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見錢眼開撿了個病嬌
  3. 第3章

第3章

見錢眼開撿了個病嬌 3630 2025-04-09 15:33:32
  • 字体大小 18
  •  


    卸下反抗,他順手將我一撈,抱住,頭抵在我肩窩。


    一言不發,然而手上緊緊圈著。


     


    一開始似乎是珍惜而小心的,然而控制不住。


     


    於是佔有,摧毀,恨不得就地畫牢圈做自己的,像猛獸捍衛依戀領地一般。


     


    這個姿勢維持得太久,我脖子都有些酸,於是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


     


    然而男人湿潤冰涼的手握住我的後頸。


     


    終於出聲:


     


    「她不要我。


     

    Advertisement


    「S前最後一次服軟還是為了她兒子。


     


    「對她來說,我不是。」


     


    顛三倒四的,叫人摸不著頭腦的。


     


    語氣像是恨,然而薛懷浈是笑著說的。


     


    突然,他似乎想到什麼似的。


     


    稍稍與我拉開一些距離:


     


    「宋渺渺,你會永遠陪著我的。


     


    「不會不要我的。」


     


    我這才注意到,他今日穿著平日不常穿的玄色衣衫,然而左肩金線處一片暗色,與我手掌所及處,也有許多湿潤。


     


    是血。


     


    甚至有星星點點濺到了他脖頸上,側臉上。


     


    月光下,那張往日謫仙一般的臉如今妖冶異常,是不正常的綺麗,竟如吃人的鬼魅。


     


    薛懷浈攥著我的肩頭,眼神希冀,甚至於像是祈求般,望進我眼底。


     


    見我一直不回答,他眼中光芒暗下去:


     


    「渺渺,說你不會。」


     


    薛懷浈重復了一遍。


     


    眼底恍若黑沉S寂,隨時能翻湧吞噬的S水。


     


    我心下一駭,乖順答道:「我不會。」


     


    他安心下來,重又抱緊我,頭掛在我的肩窩:


     


    「宋渺渺。」


     


    這一夜,我一直猜測薛懷浈會用怎樣的方式讓我留下。


     


    甚至,心有期許。


     


    直到在一個午後偷聽到了答案。


     


    「殿下,你是想把這個女子安置在宮中?」


     


    薛懷浈身邊的謀士問道。


     


    「此女子先前是奴籍……」那謀士欲言又止,我躲在樹後,離得不算近,因此聽得並不很清楚。


     


    拼命夠著去聽,最後隻見那謀士急切道。


     


    「那女子,給殿下身旁侍衛做個妾都是抬舉。」


     


    我的心猛地一沉,再想去聽,卻混亂一片。


     


    於是大著膽子湊近了許多。


     


    我聽見薛懷浈淡漠的聲音。


     


    「可以。」


     


    7


     


    中秋佳宴,六皇子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混進了宮闱。


     


    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叛亂,據說薛懷浈還受了傷。


     


    我就是在這場混亂中坐上早就安排好的運送廢料的車,鑽了空子一路出了皇宮。


     


    廢料桶內,我心跳如雷。


     


    懷抱著我的放奴書,還有一堆易於換成銀錢的首飾。


     


    至於宮中薛懷浈的S活,這場叛亂的結局,和我並無幹系。


     


    別人救了太子皇帝就是升官發財,一生榮華。


     


    而薛懷浈卻用給侍衛做妾來羞辱我。


     


    還是在知道我對他心意的情況下。


     


    我隻恨當初沒有一腳把薛懷浈這廝踹下山去。


     


    世上竟然會有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之人。


     


    隻是廢料車出了皇宮,但在出城的當口卻被攔住了。


     


    大概因為宮中叛亂,今日出城車輛一律要嚴查。


     


    侍衛馬上就要查到我乘坐的這輛廢料車了。


     


    我心跳如擂鼓,侍衛的聲音已經近在前方。


     


    車夫敲了敲桶身以作提醒,我咬了咬牙,從桶下小道鑽了出去。


     


    「什麼人?」


     


    侍衛發現了我的蹤跡,敏銳地追過來。


     


    我慌不擇路地一路跑,然而夜晚的街道太空,簡直避無可避。


     


    如今,隻剩,街道拐彎處一輛悠悠行駛的馬車。


     


    聽著後面侍衛追趕聲,我硬著頭皮拐彎,繞到馬車後面,翻身而入。


     


    意料中的撞到堅硬的車板這件事並沒有發生。


     


    一雙幹燥溫暖的大手攬住了我。


     


    少年劍眉星目,一身黑色衣衫,頭發用紅色絲帶高束起,神色帶了些笑意和驚訝:


     


    「你是?」


     


    我趕忙從包袱裡拿出一支金簪塞到他手裡:「求你,帶我出城。」


     


    事實證明我這個選擇再正確不過,男人似乎有些地位,車夫隻是出示了一個腰牌,門口的侍衛就連車內也沒敢檢查,立刻把我們放行了。


     


    出城好一段路,我終於才長舒出一口氣。


     


    一直沉默配合的少年也終於笑著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宋妙妙。」


     


    少年眯起眼睛,眸中露出些狡黠來:


     


    「在下薛良月。」


     


    8


     


    此後三年,我都跟著薛朗在渝州的封地生活。


     


    沒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薛良月。


     


    隻不過,這次是真的薛良月,真的靖南王世子了。


     


    少年將軍,效忠明主,本應留在京都,有大好前程。


     


    然而行刺薛懷浈,是他父親靖南王的手筆。


     


    為了替父求情,薛朗自請帶著已是庶人的靖南王回到封地渝州,非召不得回。


     


    那一夜,他啟程回封地,我逃離皇宮,正好相遇。


     


    這也才有了今天的相看兩厭。


     


    「薛良月,我最後問你一遍!我剛剛釣上來的魚呢!」


     


    「不知道哇……嘶……好燙。」


     


    「我問你,你嘴裡的是什麼?你嘴裡的是什麼?」


     


    「我S了你!」


     


    渝州街頭,平素溫婉的妙妙姑娘抄著一塊石頭追趕著平素守城愛民的薛小將軍。


     


    百姓們各幹各的,有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是司空見慣了。


     


    費了我一番功夫,終於讓我抓到了偷吃我魚的薛朗,一個箭步衝過去,薛朗哇哇大叫著被我壓在身下。


     


    「薛良月!」


     


    扯著他的領子我剛要爆發,然而一塊溫熱帶著香氣的肉被塞到我嘴裡。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咀嚼吞咽。


     


    好吃!


     


    為了防止我發飆,薛朗就這麼一塊一塊地撕著魚肉,我一吃完上一塊,下一塊就塞到我嘴裡。


     


    叫我應接不暇,直到一整條魚都被吃得幹淨。


     


    滿足地閉上眼睛回味了一下,薛朗的手卻又碰到了我嘴邊,輕輕擦拭著。


     


    我下意識地張嘴去咬,然而是帶著些常年握刀的繭子的指腹。


     


    似乎也沒想到我會忽然咬過來,那手指顫了一瞬。


     


    我瞪大眼睛吐出去,卻見薛朗甩了甩手:「咦?都是口水。」


     


    表情嫌棄得要命。


     


    說罷,似乎看出我想S了他的心思,又立刻笑嘻嘻地轉移話題:


     


    「宋妙妙,要不要和我成親。」


     


    少年嘴角帶著促狹的笑意。


     


    幾乎是瞬間彈射起身,我退了十丈遠。


     


    抱住雙臂,我警惕道:「就知道你貪圖我的美色!」


     


    薛朗翻了個白眼:「宋妙妙,你的臉掉了,撿一下。」


     


    問清楚才知道是渝州城最近鬧賊寇,那些賊寇狡猾,不輕易現身,總在他短暫離開或者休假的時候騷擾百姓,還會聲東擊西,十分難纏。


     


    薛朗讓我和他舉辦一場假的喜宴,大肆邀請百姓來參禮。


     


    屆時薛府沉浸喜悅中,薛朗也會喝醉。


     


    三年來被薛朗打得難以翻身,賊寇一定會在那一夜,有所行動。


     


    「答不答應?傻妙子。」


     


    少年叼著根狗尾巴草躺著看天,語氣很是無所謂。


     


    「隻要你不是貪圖我的美色我就放心了,這三年吃你多少頓飯,這個忙姐幫你了。」


     


    「宋妙妙,你還可以再自戀一點。」


     


    我也學著少年叼了根狗尾巴草在嘴裡躺在地上。


     


    秋風爽朗,世事悠闲。


     


    來渝州三年,我變了許多。


     


    也許是擺脫了奴籍再沒有束縛的緣故,又或許是有了錢財和薛朗保護的緣故。


     


    在這我有朋友,有宅子,有錢。


     


    我開朗了許多,那些沉重的,不堪言說的過去,都隨著秋天從南到北的一場風,吹散殆盡。


     


    「薛朗,謝謝你。」


     


    對著少年飽滿的後腦勺,我真心道。


     


    「肉麻。」


     


    薛朗轉過頭來,掀了掀嘴角,正準備露出那副欠扁的笑容。


     


    然而那弧度一下子頓住,薛朗的眼神落在我的耳垂上。


     


    「傻妙子,這個耳墜你撿的?」


     


    我疑惑地碰了碰白玉耳墜:「沒有啊,就是我的,好看吧?」


     


    我臭美地甩了甩。


     


    這是我從宮中帶過來唯一留下來的首飾,實在是看著好看,沒舍得當掉。


     


    「怎麼了?」看著少年的臉色愈發不對,我忍不住擔憂地問。


     


    薛朗眼神瞬了瞬,手摸上我的耳垂,似乎在細細觀看。


     


    最終,他笑了聲,又無所謂地放開手,躺了回去:


     


    「我看錯了。


     


    「傻妙子。」


     


    他似乎嘆息一聲,我疑惑地看過去。


     


    然而少年閉上眼睛。


     


    不再看天。


     


    薛朗的動作很快,喜宴在一個月內都準備妥當。


     


    他一反常態,無數次來我府裡給我看首飾和嫁衣圖冊。


     


    大到鳳冠,小到我的耳墜,鞋子上的一顆珍珠。


     


    他都仔細研究,認真選擇。


     


    我啃著蘋果,有些無所謂地問:「你這麼認真幹什麼,這不是假的嗎?」


     


    少年白了我一眼:「小爺我這輩子第一次成親,認真點不行啊!


     


    「不跟你說了,你過來試試這個簪子。」


     


    他大概這輩子第一次幹這種事,於是動作別扭又小心,然而神情卻很認真。


     


    我低頭任他插好簪子。


     


    「怎麼樣?」


     


    我咀嚼著口中的蘋果,刻意吃成倉鼠的模樣,抬起頭來惡心他。


     


    然而他眼眸晶亮地盯著我:


     


    「好看。」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薛朗用手覆住我的眼睛。


     


    溫熱的觸感傳來。


     


    「遮上臉好像更加好看。」


     


    就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Y。


     


    9


     


    轉眼到了成親的日子。


     


    我與薛朗共執喜帶立於廳堂。


     


    賊寇果然來了。


     


    然而剿滅賊寇的卻不隻薛朗的兵,還有本應該在京都穿著金吾衛服飾的一群士兵。


     


    一支利箭自府外射來,準確地撕開了我與薛朗一起拿著的那條喜帶。


     


    庭院安靜下來,襯得金吾衛盔甲碰撞的聲音更加清晰可怖。


     


    訓練有素的士兵自門外魚貫而入,迅速控制住整個喜宴現場。


     


    原本略有昏暗的庭院一瞬間被他們手中的火把照得亮如白晝,刀劍、火把、人身,各種各樣的影子被無限拉長,映在牆面,地磚,甚至靠得近的人臉上。


     


    一身玄衣的男人便在這樣詭異的肅穆中緩緩走進庭院。


     


    薛懷浈。


     


    從前隻見他穿素色的衣衫,隻覺得公子如玉,謫仙溫潤。


     


    便下意識覺得他性格如此。


     


    然而如今,玄色滾金的大氅籠住男人的颀長身形,步履走動間,墨色衣袂翻飛湧動,像沉默的海水,幾乎要將人的心溺斃其中。


     


    時過三年,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那張臉,然而權勢更重,威壓更甚。


     


    那雙黑沉的眼定睛望著人的時候,幾乎叫人忍不住腿軟要跪下來。


     


    完蛋了!


     


    我腦海中隻剩下這句話。


     


    「渺渺,我沒許你嫁人。」


     


    他幽深的眼神輕掃過喜宴的一切,最後落在我身上。


     


    宛若千鈞之重。


     


    不許。


     


    沉靜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撕裂一般的命令與……怒火。


     


    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下意識尋求薛朗的幫助。


     


    然而薛朗卻上前一步,行禮道:「陛下。」


     


    他似乎一點也不驚訝薛懷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又或者說,他早有預料:


     


    「宋渺渺,過來。」


     


    薛懷浈半分眼神都沒分給薛朗,他朝我伸出手。


     


    我捏緊拳頭:「我已經成親了。」


     


    「成親?」薛懷浈笑了聲,毫無溫度的眼神掃過我身後薛朗親手布置的一切。


     

    作品推薦

    • 春來應拭雪

      "最穷的那一年,我当街卖身葬母。 少爷买下了我,让我进温府打杂。 后来温家突然被抄,全家流放宁古塔。 少爷将贴身玉佩赠我,又归还我的身契。 他说:「阿荷,此后山高路远,你好生珍重。」 而我撕碎身契,选择与他同去宁古塔。 少爷不解,问我为何如此。 我想了半天,哄骗他说:「我在宁古塔长大,这次正好回趟老家。」"

    • 清輝再臨

      我和裴長祁是死對頭,彼此看對方都不順眼。上了大學,他 故意喜歡我喜歡的 Omega。

    • 冉冉

      繼父對媽媽不好,她天天向我哭訴。我勸她離婚,她轉頭就把這話告訴繼父:「我女兒都勸我別跟你,但我還是對你這麼好。」 繼父生氣,失手打死了我。媽媽大哭一場后,作為家屬出具了諒解書,努力幫繼父減刑:「孩子已經沒了,活著的人還得好好活著。」 重活一世,我回到媽媽嫁給繼父的那一天。 媽媽問我:「覺得新爸爸怎麼樣?」 我冷笑:「你們一看就能天長地久。」

    • 我手撕愛說教的保姆女兒

      "保姆的女儿好为人师,最喜欢说教。 我去看偶像演唱会,她知道后悄悄把我好不容易抢的票退了,然后大言不惭地教训我:「你这个年纪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别想着那些没用的。」"

    • 荊棘鳥

      我是少爺的竹馬。少爺給我定了個安全詞。我若是受不了就 說出來,他會立刻停下動作。

    • 老闆分化成Enigma之後

      同為 Alpha 的高冷老板二次分化成 Enigma 之后: 「沈助理,你身上好香。」 我不解風情:「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 「沈助理,我可以湊近聞一聞你的味道嗎?」 我義正詞嚴:「不太好,我們 EA 有別。」 「沈助理,我忍得很難受,求你幫幫我。」 我…… 我睡完就當無事發生。 后來,他反剪我的雙手扣住,從身后將我抵在墻上。 我討饒:「時總,我錯了。」 他冷哼一聲:「錯了就不準再逃。」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