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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深宮鎖紅顏 3790 2025-04-08 15: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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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摸著自己的肚子。


     


    「那我也沒辦法。我還懷著孕呢!」


     


    可是洛婕妤並沒有就此罷休。


     


    時不時來與我說些曹修儀的動靜。


     


    今天曹修儀又侍寢了。


     


    明天曹修儀又得了什麼賞賜。


     


    曹修儀的吃穿用度有些都趕上我這個皇後娘娘,甚至宮裡有傳言,說皇上欲廢後,讓曹修儀取而代之。


     


    說起時,洛婕妤總是一臉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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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懷著孕呢。


     


    本不想在意,心情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


     


    流景和朱粉都為我著急。


     


    畢竟有仁貞皇後孕期心情不好,難產在先。她們免不得會擔心我。


     


    流景:「娘娘,我們先誕下小皇子,其它的事,可以等往後再計較。」


     


    我也知道不該再放任負面情緒蔓延。


     


    於是找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去了原來的東宮。


     


    我在東宮涼亭裡賞荷。


     


    流景和朱粉坐著侍衛劃的小船,採摘新鮮蓮子。


     


    回去的時候,路過卿姐姐曾經的院子。


     


    大皇子蕭逸軒從裡面出來。


     


    我已經許久沒見過蕭逸軒。


     


    他身著月白色的常服,眉目疏朗,看上去比我還高了半個頭。


     


    和他突然遇上。


     


    一時間,相顧無言。


     


    蕭逸軒很快反應過來,嘲諷道:


     


    「聽說曹修儀得了寵,父皇冷落了娘娘。我是不是該說,娘娘的報應來了,合該吃我母後吃過的苦?」


     


    我反諷:「仁貞皇上賢良淑德,皇上對她念念不往。大皇子把我跟仁貞皇上相比,是我的榮幸。」


     


    蕭逸軒拂袖而去。


     


    回到椒房殿,流景很是疑惑。


     


    「大皇子是何意?奴婢怎麼覺得他話裡有話。」


     


    朱粉翻了個白眼。


     


    「還能是何意。別想了,大皇子對我們娘娘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好笑地看著朱粉。


     


    「我倒贊成流景的意思。」


     


    蕭逸軒是卿姐姐的孩子,就算對我有意見,也不至於惡毒地咒我。


     


    我反復思量蕭逸軒的話。


     


    他是什麼意思?


     


    「流景,這事交給你,自今日將椒房殿嚴密看管,不能讓任何不利於我的人和物進來。」


     


    流景福了福身:「是!」


     


    22


     


    很快我就沒有時間思索蕭逸軒的意思。


     


    不是初一、十五必須陪皇後的日子,皇上居然來了椒房殿。


     


    看到皇上出現,我大概就猜到,定是阿爹的事有著落了。


     


    不出所料,幾天後,阿爹帶著三哥回京謝恩。


     


    皇上龍顏大悅,宴請阿爹和三哥。


     


    我亦被召了去,一起款待阿爹和三哥。


     


    宴席上,皇上對我很是體貼。


     


    「蘭詞,這是我特意令人準備的人參烏雞湯,還有葡萄,太醫說對胎兒的健康有益。」


     


    他親自幫我盛了一碗烏雞湯。


     


    我不想讓阿爹和三哥擔心,不得不配合他作戲。


     


    皇上著趙廝宣旨。


     


    趙廝:「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承天運,御極天下。國之興盛,賴忠臣良將之輔佐。今有侯爺顧鴻武,屢立戰功,忠君愛國,平逆王餘黨有功,特晉升為國公,食邑萬戶,以示朕恩寵。


     


    「顧氏四子,英勇善戰,屢立戰功。尤以三子為最,忠勇可嘉,特冊封其為伯爵,享祿千石。另三位舅兄,亦有功勞,賞賜府邸良田、金銀珠寶若幹,以彰其勳。欽此。」


     


    阿爹帶著三哥謝恩。


     


    宴席進行到一半。


     


    阿爹緩緩出列,跪地行禮道:「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


     


    皇上握著酒杯的手驟然發緊。


     


    「嶽父有何事,起來說吧。今日是家宴,不必講那些虛禮。」


     


    阿爹卻堅持跪著。


     


    「老臣年少時投身軍旅,一生徵戰無數。如今老臣已年老力衰,再無當年之勇,懇請皇上允許老臣卸甲歸田。」


     


    皇上挽留。


     


    見阿爹不答應,又讓我勸。


     


    我反過來勸皇上。


     


    「皇上,臣妾被封後那日,見到了大哥的孩兒,跟小小一般年歲。阿爹徵戰多年,也該讓他與家人多團圓。您有驅遣,可以叫三哥去。」


     


    皇上勉強答應,又賜了個大宅子。


     


    「待嶽父您養好傷,朝廷還等著您再效力。」


     


    在場的都知道,沒有那天了。


     


    三哥離開前,當著皇上的面,給我一個卷軸。


     


    「你二哥畫的。他畫了兩份,家裡也留了一份。」


     


    二哥善丹青。


     


    我打開一看,是一幅全家福。


     


    有爹娘,四位哥哥,大嫂和孩子,還有我。


     


    我握著卷軸心緒翻湧,片刻間淚盈於睫。


     


    三哥說:「大哥的孩子已會走路,會叫姑姑了。」


     


    我的眼淚終是控制不住,洶湧而出。


     


    皇上的手扶著我的肩,讓我靠在他的身上。


     


    「既然這樣,等蘭詞生下孩子,嶽母他們也回了京城,安頓下來,我跟蘭詞回家省親。」


     


    我看向皇上,他給我一個安慰的笑容。


     


    因為這個消息,爹和三哥是帶著滿意離宮的。


     


    為此,朱粉一臉喜意。


     


    「娘娘,皇上心裡還是有您的。不管是先帝期間,還是皇上在位期間,您可是全後宮唯一一個皇上陪著省親的後妃。」


     


    我的笑容有些勉強。


     


    這算怎麼回事。


     


    冷落我之後的補償?


     


    還是做戲給我爹娘看?


     


    本來已經對皇上失望透頂。


     


    他又給了我一顆甜棗。


     


    23


     


    流景來稟告。


     


    「娘娘,奴婢把椒房殿排查了一遍,並無異常。反而是……」


     


    我看向她。


     


    流景:「奴婢看到洛婕妤偷偷去見了皇上。」


     


    洛婕妤?


     


    她早就無寵,這是後宮都知道的秘密。


     


    皇上看在小小公主的份上,有時會去她的宮裡坐坐,但從不過夜。


     


    她去找皇上是想做什麼?


     


    而且還是偷偷去。


     


    我突然想到。


     


    洛婕妤這段時間來椒房殿很勤。


     


    而且每次一來,就會要提到皇上又如何寵信曹修儀。


     


    原本曹修儀進宮。


     


    就是太後著人分走恩寵的手段。


     


    受寵得賞都在預料之中。


     


    可洛婕妤一次又一次說她逾制。


     


    我也跟著心情不好。


     


    朱粉探頭:「娘娘,洛婕妤來了。」


     


    我笑了,正要找她呢。


     


    「請洛婕妤進來。」


     


    洛婕妤拿著給小孩兒做的虎頭帽來了。


     


    我接過虎頭帽,不得不說,洛婕妤的針線活比我好了很多,看得出確實用了心。


     


    洛婕妤喝著流景斟的茶。


     


    「臣Ťü₇妾聽說皇上放話,答應陪娘娘一起省親,恭喜娘娘。」


     


    我與她打著太極。


     


    「是皇上仁慈。不知洛婕妤家裡還有什麼人,我也好求皇上恩典,讓他們來宮裡探望你。」


     


    洛婕妤黯然。


     


    「臣妾老家遠在江南,家裡兄弟姐妹多,臣妾是最不受看重的那個,爹娘怎會為我跋山涉水來京城。倒是曹修儀,進宮才多久,皇上就允了她娘家來探望。」


     


    我把虎頭帽交給流景。


     


    「拿下去燒了吧,還有以往洛婕妤幫忙做的那些,一起燒了。」


     


    洛婕妤以為自己聽錯了。


     


    「娘娘,您……是說要燒了?」


     


    我把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


     


    「洛婕妤,你不斷提曹修儀受寵,安的什麼心。」


     


    洛婕妤嚇得跪在地上。


     


    「娘娘明鑑,臣妾是為娘娘鳴不平。」


     


    我冷笑。


     


    「是鳴不平?還是受人指使,故意想讓本宮心情不好?


     


    「本宮就奇怪了,明明本宮懷孕,宮務都交由曹修儀管理。洛婕妤不去巴結曹修儀,不去巴結皇上,偏偏要來巴結本宮?


     


    「現在才知道,洛婕妤分明是巴結上了更大的靠山,來本宮這裡誅心來了。」


     


    洛婕妤臉色慘白。


     


    「娘娘饒命,臣妾也是不得己,隻是想留住小小公主。」


     


    她哭得可憐兮兮。


     


    我卻隻覺得厭惡。


     


    「流景,洛婕妤心術不正,不能撫養小小公主,先把小小公主抱到椒房殿,待本宮安排合適的人選。」


     


    洛婕妤這才慌了,「娘娘,您不能奪走小小公主!您不能……」


     


    我好笑的看著她。


     


    「本宮是六宮之主,小小公主也要喚本宮一聲母後,她的歸處,自然是本宮說了算!」


     


    洛婕妤又要來抱我的腿。


     


    我退後兩步,看向流景。


     


    她立即招了人,把洛婕妤丟了出去。


     


    24


     


    洛婕妤被丟出去,並不放棄。


     


    小小被帶到椒房殿,我把她交給朱粉,萬不能短了小小的吃用。


     


    流景很擔心。


     


    「娘娘把小小公主帶過來,大皇子會不會來鬧?娘娘您現在處境艱難,萬不能再豎敵了。」


     


    我搖頭。


     


    「你放心,不會的。」


     


    我想起了傳謠言的彩萍。


     


    皇上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我現在懷疑,太子妃之S,確實是另有隱情。


     


    還有蕭逸軒的態度,他不是恨我麼,就算他是君子,不落井下石,也不應該提醒我。


     


    或許,蕭逸軒與我絕裂,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才懲罰了洛婕妤。


     


    曹修儀又來惹我。


     


    曹修儀為了爭寵,故意在十五那日,把皇上拉去了她的長信宮。


     


    我都氣笑了。


     


    每月三十日,洛婕妤無寵,我佔初一和十五,剩下的二十八日,就算皇上有時前朝太忙沒進後宮,她也有半個月侍候皇上,還嫌不夠!


     


    我不慣她,罰她禁足一個月。


     


    禁足,是要撤去綠頭牌的。


     


    本就是洛婕妤有錯在先,皇上也不能拿我怎麼辦。


     


    曹修儀隻得求到太後那邊。


     


    太後招了我去,為曹修儀求情。


     


    我直接跪下:「太後,您也曾是皇後。曹修儀違背宮規在先,您不讓我罰她,那您教教臣妾,該怎麼處理?」


     


    我還懷著孕呢。


     


    太後也不能對我怎樣。


     


    「李嬤嬤,快扶我們皇後起來吧。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哀家磋磨孕婦呢。」


     


    李嬤嬤要扶,我不肯。


     


    「太後,您是覺得臣妾有理?」


     


    「這……」


     


    太後差點保持不住一貫的笑容。


     


    「理是這麼個理兒。不過……曹修儀還年輕,進宮時日尚短,不懂事也是正常。」


     


    我笑盈盈地:「曹修儀也就比臣妾小一個月而已。臣妾還把宮務交給她管著呢,她自身不正,如何服人?」


     


    太後拿我沒法。


     


    隻得從皇上處著手。


     


    皇上卻站在我這一邊。


     


    「母後,後宮的規矩不能亂。」


     


    太後直嚷嚷頭疼。


     


    我也懶得與他們糾纏,「太後,皇上,臣妾有些累了,先回椒房殿休息。」


     


    皇上顯然也不想與太後糾纏。


     


    「那朕送蘭詞回椒房殿吧,再叫太醫來看看。」


     


    太後冷哼。


     


    「皇上請留步,哀家還有話要與皇上細聊。」


     


    最後不知道太後讓了什麼。


     


    皇上答應讓曹修儀去秋獵。


     


    秋獵就在半個月之後,等於是提前解了曹修儀的禁足。


     


    25


     


    朱粉慌慌忙忙跑進來。


     


    「娘娘,奴婢剛去支取椒房殿這個月的月例銀子,回來時有人拿這個紙團砸奴婢。」


     


    流景:「你可見到砸你的人?」


     


    朱粉搖頭:「沒有,那人躲在樹後,我去看時已經沒有人了。」


     


    我接過紙條。


     


    「先看看寫的什麼吧。」


     


    紙條上隻有五個字:小心張太醫。


     


    朱粉氣的叉腰怒斥。


     


    「張太醫與國公爺是過命的交情,怎麼可能會害娘娘。這人怕不是在惡作劇吧。」


     


    我久久地看著紙條。


     


    流景:「娘娘,張太醫來了。」


     


    自從我懷了孕,張太醫每五日來為我請一次平安脈。


     


    往常張太醫看完,囑咐兩句飲食,就會離開。


     


    這一次,張太醫神色不豫。


     


    「娘娘最近吃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嗎?」


     


    我收回了手,冷漠地看著張太醫。


     


    「張太醫是不是想說本宮有滑胎跡象,需要開藥調理?」


     


    張太醫微張著嘴。


     


    我嗤笑。


     


    「怎麼,張太醫被本宮搶了說辭,無話可說?」


     


    張太醫還不想承認。


     


    「微臣惶恐。自娘娘懷孕以來,微臣兢兢業業,不敢有半分松懈。娘娘若是不信微臣,大可以去請別的太醫。」


     


    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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