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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夢和幻想都是你 3813 2025-04-07 14:4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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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魏識會鑽營,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周時越的強盜行徑。


     


    周時越沒對大眾訴說我的傷痛,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敗壞,也不在乎自己被千夫所指,隻想和我在一起。


     


    向來端方守禮的人做出此等荒唐舉動,所有人大跌眼鏡。


     


    包括他的朋友。


     


    他們一度懷疑他被下蠱了。


     


    極度的好奇心驅使他們,哪怕冒著和周時越絕交的風險,也要來別墅偷偷看我。


     


    我至今記得那位愛鬧的朋友。


     


    他是像猴子那般抓著繩子晃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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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周時越陪我在院子裡吹風。


     


    他晃過來,恰好被抓包,懸在空中,尷尬說了一聲:「嗨~」


     


    我被回憶逗樂。


     


    周時越看過來:「怎麼了?」


     


    「沒事,」我隨口胡謅,「好奇那位朋友有多愛鬧。」


     


    等到了包廂,三人依次站起。


     


    周時越將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簡短介紹:「紀染,你們以後叫嫂子。」話畢,攬著我的肩入座。


     


    三人頓時不樂意了。


     


    「欸欸欸——哥,你都不向嫂子介紹我們的嗎?」


     


    「你們有什麼好介紹的?」話雖這麼說,但他手指依次點過三人,「秦朗,林延,陳允南。」


     


    最愛鬧那位叫林延,甜甜喚了一聲:「嫂子好~」


     


    「你好。」我衝他點頭。


     


    有林延這個活寶,席間氣氛一直很好。


     


    上輩子我虛弱的身體藏不住,林延窺知事態,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憐憫和哀傷。


     


    哪像現在,他眼睛亮晶晶的。


     


    他隻當我是他的嫂子,是周時越的新婚合法妻子。


     


    酒過半巡,包廂裡突然進來兩個人。


     


    為首的人端著酒杯直奔周時越:「來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不拿我當朋友是不是?」


     


    周時越淡笑著說:「怕你忙。」


     


    「還是怪我,沒去參加你的婚禮是我不對,我這不是來賠罪了嗎?」他碰了碰杯,又將目光轉向我,「這位就是嫂子吧?」


     


    我渾身都僵了。


     


    隻因他領進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魏識。


     


    魏識就站在我身後。


     


    意識到這一點的我,不寒而慄。


     


    那人卻殷勤引薦:「來,魏識,介紹你認識一下。這位是聚科的周時越周總,這位是他新婚妻子紀染。」


     


    魏識上前一步:「周總好,嫂子好。」


     


    理智告訴我,此時該體面舉起酒杯與他碰杯。


     


    可我做不到。


     


    對魏識的恨與怕已經刻在了骨子裡,舉起酒杯這個簡單的動作在此刻仿佛重達千斤。


     


    我遲遲沒動作。


     


    周時越突然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很暖,襯得我的手格外冰涼。


     


    他溫聲衝兩人解釋:「不好意思,我夫人身體不適,不能飲酒。」


     


    「沒關系。」魏識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寒暄,「祝兩位新婚快樂。」


     


    「謝謝。」我努力維持體面。


     


    不料這句話卻惹來魏識的注意。


     


    他低眸盯著我瞧,眼神探究,最終含笑說了一聲:


     


    「嫂子看起來有點面熟啊?」


     


    5


     


    此話一出,在場的男人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周時越。


     


    他將我護在他身後,隔絕掉魏識不懷好意的目光。


     


    為首那人連忙打圓場:「你小子看到美女就面熟是不是?還不趕緊給嫂子道歉!」


     


    魏識順勢低頭:「不好意思。」


     


    周時越沒作聲,但他的態度足以說明一切。


     


    為首那人見討不著好,忙領著魏識溜了。


     


    林延心直口快,當即摔了筷子:「什麼人啊這是?有沒有教養?我還第一次見當著人老公的面搭訕人老婆的。」


     


    「這人一向風評不太好。」


     


    「陳允南,搞他!」


     


    「嫂子沒事嗎?」


     


    三人關切看來,周時越也是一臉擔憂。


     


    我輕輕搖頭:「沒事。」


     


    周時越握住我冰冷的手,拍了拍:「不好意思啊,讓你受委屈了。」


     


    其實我沒覺得那句話有什麼。


     


    畢竟前世比這還難堪的場面比比皆是,但我沒想到周時越如此放在心上。


     


    被人護著的感覺很好。


     


    我再度認識到,前世那種孤立無援的境遇不會再出現。


     


    林延他們幫著我數落周時越,包廂的氣氛很快重回熱絡。


     


    返程路上,周時越一直沒說話。


     


    就在我以為魏識這頁就這麼揭過去時,他突然開口:「和他認識嗎?」


     


    「不認識。」


     


    他笑了笑:「我都沒說是誰。」


     


    「……」


     


    我清楚自己今晚的反常,也實在怕周時越深究,隻能選擇胡攪蠻纏。


     


    邁巴赫後排空間很大。


     


    我跨坐在周時越腿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不管是誰,我都不認識,我就認識你。」話畢,我吻上他的唇瓣。


     


    美人計果然奏效,周時越今晚都沒再和我討論魏識。


     


    悲催的是,我夢見了魏識。


     


    在那個暗無天日的臥室,他舉著針管朝我走來。


     


    魏識無視我的驚恐,將藥物緩緩推進我的手臂:「別做夢了,我已經和你大伯達成了交易,沒有人能來救你,你能依賴的隻有我。」


     


    他拍著我的臉頰,低聲蠱惑:「染染,還要離婚嗎?」


     


    藥物生效,他松掉捆住我手腳的鎖鏈,將我抱在懷裡親吻:「老婆,愛不愛我?」


     


    他的吻一路綿延至鎖骨,如困獸般低啞嘶吼。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我瘋狂搖頭,可夢中的那個我在藥物作用下說愛他。


     


    我接受不了。


     


    我大聲呼救:茶哥!


     


    周時越快來救我!茶哥,茶哥救救我,茶哥……


     


    我渴望周時越如天神降臨般再度出現在我身邊,可夢中的他始終沒露面。


     


    夢的最後,是魏識一臉得逞的笑。


     


    我猛然間驚醒!


     


    天色已亮。


     


    窗簾沒拉嚴實,陽光透過白色窗紗照進來,通透明亮。


     


    這不再是那間永遠昏暗的臥室。


     


    鼻翼間有熟悉的味道,是令我安心的周時越的味道。


     


    我下意識扭頭看他。


     


    卻對上周時越一臉落寞的表情。


     


    他倚靠在床頭,神色間有疲憊,亦有緊張,也不知這麼看了我多久。


     


    我舔了舔唇,正要開口。


     


    他一臉挫敗道:「茶哥是誰?你昨晚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


     


    我該怎麼告訴他?


     


    茶哥就是他的名字。


     


    茶哥就是他,這是我前世給他取的外號。


     


    6


     


    前世被周時越帶走後,他全方面接管了我的生活。


     


    他給我找來最好的心理醫生,也有專人負責每日監管我的身體狀況。可被藥物浸染的身體注定頹敗,更何況長期被折磨的我,心理早就出現問題。


     


    逐漸地,周時越和我說話的方式變了。


     


    「可以和我一起吃飯嗎?我一個人吃不下。」


     


    「想去散步,但是外面有點黑,你願意陪我一起嗎?」


     


    「我心情不好,你可以和我說說話嗎?」


     


    「幸好有你在這裡,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很清楚他的用意。


     


    他想讓我知道我很重要,他想讓我成為他的支柱,他想讓我不要總是想到S。


     


    這大概是心理醫生給他的建議,我努力配合。


     


    直到某次,林延和我們一起吃飯。


     


    在見識過周時越和我的交流模式後,他皺眉嫌棄:「哥,你好惡心,你現在比綠茶還綠茶。」


     


    周時越沒有第一時間否認。


     


    相反,他委屈巴巴看向我,垂眼落寞:「你能幫我和他解釋一下嗎?他這麼說我,我有點難過。你知道的,我不是綠茶……」


     


    林延驚掉下巴。


     


    而我露出這些天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大概是這個笑刺激到周時越,從此他的綠茶功力更上一層樓。


     


    而我對他的稱呼,也從周時越過渡到綠茶哥,再是茶哥。


     


    「茶哥是誰?」眼前的周時越又問了一次。


     


    我抿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是昨晚那個人嗎?他家是做茶葉生意的。」周時越小心翼翼揣測,「他是你前男友?」


     


    「不是!」我極力否認。


     


    這激烈的模樣嚇到周時越,他將我抱在懷裡,一下又一下撫著我的背。


     


    他溫柔說:「沒事,沒事,我不問了。」


     


    我焦躁的心逐漸被他撫平。


     


    我輕聲說:「周時越,你信我嗎?」


     


    「我信。」


     


    我望著他的眼睛,認真說:「我心裡隻有你,沒有別人。」


     


    周時越的嘴角輕往上翹了一下。


     


    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點點頭:「知道了。你繼續睡吧,我要去上班了。」


     


    我拉住他的手:「你不要胡思亂想。」


     


    「不會。」


     


    他克制地將吻落在我的額頭:「不管茶哥是誰,你心裡是我就夠了。」


     


    周時越離開後,我躺在床上惆悵人生。


     


    重生回到一切還沒發生時,我本來想給周時越一個「原來我喜歡的人也在偷偷喜歡我」的甜寵劇本。


     


    奈何「茶哥」二字戳破這場美夢。


     


    我不希望周時越誤會。


     


    我不想讓他以為他是替身,也不想讓他覺得我心有所屬……


     


    可我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重生太離奇。


     


    即使我知道他十分愛我,我也不敢將這兩個字輕易說出口。


     


    正焦慮,手機響了。


     


    屏幕上的十一個數字是我上輩子的噩夢,我到S都記得清楚。


     


    魏識來電。


     


    手機鈴聲響了一聲又一聲。


     


    我不斷告誡自己,已經和前世不一樣了。


     


    我沒必要怕他。


     


    上輩子他佔據道德制高點都能被周時越狠狠踩在腳底,這輩子更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


     


    我眼睜睜看著他掛斷電話。


     


    屏幕上有他最新發來的兩條短信。


     


    【你好。


     


    【做夢夢到這個號碼的主人是我的老婆,有點好奇,可以認識一下嗎?】


     


    「……」神經病!


     


    7


     


    魏識做夢夢到前世,是真是假無從查證。


     


    但無論是做夢還是重生,他此番的目的都是為了試探。


     


    他在試探我。


     


    意識到這一點的我,感覺非常惡心。


     


    他憑什麼,他怎麼敢的呢?


     


    在清楚他對我做過什麼的前提下,他還要暗戳戳地試探我,他哪來的臉?


     


    我將短信刪除,並把號碼拉入黑名單。


     


    一上午,又有幾個陌生號碼打來電話。


     


    我猜想這是魏識的手段,努力平靜,卻還是抵擋不住內心騰起的焦慮。


     


    我想到了周時越。


     


    我想和他待在一起,隻有在他身邊我才能安心。


     


    我給他撥去電話:「你中午訂餐了嗎?」


     


    「還沒。」


     


    「那我來給你送飯好不好?」我學著他的模樣說話,「我一個人在家吃飯,總是吃不好。」


     


    「你來,我等你。」他應聲。


     


    我吩咐阿姨將飯菜裝盒,聽到電話那端的他說:「抱歉,最近有點忙,我該多陪陪你的。」


     


    「沒事,」我體貼道,「我來陪你也是一樣的。」


     


    周時越的辦公室我上輩子沒來過。


     


    畢竟身後有魏識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多半的活動範圍還是他在半山的莊園。


     


    如今第一次到這兒,我看什麼都新奇。


     


    尤其是戴著眼鏡辦公的周時越。


     


    他見我目不轉睛盯著他瞧,抬手推了推鏡框:「很奇怪嗎?」


     


    很欲。我在心底默默評價。


     


    「如果我現在吻你,是不是要先摘掉你的眼鏡?」


     


    周時越不動聲色勾引我:「你可以試試。」


     


    我試了。


     


    接吻時確實容易碰到,他的鏡框邊緣冰冰涼涼的,偶爾觸碰到我總要瑟縮一下。


     


    最後還是周時越先忍不了。


     


    他將眼鏡往上推,然後捧住我的側臉,更加投入地吻我。


     


    一吻結束,我腿軟得快站不住。


     


    他擦著我的嘴角,頗憐惜說:「下次還是要先吃飯。」


     


    吃完飯的我不打算走了。


     


    待在周時越身邊的感覺很好。


     


    無論是前世的他還是現在的他,身上似乎都有令人安心的因子,有他在,我不需要操心任何事。


     


    我賴在他的休息室睡覺。


     


    周時越陪我淺眯了一會兒,便起來繼續工作。


     


    直到我午休醒來,他還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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