    富商高官雲集,要想賺大錢就得往這人堆裡扎。


     


    可無論如何我也沒想到,我自以為聰明勝過旁人,卻連累全家慘S在謝良哲手上。


     


    好在老天開眼,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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