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搶了個農女為妾，我娘為爭寵日日生吞活泥鰍。
隻因她被術士哄騙，堅信這樣可讓男子欲罷不能。
後來她下身流血不止，我娘還得意地以為活泥鰍有用。
我勸阻無果，便告知給了外祖。
我娘假意扔了泥鰍，卻等外祖一走將泥鰍塞進我嘴裡。
「小娼婦敢壞老娘好事，看我不弄S你。」
泥鰍在我肚裡亂鑽，害我活活被疼S。
再睜眼，我又重回我娘要生吞活泥鰍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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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娘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這是我不知道第幾次，磕頭向我娘求饒。
我娘一雙眼猩紅，狠狠地將鞭子揮下。
我發出悽厲的慘叫，痛得在地上打滾。
她那鞭子不一般，鞭身帶著密密麻麻的細刺。
每抽我一鞭子，都能剜走我身上一條肉。
我娘恨毒了我，專挑我身上柔軟的地方打。
百來鞭子下去，我早就不成人形。
而她之所以這麼狠，不過是為了泄憤。
前幾時我爹帶回一個女子，強行要收下人家做妾。
可那女子才不過十二，而我爹年老還滿臉麻子。
我央求我娘救下她，沒想到她卻將幼女視作狐狸精，心裡恨毒了她。
「不是她在街上發浪，我相公又怎麼會被勾走。」
她為了和幼女爭寵，到處找能人求容貌回春的方子。
最後聽信了江湖術士的讒言，從他手裡高價買了好些活泥鰍回來。
那些泥鰍四處蠕動，渾身還散發著腥臭。
我娘一咬牙，卻還是拿起泥鰍要吞進腹中。
我趕緊拉住她的手，勸她三思。
她一把推開我。
「你懂個屁，那術士說隻要我吃了這個必定能如同少女一般，到時候一定讓你爹愛不釋手。」
我見勸不住她隻好告知給外祖，外祖一來便給了她一巴掌，大罵她是個不成器的東西。
我娘畏懼外祖威嚴，隻好老實將泥鰍都扔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卻沒看到她陰毒的眼神。
果然等到外祖離開，我娘便命人將我抓起來鞭打。
我被打得癱倒在地，嘴裡不斷嘔出鮮血。
她眼神掃了我一眼，發出不屑的嘖聲。
「你這麼醜以後誰會要你，讓娘給你補一補。」
說完她掐住我的下巴，將一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塞進我的嘴裡。
我當即就要嘔出來，被她一拳打在牙齒上。
隨後便是一條又一條，直到盆子見底。
我娘甩開我，命人將我的嘴縫了起來。
泥鰍在我肚裡亂鑽，我痛得用頭撞地。
直到我沒了氣息，我娘連個眼神都沒給我。
而那個可憐幼女被我爹強迫，又被我娘折磨成了廢人。
她臨S的時候，還在喊著，「爹，我要回家。」
沒想到再睜眼我又回到，我娘要生吞活泥鰍的時候。
這一次我要親手將這對惡毒夫妻送下地獄。
2
我娘掐著手心，嘴裡罵罵咧咧。
「那小賤蹄子仗著年輕就勾引你爹，等我將你爹的心的勾回來，看我不撕了她。」
丫鬟小心地勸她三思，而我始終冷眼旁觀。
沒想到這次我不阻攔我娘了，她反而猶豫了。
她扭頭看向我，眼裡射出精光。
「蕊兒，你說娘吃還是不吃。」
我裝出恭敬孝順的樣子。
「娘既然說了要吃，自然還是要吃。」
我娘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一下有些下不來臺。
她剛捏起泥鰍，那股子濃鬱的腥臭味，讓她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玩意吃了真的有用嗎？」
「道長說得話豈會有假，還是娘想眼睜睜看著我爹被搶走。要是我爹真喜歡上那丫頭，日後再也不來您院子怎麼辦。」
我邊說邊擦眼淚，端得一副為我娘擔憂的貼心模樣。
「那可不行。」
我娘最受不得激將法，她一狠心將那泥鰍的頭往嘴裡塞。
門口突然傳來下人的通傳聲，是我爹來了。
我娘一聽，立馬將泥鰍丟給丫鬟，命她仔細收起來。
她自己則趕緊理了理頭發，又將衣領子扯開了些。
直到我爹一隻腳剛踏進門，我娘掐著尖聲，身子軟如無骨地往我爹身上靠。
「官人你怎麼來了。」
我爹突然頓住腳步，鼻子猛地一吸。
然後捏住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你身上怎麼一股子又腥又臭的味。」
我娘臉色一變，趕緊仔細聞了聞。
「怎麼會呢。」
她又想起自己剛剛碰過泥鰍，懊悔地說自己去洗洗。
「你還不滾遠些，真叫人倒胃口。」
我爹一腳將我娘踢開，自己坐在了桌前。
我娘既不敢靠近又舍不得遠離，隻好站在一角，眼巴巴望著我爹。
「官人已經好久沒來看雲娘了。」
「你這是在怪我？」
我爹眼睛一橫，我娘便立馬慌張起來。
「妾絕無此心，隻是想官人多疼疼我。」
我爹仿佛聽了什麼天大笑話一樣，看向我娘的眼裡盡是鄙夷。
「你又老又醜又臭，就是路邊的乞丐也不願碰你。你日後少說這些話，真叫人惡心作嘔。」
其實我娘才年過二十六，外人眼裡也算風韻猶存。
但我爹眼裡凡是嫁過人生過子的女人，都是又老又髒的東西。
我娘氣得胸口翻騰，但還是舍不得對我爹發脾氣。
至於我爹壓根不在乎發妻的顏面，恬不知恥地說出了來意。
「你等會收拾東西滾出去，今晚我要在你房中寵幸那個丫頭。」
我娘猶如被雷劈一般，驚訝地瞪大眼睛。
「官人你說什麼？」
我爹看了一眼房裡的大床，猥瑣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你房中花樣多，剛好供我享用那丫頭。」
我娘為了伺候好我爹，特意將廂房改造了一番。
她將雕花木床換成了玉石床，燭火下可襯得女子肌膚如雪。
頂上安置了一面銅鏡，正對著玉石床。
再配上我娘的秘制香料，可讓男子猛如虎，女子柔如水。
曾經一度，叫我爹在她房裡流連忘返。
「妾的床是妾用來伺候官人的，那個小賤人憑什麼睡。」
「你不願？那也成，日後我也不來你院子了，你就當自己守活寡吧。」
我娘立馬低頭認錯，咬牙說自己都會準備好。
「算你還有點用。」
我爹說完邊甩手走人，臨出門又回頭看了我娘一眼。
我娘趕緊擦了擦眼淚，對我爹擠出一個獻媚的笑。
可隻得到我爹的一聲嘲諷。
「這粉色嬌嫩，你以後別穿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
她氣得兩眼通紅，抬手就朝我扔了個茶杯。
「你這個賤蹄子，就這麼看著你爹欺負我是嗎！」
從前隻要我爹欺負我娘，我必定會替她討個公道。
可每回我因她頂撞了我爹，都會得到她一頓毒打。
「我和你爹是夫妻，他就算刻薄對我又與你何幹。你憑什麼頂撞他，害他都不來看我。」
我閃身躲過茶杯，勾了勾唇。
「爹說得句句在理，娘就該好好反思自己，而不是撺掇著女兒頂撞爹。不過您放心，女兒這就替你想法子。」
正話反話都被我說了，我娘有火也發不出。
她發出了刺耳的尖叫，和峨眉山的猴子一樣。
3
我捂著耳朵跑了出來，徑直去了我爹的院子。
幼女被綁著扔在床腳，一看到我便怕得發抖。
「翠兒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我將她嘴裡的手帕取下，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
隻等到她不哭了，我將一個瓷瓶子塞給她。
「今夜我爹便要對你不軌，你伺機將這個倒在自己裙子上裝成是葵水，然後便玩命地大哭大鬧。」
我爹一向視女子葵水為不潔，這次包管叫他沒了興致。
那幼女聽得一臉懵，身子止不住地打顫。
「萬一不管用怎麼辦？」
「你不要怕，我會在外邊候著。」
我將計謀都同她說了一遍，回去便叮囑我娘讓出臥房。
很快便到了夜晚，我爹壓著洗過澡的翠兒來了。
她眼巴巴看著我爹帶著翠兒進去，眼裡藏不住的羨慕與妒忌。
「要是你說的法子沒用，我立馬將你和那小賤人的皮都撕了。」
一個是強搶民女的畜生，一個是滿腦子歡愛的蠢貨。
我深吸一口氣，才忍住心裡的惡心。
我原以為我娘會避開，卻不想她趴在門上，SS盯著裡面的動靜。
「小賤蹄子，裝出那副騷模樣給誰看。」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裡面分明是那幼女的求饒聲。
突然裡面傳來尖叫聲，緊接著是我爹的暗罵。
翠兒偷偷倒了自己一身血，裝出怕S的樣子哭鬧起來。
光是哭鬧還不夠，一雙沾了血的手到處揮舞，抹得到處都是。
我爹臉色發青轉綠，硬生生沒了興致。
我娘看得嘴角咧開，高興得直拍巴掌。
「這S丫頭就是命賤，沒福氣被你爹寵愛。」
沒一會兒裡頭靜了下來，隻有細碎的說話聲。
我娘將頭靠得更近，突然門被人打開。
我爹一臉不滿足地走出，翠兒低眉順眼地跟在他身後。
我娘眼前一亮，扭著腰便湊了上去。
「官人那丫頭什麼都不懂，還是讓妾伺候你吧。」
我爹如避瘟神般躲開她，轉頭又珍寶般地拉著翠兒。
「以後你便留夫人這裡，好好跟著她學怎麼伺候我。」
我娘的心剛得意一會兒，立馬又被丟進涼水裡。
「妾不會，教不了她。」
我爹沒搭理我娘。
「不會？你成日腰都快扭斷了，也不知你爹知不知道自己養出的大小姐如此下賤，恨不得吸幹男人的魂魄。」
我爹張嘴就是羞辱人的話，氣得我娘眼睛通紅。
而他絲毫不在意，隻一臉垂涎地看著翠兒。
「翠兒待你學會了，以後官人就隻要你伺候。」
翠兒適時地紅了臉，對著我娘恭敬地行禮。
我爹立馬扶起翠兒，誇她識大體，還叫我娘跟著學一學。
翠兒依著我的話乖順點頭，我爹便得意地走了。
我將我娘的反應看在眼裡，心知這是個插刀的好機會。
「爹讓那丫頭睡您的床，現在又讓您教她那種事，這分明是要把您的臉面踩在地上。」
我靠近我娘身邊，對著她耳邊說道。
「娘，看來您真的要失寵了。」
我娘本就在氣頭上，被我一激徹底瘋了。
「都是你這個賤貨。」
她衝到翠兒面前，伸手便要掐她的脖子。
翠兒嚇得三魂沒了七魄，直往我身後躲。
「沒了翠兒，明天還有紅兒紫兒。外頭的女子千千萬，您能將她們都S了嗎。」
看我娘似乎聽了進去，緩緩地扶著桌子坐了下來。
「爹一向喜歡年輕纖細的女子，要是娘年輕貌美些爹又怎麼會去找別人。」
我娘被我唬住，眼裡迷茫著看著我。
「那我該如何？」
我將下人都支了出去，扶著她坐了下來。
「娘不是從道士那裡得了法子嗎，何不試一試。」
我娘緩緩抬起頭，眼神帶了幾分決絕。
她打開匣子，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
而我娘似乎聞不到一樣，徑直捏住了那條泥鰍。
「我一定要重新搶回你爹。」
4
我娘抓著泥鰍往嘴裡塞，而我在一旁緊盯著她。
但凡她有一絲的遲疑，我都要補上一句。
「娘，你還想不想讓爹收心，外頭那些女人可都盯著爹呢。」
我娘受不住刺激，硬著頭皮吞下了整條活泥鰍。
「這東西實在太惡心了，我以後再也不吃了。」
她剛一張嘴便要吐，我立馬將手帕塞進她嘴裡。
我娘臉都要憋綠了，玩命地拍打我的手。
我S不放手，故作擔心地勸告她。
「娘，萬不可前功盡棄啊。」
就這麼僵持了半晌，我娘才勉強忍住了惡心。
我假意要陪著她，支走了所有的下人。
睡到半夜，她果然開始發出了哼唧聲。
我側過身假寐，權當聽不見。
她的動靜越來越大，揚起嗓子叫我。
「哎喲，我這肚子怎麼這麼疼啊。」
我捂著耳朵幸災樂禍，敷衍了她兩句。
「娘，一定是你要變年輕了，您千萬要忍啊。」
我娘深吸了幾口氣，可這肚子還是越來越痛。
她開始在床上打轉，可她越動彈，泥鰍在肚子裡越活潑。
她疼得渾身青筋暴起，渾身和在水裡泡過一樣。
「你快叫人過來，這泥鰍要把我的肚子剖開了。」
「娘快些睡吧，不然醜了爹就更不喜歡了。」
我甩開她的手要走，我娘失去支撐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我用棉花將耳朵塞住，自顧自地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早晨，丫鬟看見我娘發出一聲尖叫。
我娘被尖叫聲吵醒，顫巍巍伸手抓住丫鬟。
「快叫大夫來，我疼得快要S了。」
丫鬟轉身要去，被我一把攔下。
我攔住大門，微微勾起唇。
原來她也知道會S人啊，前世她可是將一盆泥鰍塞進我嘴裡。
我娘瞪著血紅的眼睛，聲音嘶啞著怒吼。
「你個S丫頭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想老娘去S。」
「娘怎麼如此猜忌女兒，女兒隻是想先叫爹來。到時候他知道您為他受苦，一定對您更加深愛。」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我娘聽了連肚子痛都顧不上，忙擺手讓人去叫我爹。
下人被我指使著繞路，我娘又平白多吃了一段時間的苦。
可我爹還是沒跟著回來。
我早料到如此，仍舊假惺惺地問。
「你沒說我娘病了嗎？」
我娘強撐著身體爬起來，一雙眼帶著期盼。
「對啊，你們沒和官人說是我病了嗎。」
下人耷拉著腦袋，語氣帶了些為難。
「我說了，可老爺說有病去找大夫，他又不會看病。」
我娘一吸氣，居然直接被氣得暈了。
直到她身子發青，出氣比進氣還多，我爹才不情不願地來看她。
「還不給她看看，真是晦氣。」
大夫收了我的銀子，拿出了縫棉被的針。
一針下去，我娘痛得醒了過來。
大夫見著有用，這針越扎越多。
她一時間也分不清，是泥鰍鑽肚疼還是這針扎得疼。
直到最後一針，我娘吐出一條屍身破碎的泥鰍。
惡臭很快蔓延開來，大家都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那泥鰍似乎S不瞑目，臨S還撲騰了一下，一點穢物就這麼飛到了我爹嘴邊。
我爹當場嘔了出來，恨不得連腸子都掏出來。
我娘也顧不上吐，衝上去要拉我爹的手。
「官人，我這是為你了才會吃下這活泥鰍的啊。」
我爹吐得直不起腰，還不忘推開她。
我娘爬起來便要給我爹拍背，被他一個茶壺砸到身上。
「賤人，滾開。」
我娘一臉不敢置信，眼淚汪汪地盯著他。
我爹擦了擦嘴，語氣充滿了厭惡。
「你以後就給我在院子裡閉門思過，我看你一次便覺得惡心至極。」
5
我爹命人將我娘的屋子封起來，不準她再出門一步。
他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要帶走翠兒。
還好我提前在她臉上抹了藥，讓她臉上生瘡又流膿。
我爹看了又想起剛剛的泥鰍，沒忍住又吐了起來。
他吐完用翠兒的帕子擦嘴，又塞進了自己懷裡。
「你趕緊將臉養好，我過幾日再來接你。。」
翠兒嚇得一把抱住我，帶著哭腔問我怎麼辦。
我陷入了沉思，手裡還不忘拍拍她的頭。
隻要我爹還在一天，翠兒就難逃魔爪。
可全憑我一人，壓根沒法對付他。
除非......
我眼前一亮，趕緊安撫翠兒。
「你別慌，我有辦法了。」
我提了一籃子吃食，去了我娘院子。
她原本靜靜躺在榻上，聽見動靜立馬爬了起來。
發現來人不是我爹，又心如S灰地躺回了床上。
「你來做什麼。」
「我來給娘送些吃食。」
「還算你有良心，不然老娘好了定饒不了你。」
我娘身子虛弱，嘴上功夫仍舊了得。
我也懶得和她計較，將東西遞到她手裡。
看著我娘一把接過，我不由得嘆了聲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