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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嫁奸臣 3661 2025-04-17 15: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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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阿姐嫁給了奸臣兩兄弟。


     


    她嫁給了權傾朝野的太師哥哥,我嫁給了臭名昭著的奸相弟弟。


     


    好在有傳言說,這兩人的身體都不好。


     


    上花轎前,阿爹握著我倆的手說:「老天爺保佑,爹等你們回家守寡啊!」


     


    我和阿姐便一直等著守寡。


     


    過了好長時間,那兩人不僅沒有一絲要S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生龍活虎。


     


    阿姐坐不住了,便準備主動出擊。


     


    給太師下毒的時候,她還不忘問我:「新制的毒藥,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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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試試唄。」


     


    當天晚上這毒藥就被端上了奸相的飯桌。


     


    奸相反手扣住了我,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她謀S親夫,你也謀S親夫啊?」


     


    1


     


    阿爹S也沒想到新帝一道聖旨讓我和阿姐都嫁入薛家。


     


    要說這薛家祖上也是忠臣良將,卻偏偏在這一代出了兩個奸臣兄弟。


     


    哥哥薛啟山是權傾朝野的太師,逼S一帝,廢掉一帝,從宗室中挑了五歲藩王嗣位。


     


    而弟弟薛長庚不遑多讓,是臭名昭著的第一奸相,連續廢掉兩位皇後,杖S忠臣良將,御史和言官都得罪過一遍。


     


    阿爹不過就是個七品小官,也暗戳戳地罵過這兩兄弟:「這薛家的祖墳是不是埋歪了?一下子有了這兩個大奸臣。誰家的女兒要是嫁過去就等著哭吧。」


     


    話音剛落,宮中賜婚的聖旨就下來了。


     


    讓裴瑾嫁給薛啟山。


     


    裴瑜嫁給薛長庚。


     


    很不幸,裴瑾是我阿姐,裴瑜是我。


     


    也不知道我家的祖墳是不是位置埋得不好,一下子出了兩個倒霉蛋。


     


    阿爹看著聖旨,白眼一翻,腳一蹬,栽在地上,昏S過去!


     


    昏S前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老天爺,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2


     


    聖上雖然才五歲,沒有親政,聖旨的威力卻一點都不小。


     


    就算我、阿姐還有阿爹再不情願,也要嫁入薛家。


     


    我和阿姐抱頭痛哭了一會。


     


    我突然說:「沒事的,沒事的。」


     


    阿姐:「怎麼說?」


     


    「這奸臣兄弟倆許是壞事做多了命有天收,身體都不好,或許要不了三年半載兩人S了,咱們到時候就守寡了!」


     


    阿爹說:「希望是這樣,讓那兩個混蛋趕緊S!」


     


    阿姐安慰阿爹:「沒事,我會毒瑜兒會醫,毒醫合璧,就算毒不S他們也能醫S他們!」


     


    她的話怪怪的,但她好像忘了,我倆的毒術和醫術都學得不咋樣。


     


    就這樣,我倆同年同月同日嫁入了薛府。


     


    上花轎之前,阿爹一手拉著阿姐,一手拉著我大哭不止:「老天爺保佑,爹等著你們回家守寡。」


     


    「爹,我們會的!」我和阿姐齊聲說。


     


    禮成之後,我和阿姐被分別送入新房。


     


    她悄悄給我塞了一個匕首,說:「要是薛長庚敢欺負你,你就S了他!」


     


    我坐在喜床上,緊緊握著匕首。


     


    因為被蓋頭蒙著臉,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我的聽覺異常靈敏。


     


    腳步聲傳來,薛長庚用喜稱挑開了我的蓋頭。


     


    他一雙桃花眼看著我。


     


    我的心怦怦跳,沒想到這薛長庚竟然如此好看。


     


    玉面含笑,身形挺拔,連手指都修長無比。


     


    「打住打住!眼前的人可是第一奸相啊,好看都是假的,皮囊都是假的,隻有人壞才是真的!」我對自己這樣說,糾正自己跑歪的心思。


     


    我裴瑜才不是三觀跟著五官跑的人,才不是!


     


    「娘子為何一直這樣盯著我?」薛長庚一點都不生分地坐在我旁邊。


     


    我隻覺得像是什麼鑽進了我身體裡面,痒痒的。


     


    我還沒說話,手中的匕首就漏了出來。


     


    薛長庚見狀,眼疾手快地奪過去。


     


    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娘子,這是何物?」


     


    一想到外界傳言這兩兄弟S人不眨眼,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撒謊都不帶打草稿地說:「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賀禮?你信嗎?」


     


    「我信。」


     


    薛長庚說著,把匕首打開。


     


    刀刃亮得晃眼,都能照到我臉上的胭脂。


     


    這刀一看就是S人的啊!


     


    「那個,你要幹什麼?我剛嫁進來……」


     


    薛長庚拿著匕首向我靠近,雖然他臉上仍然掛著笑,但我總覺得他的笑容過於陰森,似乎想要取走我的小命。


     


    3


     


    我閉上眼睛,身體不停地顫抖。


     


    已經想到了自己的一萬種S法。


     


    新婚夜被夫君一刀封喉,我應該是第一個吧。


     


    不過我等了很久,發現自己並沒有S,才慢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薛長庚把兩縷頭發交給我,一縷我的,一縷他的。


     


    「如今,我們就是結發夫妻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結結巴巴地應著。


     


    夜已經深了,也不能幹巴巴地坐著。


     


    薛長庚主動打破沉默說:「你要是不習慣,就自己睡吧。」


     


    我小雞啄米般點頭:「好好好。」


     


    因為薛父薛母早亡,所以這薛家並沒有長輩,我一覺睡到了下午都沒人叫我。


     


    除了阿姐。


     


    她大下午掀開我的被子叫醒了我:「你倆睡了?」


     


    我睡得迷糊,隨口說道:「昨天晚上睡的。」


     


    阿姐漸漸沉默了。


     


    等睡醒後我才看見她坐在我床頭,一本正經地問我:「薛長庚有沒有欺負你?」


     


    我想了想,昨天他割了我的頭發。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割我的頭發,不是欺負是什麼?


     


    我重重地點頭。


     


    阿姐更心疼我了。


     


    說:「都是阿姐不好,沒有保護好你。等他們兩兄弟S了,我們就解放了。」


     


    一聽到這裡,我連忙說:「那個薛長庚看起來很健康,一點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阿姐也覺得不對勁:「薛啟山也是,身體很好。」


     


    「可能是時間太短,再等等吧。」我這樣自我安慰,也安慰著阿姐。


     


    4


     


    從嫁入薛府的第二天起,我就拿著一個小本子記錄薛長庚的身體狀況。


     


    七月初八,薛長庚咳嗽兩聲。


     


    七月初九,薛長庚掉了一大把頭發。


     


    七月初十,薛長庚精神不太好。


     


    七月十一,薛長庚又咳嗽了。


     


    ……


     


    隻要薛長庚的身體出現了一小點不正常,我就用炭筆記下來。


     


    我每天數著日子,希望自己趕緊守寡。


     


    我以為自己的小本本藏得很好,沒想到有一次不小心露出來了,讓薛長庚看見了。


     


    他眼中含光,有些感動又有些驚喜,他對我說:「瑜兒,我沒想到你如此關心我。」


     


    「那個,這個。」我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薛長庚好像理解錯了。


     


    不過我還是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是你這樣想的那樣。」


     


    東苑,阿姐也在時刻關注著薛啟山的身體狀況。


     


    我倆等了一個月又一個月,除了薛長庚受過一次風寒,這兩人就再沒有病過。


     


    回家的時候我們把這件事告訴了阿爹。


     


    阿爹嘆了口氣,帶著我和阿姐去祠堂求了祖宗。


     


    「列祖列宗保佑,讓那薛家兩人趕緊一命嗚呼,我這倆寶貝閨女趕緊回家守寡吧!」


     


    可是列祖列宗好像並沒有聽到阿爹的話,薛家兄弟的身體越來越生龍活虎起來。


     


    我覺得一定是我家祖墳的位置埋得不好,便讓阿爹請一個風水大師選了個良辰吉日去遷墳。


     


    阿爹覺得我的話有道理,千叮嚀萬囑咐地對風水大師說:「一定要讓祖宗保佑我家兒女婚事都能如願啊。」


     


    薛長庚知道了我家遷墳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我更好了。


     


    睡覺前都會親自給我鋪好床,然後掀開被子,等我躺下後他還會給我貼心地蓋上被子。


     


    我覺得薛長庚好像病了。


     


    便去告訴阿姐。


     


    阿姐沉吟一會兒,說道:「祖宗顯靈了!」


     


    不過我倆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兩人的身體卻一點垮下的跡象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消息,阿爹上朝時被那些御史給打了。


     


    都說文官清流,那些御史不僅嘴能說,打起人來也不遑多讓。


     


    他們的理由卻很站不住腳:因為裴家和薛家是姻親,他們看不慣薛家兄弟,又不敢惹他們,便隻能從阿爹那裡下手。


     


    他們把阿爹邀入宴席,在宴席結束後打了阿爹一頓,要不是薛長庚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薛長庚把參與的御史全部廷杖,大庭廣眾之下他們被打得屁股開花。


     


    而薛啟山更狠,把那些人拖在馬後在大街上繞了好多圈,血肉模糊的,隻剩了一口氣。


     


    這樣下來,他們兩兄弟的名聲更臭了。


     


    而裴家的名聲也臭了。


     


    我們就更盼著他倆S了。


     


    阿姐坐不住了,便準備主動出擊,自己研制毒藥給薛啟山下毒。


     


    她還不忘問我:「新制的毒藥,你要不要試試?」


     


    「那就試試唄。」


     


    當天晚上這毒藥就被端上了薛長庚的飯桌。


     


    我滿眼期待,希望薛長庚能吃下毒藥。


     


    薛長庚反手扣住了我,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裴瑜,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啊?」


     


    「她謀S親夫,你也謀S親夫啊?」


     


    5


     


    看著薛長庚一張黑臉,我心虛不已,連忙解釋。


     


    「那個你聽我掩飾!


     


    「不不不,是解釋!」


     


    我一著急就說錯了話,薛長庚的臉色更黑了。


     


    他拿著那塊有毒的糕點,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我。


     


    「小薛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不是毒藥,是補藥!」


     


    「是補藥?」


     


    薛長庚聽到這話突然氣笑了,他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把糕點放到我唇邊,像是要強迫我吃下去。


     


    「既然是好東西,瑜兒為何不自己吃?」


     


    我欲哭無淚,連嘴也不敢張,連連搖頭。


     


    薛長庚不再逗我,把糕點放入了自己嘴中,吃了下去。


     


    「罷了,既然瑜兒想要我S,我就成全了你的心意。


     


    「用我這條賤命博美人一笑,也是值得的。」


     


    說完就漸漸暈了過去。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SS了人,整個人還處於渾然不知的狀態。


     


    等到人順勢倒在我懷裡,我才意識到。


     


    我S了人!


     


    明明我已經是寡婦了,等了這麼長時間心願得償,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又苦又酸,眼淚不停地掉,一顆一顆地落在薛長庚臉上。


     


    在我哭得正起勁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薛長庚的眼皮跳了兩下。


     


    「詐……詐屍啦?」


     


    我嚇得不行,把屍體扔在地上站了起來。


     


    薛長庚「啪」的一聲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慢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我見狀更害怕了,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頭,還不忘開口。


     


    「小薛大人您在天有靈千萬別怪我啊,我真的沒想到阿姐的毒藥這麼有用一下子就把你毒S了。


     


    「你放心投胎去吧,我一定老老實實地給你守寡,你千萬別來找我啊!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守寡!」


     


    我又重復了一遍。


     


    地上的人這才幽幽轉醒,毫不客氣地掀開我的被子。


     


    「瑜兒放心,我才不舍得讓你守寡呢。」


     


    我眼中的淚立刻停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薛長庚:「你是人還是鬼?」


     


    薛長庚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我:「那瑜兒想要人丈夫還是鬼丈夫?」


     


    我不說話了。


     


    薛長庚好像真的病了,是不是剛剛被我摔地上摔壞了腦子?


     


    我要S他哎,他竟然不怪我,還這麼曖昧地對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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