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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妻主在上 3939 2025-04-17 15: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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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許零父母雙亡,孤零零在這世間,沒了他們我還剩下什麼?


     


    男子在這世上生存,本就不易,沒得我這個做妻主的還讓他們受委屈。


    為今之計,隻有等他們氣消了,我再去賠不是。


     


    唉……做人難,做女人更難。


     


    那日,我在書房裡抄阿彌陀經。


     


    黎錦喜歡禮佛,見了這經文,應該就不會生我的氣了。


     


    忽聽得管家娘子來報:「娘子,欒娘子帶著郎君來府上了,說是要給娘子和兩位郎君賠不是。」


     


    我一愣:「欒姐?她怎麼來了?快請。」


     


    欒家大郎君果然是個爽利性子,揪著欒月的耳朵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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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為震驚:「姐夫,這是怎麼了?」


     


    欒大郎君叉著腰冷哼道:「許娘子,我都知道了。」


     


    「這家伙自己去喝花酒,還要帶你,害得你被那小狐狸精纏上,鬧得家宅不寧。」


     


    「我心中過意不去,特地帶她來,給府裡兩位郎君賠不是的。」


     


    「你家大郎君和二郎君呢?」


     


    我頓時一陣汗顏:「去請二位郎君。」


     


    8


     


    黎錦和秦昭被請了過來,欒月老大不樂意,奈何被她郎君壓著,隻能賠禮道歉。


     


    「兩位妹婿,對不住了,都是我不好。」


     


    「許賢妹不想去的,是我非拉著她硬要去的。」


     


    秦昭掃了我一眼,端著茶盞也不喝,眸光落在地上道:「許零,這是你找來的說客?」


     


    「沒長嘴是怎麼著?」


     


    「要解釋,不會自己來?」


     


    欒月本就不服,聞言忍不住道:「妹婿啊,為姐我說句母道話。」


     


    「許賢妹不過是犯了每個尋常女人都會犯的錯誤,你說兩句就算了,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女人家,在外頭逢場作戲罷了。」


     


    「隻要她還回家,心裡還有你這個大郎君不就行了?」


     


    欒大郎君聽到這話,頓時炸了。


     


    「你還說!」


     


    抄起鞋底子就要打她。


     


    欒月不敢正面交鋒,抓住他的手腕道:「你這潑男!沒完了是吧?信不信我……我……休了你!」


     


    欒大郎君嗤笑一聲:「想休夫?你做夢!」


     


    「我江玉枝,寧做寡夫!不做棄夫!」


     


    然後兩人就當著我們的面,追打了起來。


     


    欒月在前面跑,她郎君在後面追。


     


    追進來,打出去,追進來,打出去。


     


    黎錦在一旁看得微微蹙眉:「妻主,要不,讓欒娘子和欒郎君坐下歇會兒,吃些茶點吧?」


     


    我伸長了手,剛想開口,就見欒大郎君給了欒月一個耳刮子。


     


    「啪」一聲脆響,聽得我都疼。


     


    「不……不用了吧,她們應該沒空的。」


     


    欒月挨了一巴掌,不敵她郎君蠻橫,匆匆朝我拱了拱手。


     


    「許賢妹,為姐我尚有家務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來……來日再和你細說!!!!」


     


    然後,就在她郎君的追打之下,「嗖」的一下竄出去了。


     


    我在後頭看得嘖嘖稱奇:「跑得真快啊!」


     


    往日書院裡,同窗賽跑的時候,可不見她跑這麼快。


     


    黎錦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你還說風涼話?」


     


    說罷,給我使了個眼色:「正好大郎君在這,還不給大郎君賠不是?」


     


    我有些詫異:「阿錦你……不生我氣?」


     


    黎錦嘆了口氣道:「我都問清楚了,這事原不怪你,是那沈小郎伙同那白爹爹故意給你設計下套。」


     


    「你年紀小,被他們诓騙了去也是有的。」


     


    「那沈小郎賴著不走也罷,我明日就差人把他送到鄉下莊子裡去!」


     


    「免得留在這,惹妻主和大郎君心煩。」


     


    讓人沒想到的是,方才一直不說話的秦昭卻開口了。


     


    「我幾時說,要讓沈小郎走了?」


     


    黎錦皺眉道:「難道大郎君要留下他?」


     


    秦昭道:「我瞧那沈小郎容貌秀麗,性子活潑,與娘子年齡相仿,想必很能討娘子的歡心。」


     


    「不如留下他,就當給娘子做個伴兒。」


     


    「你若不喜歡,可以不給他名分。」


     


    「就在我那正院旁邊的偏院,收拾出一間廂房來給他。」


     


    「月例銀子也不用從公裡出,從我的體己裡每月拿出五兩銀子來便是!」


     


    我不明白他,我是真不明白他。


     


    「前幾日喊打喊S是你,今日要把人留下也是你。」


     


    「秦昭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秦昭斜了眼睛看我:「我替你收拾爛攤子,你還怪我?」


     


    我慌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哪有怪你的意思……」


     


    黎錦絞著手上的帕子,雖然臉色不好看,但還是道:「都聽大郎君的吧!」


     


    沈狸給秦昭和黎錦敬了茶,算是正式入了門。


     


    秦昭給了個镯子,指了自己的一個侍從紫竹給他。


     


    「往後好生伺候沈小郎,短了什麼,差人去我屋裡頭說。」


     


    黎錦喝了茶,給了荷包,裡頭裝了些碎銀子,沒說什麼。


     


    至於我,我懶得搭理他。


     


    詭計多端的男人,費盡心思地要進我家,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反正我心裡隻有秦昭和黎錦,絕對不會被他勾引的!


     


    可是,我好像低估了沈狸難纏的程度。


     


    這個男人,為達目的,是不擇手段的。


     


    今日在我書房外舞劍,明日在我書房外唱曲兒。


     


    走在府裡,一天能偶遇他七八回。


     


    我不堪其擾,皺眉問他:「沈狸,你究竟想幹什麼啊?」


     


    沈狸見我說他,嬌嬌弱弱地哭了。


     


    「奴隻是想討娘子的歡心,又做錯了什麼?」


     


    「在這府裡頭,大郎君有體面,二郎君有權勢,我有什麼?」


     


    「若沒有娘子的寵愛,我連府裡的一條阿貓阿狗都不如……」


     


    他可真是會胡說八道,謊話張口就來。


     


    「我爹娘早過世了,許府上下並沒有長輩要侍奉。」


     


    「秦昭和黎錦平日裡都有自己的事情,我日日去縣學讀書,也從不找底下人的麻煩。」


     


    「被你說的,好像我許府是什麼虎狼窩,快要活不下去了一般。」


     


    沈狸道:「我們為侍的,得不到妻主的疼愛,可不就跟要S了一般,一日也活不下去了嗎?」


     


    「你!」


     


    我想罵他來著。


     


    但看他可憐巴巴的模樣,到底沒忍心。


     


    「好了,要S要活的,算什麼樣子?」


     


    沈狸看著狡詐刁滑,不過跟我一般大的年紀。


     


    聽他說,打小就被人賣來賣去,一年前更是背井離鄉從西陵來到東夏。


     


    遇見我這麼一個性子軟,好拿捏的,便像溺水之人S抱著一塊浮木不放。


     


    我知道他也隻是想求生,過些松快日子。


     


    左右是多個人,多雙筷子。


     


    算了,懶得和他計較。


     


    沈狸見我松口了,開心地晃著我的手道:「娘子這是不生奴的氣了?」


     


    「奴那裡備了酒菜,娘子在奴的院子裡坐坐好不好?」


     


    我翻了個白眼掃他:「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和白爹爹算計我的事情,我還沒原諒你。」


     


    沈狸:「奴那裡有隻小狗,會後空翻,娘子不想看看嗎?」


     


    我:「……」


     


    9


     


    我發誓,我隻是想看小狗後空翻。


     


    結果,沈狸在屏風後面搗鼓了半天,穿著一身異域風情的西陵舞衣,戴了兩隻獸耳,系了條帶尾巴的腰帶出來了。


     


    見著我,眨了眨眼,吐著舌頭,給我表演了個後空翻。


     


    「汪汪!」


     


    我就知道!


     


    這貨又在騙人!


     


    我起身想走,被沈狸拽住,一把推到了椅子上。


     


    「娘子別急著走嘛,人家的舞還沒跳完呢,娘子難道不想看?」


     


    說實話,沈狸穿這身,還挺好看的。


     


    但我知道,他這個人,一百八十個心眼子,誰知道他想幹什麼?


     


    便板著臉,裝作不感興趣的樣子。


     


    「不想。」


     


    沈狸卻扯下肩帶,露出奶白的雪子,坐在我身上扭了起來。


     


    那纖腰,不盈一握,水蛇般扭動。


     


    邊扭,還邊脫衣服。


     


    很快就不剩什麼了!


     


    眼看他要拽下最後一條遮羞布,我趕緊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下去。


     


    「差……差不多了!」


     


    沈狸在我身上扭啊扭啊,咬著手指,嘬著氣,媚眼如絲的道:「娘子難道不想知道,奴的這條裙子下面,藏著什麼嗎?」


     


    我連連拒絕:「不想不想。」


     


    沈狸卻不容我拒絕。


     


    「娘子不想,我卻想!」


     


    說罷,低頭吻上我的唇,手指靈活地解開我的衣帶,將我的外衫除了下來。


     


    我掙扎著想推開他,S小子不知道哪來的牛勁,沒一會兒便將我剝得剩個肚兜。


     


    唇上的胭脂印的我脖子上、肩上都是。


     


    我和秦昭還有黎錦皆是發乎情止乎禮,哪裡見過這個陣仗,人都傻了。


     


    「你幹嘛!」


     


    沈狸眸如春水,唇色潋滟,凌亂的發絲沾在汗津津的雪腮兩頰,叫人挪不開眼。


     


    「奴想伺候妻主,妻主,你要了奴吧!」


     


    呵……詭計多端的小男人。


     


    我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


     


    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從身上扯開。


     


    「不行!」


     


    沈狸氣地嘟嘴:「為什麼?」


     


    「是奴不夠美,不討妻主的喜歡嗎?」


     


    我道:「我不喜歡心眼太多的男人,總覺得你賴上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也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說罷,趁他怔愣之際,起身要走。


     


    沒想到,身後的沈狸卻再次纏了上來,隻不過,這一次手上多了把劍。


     


    「娘子好狠的心啊,說不要人家就不要人家。」


     


    「若是我偏要纏著娘子呢?」


     


    我看著橫在脖子上的劍,頓時心中一緊。


     


    「好漢饒命!」


     


    沈狸輕哼一聲,低頭在我發間輕嗅。


     


    我崩潰:「你到底想幹嘛啊!」


     


    卻聽沈狸道:「不想幹什麼,隻是想跟娘子確定一件事情。」


     


    說罷,手指撫上我的背,一點點滑至腰窩處,戳著那一處皮膚輕撫。


     


    「娘子這處,怎麼有隻鳳凰刺青?」


     


    他這話倒是給我問著了。


     


    「好像從小就有,你問這個幹什麼?」


     


    沈狸道:「是嗎?據我所知,這刺青,可是東夏皇族的圖騰,嫡系子孫才有的。」


     


    「難道娘子出身不凡,並不如眾人看到的這般。」


     


    我立刻反駁:「我娘爹在世時,不過尋常商賈,家中世代也無達官顯貴,你不要亂說。」


     


    沈狸卻不置可否:「哦?那敢問我那素未謀面的婆婆公公,是怎麼去世的?」


     


    我回憶道:「是我十二歲那年,突發急症。」


     


    沈狸嗤笑:「娘子今年十六,十二歲那年便是四年前。」


     


    「據我所知,四年前,雲都城並沒有爆發大規模的疫症。」


     


    「好好的,怎麼會兩個人,都得急症去世?」


     


    「娘子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嗎?」


     


    「還有,為什麼娘子的娘爹一去世,大郎君就拿著婚書找上門來了。」


     


    沈狸的問題,問得我一愣又一愣的。


     


    雖然我也曾經懷疑過秦昭的來歷,但總不願意把人往壞處想。


     


    經他一點撥,我意識到娘爹的S和秦昭的來歷確實有些不同尋常之處。


     


    可我懷疑是懷疑,但也不願意被人利用,當槍使。


     


    回頭冷冷地望著他:「沈狸,你說旁人可疑,你又好的到哪裡去?」


     


    「你不是一年前才從西陵被賣到東夏來,怎麼對我家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狸笑了,宛若一個妖孽。


     


    抬手撫上我的臉頰道:「娘子當真要問?知道得太多,可就不能活著走出去了喲!」


     


    沈狸這話讓我愣了一下,終究沒有細問,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直到出了院子,才覺得,脖頸處有些絲絲的痒。


     


    抬手一摸,發現脖子上不知道何時被沈狸的劍劃破了個細細的口子,這會兒血流淌下來,染紅了衣裳。


     


    我忍不住罵了句:「靠!」


     


    10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覺得這也可疑,那也可疑。


     


    我找人將春風樓的白爹爹拉到後巷子裡打了一頓,方知,那些個什麼身世悽慘,賣身為奴,為了我尋S覓活,都是假的。


     


    沈狸使了銀子,指使他,他才這麼說的。


     


    「娘子息怒,她說心慕娘子已久,隻求一夜夫妻,出手又闊綽,我這才……」


     


    我揪住他的衣領子罵道:「這種事情也敢做?不怕他是歹人,害了我身家性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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