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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是古早穿越女 3925 2025-04-11 15: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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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不改色地聽完他的謾罵。


    然後照常問他兵卒、糧草和兵器。


     


    江臨崩潰了:「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是在乎這座城還是不在乎!」


     


    他摔門而去。


     


    可我又怎能不在乎呢?


     


    我們如今的實力,與李靳鶴相差太遠。


     


    我除了虛與委蛇之外,實在想不出什麼別的辦法。


     


    隻希望桑榆城強大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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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另一邊,李靳鶴的謀士們也有頗多不滿:


     


    「桑榆城日漸強大,該S!」


     


    李靳鶴嗤笑:


     


    「桑榆城立錐之地,有何可懼?」


     


    謀士又說:


     


    「小王爺不敢耽於享樂,桑榆城的紅烈將軍非等闲之輩。」


     


    李靳鶴這回笑得很猖狂:


     


    「紅烈,那不過是個女子。


     


    「她與我府中美姬並無差別。


     


    「當年我讓她雌伏,如今也不會例外!」


     


    隻不過他這幾日食髓知味,玩得正在興頭上。


     


    謀士話又譏諷他不聽勸阻,遲早吃虧。


     


    李靳鶴沉下臉來。


     


    舉起兩根手指,輕飄飄一揮。


     


    新的暗衛跳出來,割斷了謀士的咽喉,不聲不響地將人拖了下去。


     


    李靳鶴冷笑一聲:


     


    「他說話難聽,我不愛聽。諸位大人想必不會學他,對不對?」


     


    書房中寂靜片刻。


     


    隨即眾人驚恐長拜:「小王爺天命攸歸!吾等誓S追隨!」


     


    23


     


    春去秋來,又是一年驥兒生辰。


     


    這次辦的是家宴。


     


    我被視作李靳鶴的女眷之一,受邀出席。


     


    鍾離夫人走到我面前張牙舞爪:


     


    「聘為妻奔為妾,你如今算是個什麼身份,也敢在宴席上出現?」


     


    她的身後皆是好奇打量我的如花美眷。


     


    李靳鶴重權在握,身邊鶯鶯燕燕不斷,這院子裡最是熱鬧。


     


    鍾離夫人皺眉低聲呵斥:「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眾美姬頓時噤聲。


     


    她這般倒真有幾分主母氣勢。


     


    隻不過像是操勞過度,比我還小幾歲的年紀,已經生了華發。


     


    我對她倒是生不出什麼氣來了:


     


    「虛名而已,何必掛懷。


     


    「今日我隻是驥兒的母親。」


     


    鍾離夫人沒有自己的孩子,以後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


     


    隻因李靳鶴忌憚她家中勢力。


     


    聽到驥兒的名字,她有片刻失神:


     


    「是啊,是啊,你還有驥兒……」


     


    驥兒歡快地跑過來,喊這位嫡母一聲「母親」,又一頭扎進我的懷裡要抱。


     


    鍾離夫人落寞走開。


     


    背影已然多了幾分佝偻。


     


    ……


     


    24


     


    我帶著驥兒玩了會。


     


    然後塞給他幾本書,有的是算學,有的是兵器建造,還有幾本思想啟蒙。


     


    我與他講桑榆城的故事。


     


    驥兒聽得入迷,他捧著臉向往:


     


    「娘親,桑榆城真的像您說的那樣嗎?」


     


    是啊,桑榆城中——


     


    「有書聲琅琅的學堂。


     


    「有新改造的織布機。


     


    「還有蒸汽滾滾的小火車。


     


    「最重要的,那裡無論貧富貴賤,無論男女老少,皆可憑借雙手養活自己。


     


    「那裡沒有貴族,也沒有奴隸。


     


    「因為人生而平等,無論貧富貴賤。」


     


    從一開始,我選擇的路便錯了。


     


    到這個時代——


     


    我不該造反,而是應該革命。


     


    單純的技術革新,也改變不了一個時代的局限性,這裡更需要的是思想的維新。


     


    隻是我人微言輕,我依舊改變不了這個時代的沉疴痼疾。


     


    驥兒聽得揪起心來:


     


    「我聽不明白後面那些,但是我知道娘親似乎遇到了困難。


     


    「那娘親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做一個播種人吧。


     


    把新思想的種子播撒出去。


     


    沒有人能力理解我,那我便把我的思想講給他們聽。


     


    志同道合者,總在播種的路上慢慢便多了起來。


     


    那些封建的、迂腐的、專制的,總有一日會被我們打破!


     


    如果我未曾見過光明,我尚可忍受黑暗!


     


    可我既然自光明處來,便全然沒有和它們共存的道理!


     


    穿越者,自有穿越者的重擔所在。


     


    失敗了也許是王莽,可倘若成功了呢?


     


    總要試試才是。


     


    25


     


    那日的生辰宴,李靳鶴沒有出現。


     


    他的奪帝大業似乎已經進入了尾聲。


     


    而我依舊在我的城池裡當一個播種人。


     


    直到李靳鶴怒氣衝衝地出現在我面前:


     


    「你給驥兒看了些什麼書!


     


    「你的桑榆城又在做些什麼事情!


     


    「你和你的人,就像是蠹蟲在蠶食著我的天下!


     


    「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那些種子隨風播撒到各處。


     


    或許是無用的。


     


    又或許已經在地底扎根,等待著蓬勃生長的那天。


     


    總之,李靳鶴開始察覺到桑榆城的不同尋常。


     


    我們再次撕破了臉皮。


     


    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我們注定是S對頭。


     


    26


     


    幾日後,他率領大軍立在了我的桑榆城前。


     


    隻不過這次城內的我們並不畏懼。


     


    我在城樓上對他喊:


     


    「李靳鶴,你回去吧!


     


    「你攻不下我的城池!我也不會和你爭那個位子!」


     


    李靳鶴依舊狂傲:


     


    「紅烈,你隻是個在我胯下被玩弄的女人!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他的士兵和他一樣邪邪地笑起來。


     


    我也笑了起來:


     


    「李靳鶴,為什麼被玩弄的那個不能是你?


     


    「你長得不錯,活兒也不錯。


     


    「本將軍睡了你,也甚美。」


     


    更何況還為我們桑榆城,爭取了變強的時間。


     


    這一番話驚世駭俗。


     


    不僅李靳鶴和他的士兵被鎮住了,就連我身後的將士們也訥訥不敢言。


     


    隻有憨厚的刀疤副將聲如洪鍾地調侃:


     


    「不愧是我們將軍,夠勁啊!也不過是睡了個小白臉嘛!」


     


    李靳鶴氣笑了:


     


    「紅烈,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喜歡看啊,那就看去吧。


     


    城門一閉,無問春秋。


     


    天蒙蒙亮時,城裡的讀書聲吵醒城外駐扎的軍隊。


     


    等到夜幕降臨了,再派幾個弓箭手去騷擾一番他們。


     


    攻城是不可能攻進來的,我們兵器精良,有的是超越時代的東西。


     


    桑榆城,是一塊食之無味的難啃骨頭。


     


    27


     


    圍城了旬日,李靳鶴終於忍不住了。


     


    他再次叫陣:「紅烈你給我出來!」


     


    我自睡夢中被喚醒,急急上了城樓,城樓下有一個熟悉的人——易校尉。


     


    易校尉被五花大綁,脖子上還放著一把刀。


     


    李靳鶴大喊道:


     


    「你認識他嗎?


     


    「他也是你的眾多姘頭之一吧?


     


    「當年你從城中逃走,是不是也是他幫了你!


     


    「如今就用你舊情郎的血,來祭你的城池如何?」


     


    易校尉破口大罵:「放你的狗屁,老子和紅烈將軍沒有那種腌臜事情!」


     


    我站在城樓上目眦盡裂。


     


    他李靳鶴怎麼敢?!


     


    是易校尉在我最困頓之時點撥了我。


     


    是他告訴我,我的思想理念有意義!


     


    也是他將我的劍重新放回了我的手中!


     


    李靳鶴,他怎麼能把刀架在這樣一個人的脖子上?


     


    易校尉遙遙望我。


     


    他再次稽首長拜,聲嘶力竭道:


     


    「將軍,我無一日不悔那次戰爭失利,讓您嫁了小王爺。


     


    「如今餓殍千裡,哀鴻遍野,復如始初。


     


    「若這天下有您,我想本不該如此!」


     


    這次的聲音振聾發聩,響徹三軍。


     


    而他直直撞上面前的刀,自己抹了脖子:


     


    「將軍——


     


    「居有其屋,食有其源,樂有其所。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鮮血滲入黃沙地裡,在漫漫黃土中綻出一抹刺眼的紅。


     


    我身後的士兵大聲喊起來:


     


    「居有其屋,食有其源,樂有其所。


     


    「紅烈將軍!紅烈將軍!」


     


    我暴怒而起,揮手間利箭如暴雨般刺向他們,敵方潰不成軍。


     


    四散而逃。


     


    28


     


    那一戰讓李靳鶴怕了。


     


    他不敢再來。


     


    他灰溜溜地重回自己的戰場,老老實實地去披黃袍做皇帝。


     


    這是他這個皇位坐得並不踏實。


     


    登基第二年,他的皇後鍾離夫人便薨了。


     


    S前她絮叨了許多:


     


    「我這一生已是尊貴至極。


     


    「將軍府的嫡女,淵王的正妃,或許還能撈個聖賢皇後的谥號。


     


    「不過史書上勾畫我的寥寥幾筆——


     


    「姓名不可考,生卒不可考,家鄉亦不可考。


     


    「我這一生,又在爭些個什麼?」


     


    她活得並不快樂,後宅的壓抑讓她早已病入膏肓。


     


    她憋著一口氣, 隻為了一個皇後的名號, 哪怕當一天也好。


     


    她想:不能便宜了後院那群小賤人。


     


    隻不過當上皇後, 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她S之前,腦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起一個紅色的身影。


     


    她想:那人執長鞭馴烈馬,拋夫棄子也做的, 她應當是快活的吧。


     


    鍾離夫人在豔羨中咽了氣。


     


    29


     


    李靳鶴整日也不快活。


     


    他的天下, 怎麼和別的皇帝不一樣啊?


     


    哪來那麼多泥腿子天天喊「人生而平等, 無論貧富貴賤」。


     


    還要革他的命!


     


    他好不容易權傾天下,你們上奏折讓他改制共和?


     


    你們怎麼不直接讓他去S啊!


     


    當然, 我和桑榆城的人也都這麼想過。


     


    隻是暫且未能成功罷了。


     


    李靳鶴揮手S了一批又一批說話不中聽的。


     


    隻是總有不怕S的跳出來罵他:


     


    「暴君誤國!屠誅無辜!殘害忠良!天將亡也!」


     


    李靳鶴氣壞了。


     


    謀士們還是要命的。


     


    這些個臣子是真的硬骨頭啊,根本S不完!


     


    30


     


    當然他也沒有機會再S了。


     


    皇帝的暴虐天下皆知。


     


    太子驥發動了宮變, S入了金鑾殿:


     


    「父皇您老了!不如傳位於我!」


     


    李靳鶴氣得當場跳了一段踢踏舞:


     


    「倒反天罡!倒反天罡!


     


    「不愧是那賤人的兒子,你們天生一樣的反骨!」


     


    太子驥面不改色地陰陽怪氣:


     


    「父皇別氣壞了身子。


     


    「您現在退位, 還能當今日太上皇, 過幾天清闲日子。


     


    「氣S了, 我就隻能給您埋咯。」


     


    李靳鶴氣暈了過去。


     


    太子驥坐上皇位感受了一番, 隻覺得硌屁股,於是站起身來問旁邊的人:


     


    「江臨先生,我們是先搞共和, 還是直接社會主義?」


     


    江臨思索一番提議道:


     


    「一口吃不成胖子, 還是先從變法做起吧。」


     


    31


     


    變法進行得如火如荼。


     


    我也坐著蒸汽火車到了皇城。


     


    我直接去皇家別苑,見到了已是太上皇的李靳鶴。


     


    失去了權力的滋養, 他眼角隱生紋路,兩鬢也斑白。


     


    不過還好底子在, 也算是個帥大叔。


     


    李靳鶴譏笑兩聲:


     


    「來看我笑話?


     


    「如你所願了,你開心了?」


     


    其實也沒什麼可開心的。


     


    隻不過是值得喝上兩壺的。


     


    我給他倒酒:「哈哈,你也有今天!」


     


    李靳鶴喝了第一杯酒:「你倒是一點兒沒變。」


     


    他看我幾眼又陰陽怪氣道:「瞧著比之前更好看了,怎麼,又找到比我更好的青年才俊了?」


     


    有倒是也有, 不過也是玩玩而已。


     


    你情我願的事情, 談不上吃虧和賺了。


     


    我又倒上第二杯:「驥兒其實很好。」


     


    平心而論,李靳鶴基因不錯,相貌和腦子都是上佳。


     


    如果當作借種, 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李靳鶴悶頭喝下:「是啊, 你的好兒子, 同你一樣渾身反骨。」


     


    第三杯滿上。


     


    我輕聲與他說:「李靳鶴, 我們之間還有賬沒算明白的。」


     


    李靳鶴皺眉思索了一番。


     


    他貴人多忘事,想不起來了。


     


    我將自己手中那杯酒潑灑在地:


     


    「李靳鶴,你還欠我一條命,易校尉的命。」


     


    李靳鶴滿臉愕然:


     


    「一個小小的校尉,你要與我算賬?」


     


    你看, 他至S也無法理解我的世界。


     


    我執長鞭馴烈馬,穿著一襲紅衣自萬軍中過,卻被一支利箭射落發髻。


     


    「(明」欠了的, 得還。


     


    他也磊落了一回,不過稱這為「成王敗寇」。


     


    半晌後, 他手中空了的酒杯碎裂在地。


     


    他躺在榻上, 語氣中不自覺帶了哀求:


     


    「紅烈,孤家寡人地上路,我竟然有些害怕。


     


    「你抱抱我好不好?」


     


    我在他的榻邊坐下。


     


    他將腦袋放在我的腿上,親昵地蹭著我笑起來:


     


    「真好啊, 就像回到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隻不過當初有幾分真心?


     


    他與我都記不得了。


     


    這位帝王最終在我懷中停止了呼吸。


     


    我整理了一番他凌亂的發髻,不由望向晚霞絢爛的天。


     


    屬於舊時代的日光將要落下了。


     


    明日升起的,將是新的朝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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